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一看歐陽誌遠和楚浩南、頤秋水要賭博,頓時都來了興趣,他們快速的圍了過來看熱鬧。


    王俊青和周傑兩人看著歐陽誌遠,擔心的小聲道:“歐陽大哥,這兩個人可是賭和場老手,幾乎從來沒有輸過,你可要小心。”


    歐陽誌遠輕輕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道:“謝謝你們的提醒,我不會輸的。”


    “嗬嗬,歐陽誌遠,你就是個死了的鴨子,嘴硬,輸不輸,不是嘴上說的,手底下見真章才行。”


    頤秋水盯著歐陽誌遠,眼裏露出了看著待宰羔羊的可憐鄙視的目光。


    “頤秋水,楚浩南,咱們定好規矩,不準借款、不準打電話,就用身上的錢小玩一下如何?”


    歐陽誌遠看著兩個人,嘴角露出狡黠的笑意。


    楚浩南和頤秋水一聽,頓時狂喜,不由的哈哈大笑道:“歐陽誌遠,你真是找死呀,你個小地方來的癩蛤蟆,你見過幾個錢?你身上能裝幾個錢,就連手裏十萬塊的籌碼,也是秦劍借給你的,嘿嘿,你身上就是有卡,就你們的那個兔子不拉屎的窮縣,你卡裏能有幾個小錢?,歐陽誌遠,你死定了。”


    頤秋水大笑著,鄙視的看著歐陽誌遠,他知道,這次歐陽誌遠完蛋了,嘿嘿,不準打電話,不準借錢,好,和老子比有錢,今天老子就用錢砸死你。


    王俊青和周傑一聽歐陽誌遠定下這個規矩,兩人的臉色不由得一變,知道,歐陽誌遠這次輸定了,他們的臉上不僅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頤秋水的萬通集團,那是擁有幾百億的房地產集團,而楚浩南的楚雄集團,也是在山南省屈指可數的。


    歐陽誌遠這不是把自己約束住了嗎?你一個小縣城的辦公室主任,身上能有幾個錢?如果不定下這個規矩,我們還能幫你周轉,但你定下這個規矩,我們都無能為力了。


    “嗬嗬,要是輸光了錢,就要脫光衣服,從這裏爬著出去了。”


    楚浩南兩眼死死地盯著歐陽誌遠,又瞟了蕭眉一眼,冷冷的道。


    他今天要死命的羞辱歐陽誌遠,讓他的形象在蕭眉眼裏一文不值。


    蕭眉雖然知道誌遠的卡裏有清靈集團的分紅,還知道,誌遠還有幹媽給他的見麵禮,但對方可是萬通集團和楚雄兩大集團,這兩個家夥身上,不知道有多少錢,而且自己沒見過誌遠進過賭和場。


    想到這裏,蕭眉對誌遠擔心極了。


    歐陽誌遠看到蕭眉擔心的眼神,他握住了蕭眉的手道:“沒事眉兒,我今天要讓這兩個家夥,光著屁股爬出去。”


    歐陽誌遠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


    “嘿嘿,一會有一個會光著屁股爬出去的,歐陽誌遠,請吧!”


    楚浩南嘿嘿冷笑道。


    “玩什麽?”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著看著楚浩南。


    “咱就玩個簡單的,猜點數,幹脆利索,嘿嘿。”


    楚浩南獰笑著道。楚浩南最拿手的就是猜點數,他幾乎沒輸過。而且搖晃骰子的人,是自己的朋友。


    “好,就猜點數。”歐陽誌遠嘿嘿笑道。


    三個人來到押大小的賭桌前,所有的人都被請了出去,站在看台外。


    “歐陽誌遠,換籌碼吧,先換一百萬如何?”


    頤秋水詭異的笑著,看著歐陽誌遠。


    他身上有一張卡,高速公路的第一期工程款,二十個億,已經到帳了,歐陽誌遠見過二十個億嗎?就是一百萬,他都沒見過。


    蕭眉和歐陽誌遠坐在一起,而楚浩南和頤秋水坐在一塊。


    歐陽誌遠一聽頤秋水上來就要兌換一百萬籌碼,不由的一愣,嘿嘿,這家夥真想用錢砸死自己。一百萬能蓋多少所希望小學,能解決多少傅山縣貧困家庭的生活。


    一定要把這兩個狗東西身上的錢贏光,捐獻給傅山縣的貧困百姓。


    頤秋水看著歐陽誌遠在愣神,不由得嘿嘿冷笑,鄙視的看著歐陽誌遠道:“歐陽誌遠,你不會連一百萬都沒有吧?”


    “就是,沒有錢,還在這裏說大話,歐陽誌遠,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現在後悔還可以,隻要你脫光衣服,爬出去,這件事就算完了。”


    頤秋水獰笑著。


    歐陽誌遠拿出來清靈集團分紅的那張卡一晃道:“一百萬。”


    有人拿過來刷卡機,歐陽誌遠快速的輸進方程式密碼,當他看到自己這些卡上的一連串的數字,嚇了一跳,好家夥,這幾年的分紅,竟然有八千多萬。


    負責拿著刷卡機的那個年輕人,也看到了上麵的數字,不由得嚇了一跳。


    我靠,八千多萬。


    歐陽誌遠兌換了一百萬的籌碼,有人把歐陽誌遠的籌碼送了過來。


    頤秋水和楚浩南看到歐陽誌遠輕鬆的兌換出來一百萬籌碼,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驚奇的神情,這小子還真有錢。


    嘿嘿,這一百萬,肯定是蕭眉給的,就憑借歐陽誌遠一個縣政府辦公室主任的工資,能有幾個錢?就算你有一百萬,我們也能給你贏幹淨,這一百萬,我們兩人平分了。


    王俊青和周傑看到歐陽誌遠拿出來一百萬的籌碼,兩人的臉上也是露出了驚奇的神情,但兩人一想,人家可是省委書記的女婿,再加上天信藥業,一百萬還不是毛毛細雨?


    “開始吧!”


    賭官看著三個人道。


    “開始。”


    頤秋水獰笑著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你讓老子跪在你麵前,今天老子要你脫光衣服爬出去。


    賭官看了三人一眼,猛的開始高速的晃動著骰子。


    歐陽誌遠、楚浩南和頤秋水立刻不再說話,三個人都開始仔細的聽著骰子的晃動聲。


    三個篩子在高速的旋轉著,發出讓人興奮的撞擊聲,秦萌萌和遊思雨兩個小丫頭都跑了過來,看到歐陽誌遠竟然和楚浩南、頤秋水賭博,兩人連忙站在歐陽誌遠身後的外圍,看了起來。


    猜大小點數,就是憑借自己的耳朵聽力,聽著骰子在盒子裏麵撞擊轉動,最後三粒骰子定格在盒子裏靜止不動,三粒骰子向上那麵的點數,加在一起,就是總點數。


    歐陽誌遠近來的功力,提高的極快,他可以輕鬆的聽出骰子轉動時,哪個麵向上。由於點數的不同,不同麵的重量也就不同,所能形成向上的麵也不同。


    “嘭!”


    一聲悶響,骰子被賭官按在桌子上,三粒骰子靜止下來。


    “可以押了。”


    “砰!砰!”


    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獰笑著把十萬元的籌碼壓在了十二點上。


    他們已經聽出來,三粒骰子,一個六點向上,兩個三點向上。


    歐陽誌遠看著兩個家夥押到了十二點,心裏也不禁佩服兩個人的聽力,看來,自己這第一場就要輸了。


    歐陽誌遠把十萬的籌碼,押到了十五點上。


    楚浩南和頤秋水看到歐陽誌遠把籌碼押到十五點上的時候,兩人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興奮的都在冒綠光。


    嘿嘿,王八蛋歐陽誌遠,你輸了。


    賭官打開盒子,果然,十二點。


    歐陽誌遠是莊家,他這次要賠二十萬。


    “莊家輸!”


    賭官把歐陽誌遠的二十萬籌碼推到了楚浩南和頤秋水的麵前。


    一絲擔心,在蕭眉的臉上升起來。


    “眉兒,沒事。”


    歐陽誌遠麵不改色。


    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鄙視的看著歐陽誌遠,心道,原來這個王八蛋不會賭博。


    哈哈,老子不把你贏幹,老子就不姓楚。


    楚浩南嘿嘿笑道。


    看熱鬧的人一看,歐陽誌遠第一局就輸了,不由的都皺著眉頭,心道,歐陽誌遠不會沒玩過賭博吧?不會賭博,也敢來這裏?


    秦萌萌和遊思雨兩人也是失望起來。


    接下來,歐陽誌遠連輸兩局,又輸了四十萬。歐陽誌遠開始坐立不安,冷汗順著臉頰流下來了。


    蕭眉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她有點後悔讓誌遠進來。


    蕭眉原來認為,幾個人就是玩玩,她不忍拂了秦劍和江宗石的邀請,但沒有想到,楚浩南和頤秋水會逼著歐陽誌遠賭博。


    王俊青和周傑這下,終於傻了,他們知道,歐陽誌遠竟然不會賭博。


    秦萌萌連忙去找秦劍和江宗石過來。


    秦劍和江宗石已經贏了近百萬了。


    很多人借著賭博,在送禮,巴結兩人。歐陽誌遠能和人家比嗎?人家的父親一個是省長,一個人是常務副省長。


    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看著冷汗直流、臉色蒼白的歐陽誌遠,兩人笑了。


    狗日的歐陽誌遠,老子今天贏死你。


    歐陽誌遠這邊,第四局開始了。


    當賭官讓骰子停下來後,歐陽誌遠顫抖著手,猛一咬牙,把剩下的四十萬都推到了二十點上,同時,手指頭一按桌麵。


    看樣子,歐陽誌遠要孤注一擲了。


    楚浩南和頤秋水一看歐陽誌遠把剩下的錢,都壓倒了十一點上,兩人狂喜之極。


    瓷杯子裏麵的點數是十二點,兩個五點,一個兩點,歐陽誌遠竟然押到了十一點,哈哈,歐陽誌遠,你是莊家,你輸定了。


    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毫不猶豫的把所有的籌碼,連同贏了歐陽誌遠的六十萬,全部押到了十二點上。


    這樣,如果歐陽誌遠輸了,就要賠二百六十萬。


    嘿嘿,二百六十萬,賠死你。


    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賭桌上三百萬的籌碼,他們知道,雙雙都是誌在必得。


    周圍看熱鬧的人裏麵有高手,他們也聽出來,裏麵的點數是十二點,幾個高手開始同情歐陽誌遠了。


    “開了、開了。”


    賭官大聲吆喝著,猛然打開瓷杯子。


    所有的人都伸長了脖子看向三粒骰子的點數。


    楚浩南和頤秋水鄙視的看了歐陽誌遠一眼,他們都沒有看點數,因為兩個人都相信自己的耳朵,裏麵的點數是十二點。


    “啊!”


    周圍看熱鬧的人發出了一聲驚呼,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特別是那幾個高手,當他們看到點數的時候,禁不住發出驚呼,連忙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楚浩南看著歐陽誌遠得意的道:“歐陽誌遠,你輸了,十二點。


    “哈哈,你要賠給我們二百六十萬。”


    頤秋水陰森森的狂笑道。


    歐陽誌遠看著勢在必得的兩個人那得意的神情,哈哈大笑道:“兩個傻逼,你們看看,到底是幾點?看完了再說輸贏不遲。


    楚浩南和頤秋水感到氣氛極其的詭異,那些本來同情歐陽誌遠的目光,在驚異中,反而變得同情起自己來了。


    兩人連忙去看點數,這一看不要緊,兩人不由得大吃一驚,神情一呆。


    兩人臉上本來得意的神情,刹那間凝結。


    我的天,這怎麽可能?明明是十二點,怎麽會變成十一點。


    兩人的臉色刹那間變得一片鐵青。


    自己輸了!


    就連開啟點數的賭官,看著點數,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明明搖出來的是兩個五點,一個兩個點,但那個兩點的骰子,怎麽會變成一點?


    好半天,賭官才大聲宣布:“莊家贏,本局結束。”


    蕭眉看著開啟的點數,剛才她雖然不懂,剛開始從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的表情看,這次歐陽誌遠又輸了。


    但誌遠現在竟然贏了,一百萬回來了,而且還贏了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的二百萬。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王俊青和周傑也是大吃一驚,這,嗬嗬,歐陽誌遠這是瞎貓捧個死耗子,巧了。


    這時候,秦萌萌和遊思雨把秦劍和江宗石喊過來,秦萌萌和遊思雨看著歐陽誌遠前麵堆滿迎來的籌碼時,兩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秦劍看著歐陽誌遠麵前的籌碼,嗬嗬笑道:“我說丫頭們,你們存心搗亂不是,你們說誌遠快輸幹淨了,你看看,所有的籌碼可都讓他贏去了。”


    “這……剛才,他已經快輸幹淨了。”


    秦萌萌結結巴巴的道。


    江宗石哈哈笑道:“好,想不到誌遠第一次進入賭和場,竟然贏了二百萬,不錯。楚浩南、頤秋水,我看算了,都收手吧。”


    江宗石雖然不知道歐陽誌遠怎麽能贏了這兩個賭鬼,他隱隱感覺到,歐陽誌遠絕對是個賭博高手。


    在紅樓,幾乎沒有人能贏了楚浩南和頤秋水。歐陽誌遠能贏他兩人,絕對不是憑借運氣。


    他知道歐陽誌遠的武功極高,很有可能數歐陽誌遠憑借內力,移動了骰子的點數。


    江宗石不想讓楚浩南和頤秋水輸的太多,免得傷了和氣,如果撕破了臉,對兩邊都不好看。楚浩南和頤秋水,畢竟是自己生意上的合作夥伴,要講交情,自己還是和楚浩南、頤秋水比較近。


    “哈哈,江大哥,好呀,我聽你的,我贏了二百萬玩玩就可以了,免得楚浩南、頤秋水輸的太多,會脫光衣服,爬著出去,傳出去丟死人了。”


    歐陽誌遠反過來開始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兩個人了。


    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本來就不服氣,每個人輸掉一百萬,簡直就是毛毛雨,對於他們來說,一百萬,根本不值得一提。


    楚浩南和頤秋水本來都是極其陰險的人物,要是對一般的人,他們早就要自習的考慮了,但隻,頤秋水被歐陽誌遠弄得跪在了她的麵前,這個恥辱,讓頤秋水失去了理智。而楚浩南更是恨歐陽誌遠,恨得咬牙切齒。歐陽誌遠在傅山醫院暴打了自己,有從自己的懷裏,奪去了蕭眉,自己一定要讓歐陽誌遠在蕭眉麵前,顏麵掃盡。


    再說,兩人都認為,歐陽誌遠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巧了。


    今天這個麵子,一定要掙回來。


    現在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楚浩南被氣的差點暈過去,狗日的歐陽誌遠,老子今天給你玩到底,老子要用錢砸死你。


    “江宗石,本來我應該聽你的,可是這個家夥得了便宜還賣乖,今天我非教訓他一下不可。”


    楚浩南被歐陽誌遠氣的暴跳如雷。


    頤秋水看了一眼江宗石,沉聲道:“歐陽誌遠今天讓我顏麵掃盡,我不掙回來,我怎麽還在山南省混。給我換一千萬籌碼。”


    楚浩南同樣兌換了一千萬籌碼。


    歐陽誌遠看著兩人氣勢洶洶的樣子,看著江宗石,微笑道:“江大哥,你看這……要不,我把這二百萬的籌碼退給你們吧,嗬嗬,剛才就當開玩笑,我們還是聽江大哥的吧。”


    歐陽誌遠心道,兩個王八蛋,老子玩死你們,一千萬,老子今天不贏你們一個億,老子就不姓歐陽。


    “歐陽誌遠,你如果不是男人,說話就等於放屁,我可以放你一馬,脫光衣服,從這裏爬出去,否則,你今天就給老子下注。”


    頤秋水陰森森的道。


    江宗石的臉色一沉,他知道,不論是楚浩南,還是頤秋水,今天是不會放手了,這兩個家夥近來太順了,讓他們吃點虧,清醒一下也好。


    江宗石看著四周道:“紅樓的規矩,大家都知道,如果誰泄露了這裏的一絲消息,後果是什麽,大家都清楚。”


    沒有人知道,紅樓的背後,到底是誰?人們隻知道,全國每一個省會,都有一坐無人敢惹的紅樓。


    如果有人敢泄漏紅樓的秘密,那人不出三天,就會永遠的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歐陽誌遠看著江宗石已經同意了,嗬嗬笑道:“請江大哥作證吧。”


    歐陽誌遠同樣兌換了一千萬的籌碼。


    讓所有人想不到的事,一個小時不到,歐陽誌遠連贏五次,楚浩南和頤秋水的兩千萬,已經全部到了歐陽誌遠的腰包裏。


    所有的人終於知道,人家歐陽誌遠是扮豬吃老虎,在戲弄楚浩南和頤秋水。


    江宗石肯定歐陽誌遠能憑借內力控製骰子的點數,但始終沒有發現,歐陽誌遠是怎樣發出內力的。


    這時候,就是江宗石都已經控製不了局麵,如果江宗石強製控製局麵,那麽,紅樓的一方,絕對不會答應的。


    楚浩南和頤秋水已經輸紅了眼,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狠狠的瞪了歐陽誌遠一眼,站起身來道:“到貴賓廳。”


    紅樓的貴賓廳,是專門為那些玩的數額很大的貴賓準備的。外人一律不允許進去,而且不論雙雙輸贏多少,外界一律不知道。


    江宗石看著楚浩南和頤秋水,沉聲道:“你們想好了嗎?”


    頤秋水頭也不回的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我從來不後悔。”


    楚浩南嘿嘿冷笑道:“你也進來吧。”


    江宗石冷冷的道:“你們不可能贏,收手吧。”


    楚浩南和頤秋水的身形停頓了一下,但隻是一停頓,然後毫不猶豫的走進貴賓廳。


    “嗬嗬,江大哥,秦大哥,你們看……。”


    歐陽誌遠聳聳肩膀,看著江宗石和秦劍。


    江宗石看著歐陽誌遠道:“進去吧,但要適可而止。”


    歐陽誌遠微微皺了皺眉頭道:“我要放手,人家不答應。”


    秦劍看著江宗石道:“做個見證吧。”


    兩人跟著走進了貴賓室。


    紅樓方麵當然知道江宗石、秦劍的身份,他們沒有阻攔兩人。


    歐陽誌遠微笑著一拉蕭眉的手,隨後走進了那個貴賓室。


    蕭眉現在對歐陽誌遠有著強大的自信心,他想不到,歐陽誌遠還會這一手。


    人們看著貴賓室房門緩緩地關閉,他們知道,一場龍爭虎鬥開始了。


    貴賓室裏,賭官看著幾個人,大聲道:“請換籌碼。”


    頤秋水沉聲道:“一個億。”


    楚浩南也跟著道:“一個億。”


    江宗石和秦劍兩人神情一變,一個億,已經是天大的豪賭了。


    歐陽誌遠笑道:“一個億,也算不少了,咱們一局定輸贏如何?賭完這一個億,無論誰輸誰贏,到此為止。”


    頤秋水的臉的,變得鐵青一片,狠狠地盯著歐陽誌遠道:“你怕了?怕了的話,就脫光衣服爬出去。”


    歐陽誌遠的臉色一冷道:“老子怕誰?你雖然是萬通集團的副董事長,就怕你個人,要動數額較大的資金,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的吧?你老子肯定不答應。”


    歐陽誌遠鄙視的看著頤秋水。


    頤秋水一愣,臉色頓時變成紫色。歐陽誌遠說的確實不錯,頤秋水最大的權力,隻能動用一個億的現金,如果動一個億以上的資金,必須他的老爹董事長頤長江簽字。就是這一個億,挪用了以後,還要立刻補上詳細的申請報告。


    歐陽誌遠戳破了頤秋水的痛處,讓頤秋水暴跳如雷。


    “歐陽誌遠,我的事不要你問,你現在坐莊,你要立刻拿出來兩個億的籌碼,否則,你拿不出來,你就輸了。”


    頤秋水惡狠狠的道。


    “哈哈,兩個億,老子輕鬆的可以拿出來,老子就是擔心你,如果你輸了這一個億,你爹頤長江會饒了你嗎?就怕你老子知道了是我贏了,要找我的麻煩。”


    歐陽誌遠知道,一個億的確不是小數目,要是頤長江知道了被自己贏過來了,就怕這老小子背後向自己和自己的親人下手。要是向自己下手,自己還能應付,但要向眉兒、父親和母親下手,自己就不好辦了。歐陽誌遠要頤秋水保證,不能泄漏這件事。


    “嘿嘿,歐陽誌遠,你看輕我頤秋水了,如果你贏了,老子據對不向外透出任何信息,可是,這次你贏不了,你輸定了。”


    頤秋水哈哈狂笑道。


    歐陽誌遠心中一愣,他說這些話,就是要觀察這兩個王八蛋的表情。以頤秋水和楚浩南的聰明,他們現在已經知道,這場賭博,他們贏不了。


    但這兩個家夥,竟然要求進入貴賓廳,拿出一個億來和自己賭博,這兩個狗日的,依仗的是什麽?他們肯定有什麽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現在,自己還沒有發現。


    知彼知己百戰不殆呀。


    雖然自己依靠內力能震動骰子旋轉,但不知道對方在搞什麽鬼。


    歐陽誌遠自己的卡,本來有八千萬,贏了楚浩南和頤秋水的兩千二百萬,已經有一億二百萬了,如果自己要拿出來兩個億,就要動用幹幹媽給的那張卡。


    歐陽誌遠拿出那張卡,兌換了兩個億的籌碼。


    現在是一局定輸贏。


    哈哈,兩個億,楚浩南、頤秋水,你們輸定了。


    楚浩南看著歐陽誌遠,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獰笑,嘿嘿,歐陽誌遠,我要讓你輸的傾家蕩產。


    “可以開始了。”


    賭官看著三個人,他的眼神和楚浩南快速的對了一下。


    歐陽誌遠是什麽人?他的眼神極其的犀利,這兩個家夥對視的那一刹那,被歐陽誌遠明察秋毫的看到。


    我靠,這兩個家夥認識?難道楚浩南和這個賭官勾結在一起,想害自己不成?


    嘿嘿,我倒要看看你們玩什麽花樣。


    楚浩南和頤秋水互相看了一眼,眼裏露出了詭異的笑意。


    “開始吧。”


    楚浩南沉聲道。


    賭官一伸手,手裏的瓷杯猛地抄起骰子,快速的搖晃起來。


    歐陽誌遠微微的眯起眼睛,但眼光卻死死的盯住賭官的手。歐陽誌遠也不敢大意。


    賭官在高速搖晃了兩分鍾後,猛地把瓷杯一頓。


    瓷杯紋絲不動的立在骰盤裏。


    “下點數。”


    賭官大聲道。


    歐陽誌遠知道瓷杯子的點數是八點,三粒骰子中,兩個三點,一個二點。


    “莊家先下。”


    賭官大聲道。


    歐陽誌遠把籌碼都下到八點上。


    嘿嘿,我看你們搞什麽鬼。


    楚浩南一看歐陽誌遠把籌碼下到了八點上,他笑了,看了一眼頤秋水,兩人毫不猶豫的把所有的籌碼都下到九點上。


    歐陽誌遠的瞳孔爆縮,我靠,不會吧,明明是八點,這兩個王八蛋怎麽會把籌碼下到九點上?難道這個賭官也會移動骰子?


    歐陽誌遠的眼睛沒有盯著賭官,但眼角的餘光,測死死地鎖住了賭官的手,而自己的手放在了賭桌上,隨時做好應急準備。


    “開了!”


    賭官猛然一聲大喝,右手快速的拿起瓷杯。但就在他拿起瓷杯的同時,右手的小拇指快若閃電一般,伸到瓷杯裏,把那顆本來是兩點的骰子,輕輕一撥,變成了三點。


    賭官這一手極快,幾乎和瓷杯子被拿起的前一刹,就完成了這個動作,而且還用半個手掌擋住了歐陽誌遠的視線。


    但歐陽誌遠的眼角的餘光,看的一清二楚。


    果然是賭官和楚浩南、頤秋水勾結在一起,看來他們已經不知道這樣配合多長時間了,真是坑爹呀。


    歐陽誌遠幾乎在那個骰子剛變成三點,還沒有穩定下來,手指頭就點在桌子上,一股內力就傳到了那顆骰子上,骰子在瓷杯還沒有離開前,就已經再次變成兩點。


    這一切,歐陽誌遠做的神不知鬼不覺。


    “點數九點,莊家輸了。”


    賭官看也不看點數,大聲吆喝著。這個王八蛋自己親手做的手腳,他當然知道,骰子的點數是九,他絕沒想到,歐陽誌遠能用內力把骰子再次變回來。


    旁邊的江宗石和秦劍一眼就看到點數是八,歐陽誌遠贏了,但賭官卻喊成九點,歐陽誌遠輸了。


    兩人的臉色一冷,禁不住的冷哼一聲。


    賭官作弊的點數,早就告訴了楚浩南和頤秋水,但兩人被歐陽誌遠贏怕了,他們這次要看清點數再說話。


    當他們眼中看到骰子的點數並不是自己押的九點,兩人眼前一黑,腦子嗡的一聲,仿佛爆炸了一般。


    我的天哪,怎麽是八點?賭官怎麽沒變過來?過去合作了無數次,贏了很多錢,這次這個王八蛋是怎麽回事?我的一個億呀。


    可是兩個人卻聽到賭官喊出是九點,莊家輸。


    兩人的臉色頓時極其的難看,嚇得煞白。


    他們知道,要是被紅樓知道他們勾結賭官,損壞紅樓的名譽,就怕誰也救不了自己。


    紅樓的規矩,沒有人敢破壞。


    過去有人破壞了紅樓的賭和場規矩,也是和賭官勾結,坑害客人,事發後,賭官和那位破環規矩的人,永遠的消失了。


    歐陽誌遠冷森森的看著賭官道:“你竟然敢破壞紅樓的規矩,故意作弊?嘿嘿,據我知道,敢在紅樓作弊的人,都死了,而且死的奇慘,都是被扔到化屍水裏,一點點的活活化掉的。”


    那個賭官一聽歐陽誌遠這樣說,臉色慘變,嚇了一跳。他知道紅樓對於作弊的人處置的極其殘忍。


    歐陽誌遠並不知道紅樓怎樣處置內部人員,他是故意那樣說,嚇唬這個狗東西的。


    這人心虛呀。


    “誰……誰……作弊了?你別血口噴人。”


    賭官結結巴巴的爭辯著。


    “嘿嘿,你看看盤子裏的點數,明明是八點,但你沒看點數,就大聲報出九點,你怎麽知道盤子裏是九點?除非你……。”


    歐陽誌遠陰森森的盯住賭官。


    賭官連忙低下頭,一看盤子裏的點數,頓時大吃一驚,失聲道:“我明明拔成三……”


    秦劍和江宗石臉色一變,齊聲道:“住口!”


    賭官連忙住口,臉色變得煞白,一片死色,全身開始打哆嗦,冷汗順著額頭劈裏啪啦的狂流而下。


    歐陽誌遠看著楚浩南和頤秋水,冷笑道:“嘿嘿,和賭官勾結在一起,坑害客人,我記得,紅樓的手段,是一起處死,你們說對嗎?”


    歐陽誌遠故意嚇唬楚浩南和頤秋水。


    但暗暗地處死破壞紅樓規矩的人,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都是知道的,再加上歐陽誌遠這樣一說,兩人嚇得臉色灰白,冷汗狂流。


    秦劍一把拉住歐陽誌遠,小聲道,先別聲張,看看江大哥怎麽處理。


    江宗石兩眼死死的盯住楚浩南和頤秋水壓低聲音道:“你們倆人找死,你們忘了去年失蹤的那個高幹的兒子。”


    “江……大哥,對……不起,我們……”


    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知道,自己這次闖了滔天大禍了。


    蕭眉過去也隱隱知道,紅樓的一些內幕,紅樓的威嚴,沒有人敢招惹。蕭眉快速的把一些規矩和內幕,給歐陽誌遠說了。


    歐陽誌遠這次笑了,他坐在椅子上,黑黑的冷笑不已。


    嘿嘿,一定要狠狠的敲兩人一筆。


    紅樓還有一個規矩,那就是被害人如果不追究的話,和賭官勾結的客人,可以從輕處罰,但賭官仍舊難逃一劫。這就是說,那個賭官死定了。


    自古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每年還有賭官和客人勾結在一起的。


    這個賭官和楚浩南合作了幾年了,都沒有被人發現。這次楚浩南和頤秋水兩人給了他一百萬。讓賭官撥動骰子,換成九點。


    誰也不會想到,被歐陽誌遠發現了。


    江宗石看著兩人道:“規矩你們兩人都知道,求我沒有用。”


    江宗石說完話,用眼睛瞟了一眼歐陽誌遠。


    楚浩南和頤秋水頓時明白江宗石的意思。他們知道,去年失蹤的那個官二代,就是被對手咬住不放,紅樓為了自己的尊嚴,偷偷的下了手。


    雖然,事後引起了極大的轟動,但沒有人找到證據,是紅樓下的手。最後卻不了了之,半年後,那位失蹤的官二代的高官老爹,竟然被雙規。


    楚浩南和頤秋水可不想被偷偷地幹掉,他們更知道,全國的紅樓,都和上麵有關聯。


    兩人紅著臉,連忙走到歐陽誌遠前。


    楚浩南知道,先過去這一劫再說,嘿嘿,等到自己聯係上斬殺上帝,他們的影子殺手來到,嘿嘿,歐陽誌遠,你活不了幾天了,老子就是給你道歉又如何?男子漢大丈夫,能伸能屈。


    “誌遠……兄弟,對不……起,請您……原諒。”


    楚浩南和頤秋水連忙給歐陽誌遠鞠躬,賠禮道歉。


    歐陽誌遠嘿嘿冷笑道:“對不起管屁用?現在給你們兩條路,一條,就是我向紅樓提出抗議,追究你們作弊的罪責。第二條,每人拿出五個億,我不在追究,少一塊免談。”


    歐陽誌遠說完話,拿出一瓶玉春露,揚起脖子喝了一口,不再理會兩個家夥。


    我的天哪,每人五個億。這不是要了兩人的老命嗎。兩個家夥一聽,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


    蕭眉差一點笑出來,嗬嗬,厲害,張嘴就要每人五個億。


    楚浩南轉臉看著江宗石,哭喪著臉道:“江大哥,您看……。”


    江宗石知道,這件事再拖延時間,就怕不好辦,夜長夢多呀。


    讓兩人象征性的賠償歐陽誌遠一點,自己和秦劍必須親自去見這裏的負責人,商量一下,不要讓紅樓的上層人物知道。


    “楚浩南、頤秋水,你們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你們說,賠償歐陽誌遠多少,如果你們再耽擱時間,讓紅樓的上層人物知道,誰也保不住你們。”


    江宗石冷冷的道。


    這時候,楚浩南和頤秋水終於冷靜下來。他們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如果歐陽誌遠揪住不放,事情就麻煩了。


    “江大哥,一個億的籌碼,我們不要了,每人再賠償誌遠兄一千萬吧。”


    楚浩南的聲音要哭了。


    歐陽誌遠知道,楚浩南在做戲。


    “哼,一千萬,打罷叫花子嗎?每人五個億,少一塊都免談。”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


    秦劍一聽歐陽誌遠的話,一個踉蹌,差點在個跟頭。我的天哪,一千萬叫打罷叫花子,這個叫花子可真富貴的。


    江宗石知道歐陽誌遠故意難為兩人,五個億,打死兩人,他們也拿不出來,就是能拿出來,董事會能同意嗎?


    “誌遠,情況緊急,我說一句話,看在我的麵子上,一個億的賭注不算,兩人每人賠你一個億吧,你看行嗎?別再拖延時間了。”


    江宗石看著歐陽誌遠道。


    江宗石的老爹是山南省的省長,歐陽誌遠不能不給江宗石的麵子,一個億可以了,但一個億太便宜他們了。


    歐陽誌遠眼珠子一轉道:“賠償一個億根本補償不了我的損失,看在江大哥和秦大哥的麵子上,賠償一個億,外加寫一個億的欠條,江大哥和秦大哥擔保,做證明人。”


    歐陽誌遠知道,自己手裏有兩個人的欠條,以後如果兩人再找自己的麻煩,就拿一個億的欠條嚇唬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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