在謝家並沒有做過多的停留,簡單的吃了一點飯菜,洛天,李連英,蘭蘭三人就上路了,李連英親自開車,而洛天則是陪著蘭蘭坐在後排。


    “李老,辛苦你了,還讓您親自開車。”洛天坐在後排有些過意不去,這是一個不錯的老人,自己對他很親近,通過蘭蘭認識了他,現在又是朵朵的師父,所以和這個人的關係算是莫逆之交。


    “嗬嗬,小友客氣了,你是謝家的貴客,蘭丫頭又是謝家的小公主,老朽開車當然是理所當然了。”李連英的心情似乎不錯,笑著說道。


    “李老您不要那麽說嘛,在蘭蘭的心目中,他就像父親一樣,不,比父親還好,父親整天凶我,而您對我最好了。”蘭蘭的小嘴很甜,靠在洛天的肩膀上乖巧的說道。


    “哈哈,你這丫頭……”李連英哈哈大笑。


    三人一路開車,向著目的地駛去,而蘭蘭這個丫頭這幾天沒有睡好,如果洛天陪著她,讓她心安,很快的躺在洛天的懷裏睡著了,模樣很嬌憨,甜美,彎彎的眉毛,微翹的小嘴,挺直的鼻梁,再加上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白晰滑嫩的小短裙下的大腿,從洛天的角度一眼就能看到內裏風光的飽滿的胸部,看的洛天……確實緩解了旅途的疲勞。


    九連雲霧位於巴東,據探查得到,水月門就是隱於此處。


    九連雲霧是一處山脈,九座山峰連接在一起,山峰並不大,不過卻是很神秘,而且終年雲霧繚繞,如同人間仙境。


    臨涯絕世而立,一女子一身白衣飄然出塵,身材苗條,麵色肅靜,雖然不是絕色,不過卻有一種超出世外不染塵世的感覺,腳下是深不見底的深淵,而頭頂上麵則是雲霧繚繞,宛若人間仙子降風塵。


    “師叔,那個裴容開始絕食了,已經一天沒有吃飯了。”


    女子身後站著一個弟子模樣的年輕女子,一身紫衣打扮,眉清目秀,隻不過嘴唇極薄,麵帶刻薄之相,實力竟然到了入室中期左右的水平,此刻拱手而立,於白衣女子身後小心的說道。


    白衣女子轉過身來,輕輕的一皺眉頭,看向紫衣女子幾秒鍾,接著輕聲的歎了一口氣:“水楊,我知道你是水柳的好姐妹,不過水柳的事做的太過了,我們是名門正派,隱世不出,教你們功夫不是讓你爭強好勝,上次的事師叔都調查清楚了,是水柳要趁水打劫,落井下石,所以才會被人出手教訓,師叔帶這個裴容過來是想引那人理論一番,畢竟我水月門是一個大門,弟子再如何也不容外人欺負。不過對於那個裴容,你們要好生款待,以如此方式引那人,手段已經不顯光明,如果再出什麽事,師叔唯你是問,下去吧。”


    “是……師叔!”紫衣女子唯喏告退,眼中不屑之色一閃而過。


    “世間男子皆無情,想不到那個男人竟然懼怕不敢到此,真是讓我失望,既然如此,還是把此女送回去吧,不然的話也顯得我水月門的手段太下作了。”這個被稱為師叔的白衣女子輕歎一聲,眼神之中卻是包含著對男人深深失望和憤怒。


    “呯……”東西被摔碎的東西響起。


    “愛吃不吃,你以為請你來是做客的麽,不要忘記你是人質,師叔,師伯好說話,我水楊可沒有這麽好說話,欺負我的師妹水柳,我一定要幫她討還公道,你的男人不是很厲害嗎,他為什麽不來救你,也是一個貪生怕死之輩吧,世上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哼!”


    山峰上,一個房間裏,那個叫水楊的弟子去而複返,把一盤飯菜重重的摔在地上,杏眉倒豎,掐腰頗指氣使的衝一個雍容華貴、姿色絕美的女人叫罵道。


    女人不是別人,正是裴容,此刻的裴容麵容有些憔悴,被水月門的人帶到這裏,雖然沒有嚴刑拷打,甚至水月門的師叔師伯們還以禮相待,相當於軟禁於此,不過手下的弟子卻是沒有給裴容好臉色看,動輒給以臉色,而最顯著的就是水楊。


    “這位妹妹,你錯了,小天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他為了我可以連命都不要,我說過了,他現在有事肯定是脫不開身,不然的話,他肯定會來的,這個世間沒有地方他不敢去,也沒有人可以為難住他,我不吃飯是因為我不想吃,沒有胃口,妹妹又何必強人所難呢。”裴容望向這個水楊淡淡的說道。


    “你……哼,說的好聽,師叔說過,世間的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而且他既然愛你,為什麽不來救你,在他的心裏還有比你更重要的事麽?”那個水楊本來氣勢淩人,可是裴容卻是語氣平淡,讓她有火沒有地方發。


    “他會來的……”裴容輕語。


    “哼……”水楊瞪了一眼裴容,甩手走了出去。


    “師姐,你又去為難那個裴容了麽?不是和你說過麽,我的事你不要操心,自有師伯師叔定奪,而且配送飯菜由下麵的弟子來做就行了,你就不要親自送了。”


    水楊一出門,就遇到迎麵而來的水柳,看到這個師姐氣呼呼的模樣,不由的苦笑道。


    “師妹啊,師姐這是為你好啊,想我水月門隱世不出,那麽學功夫有什麽用,難得你出去一趟,卻是受此侮辱,先是被采花大盜侮辱,聲言還要找你,後是被世俗的臭男人當眾欺負,我們水月門的臉麵都讓你丟盡了,現在你竟然還向著她說話?”這個水楊說話不饒人,尖酸刻薄,此刻瞪著自己的這個師妹不滿的說道。


    “你……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說過,我的事自有師叔師伯她們做主,你不要跟著摻和。”水柳麵色一冷道。


    自己在外的遭遇本來隻是和師叔師伯們說起過,讓師門長輩主持公道,卻是想不到被這個師姐知道了,弄的水月門上下人盡皆知,越描越黑,甚至懷疑到自己的作風問題上,這讓水柳相當氣憤。


    雖然這個水楊以師姐自居,又以愛護自己為名,不過水柳知道,水楊是嫉妒自己在師門中的地位,無論是功夫還是人緣以及處事能力自己都比這個水楊強,她是嫉妒了,而且下一步的精英弟子比賽中,決勝者將會成為以後水月門掌門的人選,這更讓水楊心裏不安。


    論實力,她不如水柳,她有自知之明,所以處處拿出師姐的身份壓她,處處表現,想引起師門的注意,更是借助這次的事情大肆的宣傳,名義上要幫著水柳討還公道,實則是想抹黑自己。


    “好,好,我的好師妹,你的事我不管了,好心當作驢肝肺。”看到水柳麵色嚴肅起來,水楊瞪了她一眼也不敢過發,氣哼哼的離開了這裏。


    看著這個水楊師姐離開,水柳不由的搖頭歎息,然後招呼一個下麵的弟子,讓她到廚房再準備一份精致的飯菜。


    一會兒功夫,水柳端著飯菜親自走進了裴容的房間。


    “人是鐵,飯是鋼,不吃飯怎麽能行,水楊的無禮,我代她向你道歉,簡單的吃點吧,你也不想讓那個洛天看到你現在麵容憔悴的樣子吧,還是你想讓她知道我們水月門在虐待你?”水柳望著裴容似笑非笑的說道。


    看到是水柳,裴容麵色一緩,望向她:“水柳妹子,我知道你們把我抓來,是想引小天出來,以報當初他羞辱的那一腳而已,不過評心而論,你當時做法有些欠妥,比賽公平豈能落井下石,那個小聰是他的好兄弟,他怎麽會讓你動他?我保證他並不是有意傷你的。”


    聽了裴容的話,水柳難得的沒有發火,搖了搖頭:“我承認當時我魯莽了,不過我也不清楚具體的什麽規則,而且我們水月門隱世不出,我難得有機會出來曆練,隻是不想弱了水月門的威風,隻是那個洛天竟然把我踩在腳下,這不但丟的是我的人,還是水月門的人,所以我必須討還公道,不過你放心,即使不敵我的師叔,師伯她們,我也會讓她們放他一馬的,此人罪不致死。”


    裴容聽了這個水柳的話,苦笑著搖頭,這個女子有的時候很體貼人,也講道理,可是一提起上次的事,她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對洛天的那一腳耿耿於懷。


    正在這個時候,水月門山峰上的大鍾突然連續敲響了七下,鍾聲悠揚,飄蕩很遠,在雲霧中穿梭。


    “不好,敵襲!”


    水柳的臉色一變,一下子衝了出去。


    “難道是小天來了麽?”聽到鍾聲,裴容不由的心裏一跳,有些擔心起來,雖然知道洛天的功夫很高,不過畢竟這是在水月門,人家的地盤上,而且看這個水柳的師叔,師伯們的功夫極高,所以裴容心裏還是有些七上八下的。


    九連雲霧山腳下,一個男子負手而立,長的麵如冠玉,玉樹臨風,唇紅齒白,一頭黑發披簡,卻是柔順之極,目若朗月,身材修長,不要說女人看了心動,就是男人看了也會心動,這真是一個少見的美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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