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再次被這個讓自己幾乎發狂的夢折磨著。


    夢境和真實的感覺,讓他的內心頓生警兆,他猛地一咬舌尖,一陣劇痛在口中傳來,眼睛終於睜開了。


    他感到一個的嬌軀,在自己懷裏,緊緊地依偎著自己,是那樣的溫暖,而自己的雙手,正握著一對柔軟的飽滿。


    歐陽誌遠隻嚇得魂飛魄散,他隱隱的知道,昨天自己終於喝多了酒,是月瑤把自己扶上車的,難道自己懷裏是月瑤?自己絕不能侵犯了寒月瑤。


    歐陽誌遠低頭一看,頓時呆住了。


    朦朧的月光,透過了窗戶,韓月瑤正紅著臉,睜著一雙清澈透明的大眼睛,羞澀的看著自己,眼中還有隱隱淚光。


    而自己的手,竟然正拿月瑤那飽滿高翹。


    “月瑤!”


    歐陽誌遠連忙鬆開自己的雙手。但月瑤一聲嚶嚀,火熱的嬌軀,再次貼了過來,雙臂緊緊地摟住歐陽誌遠的脖子,紅潤的嘴唇瘋狂的親吻著自己。


    “歐陽大哥……我愛你……歐陽大哥……我愛你……愛你……。”


    月瑤的呼吸極其的急促,眼睛開始迷離起來。


    不,自己絕不能傷害月瑤,自己已經有了眉兒,不能做對不起眉兒的任何事情。


    “月瑤,咱不能這樣,月瑤,我不能害了你。”


    歐陽誌遠再次咬住了自己的舌尖,劇烈的疼痛,讓自己徹底的清醒過來。


    “不,歐陽大哥,我愛你。”


    月瑤流淚了,她的雙手死死地摟住歐陽誌遠的脖子,再也不會鬆開,瘋狂的親吻著誌遠,快速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歐陽誌遠覺得,自己就要爆炸力,如果不再阻止月瑤,後果不堪設想呀。


    歐陽誌遠一指點在月瑤的昏睡穴上。


    月瑤嚶嚀一聲,倒在自己的懷裏。


    歐陽誌遠連忙給月瑤穿好衣服,還好,自己的衣服還算整齊,沒有幹出什麽事情來。


    酒能亂性呀,以後,可不能喝這麽多了。自己差一點傷害了月瑤。


    天晴了,如水的月光從窗簾的縫隙裏射進來,遠處傳來機器的轟鳴聲,工人們連夜搶修公路。明天塌方的路應該能修通了。


    誌遠看了看表,四點半,天快亮了。


    他低下頭,看著懷裏熟睡的韓月瑤,臉紅撲撲的,如同染了彩霞,漂亮極了。以後,自己又多了個妹妹吧。


    新工業園已經開始建設了吧?十個億的投資,再加上各家投資商的建廠投資,建好工業園,大概要幾百個億,還好,自己這一趟南州,沒有白來,解決了很多的問題。文王峪大橋能順利恢複施工,整個傅山縣的前期工作,就不會白費了。


    歐陽誌遠想著想著,不知道什麽時候,又睡著了。


    ………………………………………………………………………………………………


    當早晨一樓陽光照在自己臉上的時候,誌遠被憋醒了,睜眼一看,韓月瑤正用小手,調皮的捏著自己的鼻子和嘴巴。


    “太陽照屁股了,小懶蟲,快起床了。”


    韓月瑤笑嘻嘻的大叫著。


    歐陽誌遠看著韓月瑤很開心的樣子,他的心裏很難受,卻又很高興。韓月瑤雖然裝著什麽事情都沒發生,還是那樣快樂無憂的,但眼角還掛著淚滴。


    “小丫頭,你想憋死我,快起來,看看路修好了嗎?咱們好回龍海。”


    歐陽誌遠大叫道。


    “路修好了,你看,他們都在走。”


    韓月瑤拉開窗簾。公路上,很多車,在慢慢的前行。


    看樣子,周鐵山他們先走了,沒有打攪自己。


    “月瑤,洗臉刷牙吃早點,咱們也該走了。”


    歐陽誌遠笑道。


    兩人忙完一切,辭別了店老板。歐陽誌遠給店老板留下了五百元錢,作為補償錢和昨天的菜錢。


    在大山深處開個小店,人家也不易呀。


    上午十一點,誌遠的車,進入了龍海市。


    幾件事情辦的不錯,讓歐陽誌遠的心情很好,越野車開在龍海市的街道上,他感到,龍海市在急劇的變化,市區內,又增加了很多的高樓大廈。還有些地方,在拆遷施工。看來,龍海市發展的速度不慢呀。


    歐陽誌遠開車,直奔花鳥魚蟲市場的中醫診所。


    遠遠看去,中醫診所的兩層小樓,十分的漂亮雅致,店名的橫匾已經掛上。


    “寧靜堂”三個漆黑的大字字,在陽光下,閃閃發光。


    嗬嗬,不錯,朱文才應該從固山搬過來了吧。


    歐陽誌遠停好車,和韓月瑤走下來。


    “嗬嗬,歐陽大哥,你家的中醫診所,開張了嗎?好漂亮的小樓。”


    韓月瑤笑嘻嘻的道。


    “還沒開業,進去看看。”


    歐陽誌遠說話間,走進了寧靜堂,果然,聖手朱文才搬過來了,他的兩個徒弟在忙碌著,外麵兩間寬敞的診療室,布置得很幹淨漂亮,再往裏就是藥櫃,兩個徒弟在忙著把中藥放進藥櫃裏。


    一個徒弟叫張平,另一個徒弟,叫蘇珊,是個女孩子。


    蘇珊抬頭看到歐陽誌遠進來了,高興的跳了起來,笑著道:“歐陽師叔,你來了,師父在和客人下棋。


    歐陽誌遠笑道:“蘇珊,中藥都準備齊了?你們什麽時候搬過來的?”


    “歐陽師叔,您剛去南州的第二天,我們就搬來了,就等您回來開業,師父進了幾十萬元的藥材,我們這兩天都炮製好了。”


    蘇珊笑嘻嘻的道。


    蘇珊說完話,一眼看到了誌遠身旁的韓月瑤,她看著韓月瑤竟然留著一頭火紅色的頭發,兩隻小耳朵上,竟然帶著十幾個小耳環,這讓生活在山區的蘇珊,十分的驚奇。


    “嗬嗬,蘇珊,這是你師姑。”


    歐陽誌遠看著蘇珊笑道。


    “師姑,您好。”


    蘇珊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師姑,惹得韓月瑤哧哧的笑個不停。韓月瑤的年齡,還沒有蘇珊大。


    韓月瑤狠狠地瞪了一眼歐陽誌遠道:“歐陽大哥,這樣叫,會把我叫老的。”


    “哈哈,月瑤,你才十八歲,能叫老嗎?蘿卜雖小,但坑在那裏了,按照輩份,蘇珊叫你師姑,是應該的,你不會向讓蘇珊叫你師妹,你喊我師叔吧。”


    “你個大壞蛋,我才不喊你師叔呢,你想占我便宜。”


    韓月瑤說著話,惡狠狠的撲過來。


    歐陽誌遠連忙就跑,兩人來到客廳,就看到,朱文才正和一名男人在下圍棋。


    這名中年男人,竟然和朱文才一樣,身穿長跑,戴著一副金絲眼鏡,身材不是很高,臉色白淨,很文雅的樣子。


    這時候的朱文才,正在苦思冥想,他的一條大龍,正被對方死死地困住。


    朱文才的這條大龍,如果不能活著,朱文才這局棋就輸了。


    朱文才臉上的汗下來了。


    歐陽誌遠看著金絲眼鏡的棋局,心裏一驚。


    好棋,這人的棋,布局十分的厚重,大局觀極強,棋風卻很犀利,竟然透出股股殺伐的氣息,還帶著一絲的詭異。


    他對朱文才的這條大龍的絞殺,並不是咄咄逼人,而是環環入扣,慢慢的蠶食。


    到現在,朱文才的大龍,竟然沒有做出來倆眼。


    圍棋中的一塊棋要想活,就必須有兩個眼。


    觀棋如人。這個金絲眼鏡的男人,絕不簡單,可不是一般的人。


    朱文才仔細的思考著,他知道,這條大龍已經沒有出路了,他隻有認輸。


    金絲眼鏡的眼角,露出了一絲譏笑和得意。這絲譏笑,一下子破壞了這人儒雅的神情。


    這點譏笑,沒有逃過歐陽誌遠的眼睛,歐陽誌遠知道,這人絕對不是什麽好人。人他的雙眼雖然文雅,但卻透出一絲刀鋒。


    朱文才剛想認輸,歐陽誌遠走了過來,拾起朱文才的一枚白棋子,一下點死了自己大龍中間的一塊棋。


    朱文才一看,本來就輸的棋,又下了這樣一枚臭棋子,中間的這一塊棋子,竟然被自己的棋子點死,這下輸的更慘。朱文才禁不住很失惱怒,正想發飆,但抬頭一看,竟然是歐陽誌遠回來了。


    “你……誌遠,回來了?你個臭小子,你下的什麽臭棋?把自己的一塊棋點死?”


    朱文才惡狠狠地道。


    歐陽誌遠示意他先別說話。


    帶著金絲眼鏡的中年男子,正在得意,自己終於把對方的這條大龍絞殺了,這局棋又贏了,但猛然看到對方竟然下了一枚棋子,把自己點死。


    他不由的一愣,但隨即臉色大變,吃了一驚,眼角的肌肉一陣抽動,本來儒雅的眼神裏,急劇的扭曲,透出一絲殺機。但這絲殺機,隻是一閃,隨即消失。


    歐陽誌遠看到了這人眼裏一閃即失的殺機。


    這人一推棋盤,微微的歎息一聲,抬起臉來,看著歐陽誌遠,臉上大喜,笑道:“高手,我輸了。”


    歐陽誌遠嗬嗬笑道:“承讓了。”


    朱文才看著歐陽誌遠,又看了被他點死的那一塊棋,疑惑的道:“山澤先生,你怎麽會認輸?”


    山澤一郎微笑著把歐陽誌遠點死的那幾枚棋子拿掉後,竟然有了做倆眼的點數。


    朱文才看著這塊被提掉的棋子,臉上頓時恍然大悟。我的天哪,這怎麽可能?把自己的棋點死,竟然能救活這條大龍?難道這就是至置於死地而後生嗎?


    山澤先生?朱文才稱呼的這人,竟然是日本人?


    歐陽誌遠不認識山澤一郎,但歐陽誌遠在帝豪大酒店,暴打龜板的時候,山澤一郎就在不遠處。


    山澤一郎,可認識歐陽誌遠,但他仍舊裝做不認識歐陽誌遠的樣子。


    “哈哈,誌遠,還是你厲害,這一招至置於死地而後生,真厲害,”


    朱文才哈哈大笑。


    歐陽誌遠為自己報了仇,一枚棋子就贏了三澤一郎,讓朱文才高興的差一點蹦起來。


    “來,我和你們介紹一下。”


    朱文才指著誌遠道:“這位是歐陽誌遠,寧靜中醫堂的真正主人。”


    他又指著山澤一郎道:“山澤一郎,山田株式會社的隨行醫生。”


    山田株式會社?歐陽誌遠一聽這個日本人竟然是山田株式會社的隨行醫生,心裏不由得大喜,嗬嗬,好呀,老子正想找你們,嘿嘿,現在送上門來了。


    自己接受的任務,就是要接近山田株式會社,看看他們投資的背後目的是什麽。


    想到這裏,連忙握住了山澤一郎的手道:“您好,三澤先生,認識你很高興,想不到,你的圍棋下得這麽好,朱先生都不是你的對手。”


    山澤一郎一聽歐陽誌遠這麽說,微笑道:“慚愧,歐陽先生,您一枚棋子就贏了我,嗬嗬,還是你厲害。”


    山澤一朗的中國話,說的很流利,看樣子是個中國通。


    韓月瑤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大哥,我餓了,咱回家吃飯吧。”


    山澤一郎本來想和誌遠下幾局棋,現在一聽人家要回家吃飯,就微笑著告辭。


    歐陽誌遠把山澤一郎送出客廳,看著他的背影,皺著眉頭。


    “朱大哥,你怎麽認識這個日本人?”


    歐陽誌遠看著朱文才道。


    朱文才道:“前兩天,我們剛搬來,山澤一郎從這裏路過,這人很精通中醫,是一位中醫高手,我們就說了幾句話,他很佩服我的醫術,一心向我請教,嗬嗬,這幾天,他一有空就來這裏,找我喝茶下棋。”


    歐陽誌遠一聽山澤一郎精通中醫,就看著朱文才道:“朱老哥,你和他交流的時候,隻能談論一般的藥方,記住,我給你的所有秘方,一個字都不能在他麵前提起,你看病開的藥方子,屬於秘方的,也不能讓他看到,你明白嗎?”


    朱文才看著歐陽誌遠說的很嚴肅,點點頭道:“誌遠,我知道。”


    歐陽誌遠道:“日本人盜取我們的東西,已經不少了。”


    歐陽誌遠看著著裝修的這坐兩層小樓,笑道:“房屋的產權,過戶了嗎?”


    朱文才笑道:“所有的手續都辦完了,這座小樓,現在就是你的了。”


    “朱大哥,走,回家吃飯,我爸爸媽媽準備好飯了。”


    歐陽誌遠道。


    “嗬嗬,誌遠,我這幾天過的太舒服了,不給人看病,每天晚上,和你父親下棋喝酒,你母親在旁邊彈琴,簡直就是神仙過熟的日子,我終於可以放開量喝你父釀製的神仙醉和玉春露,你個臭小子,為什麽不早讓我來這裏?”


    朱文才很恨的道。


    “嗬嗬,朱大哥,你忘了吧,是誰不想離開崮山的?我是開了條件,你才來的。”


    歐陽誌遠苦笑道。


    “嘿嘿……那啥……走吧。”


    朱文才笑著道。


    “月瑤,這是朱大哥,朱大哥,這是我妹妹韓月瑤。”


    歐陽誌遠上了車,和朱文才介紹著。


    “朱大哥,你好。”


    韓月瑤笑著道。


    朱文才苦笑著道:“誌遠,我都能做他爺爺了,你個臭下子,竟然讓小丫頭喊我朱大哥,這……聽起來太別扭了吧?”


    歐陽誌遠笑道:“朱大哥,是你當年硬讓我喊你老哥的,我喊你老哥,你難道讓我妹妹喊你爺爺?你是不是輸棋輸的糊塗了?”


    “嗬嗬,你個臭小子,當年和你認識的時候,還不是你手裏的秘方把我引得?我想要你手中的秘方,就隻好吃虧,讓你喊我老哥了,我現在到你家裏,才發現,我吃大虧了,你說,我來到你家,你父親和母親的歲數比我小多了,我……我竟然要稱呼他們……,你個臭小子,我這不虧大了嘛?”


    朱文才哭喪著臉道。


    “嘻嘻嘻……。”


    小丫頭韓月瑤一聽,笑的前仰後合。


    歐陽誌遠一聽朱文才這樣說,內心樂開了花。他的腦海裏,立刻出現噘著一嘴白胡子的朱文才,尊稱爸爸媽媽的樣子,心裏就想笑。


    誌遠嗬嗬笑道:“要不,咱再改過來?我叫你爺爺?”


    “我呸……。”


    朱文才惡狠狠的啐了歐陽誌遠一口道:“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玩?說改就改?”


    “那,你和我父親怎麽稱呼?你不會真的稱呼我父母為叔叔嬸嬸吧?”


    歐陽誌遠忍住笑。


    “嗬嗬,我們都互相稱呼先生,哈哈……”


    朱文才也感覺到好笑。


    月瑤笑嘻嘻的道:“好在沒有亂套。”


    “哼,小丫頭,輩份能亂套嗎?”


    歐陽誌遠說完,也禁不住的笑起來


    歐陽誌遠撥通了李大鵬的電話。


    “大鵬,在家嗎?我在龍海,來我家吃飯。”


    李大鵬就在自己的偵探所,他剛從外地回來,幫人家偵破了一件案子。他一聽老大回來了,高興的跳起來。


    “哈哈,老大,回來了?想死我了。我馬上到。


    李大鵬連忙走出自己的偵探所,開著新買的桑塔納,快速的奔來。


    歐陽誌遠把車直接開進了院子。還沒有下車,就看到妹妹歐陽娜娜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大喊道:““哥哥,想死我了,你都把我忘了我吧?”


    歐陽誌遠很長時間沒見妹妹了,他連忙下車。娜娜早已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眼圈一紅,眼睛濕潤了。


    誌遠感到心裏很溫暖,他微笑著拍了拍娜娜的小腦袋道:“我怎麽能忘了我的好妹妹呢?給,mp3。”


    歐陽誌遠笑著把在南州買的一個mp3遞給了歐陽娜娜。


    “哈哈,mp3,好哥哥,謝謝。”


    娜娜笑嘻嘻的接過mp3。


    歐陽誌遠又拿出幾張程琳琳帶照片的簽名,放在娜娜的麵前道:“看看,這是什麽?”


    歐陽娜娜一看,頓時驚叫起來。


    “啊……程琳琳的照片,還有她的簽名?我的天哪,哥哥,你太偉大了。”


    歐陽娜娜本身就是程琳琳的忠誠粉絲,現在看到這麽多程琳琳的親筆簽名照片,高興的不得了,可以送給好朋友了。


    韓月瑤和歐陽娜娜沒見過麵,想不到,歐陽大哥還有這麽一位漂亮的妹妹,看著哥哥和妹妹的感情這樣好,她很是羨慕,她拿出來在萬佛山上的很多照片,微笑著,衝著歐陽誌遠一晃。


    誌遠笑嗬嗬的道:“娜娜,我給你介紹一位姐姐認識。”


    歐陽娜娜抬頭一看,嚇了一跳,就看到極其漂亮的韓月瑤。特別是月瑤那一頭火紅的頭發和每個耳朵上,都掛著十幾個小耳環,很是前衛漂亮。


    “娜娜,這是你韓月瑤姐姐,月瑤,這是咱妹妹娜娜。”


    歐陽誌遠笑著道。


    “我的天哪,月瑤姐姐,你真漂亮。”


    歐陽娜娜一下子就抱住了韓月瑤的胳膊,看著月瑤火紅色的頭發,和漂亮的耳環。


    “嘻嘻,娜娜,你更漂亮,看,我給你帶來了什麽?”


    韓月瑤說話間,把他們和程琳琳在一起在萬佛山上遊玩的照片,送給了娜娜。


    自己這裏有內存卡,可以再洗幾套。


    “你……你們竟然和程琳琳在一起遊玩?我的天哪!還有哥哥,看,這張是程琳琳和哥哥一起照的相片,這怎麽可能呀?人家程琳琳可是當前台灣最紅的玉女掌門人。”


    娜娜一副打死自己都不相信的樣子,可是照片上,幾個人的表情是那樣的自然、歡樂和無拘無束。


    韓月瑤看著娜娜驚奇的樣子,笑嗬嗬的道:“娜娜,這是真的,程琳琳是我的好姐妹,她要再來大陸,我來約你,讓你和琳琳一起照相。”


    “真的?月瑤姐姐?”


    娜娜把那些照片好象寶貝一般的抱在懷裏。


    “絕對是真的。”


    “哈哈太好了,同學們要是知道我和程琳琳在一起照相,絕對都會高興的發瘋。”


    娜娜開心的大叫著。


    幾個人說著話,走向屋裏。


    還沒走到房前,歐陽誌遠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穿著傅山一中校服的漂亮小丫頭。


    “王雪!怎麽是你?”


    這小丫頭,竟然是自己救助過的王雪,王雪怎麽會在自己的家裏?


    “歐陽大哥?你……你怎麽在這裏?”


    王雪的臉上露出了狂喜又羞澀的表情。


    “嗬嗬,王雪,這是我的家。”


    歐陽誌遠看著王雪道。


    “我的天哪,哥哥,你認識王雪?你們怎麽認識的?嗬嗬,太好了,省著我給你們介紹了。”歐陽娜娜笑著道


    王雪看著娜娜道:“娜娜,想不到歐陽大哥,竟然是你的親哥哥。歐陽大哥救過我,又治好了我奶奶的病,他和蕭眉姐姐還讚助我一萬元錢,讓我上大學,我很感激歐陽大哥。”


    韓月瑤又看到一位漂亮的女孩子,這讓月瑤很是高興,娜娜連忙把月瑤姐姐介紹給王雪,並把那些程琳琳的照片給王雪看。


    三個小丫頭,很快的的成為好朋友。


    歐陽寧靜和秦墨瑤微笑著走過來。


    歐陽誌遠立刻跑過來,笑嘻嘻的道:“爸爸、媽媽。”


    立刻和媽媽來了個緊緊地擁抱。


    “嗬嗬,兒子,回來了。”


    秦墨瑤疼愛的看著高大魁梧的兒子,心裏說不出的高興


    “回來了,媽媽。”


    歐陽誌遠說話間,又和爸爸擁抱了一下。


    “好小子,上了電視了,一個人救了好幾個人,不錯,是我歐陽寧靜的兒子。”


    歐陽寧靜很自豪。


    韓月瑤也跑過來,小嘴很甜的叫著叔叔、阿姨,並把兩人在南洲買的特產南州果脯、南州煎餅,拿了出來。


    “朱先生,請進。”


    歐陽寧靜微笑著讓著朱文才。


    “哈哈,歐陽先生,真羨慕你呀,兒女雙全。”


    朱文才看著歐陽寧靜道。


    “嗬嗬,朱先生,我歐陽寧靜的孩子,就是你朱先生的孩子,以後,這裏就是你的家,誌遠,以後改口,叫朱伯伯。”


    朱文才一生漂泊,無兒無女,在崮山鎮碰到了歐陽誌遠,兩人結成了忘年交,才有了一位真正的朋友。


    現在,朱文才來到了龍海,看到歐陽寧靜一家的溫馨,他心裏難免心酸。這一切,都讓歐陽寧靜看在眼裏。


    歐陽寧靜知道,朱文才是一位君子,還有一顆善良的心,平時,隻要是病人上門,病人有錢沒錢,照樣給病人治病。


    這種懸壺濟世的良醫,不應該晚年淒涼,應該有個好的歸宿。


    歐陽誌遠一聽爸爸的話音,就知道,爸爸的意思。


    歐陽誌遠看著朱文才,恭恭敬敬的道:“朱伯伯,我歐陽誌遠和妹妹娜娜,以後就是您的孩子,我們給您養老送終。”


    歐陽誌遠這一句話,說的十分的誠懇。


    歐陽寧靜和歐陽誌遠這對父子的話,讓朱文才大吃一驚,他做夢都不會想到,兩人竟然把自己當親人看待,讓誌遠稱呼自己為伯伯,而歐陽誌遠要給自己養老送終。


    朱文才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漂泊了一輩子,孤獨了一生,沒有孩子,嚐盡了苦難艱辛,現在終於有家了,而且有人給自己養老送終,這讓朱文才鼻子一酸,眼淚流出來了。


    “哈哈,朱老哥,走,咱進屋喝酒。”


    歐陽寧靜拉住朱文才,走向客廳。


    這個場麵,讓韓月瑤和王雪的眼睛,濕潤了。


    “嗬嗬,王雪,你和娜娜怎麽認識的?”


    歐陽誌遠看著王雪道。


    “歐陽大哥,我們傅山一中,已經和龍海三中,結為對子學校,這兩天,兩座學校舉行聯考比賽,我和娜娜就認識了,我們成了好朋友。今天我們考完試了,娜娜又讓我到她家裏玩,想不到,那那是你妹妹,真是巧極了。”


    王雪很感激的看著歐陽誌遠。


    “嗬嗬,那就在這裏多住幾天,你們好好說說話。”


    誌遠笑道。


    “謝謝你,歐陽大哥,我下午就回去,奶奶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王雪懂事的道。


    “你奶奶的身體,怎麽樣了?”


    歐陽誌遠自從送了藥後,就沒有時間再去。


    “謝謝歐陽大哥,我奶奶的身體很好了,她那天還說,很想你。”


    王雪輕聲道。


    “那,吃過飯,咱們一起走,我送你回傅山,順便看看你奶奶。”


    歐陽誌遠道。


    正說著話,一輛嶄新的桑塔納開了進來。


    “哈哈,老大,想死我了。”


    李大鵬停下車,哈哈大笑著走下車來。


    “大棚,發財了,不錯,買了新車。”


    歐陽誌遠笑著道。


    李大鵬跑過來,給歐陽誌遠來了個狠狠的熊抱。


    “大鵬,我請你來,是想把咱家按上最好的防盜係統,包括東西廂房,記住,要萬無一失的最好的防護係統和報警係統,能連接手機上的。”


    現在,已經開始全民收藏熱,所有的古董,價值都翻了幾十倍,其中精品瓷器和書畫,都翻了幾百倍,父親和自己當年買的那些小玩意,現在價格都不菲,再加上朱伯伯住在西廂房,他的那些保險櫃裏的好東西,每一件都價值連城,要做好保護措施,以防萬一。


    “哈哈,老大,找我,你是找對人了,我又開了家報警防護器材商店,正好進了一批器材,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防護係統,我給咱家裝上,把係統連到你的手機上,同樣,連接到文化街派出所的報警係統上,你看怎麽樣?”


    李大鵬道。


    “嗬嗬,大鵬,不錯,就這樣定了,走,進屋喝酒。”


    幾個人說著話,走進了大廳。


    “伯父、伯母,你們好。”


    李大鵬連忙向歐陽寧靜和秦墨瑤打招呼。


    “嗬嗬,大鵬來了,快坐下,咱爺倆喝一杯。”


    歐陽寧靜笑嗬嗬的道。


    李大鵬連忙給歐陽寧靜、秦墨瑤、朱文才倒上酒,也給歐陽誌遠倒了一杯。


    三個小丫頭不喝酒,她們吃飯。


    “我的天哪,歐陽伯伯,你又釀出新酒了?這是什麽酒?這麽好聞?”


    李大鵬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大鵬,這酒叫玉春露,一會,你走的時候,我給你裝一箱,帶給你父親嚐嚐。”


    歐陽寧靜道。


    “謝謝歐陽伯伯。


    幾個人舉起杯,共同喝了兩個酒後。


    誌遠分別給朱文才和爸爸端了兩個酒。


    這一頓飯吃的很溫馨。


    寧靜堂要在三天後開業,歐陽寧靜親自看的日子。


    主要坐診,由朱文才,秦墨瑤也可以坐診,歐陽寧靜可以給把關,但出於過去的誓言,歐陽寧靜還是不能給人看病。


    寧靜堂的宗旨,就是專看疑難雜症,為那些看不起病的老百姓看病,並不是全部不要錢。成本還是要收的,但要是真正的付不起藥費,就會全免。


    下午的時候,歐陽誌遠開著車,離開了龍海,直奔傅山縣城。


    王雪和韓月瑤兩人嘰嘰喳喳的說個不停。


    車子到達傅山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點了,歐陽誌遠要把王雪送回家,車子剛拐過一個岔路口,就看到前麵圍了很多人,一輛拉混凝土的罐車和一輛大貨車撞在了一起。


    拉混凝土的大罐子,都被撞掉了,混凝土倒出很多。


    歐陽誌遠立刻停下車來,看看有沒有傷員要救治,可是現場沒有傷員,聽人們議論,兩個司機都傷的不輕,剛剛被拉走。


    歐陽誌遠看著見,到處都是灑出來的混凝土,當他仔細的看著這些混凝土的時候,不由得大吃一驚。


    混凝土,就是又沙子、水泥和石子,按照比例,混合而成的,可是,這個混凝土罐車倒出來的水泥混凝土,幾乎沒有水泥。


    這讓歐陽誌遠嚇了一跳。


    這是哪個水泥混凝土公司的?這種混凝土能建築樓房嗎?就是建成了,一定是豆腐渣工程,極其的危險。


    歐陽誌遠不動聲色的走進那個拉混凝土的車子,車門上寫著:天源建築集團。


    天源建築集團?趙豐年的兒子,趙宗億的公司?不會這麽巧吧?


    趙宗億的公司,承建哪裏的樓房?這不是坑人嗎?先把王雪送回家再說。


    歐陽誌遠不定聲色的拍了幾張照片,然後開車直奔西南舊城區。


    來到王學雪家的時候,王雪的奶奶,正在家裏忙碌著。她一看到歐陽誌遠和孫女王雪,還有一位漂亮的女孩子來看自己,頓時一把拉住了歐陽誌遠的手,再也不肯鬆開。


    “誌遠呀,謝謝你來看奶奶。”


    老人家掉淚了。


    韓月瑤把給王奶奶賣的很多營養品,都拿了出來,還有兩桶油,兩袋麵粉。


    “王奶奶,您不要客氣,身體怎麽樣了?”


    歐陽誌遠握著老人的手,輕聲道。


    “誌遠,自從你給我送來了藥,我吃了後,感到病都好了,你還買這麽多東西幹嗎?”


    歐陽誌遠笑道:“沒買什麽?王奶奶。”


    歐陽誌遠給老人家查看了脈象,還可以,恢複的不錯。


    韓月瑤給王奶奶留下了五百元錢。


    王雪說什麽都不要。


    韓月瑤說是給王奶奶買東西補身子的,王雪才勉強收下。


    歐陽誌遠辭別王雪和王奶奶後,開車直奔趙宗億的天源建築集團公司,看看他們的水泥混凝土,到底是怎麽攪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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