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洪麵部表情的變化,引起張豔芳的注意,她看了一眼翩翩起舞的舞者,這時秦尚蓮一個舞蹈動作剛好是揮動長袖,恰好遮住了麵部。。。張豔芳沒有發現值得懷疑的地方,她皺了一下眉,沒想到抬頭時卻碰到王洪熾熱的目光,頓時心花怒放。


    她又扭捏了一下身姿,臉上綻開了燦爛的笑容:“你不要總是看她們嘛?其實我跳舞也跳得很好。”


    王洪連忙搖手:“不要啊,求你了千萬不要。”


    這時張豔芳已經走進舞池,王洪突然叫道:“著火了,快跑!”


    何書群正站在王洪不遠處,順著王洪的目光,發現舞台旁邊的牆上,一付油畫突然燃燒起來,他對王洪道:“又是你在搞鬼?”


    王洪斜視他一眼:“為什麽壞事你總想到我?是不是你現在找到了新的靠山,就不把我放在眼裏?”


    何書群陰森森地道:“我很想看看你們鬥法,誰更強一點。”


    王洪走近他身邊輕聲道:“其實你也可以戰勝她。”


    何書群的臉上突然出現喜色,不過時間極短,瞬間恢複了平靜,這時張豔芳已經滅掉了火苗,她隻朝那畫看了一眼,火焰立即熄滅。


    何書群討好地問王洪:“她用的是什麽方法。”


    王洪輕描淡寫:“溫度。”


    何書群有點驚訝:“溫度?”


    王洪接著說道:“溫度是能量表達的一種方式,溫度越高,能量聚積得越多;溫度越低,能量積聚得越低。一般來講,能量越多,威力越大,但不要忘了,除了正能量,還有負能量。負能量到極致,威力也是越大。”“她的目光很冷,往油畫那一看,根據能量流動原理,火焰立即被她的目光吸收。”


    何書群聽後突然醒悟:“那亮度是不是也是同樣的道理?”


    王洪正要回答,這時張豔芳已經走近他倆:“你們倆在背後嘀嘀咕咕些什麽?”


    王洪俏皮地一笑:“是說你風姿綽約,嫚妙無比,象盛開的白蓮,高掛在懸崖的上方,即使散發出來的芳香,凡夫俗子也隻能仰望。”


    張豔芳聽後,臉色頓時紅潤起來,她用手捂了一下嘴,露出少女才有的嬌羞表情,低聲說道:“不要這樣露骨地讚我好嗎?你這樣說我會驕傲的!”當她再次抬頭的時候,發現剛才站在身邊的兩個男人,早已走得不知去向。她頓時顯示出凶相:“臭男人,想跑沒那麽容易。”


    王洪正在追著秦尚蓮:“尚蓮!等等我!”王洪叫得越大聲,她跑得越快。


    秦尚蓮一邊跑還一邊回頭,王洪笑了:“如果一個女人要走的時候,還不時的回頭,就說明她不是真的要走。”


    王洪記不清到底是誰說過這句話,不過肯定有一定的道理,當王洪追了一陣後,發現秦尚蓮還沒有停下的意思,於是不追了,他開始站著不動,然後掉頭往回走,不過往回走的時候,王洪卻走的很慢。


    王洪越走越慢,最後終於聽到背後的腳步聲,秦尚蓮一把抓住王洪的肩膀:“你則才幹嘛不追我?”


    王洪笑著轉身:“我怕追不上你。”


    秦尚蓮拍打著王洪的後背:“你好壞,其實隻要你再追幾步,我就會停下來的。”


    這時不知從哪裏傳來了歌聲,歌聲及時地飄蕩的夜風中,帶著輕輕的憂傷你傾訴著哀怨。


    “把你捧在手上,虔誠地焚香,剪下一段燭光,將經綸點亮,不求蕩氣回腸,隻去愛一場,”


    王洪被歌聲感染,他一把將秦尚蓮摟進懷裏,他的手開始不老實,但秦尚蓮並沒有反對。


    王洪突然停止不動,秦尚蓮疑惑地看著他,不過馬上秦尚蓮就明白,王洪不動的原因,因為秦尚蓮感受到一股寒氣,一股從地底湧來的寒氣。那寒氣一陣陣,一陣陣,夾雜著呼嘯的北風聲。


    王洪緊摟著秦尚蓮,雙手按住她的背心,向他輸送著熱流,保證她不受傷害。沒多久他的身上結起一層輕霜,輕霜越結越多,最後結成一層厚厚的冰,直到冰層將他倆的身體完全覆蓋,寒氣才暫時停止。


    過了一會,冰層上開始冒出熱氣,然後一層層融化,最後在他倆的腳下,匯聚成一汪清水。當清水完全幹透地時候,王洪終於抬起了頭,他見懷裏的秦尚蓮也開始微睜著雙眼,不由得放下心來。


    秦尚蓮疑惑地望著忘洪:“為什麽會這樣?”


    王洪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茫然地看著天空:“不是說愛可以傳遞嗎?為什麽沒有效果?”


    秦尚蓮不明白王洪的意思,睜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看著他。王洪聲音越來越低沉:“我之前看過幾篇報導,說雙胞胎之間有心靈感應。一個人生病另一個也會生病,另一個悲傷另一個人也悲傷。如果一個人拷貝另一個人的思想,當一個人被愛感染時,難道就不能傳遞給原先的人?”


    秦尚蓮抬起頭,揚手給了王洪一巴掌:“原來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她?”


    王洪摸著火辣辣人臉頰:“你剛來的時候,不就是代表著她嗎?”


    秦尚蓮哭道:“沒錯!當初我隻有她的思想,所以是完完全全的她。但現在同你在一起這麽長時間,早已對你熟悉,對你了解,對你產生了依賴,對你產生了感情。我的心中早就沒有恨意,而被愛意包圍,我怎麽可能還是她啊?”


    “即使是孿生姐妹,也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具有兩個完全不同的思想,具有兩個完全不同的生活軌跡,自從同她分離,我就是完全獨立的個體。我再也不是原先的她,你明不明白?”


    “你想通過對我的接觸,想化解她對你的恨,但你要找到她才行,要找到她本人,而不是當初接受她思想的複製品。”


    秦尚蓮越哭越傷心,然後她突然站起來,快步地跑開。


    這時外麵又傳來那首帶著憂傷的歌:“愛到最後受了傷,哭的好絕望!我用盡一生一世來將你供養,隻期盼你停住流轉的目光.”


    王洪聽著這首歌猛然醒起。他急忙朝秦尚蓮離開的方向追去,但這次無論王洪怎麽呼喊,她都沒有再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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