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他媽的裝傻,給我滾開?嗯,一共十二個字,那就拍十二下吧,”洛天拿著石條劈頭蓋臉的對著這個家夥就拍去,胸,腹,背,大腿,逐一的拍著,邊拍邊嘿嘿冷笑。


    長發男被拍蒙了,嗷嗷直叫,”大哥,那是十個字,怎麽會是十二字?”這小子這個時候竟然還有時間算這個。


    “嘿,還有標點符號呢,這已經夠意思了,給你按逗號算的,按省略號一個點拍一下,”洛天笑道,蹲在那裏,像是打孩子一樣,洛天打的很有分寸,讓他痛不欲生,又不會有外傷,不打腦袋,不打臉,很有經驗。


    “車上的容姐和蘭蘭看呆了,啥?這也算是高手,就是拿石條拍人啊,這個混蛋很王八的模樣,竟然這麽不禁打,”


    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洛天出手的角度,分寸,還有速度根本不是容姐和蘭蘭能看得懂的,而且這種打法,不見外傷,卻是疼痛無比,身體火辣辣的像火燒一樣。


    “說吧,誰派你來的,”洛天拎著石條,眼睛瞅向這小子的兩腿間,慢悠悠的說道,把這小子嚇的一機靈,那裏可不能砸啊,事關一輩子的幸福,這時容姐和蘭蘭也走了下來,這一大一小兩個美女頓時讓這小子眼睛一亮,下意識的往容姐的大腿瞅去,卻又被洛天拍了一石條。


    “大哥,不要打了,我說,是黑五子派我來的,他說隻要我把裴容,哦,是容姐抓回去,就給我十萬,”


    “黑五子?”容姐聽了一愣:“黑五子隻是一個小混子,沒有這麽大的膽量,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大哥,容姐,確實是黑五子派我來的,他說您現在失勢了,沒有三哥罩著,可以隨便上,”


    “王八蛋會不會說話,”蘭蘭張牙舞爪,上去一腳就踢在了長發男的嘴巴上,這個丫頭挺狠,長發男嗷的一聲慘叫,嘴角流出血來。


    “黑五子最近和誰聯係過?”洛天拿著石條輕輕的晃動著,眯著眼睛。


    “南少,南春華今天和黑五子聯係過,對,就是南春華!”長發男急忙叫道。


    “南春華?”容姐咬牙。


    “果然是他,”洛天微微點頭,在南街區,自己和容姐也就得罪過這一個人,用腳後跟想也知道是誰了。


    “對了,你開始說,那輛車讓我開走?”洛天頗有意味的看向長發男,長發男心裏咯噔一跳,我日,你還真當真了,怎麽連狠話中的詼諧都聽不出來啊。


    看著長發男傻愣愣的望著自己,洛天嗬嗬一笑:“這樣吧,車也不要了,給錢吧,黑五子派你來,不是給你十萬嗎,拿出來,算是我剛才的精神損失費了,”


    長發男差點哭了,你丫的有什麽精神損失費,哥們被打成這樣,找誰說理去,“大哥,那是黑五子答應把容姐帶走才給十萬,現在事情辦砸了他隻給我兩萬定金而已,”


    “兩萬啊?也行吧,拿來,”洛天伸手,蘭蘭和容姐愣愣的看著洛天,這小子還不放過任何發財的機會啊。


    長發男指了指車,被洛天托著從裏麵拿出來一個牛皮信封,隨手一甩,把他扔在地上:“滾吧,告訴黑五子,我有時間會拜訪他,”


    “是,是!”長發男不舍的看了一眼洛天手裏的信封,艱難的爬上比亞迪,慢悠悠的開走了。


    “嘿,發點小財,一會我請客,”洛天笑眯眯的走了過來,“好,我要吃大餐,嘿,”蘭蘭咯咯笑道。


    隻有容姐臉色很不好看,看了一眼洛天:“這個南春華,看來是陰魂不散啊,大不了我把手裏的一百萬散出去,請個殺手做了他,”容姐臉上閃過一絲狠色。


    “容姐,那你把一百萬給我吧,我幫你,”洛天笑著說道。


    “哼,我隻是說說而已,”容姐白了洛天一眼,她知道隻要自己想,這個年輕人肯定幫她,殺人都敢,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輕輕的揉了揉額頭,然後接著說道:“隻不過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必須想個萬全之策才行,”


    “嗯,這幾天不太平,我會時刻和你們在一起的“洛天點點頭,現在他有十幾種辦法可以無聲無息的幹掉那個南春華,隻不過現在都知道南春華和容姐有矛盾,不好下手啊,一旦這個混蛋一死,容姐的麻煩也會上身,主要是現在洛天和容姐沒有勢,不好運作。


    “哈,你們先商量著,我負責開車,嗯,還去那個金碧輝煌大飯店吧,肚子餓了,”蘭蘭說完,車子一下子竄了出去,洛天差點沒有摔倒,當然這不是貫性,是金碧輝煌四個字鬧的。


    這次,洛天相當大方,沒有吃上次的套餐,連啤酒要的都是易拉罐的,花了他近千元,剛賺兩萬,不花白不花,花別人的錢,洛天還是相當大方的。


    蘭蘭嘿嘿樂著,大吃大喝,容姐吃的很優雅,想著心事,這時容姐的電話響了,容姐拿起手機,看了一下來電顯示,稍猶豫了一下,電話是三哥打來的,她不知道這個時候,這個黃三給自己打電話還會有什麽事,不過還是接了起來。


    “三哥,”容姐淡淡的說道了一句,表情很冷漠。


    “咳,阿容啊,嗬嗬,”電話裏響起三哥客氣的笑聲,笑聲有點尷尬,容姐沒有說話,等著他說下文。


    “阿容啊,真有你的,想不到你竟然還認識周老爺子,難怪你會離開三哥,有這樣的大神你早說嘛,看來三哥以後還需要你照顧啊”三哥在電話裏客氣異常,隻差當麵向容姐道歉了。


    隻是容姐已經懵了,等三哥掛了電話還沒有反應過來。


    “容姐,怎麽了?”看到裴容有點恍惚,洛天問道。


    容姐苦笑了一下:“三哥剛才打電話來,說我認識周老爺子,這不是扯嗎?這等高人,我去哪裏認識啊,”


    “周老爺子?“洛天一愣:“他是什麽人?”


    容姐優雅的晃動著易拉罐的啤酒,看著洛天說道:“周老爺子,原名叫周奉天,是東昌市的總瓢把子,像三哥這樣的人都要聽他的招呼,黑、道,白道都有人,可謂是手眼通天,一些道上的矛盾有的解決不了的,都會找他幫忙,沒有人敢不給他麵子的,”


    “這麽厲害!”洛天不由的笑道:“想不到容姐還認識這樣的人,”


    “認識?”容姐苦笑道:“我認識他,他不認識我啊,像我這樣的級別的,能攀上三哥這樣的大樹就不錯了,哪裏有機會認識周老爺子,”


    正說著話,這時容姐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微微一怔,苦笑了一下,看了洛天一眼:“江城區的和尚打過來的,肯定又是為了這件吧,”容姐說著接了電話。


    “喂,和尚哥,怎麽有時間給小妹打電話啊,我現在可是喪家之犬啊,您不是打電話來取笑我的吧,”容姐臉上掛著淡淡的笑意。


    “哎呦,容大妹子,我和尚哪敢啊,你借我幾個膽也不敢啊,現在道上都傳遍了,您可是周老爺子的人啊,以前大哥有什麽做的不對的,還請多涼解啊,哈哈哈”


    “和尚哥,我其實“容姐話說了一半,看到洛天在桌子飛快的寫下幾個字,頗有意味的衝她點點頭。


    容姐是一個聰明的女人,稍一沉思就明白了洛天的意思,猶豫了一下,話鋒一變。


    “其實,都是道上胡亂說的,和尚哥也當真啊嗬嗬,別取笑小妹了,道上混的,都是麵子問題,哪敢說是他的人啊,”容姐似真非假,遮遮掩掩,更是讓那個和尚確定這是真的。


    這就是說話的藝術,容姐拿捏的很到位。


    其實容姐哪裏和周老爺子有過一麵之緣,說實話,她們身份不夠,級別太低,根本沒有資格接觸像周老爺子那樣的總瓢把子的。


    但是人家和尚不信,現在道上都這樣傳的,如果得到容姐的謙虛的話,更是讓他信了,對容姐那叫一個尊重啊,一個一個妹子的叫的別提有多親切了。


    “和尚哥,既然你把電話打過來了,那就請你幫我散一個消息吧,我和南春華的事想必你也應該知道,欺人太甚了,這件事並沒有結束,我還會討個說法的,”容姐說話時,聲音有點冷,氣勢很強,連一邊的洛天看了都不由的點頭。


    “好,這都是小事,隻要妹子開口,想要多少人就是一句話的事,我保證在最短的時間內把這話散布整個東昌市,嘿”不花錢,也不出怎麽出力,隻是動動嘴皮子,和尚當然願意落下這個人情。


    容姐掛了電話,歎息了一下,這個消息不知道是真假,傳的可真快,前幾天還是門前冷落鞍馬稀,現在聽到我和周老爺子有關係,一個個的電話都打過來了,人呢!太現實了!


    “是啊,隻要你混的好的時候,這些人一個個都開始恭維你,混的差的,他們狠不得踩上兩腳,錦上添花並非真情,雪中送炭才見真心啊!”洛天同樣的發出感歎。


    “對了,我們借著周老爺子的威風是不是有點狐假虎威啊,萬一是有人故意造謠,擺不平那個南春華,姐可就真的沒法在南街區混了,”容姐還是有些擔心,苦笑道。


    “嘿,這個沒關係,既然道上都開始傳了,我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弄不好是有貴人相助也說不定呢,”洛天一笑,看了一眼悶頭腦袋吸著飲料的蘭蘭一眼,接著說道:“而且周老爺子既然是東昌市的總瓢把子,那麽此人應該有大胸襟,即使是有人故意傳播這個消息,相信周老爺子也會幫你擺平這件事再說吧,你說呢蘭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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