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個年輕的警員振聲答道,語氣很是很堅決,他太清楚這個彪悍的女警了,敢做敢為,敢擔當,雖然受到的處分比獎勵還多,不過刑警隊的許多人都佩服她。


    留下幾個警察繼續追查線索,而上官飛燕則是回去了,坐在警車裏,上官飛燕還在思索案件,冷豔的容貌讓人不敢親近。


    這時,上官飛燕的電話響了起來,看來到電顯示,她的臉上露出少見的笑容。


    “喂,朵朵,怎麽了?什麽事?”


    朵朵,原名叫上官朵朵,是上官飛燕的親妹妹,在京城上大學,平時兩姐妹很要好,經常電話交流,對於這個警察姐姐,上官朵朵很自豪,姐妹關係不錯。


    “嘿,姐,想我沒有?我考試完了,已經放暑假了,明天早上的火車,明晚就到東昌了,記得來接我哦。”電話裏,傳來一個女孩清脆悅耳的聲音,很歡喜。


    “是麽?好,路上小心點,回來後,姐為你接風洗塵,另外給爸媽問好,改天有時間我去京城看他們。”上官飛燕笑道。


    “知道了,爸媽知道你忙,另外爸媽說了,下次回京城,你必須要把你的男友帶來,讓他們看看,他們還要抱外孫呢,咯咯咯……”朵朵在電話裏咯咯的笑道。


    “行了,你這個丫頭,先顧好你自己吧,比爸媽還羅嗦,早點休息吧。”上官飛燕臉一紅,嗬斥了妹妹一句,就掛了電話,臉上的紅暈一閃而過。


    是啊,今年自己都二十五了吧,妹妹也快大學畢業了,爸媽一直催她找對象,可是這些年一直沒有遇到過合適的,而且忙於工作,也很少有談朋友的機會。


    雖然追求者無數,不過自己一個也看不上眼,那些官二代,富二代,一個個看起來長的人模狗樣的,不過都是秀發枕頭,油頭粉麵,她根本看不上眼,她上官飛燕需要的是強者,是強大的男人。


    開車的是刑警隊的一個老司機,外表看起來很憨厚,聽了上官飛燕的電話,眼神不經意的閃爍了一下,不由的微微一笑:“上官,你妹要來東昌啊。”


    “是啊,放暑假了,這個丫頭在京城呆不住,非要來這裏玩幾天。”上官飛燕輕聲笑道,平時她雷厲風行,對那些罪犯手段狠辣,不過對於自己的同事還是比較和氣的。


    “嗬嗬,小孩子好動,喜歡四處遊玩,這個很正常。”開車的司機姓馮,叫馮國楠,此刻笑著說道。


    “嗯!”上官飛燕微笑著點點頭。


    此刻,東昌效外的別墅裏,周奉天臉色陰沉的可怕,眼中充滿不敢相信的神色,看著麵前低著頭站著的阿標,冷冷的問道:“到底怎麽回事?卡西亞傭兵組織很少失手,這次是怎麽回事?難道那個洛天真的有那麽厲害?”


    阿標的眼中閃過一絲懼意,不久前在天府的那一幕,他全部看在了眼裏,善後事也是他派人處理的。


    “周哥,也許從頭到尾,我們小看了此人,此人不簡單,肯定不是一般的小混混,我們以前調查的資料應該有誤,這個人絕不是在外打工那麽簡單,出手狠辣無比,手法很老練,而且功夫似乎很高。我們雇傭的那五個卡西亞雇傭兵,三死兩傷,死者我已經處理了,傷者已經安排在一個秘密的地方,現場沒有留下任何證據。”阿標似乎常做這樣的事,說起來,聲音很平淡,隻不過提到洛天時,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懼意。


    “想不到,還真是小看了此人。”周奉天冷哼了一聲,看向阿標:“那兩個傷者秘密處理了,沒有用的廢物留他們何用,萬一被警察找到會很麻煩,到時直接向卡西亞組織說全軍覆沒就行了。卡西亞以完成任務為主要目標,不死不休,這次他們死了五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到時我們隻要從中再稍微加點火就行了!”周奉天眼中出現狠辣的目光,語氣卻是極為的平談。


    “是,周哥!”阿標身體不由的打了一個哆嗦,沒有人比他還了解周奉天,此人看起來一副慈祥的模樣,其實比誰都狠。


    阿標出去了,周奉天背著雙手,站在那裏,輕聲的自語:“想到請了五個懂華語的卡西亞雇傭兵,計劃如此周密竟然都沒有殺掉此人,甚至連個女人也沒有抓到,真是廢物,難道這個傭兵組織實力下降了麽?早知如此,不如請奉天傭兵組織了,隻不過對於這個組織自己隻是聽說,並不熟悉,不方便辦事。”


    出去後的阿標,來到別墅外,麵色複雜的看了別墅方向,不知道心裏想些什麽。


    剛才他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周奉天,那就是那些雇傭兵的人和屍體他帶回來了,不過卻是少了兩把武器,一把81軍刺,一把九二式手槍,周奉天的為人他清楚,雖然和自己稱兄道弟,跟了他近二十年,此人卻是很殘忍,以自身的利益為重。


    也正因為如此,阿標才沒有敢把這件事說出來,他是怕此人對自己不利。


    天容大酒店,洛天洗好了澡,穿著一條寬大的短褲,露出那結實的後背和兩條粗大有力的大腿,正準備上床休息,這個時候,卻是聽到一陣輕微的敲門聲,聲音很輕,像小貓在撓門,似乎怕別人聽到一樣。


    洛天一怔,這個樓層,除了容姐就是蘭蘭,會是誰呢?神識一掃,不由的笑了,原來是這個丫頭,洛天過去開了門,門口蘭蘭穿著一件粉紅色絲織包臀小睡衣,站在自己的麵前,眼睛四下掃著,確切的說是掃向裴容所在的房間。


    “幹嘛,丫頭,又想誘惑天哥啊!”看到蘭蘭那薄薄的睡衣下,畢隱畢現的身材,洛天隻感覺腹部一陣發熱,急忙壓下心裏那齷齪的想法,笑著打趣道。


    “天,哥,能讓我進去說嗎?”看到洛天隻穿著一條大褲衩,那結實強壯的胸膛,像是一座山一樣,擋在門口,不由的小臉一紅,輕聲說道,不等洛天答應,直接就擠了過來,軟綿的嬌軀擦著洛天的身體,讓洛天的心神不由的一蕩。


    “蘭蘭,怎麽了?大半夜的,告訴你啊,天哥可是正常的男人,你穿成這樣,我如果受不了,你可不能怪我啊。”洛天帶上門,深吸了一口氣,笑眯眯的靠在桌子上,雙手抱了臂,肆無忌憚的欣賞著,看著坐在床上有些手足無措的蘭蘭嘿嘿笑道。


    心裏卻是暗忖,這個丫頭不會被今晚自己的王八之氣攝服了吧,想來個以身相許?如果是那樣的話,自己是接受,還是接受,還是接受啊!


    大半夜的一男一女,又穿成這樣,確實很容易讓人想入非非,這種曖昧的環境下,似乎不做點什麽,都感覺對不起這美好的夜晚,隻不過洛天還是有定力的,強壓著內心的衝動,把法海想了七八十來遍,甚至連阿彌托佛都念上了,這才稍微好點,腦子裏盡量不去想那些亂七八遭的事。


    聽了洛天的話,蘭蘭小臉一紅,兩手捏著睡衣的一角,嗔怪的瞪了他一眼輕聲說道:“天哥,我,害怕,想讓你陪我,好麽?”


    望著這個丫頭可憐巴巴的小模樣,洛天似乎才明白過來,看來是今晚的事嚇到這個丫頭了,平時這個丫頭雖然看起來咋咋呼呼的,也算是見過識麵,不過如此殘忍的殺人估計還是沒有見過吧。


    小姑娘被血腥嚇倒,晚上不敢一個人睡覺倒也可以理解。


    洛天點了點頭,沒有再打趣這個丫頭,隻是歎了口氣:“對不起,蘭蘭,今晚嚇到你了,不過你放心,有天哥,沒有人可以傷害到你。”


    “嗯,所以我……”


    看到洛天那結實的胸膛,蘭蘭的小臉有些發燒,“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如果不是實在沒有辦法,蘭蘭不會跑到洛天的房間裏來,她回到自己的房間,洗了澡,換了睡衣,可是怎麽也睡不著,腦海裏總是浮現那死人的模樣,心裏很害怕,隻好壯著膽子跑了過來。


    如果不是因為今天上午在遊池發生的事,這個丫頭早就呼啦一聲推門進來了,甚至還會穿著睡衣在洛天麵前顯擺,故意誘惑她,然後大大方方的占有洛天的大床。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她知道洛天現在是正常的男人,甚至正常的要命,都可以當小板凳坐了,多多少少讓她心裏有些擔心,心底卻又有種莫名的期待,對於洛天,蘭蘭其實早就有感覺了,自從上次洛天為了裴容出氣,在各大佬麵前大發神威,狠狠的收拾了一頓南春華後,這個小丫頭就情愫暗生。


    “哦?嗬嗬,好。”洛天也感覺不好意思,伸手拿起衣架上的黑體恤套了上去,邊套邊笑著說道:“正好床也足夠大,我們一人睡一邊就行了,放心吧,我不會動你的,天哥的人品還是很好的。”


    蘭蘭聽了不由的白了白眼睛,輕聲說道:“我,知道,不過我想睡床,要不你睡地板吧,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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