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萌萌出了異狀後,將安伯擊傷,當李憶帶著王子怡和安伯重新趕來的時候,卻發現紀萌萌的房間窗戶的玻璃碎了一地,看樣子是她從窗戶走了。


    三人急忙跑到窗戶旁往下看去,發現下麵除了修剪的灌木,哪裏還有什麽人?


    “萌萌姐該不會離開貴人居了吧?要是她到了外麵去,現在才晚上十點多,遊蕩的行人很多,萬一殺人的話那就慘了。”王子怡擔憂的說。


    “大小姐那一抓就讓我受傷,要是普通人承受她一抓,不死也殘了。”安伯說道。


    “貴人居那麽大,她不一定真到了外麵,也許還在貴人居裏遊蕩說不定呢。”李憶沉吟的說。


    “該怎樣找到萌萌姐?”王子怡急忙問。


    “輪到這小家夥派上用場了。”李憶取出了一隻用紙疊成的小狗,正是法術紙狗。他對王子怡和安伯說道,“這是法術紙狗,可以用來尋人,隻有不是遇到下雨天,或者地麵出現了斷層,或是河流阻隔,不管多遠,都能追蹤到。”


    “好厲害啊。”王子怡崇拜的說。


    “不過,我需要大小姐的貼身之物,讓法術紙狗撲捉她的氣味。”李憶又道。


    “你等一下。”王子怡跑進了衛生間裏,放回來的時候,手上多出了一件紫色的,沙織的小內內哦。


    一看就知道材質十分的柔軟、高檔,這種布料穿久了,還能使皮膚光滑。


    李憶眯起了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心想王子怡真乖呀,那麽善解人意。於是他臉色一正,手朝王子怡伸了過去。


    王子怡哪裏想那麽多,心裏想的都是紀萌萌的安危,她急忙將紀萌萌的紫色小內內,遞給了李憶。


    李憶心裏激動的抓著小內內,在手裏揉了揉。


    真舒服,手感好好哦,還可以感受到溫暖的氣息,想必是紀萌萌才脫下來不久吧。


    王子怡發現李憶揉揉內內的舉動,於是十分奇怪的望過來。


    李憶臉色一正,臉不紅心不跳的解釋道:“這是正常的施法過程,張開你們的眼睛看看吧,奇跡即將發生!”


    之後他將紫色小內內放在地板上,再將法術紙狗放在旁邊,然後雙手結印,口中念念有詞。


    “呼……”


    李憶朝法術紙狗吹了一口氣,法術紙狗立馬活了過來,由一隻紙狗變成了拳頭大小的小型狗。


    安伯和王子怡,都是不可置信的看著。


    “天朝藏龍臥虎,老夫活了六十餘載,白活了!”安伯不由得一陣感歎。


    李憶不語,伸手朝放在地上的紀萌萌的紫色小內內一指。


    法術紙狗會意,於是伸出鼻子嗅了嗅,之後它朝李憶汪汪的叫了兩聲。


    “看來,它成功的記住了大小姐的氣味。”李憶笑道。


    “好神奇啊。”王子怡好奇的半蹲下來逗小狗。


    李憶望著房子地上的紫色小內內沉吟不已,心裏想著:按理說紫色小內內的使命已經結束了,但是我覺得有必要收集它,萬一以後我與紀萌萌大小姐不幸分開了,我還可以借助紫色小內內,觸景生情呀。為了證明我不是薄情寡義之輩,對,我必須收集它。


    於是李憶感覺半蹲下來,撿起大小姐的紫色小內內,快速的藏進了衣服的口袋裏。


    “咦?”王子怡又看到了李憶的舉動。


    “施法需要。”李憶正色道。


    “哦。”王子怡相信了,畢竟李憶能讓一隻紙狗活了,還有什麽不相信的呢?


    “事不宜遲,快快找大小姐吧!”安伯焦急的催促。


    “去!”李憶一敲手指頭。


    “汪汪汪!”法術紙狗連叫三聲,意思是包在我身上。之後它伸出鼻子,對著空氣連嗅了幾下,然後朝窗口跑去。


    “果然是神奇的狗!”安伯見狀,信心倍增。


    “汪汪!”法術紙狗叫了兩聲,立馬嗖的一聲從窗戶跳了下去。


    “那是大小姐離開的路線沒有錯啊!”安伯見狀大喜。


    “追!”李憶嚴肅的道。


    “老夫去也!”安伯爬到窗口上,然後縱身一跳。


    嗖嗖嗖嗖……


    他跳下來的時候,衣角被風吹得沙沙響,真是個武林高手啊。


    安伯雙腳落地,腳踝一扭。


    哢!


    “嗷!”安伯立馬慘叫起來,然後捂著腿在地上打滾不止。


    一會兒,李憶和王子怡從樓梯口跑了出來。


    “你們……”安伯啞然。


    “挖槽,你還真跳下來啊?”李憶一臉的動容。


    “安伯您沒事吧?”王子怡擔憂的問。


    “汪汪。”法術紙狗連叫幾聲,催促李憶快跟它走。


    “老夫的腳扭傷了,你能幫老夫點穴止痛嗎?”安伯急忙問。


    “如果是皮肉血管之傷,倒是可以點穴止痛,但您老傷的是骨頭,恕我無能為力了。”李憶一臉的歉意。


    “那老夫怎麽辦?”


    “還是尋找大小姐要緊,先用這個吧。”李憶說著轉身,折斷了一根小樹枝,遞給了安伯。


    “拐杖?”安伯一臉的沮喪和落寞,“我雖然老了,但從不服老,從來沒有想過要使用拐杖的一天,不過今天為了找大小姐,我就勉強拄個拐杖吧。”


    說完,安伯將小樹枝當做拐杖,支撐著身體。


    “快追!”李憶下令。


    “汪汪!”法術紙狗帶路,快速奔跑。


    哢嚓!


    “啊!老夫的腿!”安伯慘叫,小樹枝斷啦。


    ……


    與此同時,距離貴人居不遠的天朝路上,那裏有一家十分神氣的網吧,這網吧上掛著的彩燈,十分的耀眼,裏麵上網的大多數是一些打扮得稀奇古怪的青年,網吧裏都是嘈雜聲,煙霧環繞。


    這時候,從網吧裏勾肩搭背的走出了五個青年,這五個青年穿的真是鮮亮無比,一看這些衣服就知道是光注重外形不注重質量的便宜貨,估計他們穿不了幾個月,但是他們喜歡。


    五個青年都抽著煙,其中一個高高瘦瘦的青年,興奮的對其他同伴說道:“老子今天釣了一個女的,真夠搔的,我一約她,她就答應出來了,我們一個小時後在天橋那邊見麵。”


    “約她出來,能上她嗎?”有同伴笑道。


    “這不是廢話嗎?我是什麽人?把妹高手!”這青年一臉的自傲,做出了一個對空氣頂了頂胯下的動作。


    “一約就出來的女人,肯定被別人幹多了,你神氣什麽?”有同伴不服氣的說。


    “總比你沒女人上的強吧?”


    “哇!那是什麽啊!”一個青年忽然指著一個方向驚呼起來。


    “咦?哪來的妹子呢?還穿著睡衣,該不會是和男朋友吵架出來的吧?”


    “真美啊哇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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