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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篇商周英雄錄


    第五十四章占領青田


    烏赤霍離它們在山間設下埋伏,一舉全殲了青田嶺姬布的族人。接下來,它們便取了姬布等人的馬匹,一個個得意洋洋的騎在馬上,一路裏有說有笑地就向著青田嶺而去。


    在路上,眾人都在紛紛議論著到了青田嶺以後,將軍會怎樣的來安排他們,是不是還會像以前那樣不讓大家去碰女人呢?有人就說不會,前兩次都是那些人不聽將軍的話,將軍才發了怒,這一次,是將軍自己說了可以逍遙自在一番,隻要是我們一切行動都聽從將軍的安排,也就不會有錯了。聽了這話,眾人也都紛紛點頭表示讚同。


    於田來到人,就開始拿那巫婆的男人打趣,紛紛說道:“老大,這回你可是要好好地替你媳婦兒報報仇才是呀你也去整治一下姬布的女人聽說那姬布有好幾房老婆呢老大,你就去整他的大老婆,那才解氣”


    那巫婆的男人說道:“我不會跟著你們走的,我隻是想跟著將軍去到青田嶺後,能往家裏帶回些東西,你們說的那些都是傷天害理的事,我可幹不來。”


    於是眾人就都不願意了,紛紛說道:“我們傷天害理?那你現在跟著去搶人家東西就不傷天害理了嗎老大你這就是叫個不會說話”


    那巫婆的男人說道:“我那不是搶,那是我應該得的賠償。”


    那烏赤霍離騎在馬上,此刻也在考慮著這個問題。在他的頭腦裏。帶兵如帶狗。要能夠做到有收有放,收放自如,收放隨意,不聽命令的狗就要淘汰,聽命令並且立了功的狗,就得給一些獎賞。


    當著一群殺人的惡魔不緊不慢地來到了青田嶺的時候,太陽已經開始西斜,樹林間的知了正在此起彼伏的叫得歡暢。還沒等土圍子裏麵的人有任何的覺察。烏赤霍離就已經率領著部眾催動胯下戰馬,呼嘯狂奔著衝進了土圍子的大門,一百多匹馬直踏得土圍子內外煙塵四起,一片的雞飛狗跳。隻見那土圍子內的男男女女都在四處的奔逃躲藏,沒有一個敢於反抗的人。


    烏赤霍離下令道:“挨家挨戶將所有的男女都驅趕到大街上來,沒有反抗,就不許傷人。”說罷,便又對著眾人喊道:“沃倫哲。”


    沃倫哲應聲而出,答應道:“在!將軍,沃倫哲在此。”


    烏赤霍離吩咐道:“你速帶二三十人騎馬趕到圍子外麵。好言安撫百姓,不要讓他們驚慌。就說我們隻打天下那些為富不仁的貴族老爺,還要將那些貴族們搜刮的糧食全都分發給窮苦的百姓,一會兒天黑以前,他們就都可以分到糧食了。”


    說完,烏赤霍離就又向著人群中喊道:“霍蘭德。”


    那霍蘭德也是應聲而出,拱手施禮道:“將軍,您有何吩咐?”


    烏赤霍離說道:“你帶領二三十人,去搜尋那姬布等人存放糧食和財物的庫房,一會兒就準備給圍子外麵的百姓分發糧食,錢財還是照舊打包裹帶走。”


    眾人都領命各自散去了。


    大街上,那圍子裏麵被抓住的人,都被驅趕著就來到了土圍子大門內的一個小廣場上。


    烏赤霍離悠閑地背著手在大街上慢慢踱著腳步,看了看被抓住的人,便對眾人又交待說道:“那些個衣衫襤褸的人,都是給財主扛活的窮人,放了他們,你們就隻抓那些衣著光鮮油頭粉麵的人。”


    於是,眾人就馬上開始按照烏赤霍離將軍的旨意來辦事了,自己認為該抓的就抓,認為該放的就放。有的是這個人抓了,那個人就過來放了,有的是那個人剛給放了,這個人見了就又給抓起來了,一時間亂哄哄人聲嘈雜,呼爹喊娘,呼男喚女,哭喊與嗬斥打罵之聲不絕於耳。


    烏赤霍離此刻神情漠然地擺動著自己的雙臂在街道上慢慢走著,他那一副不怒自威的神態,宛如就是執掌了人間生殺之權的神靈,又仿佛他自己也隻不過就是一個看客、局外人,這充滿了血淚的一幕,那些男女老幼的哭喊聲,絲毫地不能夠觸動他的心弦。他此刻正在作為一個戰略家,在思考謀劃著下一步的行動。


    這時,就見齊齊雅布克一群人推推搡搡的抓來了幾個戎狄族裝束的人,那些人哀求著、辯解著,但是齊齊雅布克他們一點兒也聽不進去,隻是在不停地推搡打罵著這幾個人。齊齊雅布克看到了烏赤霍離便跑了過來報告道:“將軍,這幾個是餘吾族來的買賣人,他們說可以獻出自己的所有貨物,隻求我們能夠放過他們。”


    烏赤霍離說道:“先押到寨門的空場上去。”


    齊齊雅布克便又驅趕著那幾個做買賣的人去了。


    烏赤霍離信步走進一處門庭修造的頗為高大的院落裏,看到圍牆邊種了一溜的竹子,院中小徑的兩旁還開滿了不知名的鮮花,引得有一隻色彩斑斕的蝴蝶在花叢中翩翩飛舞。他不禁就想起了在召平的哥哥霍啟,也不知自己這個苦命的哥哥,現在究竟是怎麽樣了?


    童年的事,烏赤霍離隻是依稀記得一些片段,他記得哥哥在給人家放牛的時候,偷偷擠過牛奶給他喝,他的手髒了,哥哥就帶著他到水邊去給他洗手。在烏赤霍離的記憶裏,他哥哥的形象從來都是那副可憐人的殘疾相,他也記不得哥哥是什麽時候摔壞的,也記不得哥哥又是怎樣在床上痛苦地躺了多長時間,隻記得自己在不斷的長高。而哥哥就總是那麽一副歪斜著身子直不起來的樣子。


    烏赤霍離也不知道自己的心腸是不是已經變成了鐵石做的了。他不再有什麽明顯的痛苦感和悲憫的情懷。看到別人的痛苦,他隻是會想,這和我受過的罪比起來算不得什麽。


    但是,此刻在這個特殊的環境裏,他卻突然的想起了自己的哥哥來,他突然的有了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奇怪的感覺,他覺得如果是自己的哥哥現在已經死去了的話,那麽他自己在這個世界上也就變成是一個孤孤單單的人了。那麽這個世界還會和自己再有什麽關係了嗎?這些日子裏來的打打殺殺。好像都是在做著一種遊戲一樣,自己就像是掉進了一個磨道眼兒裏麵的一粒麥子,隻是隨了那巨大的快速轉動著的磨盤,在身不由己的旋轉著,看著身邊的一粒粒麥子都正在被碾碎,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麽時候也會被碾碎。


    就在烏赤霍離雙手叉腰,站立在一個庭院裏麵,眼看著地上盛開的鮮花在發愣的時候,他就聽到自己身子左後側的方向有些異樣的響動。他下意識地快速一回頭,就看見一支竹箭正迅疾地向著自己的脖頸部飛來。他一聲驚呼,本能的就向下蹲身同時向右閃身,但還是晚了一些,那支箭就射穿了他的左耳後又刺入了他的頭皮和發髻裏。


    烏赤霍離在惱怒和傷痛的作用下,大吼了一聲,抽出腰間青銅劍就要衝進那個施放冷箭的房間,隻見又是一隻竹箭從那個房間的窗口處向他飛了過來,烏赤霍離一劍砍斷了那隻飛向自己的竹箭,同時又伸手撅斷了插在自己耳朵和頭皮裏的那支竹箭,不假思索地便大喊道:“來人!來人!”,在他還沒有完全取下那支射穿自己耳朵的竹箭時,第三隻箭就又射向了他的前胸,他隻得快速地閃身後退讓過了那支箭,同時也拔出了那支射穿了自己耳朵的竹箭,烏赤霍離隻感到有微微的水流順著自己的脖頸淌了下來,他知道自己的傷口流血了。


    這時候就聽見院子外麵響起了尖利刺耳的哨子聲,不一會兒,哨子就領著一幫子人衝進了院子裏來。他們就看見烏赤霍離左肩頭已經血流濕衣,此刻正揮舞著自己手中的青銅劍,在用腳踹破一個房間的木門,樣子像是要殺進去。而此時那個房間的窗戶裏麵就射出了一支箭來,哨子他們一同衝進院子裏的人中,有一人便咽喉中箭,“啊”的慘叫一聲就倒在了地上。


    正在大家驚異的時刻,隻見烏赤霍離已經闖入了那間有人從窗口向外射冷箭的屋子,隻聽得幾聲物品摔打的聲響,眾人便看到,烏赤霍離已經一手提劍,一手抓著一個女子的發髻連提帶托的就走了出來。出得屋門,烏赤霍離就將那女子狠狠地一把給摜在了地上,眾人定睛看時,隻見一個十七八歲的漂亮女子,正披頭散發地倒在地上,隻見她雙手撐地,劍眉倒豎,杏眼圓睜,正怒目環視著眾人,頃刻間,她的鼻子和嘴巴裏麵都開始流出了血來,那鮮血粘住了她披散在麵龐之上的一縷秀發,她的那種凜然不可侵犯的神情,加上這被擒後淒楚的形象,在她那白皙膚色的襯托下,顯出了一種別樣的美麗來,一群強盜,包括那受傷的烏赤霍離,此刻全都看得有些呆了。


    烏赤霍離抬手抹了一把自己脖子裏麵的血,放在眼前看了看,又用手去摸了摸自己的傷口,耳朵上爛了個洞,頭皮上有一道傷痕,而且還掉了一些頭發。烏赤霍離本想發怒過去一劍斬殺了那個女子,但是看著那個女子的模樣,烏赤霍離竟然就生不起氣來了,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為什麽,隻是想多看看那女子的模樣,仿佛自己的受傷和這倒地的女子是並無關係的。


    烏赤霍離沉默著看了這女子片刻,又看到眾人也都在看著那女子和自己,便說道:“把她帶走,再有敢於反抗者,一律殺掉。”


    那跟著人群最後跑進來的粗魯的律祿圖那為了顯示自己的殷勤,便開口問道:“將軍,這個殺不殺?”


    烏赤霍離看了律祿圖那一眼,說道:“不殺!”


    旁邊那個依舊鼻青臉腫的田四三說道:“你就知道打打殺殺的,將軍還要審問呢。”


    哨子帶著一群人押著那個女子去了。烏赤霍離又抹了一把自己脖子裏麵的血。甩了一下手。又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又在自己的衣服上抹了抹手,眼睛就直直地盯著門口,好像是若有所失。


    烏赤霍離走出那個院落的時候,就見大街上自己的人正在殺豬宰羊地準備著晚飯,迎麵沃倫哲向著他跑了過來,還沒有報告說明情況,就驚訝地問道:“將軍。您受傷了?”


    烏赤霍離“嗯”了一聲,也沒有說話,隻是依舊信步地走著,沃倫哲便報告道:“回稟將軍,外麵的百姓都已經安撫了,此刻很多人都在土圍子外麵等著領糧食呢。”


    烏赤霍離說道:“好,你去找一下霍蘭德,看看他找到了糧食沒有?”


    沃倫哲回答道:“回稟將軍,霍蘭德已經找到糧食了,此刻正在往寨門處運呢。”


    烏赤霍離說道:“我看見他們把在圍子裏麵抓到的人也都趕到那個寨門前了。這不是要擁擠在一處了嗎?快帶我去看看。”說著就和沃倫哲一起向寨門走去。


    寨門處果然是亂糟糟一片擁擠不堪,被抓的人。都是些老少婦孺之輩,哭哭喊喊,哀聲不絕,又加之被士兵驅趕打罵,自然是安靜不下來,而那霍蘭德則還在湊熱鬧帶著一班子人,趕了幾輛太平車,滿載了糧食包裹在向寨門處擠。


    烏赤霍離便對沃倫哲說道:“你去協助霍蘭德分發糧食吧,這裏我來安排,記住,這次不要像在於田那樣都分給他們了,這次我們也要人人都帶走一些糧食,去吧。”


    沃倫哲去後,烏赤霍離便在人群中開始尋找哨子,沒找著哨子,便見門巴列跑了過來,說道:“報告將軍,我們已經抓到了圍子裏麵所有的人,將盡有百十口子人,聽後您的處理。”


    烏赤霍離說道,把他們排好隊往裏麵帶進去一些,讓開寨門這塊地方,隻讓他們沿街一路排開,我要先審問一下。”


    門巴列回答了一聲:“明白”,便轉身要走。


    烏赤霍離又問道:“看見哨子了嗎?”


    門巴列說道:“沒有。”說著便開始在人群中來回找。


    突然,門巴列就喊道:“哨子,哨子,哨子,將軍找你,快過來。”


    隻見哨子擠過人群,就向著烏赤霍離這邊走了過來。


    烏赤霍離便對門巴列說道:“按照我的話去辦吧。”


    門巴列去了,哨子擠到了烏赤霍離的身邊,看著烏赤霍離。


    烏赤霍離問道:‘剛才抓到的那個女子在哪裏?”


    哨子聽了,臉上便笑,用手向著一個院落指了指,又比劃出拿長矛站崗的架勢,還伸手比出了五個手指頭來。


    烏赤霍離問道:“你把她關在那個院子裏了,還派了五個人看著她,是嗎?”


    哨子笑著點了點頭。


    烏赤霍離說道:“帶我去看看。”


    哨子便撥開身邊的眾人,帶著烏赤霍離向一所院落走去。


    這時,那幾個餘吾族的買賣人便跪爬著撲到了烏赤霍離的腳邊,為首的一個年長的老者哀求著說道:“將軍,我們隻是前來貨販貿易的買賣人,與這青田嶺的姬布並無瓜葛呀!您老就開開恩,放過我們吧,我們甘願將自己所有的貨物都奉獻給將軍您。”


    烏赤霍離低頭看了看那個老頭兒,便笑著說道:“我也是你們餘吾族的人,我就是天神烏赤下凡來拯救百姓的,怎麽會傷害你們呢?你們可以記住我的威名,我就是烏赤將軍,用不了多久,我就要率領大軍前去餘吾的王庭,我要解放天下所有的奴隸,我隻對貴族毫不留情,因為,現在的貴族們都已經觸犯了烏赤神的意願,我就是代表烏赤神前來懲罰他們的。你們都記住我的話了嗎?”


    那幾個餘吾族的買賣人吃驚的瞪大著自己大眼睛,看著麵前的這個瘋子一樣的人,隻有那老者在連忙地點著頭說道“記住了!記住了!”


    烏赤霍離說道:“你們也不用著急著要走,一會兒我還要問你們一些餘吾的情況呢。”說著便示意哨子帶路,徑自地去了。隻留下那幾個餘吾人呆呆地跪在地上,茫茫然不知所措。


    一個年輕的餘吾人問那年老的道:“叔,剛才那個人說自己是烏赤神,還是代表烏赤神啊?”


    那個年老的就說道:“唉!你別管他代表烏赤,還是就是烏赤,反正我們的命是落在他的手心兒裏了。唉!得想法子逃出去呀。”


    那烏赤霍離隨著哨子走進了一處院落,又走進了一個廳堂,那五個看押犯人的士兵趕忙上前施禮,而那個女子則被五花大綁給捆在了一根柱子上。


    烏赤霍離問道:“怎麽給捆得這麽結實啊?”


    幾個士兵回答道:“回將軍的話,這個女人太厲害了,不捆著,她就會跑掉的就這樣,她還打人呢這可不是一個平常的女人呀一會兒讓咱將軍好好收拾收拾她,她就老實了那是,咱將軍是誰啊”眾人紛紛有一句沒一句地在說著試探性的話,他們是不知道這烏赤霍離對女人到底是個什麽態度,因為吃不準,所以不敢亂說。


    烏赤霍離來到那女子的身邊,正要開口說話,就聽眾士兵都不約而同地叫道:“小心將軍小心”


    話音還未落,就見那被捆綁在柱子上的女子,抬起腿來向著烏赤霍離的襠部就是一腳,烏赤霍離彎腰向後一蹲身,那女子的腳便踢在了烏赤霍離的肚子上了。烏赤霍離就勢一把抓住了那女子踢過來的腳。說道:“想不到你還是個會武的人哪!踢得夠狠的呀,啊?跟誰學的?”說著就伸手去摸那女子被抓在自己手中的那隻腳,那女子憤怒地來回踢騰著自己被抓著的那隻腳,烏赤霍離就將身子隨了那女子的腳來回地一蕩一蕩的,當那女子又踢出自己另一隻腳的時候,也同樣就被烏赤霍離抓在了手中。


    在眾士兵的大笑聲中,烏赤霍離就那麽撇著自己的嘴,也不笑,而是緊緊地攥住了那女子的兩隻腳脖子,找準了那腳脖子兩側的懸鍾穴和三陰交穴,使勁兒地就捏了下去。隻見那女子一聲慘叫,便昏了過去。


    列位讀者朋友欲知後事如何,且待寫書人下回分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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