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當然不能問王虹雨辦的是什麽案子?紀委是有保密紀律的,但這件案子絕對是一件大的案子,觸動了某些人的底線,結果就有殺手來滅口。


    這些人真是大膽呀,竟然敢在鬧市裏殺人,而且暗殺的是一位省紀委副書記。


    王虹雨到底班的什麽案子,能惹來殺手?


    王虹雨看著誌遠道:“我們剛找到了一點線索,這個案子沒有獲得證據之前,我們是不會回去的。”


    歐陽誌遠道:“省裏派你們來查案,為什麽不派人暗中保護?那個殺手這次失手,下次一定還來。”


    “我們隻是暗中秘密調查,卻又不能和龍海市的警方聯係,因為這個案子,有可能牽連龍海市的官員,如果省公安廳派人下來,一定會打草驚蛇的。”


    省紀委監察處長王明超小聲道。


    蕭眉看著王虹雨道;“那你們的處境,將極其的危險,殺手隨時可以出現。”


    “隻要能抓住這些社會的敗類蛀蟲,就是獻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王虹雨堅定的道。


    歐陽誌遠不僅暗暗地佩服這位紀委副書記,現在的社會中,這種幹部幾乎沒有了,何況還是一位女同誌。


    歐陽誌遠沉思了一下,看著王虹雨道:“王書記,我替您們找兩個人暗中保護你們。”


    王虹雨搖搖頭道:“誌遠,謝謝你,但就怕不方麵。”


    歐陽誌遠知道,王虹雨是怕泄密。


    “不是地方的警察,我認識龍海軍分區蔡司令員,我請蔡司令暗中派遣特戰隊保護你們。”


    歐陽誌遠小聲道。


    “特戰隊?王虹雨的臉上露出了驚奇的神情。


    “是的,是特戰隊,他們可以穿便衣。”


    歐陽誌遠點點頭。


    “好,軍隊和地方沒有什麽牽連,誌遠,麻煩你了。”


    王虹雨知道,自己又欠了歐陽誌遠一個人情。臨來龍海前,何振乾書記曾經給自己說過,他的弟弟何振南身邊有位秘書,叫歐陽誌遠,如果有什麽危險,可以找這個人幫扶忙。當時自己沒放在心上,想不到,歐陽誌遠竟然還和部隊有聯係。


    歐陽誌遠撥通了蔡司令員的電話,把情況向蔡司令員仔細的說了一遍。


    蔡司令一聽歐陽誌遠的請求,派來了兩位特戰隊員,在半個小時後,趕了過來。


    四個人先吃飯,就在他們剛吃完飯的時候,歐陽誌遠就看到身穿便衣的刺芒特戰隊的副隊長李東升帶著兩位身手矯健的年輕人,走了過來。


    歐陽誌遠連忙迎了過來,和李東升悄悄的說了幾句後,就把李東升和王虹雨他們介紹認識。


    歐陽誌遠辭別王虹雨她們後,駕車直奔古雪縣。


    “眉兒,你怎麽會認識紀委王書記?”


    歐陽誌遠問道。


    “誌遠,我的家就在南州呀,天信藥業的總部,也在南州。”


    蕭眉一提起山南省會的南洲,一種暗恨交加的情感,在自己的心頭生氣,她的眼睛有點濕潤。


    歐陽誌遠擦覺到了蕭眉不穩定的情緒,悄悄的伸過手來,握住了蕭眉的手。歐陽誌遠從來沒有問過蕭眉的家事,他在龍海隻見過一次蕭眉的母親。


    一提起南州,眉兒的情緒就有點失控,這讓歐陽誌遠知道,南州的一些事,一定讓眉兒傷心過。


    蕭眉感受著從歐陽誌遠手裏傳來的溫暖,心裏頓時熱乎乎的。她把頭靠在歐陽誌遠的肩膀上,喃喃的道:“誌遠,謝謝。”


    歐陽誌遠拍了拍蕭眉的小腦袋道:“眉兒,你是我歐陽誌遠一生中最親近的人,咱們之間不用說謝字的。”


    “誌遠,你不問問我的家事嗎?”


    蕭眉輕輕的把歐陽誌遠的一隻胳膊,抱在自己的懷裏,微微的顫抖著睫毛,看著歐陽誌遠道。


    “嗬嗬,眉兒,我愛的是你,這和你的家事有關係嗎?就像你愛我一樣,不也沒有問我的家事呀?嗬嗬,我可就是一個最平凡的老百姓。眉兒,愛情是不能參雜那些世俗的因素的,無論什麽愛情,如果參雜了別的因素,那就不稱為愛情了。”


    歐陽誌遠笑著道。


    蕭眉凝視著歐陽誌遠那雙深邃坦蕩的眼睛,她知道,自己這一輩子,能愛上歐陽誌遠,這是上天對自己最好的恩賜。


    “誌遠,我愛你。”


    蕭眉的眼淚,無聲的順著皎潔的臉頰,撲簌的流下來。


    歐陽誌遠把車慢慢的停到路邊,轉過身來,輕輕的抱住蕭眉顫抖的嬌軀,拍著蕭眉的後背道:“眉兒,我也愛你。”


    “誌遠……嗚嗚……我愛你。”


    蕭眉說話間,熾熱的嘴唇,雨點一般的落到了歐陽誌遠的嘴唇上。


    歐陽誌遠知道,蕭眉在提到南州的時候,她的情緒再次失控了。歐陽誌遠緊緊地摟住蕭眉的嬌軀,兩人熱烈的親吻著……親吻著。


    不知道兩人吻了多久,但兩人都仿佛親吻了一個世紀一般,兩人都不想離開自己愛人的嘴唇,他們恨不得融化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小壞蛋,你咬疼了我。”


    蕭眉的臉色紅的如同一片彩霞,深情的眼睛濃的滴出水來。


    “嗬嗬,我隻是咬疼你,我的嘴唇都被你吃進肚子裏了,小丫頭。”


    歐陽誌遠笑道。


    “撲哧!”


    蕭眉笑著,一把抓住歐陽誌遠的耳朵道:“再說,我看你再說。”


    “救命呀……。”


    “嘀……嘀……嘀……。”


    一陣刺耳的喇叭聲從後麵傳來,歐陽誌遠轉臉一看,一輛悍馬,就停在自己車的後麵。


    這狗日的,路這麽寬,幹麽跟在我後麵。


    悍馬車上跳下來一個把頭染成綠色的家夥,衝著歐陽誌遠的車就是一腳。


    “嘭!”


    一聲悶響,帕傑羅後麵多出來一個腳印。


    歐陽誌遠的臉色一沉,推開車門,走下車來,看著這個非主流的小王八蛋,還沒等歐陽誌遠開口,這個綠毛小子大聲道:“我靠,你小子真牛逼,敢大白天的在公路上,玩車震,你狗日的,擋住了老子的路……。”


    歐陽誌遠一聽對方說自己在玩車震,臉色一冷道:“請你嘴巴放幹淨一點,大路這麽寬,我們的車又是停在路邊,你幹麽上來就踹我的車。”


    小綠毛頭一看歐陽誌遠竟然指責自己,頓時咆哮如雷道:“老子就是看你們不順眼,趕快把你們的烏龜殼開走,不要阻礙老子的路,否則,老子找人弄死你個狗日的。”


    歐陽誌遠心道,自己怎麽這樣倒黴,竟然碰到一條瘋狗,真是豈有此理,老子越不想打人,越有人欺負自己,真是鬼怕惡人呀。


    歐陽誌遠現在的情況,就像咱們的國家一樣,我們越對周圍那幾個跳梁小醜的國家仁慈友好,他們越認為我們不敢打他們,扣我們的船隻,逮捕我們的公民,殺我們的船員、搶占我們的油田和島嶼。


    如果我們的國家,能象歐陽誌遠那樣強硬,周圍的跳梁小醜,還敢欺負咱麽?我們的國家,還能雄起一次嗎?


    歐陽誌遠急著辦事,不和這個瘋狗一般見識,冷哼道:“年輕人,快走吧,我不想打人。”


    歐陽誌遠苦笑著走向車裏。


    “你狗日的別走,你不敢打老子,但你當了老子的路,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那個綠毛,說著話,嗷嗷叫著咒罵著,衝向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還沒等他罵完衝過來,猛地一開車門,一拳頭就轟在他的下巴上。


    “嘭!”


    一聲慘叫,這個綠毛小子,被歐陽誌遠一拳打飛,砸進綠化帶裏。


    歐陽誌遠發動帕傑羅,向前開去。


    “你……你怎麽又打人?”


    蕭眉嗬嗬笑著,指著歐陽誌遠道。


    “這位小子罵我冤枉我。”


    歐陽誌遠聳聳肩膀,無辜的道。


    “切,你們又不認識,他能冤枉你什麽?”


    蕭眉疑惑的看著歐陽誌遠。


    “嗬嗬,這個王八蛋說我們在玩車震,但我們沒有呀。”


    歐陽誌遠壞笑著道。


    “哼,笑的這樣難看,什麽是車震?”


    蕭眉問道。


    “歐陽誌遠趴在蕭眉的耳朵上,悄悄的道:“車震就是在床……。”


    歐陽誌遠還沒說完,蕭眉臉色一紅,她的手狠狠的掐在歐陽誌遠的腰上。


    “啊!救命吧。”


    ………………………………………………


    “誌遠,我想我爸爸了,也想家了,你陪我去南州好嗎?”


    蕭眉幽幽的的道。


    “嗬嗬,好呀,眉兒,就怕你爸爸不喜歡我。”


    歐陽誌遠笑道。


    “爸爸給我打好幾次電話了,說很想我,我已經五年沒有見到爸爸了,他最近,高血壓的病又犯了,你好好的給爸爸看看病。”


    蕭眉歎了一口氣。


    歐陽誌遠握住眉兒的手道:“好的,我陪你去,不知道你爸爸喜歡什麽?我要帶一件禮物,賄賂賄賂他,好讓他把女兒嫁給我。”


    “嘻嘻,我爸爸可是老共黨員,不接受賄賂的。”


    蕭眉嗬嗬笑道。


    “哈哈,那我就學學黃世仁,把他女兒搶走當媳婦。”


    歐陽誌遠哈哈大笑道。


    “呸,不學好人。”


    蕭眉臉色微紅,也禁不住的笑了起來。


    歐陽誌遠看著蕭眉紅撲撲的俊臉,不由得一呆,看的癡了,小聲道:“眉兒,你真美。”


    蕭眉的臉色更紅了,心裏感到溫暖極了。


    “小壞蛋,你喜歡的那幾樣,我爸爸都喜歡。”


    蕭眉抱著歐陽誌遠的胳膊道。


    “嗬嗬,我喜歡的太多了,喝酒、喝茶、古玩、下棋,還有……嘿嘿……。”


    歐陽誌遠笑嘻嘻的道。


    “小壞蛋,還有什麽?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道。


    “嘿嘿,沒有什麽了,你爸爸喜歡下棋,我倒有一件好禮物送給他,你爸爸肯定喜歡。”


    歐陽誌遠想起來,自己車子後備箱了,有兩件極其珍貴的古物,是聖手朱文才送給自己的。


    蕭眉一聽,連忙問道:“是什麽好東西?”


    “嗬嗬,現在不能給你說,等到看你爸爸就知道了。”


    歐陽誌遠說話間,看了一眼表,慢慢的開始加速。


    “誌遠,天都集團的背景可不是一般的深,竟然能接下古雪縣12公裏高速路的建設項目,咱們見到王天祥,你千萬不要衝動。你打過他,他作為天都集團龍海分公司的總經理,麵子上絕對過不去,他一定很恨你。誌遠,要不,咱不去了,咱們直接到南洲,去找天都集團的董事長霍天都。”


    蕭眉擔心的看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微笑著道:“先試試吧,如果實在不行,咱就到南洲,去找秦劍,他可是山南省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兒子,看看他有什麽辦法。”


    蕭眉抿嘴笑著,心道,秦明月再厲害,有父親厲害嗎?小壞蛋,放著更厲害的不用,卻要用秦劍,哼,真是有眼不識金香玉。


    總經理王福齊說,霍天都的母親有重病,看了幾年都沒有看好,說就要不行了,可以讓誌遠給霍天都的母親治病。


    如果王天祥不答應恢複施工,自己和誌遠,連夜就直奔南州,正好可以看父親。


    “嗬嗬,誌遠,秦劍雖然是常務副省長秦明月的兒子,但秦劍太年輕,就怕和霍天都的關係不行,我得到一個消息,霍天都的母親有重病,跑遍了全國最著名的醫院,看了兩年都沒有看好,說就要不行了,你可以給霍天都的母親治病,霍天都可是一個大孝子。”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道。


    “霍天都的母親有病?嗬嗬,這倒是個好辦法,嗬嗬。”


    歐陽誌遠一聽到這個消息,心情頓時開朗起來。


    嗬嗬,除非那人得了該死的病,自己沒有辦法醫治,別的疑難雜症,還難不倒自己。


    天都集團的高速公路工地,在古雪縣城西麵,工地已經開始施工。


    王天祥他們的臨時辦公地方,就在施工地不遠。


    按照規定,分公司的管理人員,都要在臨時辦公地的食堂吃飯,就連王天祥他們也不例外。王天祥和孫學金吃完飯後,在辦公室裏休息。


    “嘿嘿,王總,您說那小子在龍海等我們一上午,結果卻發現我們已經走了,嘿嘿,您說他們是什麽表情?”


    孫學金給王天祥倒好一杯水,雙手端給王天祥。


    王天祥接過水杯道:“14億的工程款,不是小數目,明天如果那小子真帶來工程款,立刻恢複施工,把那邊的工程全部結束後,重點突擊這段高速公路。


    王天祥嘴上這麽說,就是要在孫學金麵前做做樣子。因為他心裏想的是,絕對不能恢複施工。


    “王總,我可不相信傅山縣政府,能籌集到14億工程款,歐陽誌遠就是來,他能把工程款全部給我們嗎?”


    孫學金道。


    “他們如果能給14億,我們就可以開工,我沒有太多的精力和他們扯蛋。”


    王天祥皺著眉頭道。


    兩人說著話,就看到一輛帕傑羅越野,開進院子內。


    車門打開,歐陽誌遠和一個美麗絕倫的漂亮女子走下車來。


    孫學金不由得大吃一驚,我靠,這麽塊就找到這裏來了。


    “王總,他們來了。”


    王天祥透過窗戶,也看到了歐陽誌遠和一個漂亮的高挑女人走下車,向辦公室走來。


    好漂亮的女人。


    王天祥玩過無數的女人,但那些女人要是和歐陽誌遠走在一起的這個女人相比,那些女人,根本不算是女人了。


    王天祥的眼睛死死地盯住這個漂亮女人那飽滿堅he挺的胸部,他的呼吸幾乎窒息了。


    這個女人大概有二十六七歲,屬於成熟的女性,但那雙堅挺,竟然和少女一般,呈園堆型那樣堅he挺,而且微微上翹。


    隨著那女人的走動,那飽滿堅he挺,微微顫動著,形成一種讓人驚心動魄、魂飛魄散的乳波。


    我的天那,世上怎麽會有這麽漂亮的女人?難道是縣政府的官員?


    如果能和這位女人睡一夜,14億的工程款不要也情願呀。


    孫學金看著王天祥呆了的樣子,心道暗暗發笑,你狗日的和老子一樣,也是個色的人。


    女秘書走上來,小聲道:“王總,傅山縣縣政府辦公室主任歐陽誌遠想見您。”


    王天祥回過神來,沉聲道:“把他們帶過來吧。”


    “是,王總。”


    歐陽誌遠和蕭眉找到天都集團的高速路工地後,問清楚了辦公室的地點,就直接開車過來了。


    他們停好車,保安上去通報,不一會,保安回來說,總經理要見你們。


    歐陽誌遠和蕭眉跟著那個女秘書走向王天祥的辦公室。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道:“誌遠,記住我們商量好的辦法了嗎?”


    歐陽誌遠點點頭道:“眉兒,記住了。”


    “你現在是代表傅山縣政府,來和天都集團談判,一會,王天祥說的再難聽,你都要忍著。”


    蕭眉再次叮囑歐陽誌遠。


    “好的,我爭取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隻要王天祥能複工,讓我幹什,我都答應。”


    歐陽誌遠苦笑著道。


    “你要記住你的話。”


    蕭眉看著歐陽誌遠道。


    秘書敲了敲門,輕聲道:“王總,傅山縣的人到了。”


    “讓他們進來吧。”


    王天祥沉聲道。


    “王總讓你們進去吧。”


    歐陽誌遠微笑著推開門,和蕭眉一起走進了王天祥的辦公室。


    歐陽誌遠一看,隻見王天祥正坐在辦公桌後麵,看著一份橋梁圖紙。歐陽誌遠微笑著伸出手道:“您好,王總,歐陽誌遠來給您賠禮了,上次是我的不對,請你原諒。”


    王天祥本來想好的是,歐陽誌遠進來後,自己故意不理會他,先涼他一會。


    讓他想不到的是,歐陽誌遠一進來,就向自己道歉,並主動伸出手來,和自己握手。


    王天祥知道,對方是代表傅山縣政府,自己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但他沒有站起來,隻是放下手中的圖紙,伸出手來,和歐陽誌遠握了一下道:“歐陽主任,過去的事,就算了,坐吧。”


    坐在旁邊的孫學金看著歐陽誌遠,眼裏冒著火,恨不得狠狠地咬一口歐陽誌遠。但他不敢造次,王天祥坐在那裏呢。


    王天祥看著蕭眉道:“這位女士是?”


    蕭眉微笑著道:“王總,你好,我是天信藥業集團董事長蕭眉,歐陽誌遠的未婚妻。”


    “天信藥業?哪個天信藥業?”


    王天祥一聽天信藥業,嚇了一跳,他知道山南省的天信藥業集團,是和天都集團齊名的,山南省最大的藥業集團,這個漂亮的女人口中的天信藥業,大概不是南州的那個天信藥業,況且,這個女人還是歐陽誌遠的未婚妻,她說的天信藥業,一定是個小廠子。


    “王總,山南省就有一個天信藥業集團,而且是和你們天都集團齊名的大型集團企業,隻不過,你們是建築橋梁,而我們是抗生素。”


    蕭眉傲然的看著王天祥。


    蕭眉身上骨子裏散發出來的那種高貴典雅的氣質,讓王天祥在蕭眉麵前,竟然有種強烈的自卑感來。


    這種高貴典雅的氣質,並不是一般女人能有的,隻有一個人從小受到的良好教育和濃厚文化的熏陶,再加上顯赫的家事,才能培養出來這種高貴典雅的傲人氣質來。


    我的天哪,這位漂亮的女人,真是天信藥業集團的董事長?


    天信藥業的背景,王天祥隱隱的知道一點,天信藥業的董事長蕭眉,可是省裏的一位大員的千金,具體是誰,他並不知道。


    王天祥連忙站起來,伸出手道:“對不起,對不起,蕭懂,我有眼不識泰山,慢待您了,您請坐。”


    王天祥連忙道:“快,給蕭懂上茶。”


    “嗬嗬,王總客氣了。”


    蕭眉說著話,坐在沙發上。


    旁邊的孫學金雖然不知道天信藥業是什麽集團,但他從王天祥的神情看出來,自己再想打擊歐陽誌遠,已經不可能了。


    歐陽誌遠看著王天祥對蕭眉客氣的樣子,心裏頓時自豪起來,嗬嗬,自己的老婆真厲害。


    歐陽誌遠看著王天祥道:“王總,今天我們來的目的,就是和您協商,有關文王峪大橋盡快施工的問題。您是知道的,如果雨季到來,再想施工,就不可能了,整個傅山縣的唯一交通,就指望這座大橋了。”


    王天祥看著歐陽誌遠,心道,你們傅山縣不給錢,你讓老子拿什麽給你們施工?你個王八蛋,說的輕巧。


    “嗬嗬,歐陽主任,我們沒有錢呀,隻要你們傅山縣的資金一到位,我立刻就恢複施工,而且還要保證按照合同上的規定,4月20號正式交工。”


    王天祥拍著胸脯道。


    歐陽誌遠一聽王天祥這麽說,心道,你狗日的,這等於沒說,我們要是有錢,你個王八蛋敢停工嗎?


    “嗬嗬,王總,最近,我們傅山縣的財政有點緊,我們先籌集了3000萬資金,您們能不能先恢複施工,後麵的資金,我們盡快補上。”


    歐陽誌遠說著話,拿出來一張3000萬的支票。


    “嗬嗬,歐陽主任,你開玩笑,14億的工程款,你隻給3千萬,連個零頭都不到,想恢複施工,根本不可能。你們傅山縣政府私自挪用的工程款,我很清楚你們把那本該給我們的14億工程款,用在了什麽地方,你們蓋了學校、蓋了縣委縣政府豪華宿舍,我就不明白,你們縣政府的膽子可真夠大的,你們蓋學校,是為了山裏的孩子有學上,我說不出來什麽,但你們蓋了縣委縣政府宿舍,領導的豪華別墅,這就說不過去了吧。你們縣領導住著用我們的工程款蓋的豪華別墅,拒不付給我們工程款,換成你,你答應嗎?”


    王天祥一臉鄙視的看著歐陽誌遠。


    王天祥的這幾句話,讓歐陽誌遠啞口無言。


    歐陽誌遠沉思了一下道:“王總,那14億工程款,是上任縣政府領導挪用的,和我們這屆領導無關呀。”


    “嘿嘿,歐陽主任,我還有別的事,如果你們隻有這3000萬,你們還是請回吧,就是你們何縣長親自來,沒有錢,我們不會恢複施工的。”


    蕭眉看著王天祥,微笑著道:“王總,我說個辦法你看行嗎?”


    本來站起來的王天祥,一聽蕭眉要說話,又坐下道:“蕭懂,請講。”


    王天祥不敢不給蕭眉一個麵子。


    蕭眉道:“這三千萬,你們天都集團先拿著,盡快恢複文王峪大橋的施工,剩下的11億,我天信藥業給傅山縣政府擔保,十天後,把11億資金,打到你們的賬戶上,這個辦法,您看怎麽樣?”


    蕭眉知道,新工業園的手續就要下來了,手續一下來,省裏和市裏原來雖然說不撥款,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他們肯定會撥款的,等到撥款一到,就可以抽出來資金,償還天都集團了。


    本來,蕭眉根本不用攙和進來,天信藥業和縣政府沒有一點關係,但是,蕭眉出頭,幫助的是歐陽誌遠,如果不是歐陽誌遠來和王天祥談判,蕭眉根本不會過問一句話的。


    王天祥微微沉思了一下,天信藥業集團替歐陽誌遠出頭,以天信藥業的信譽來擔保剩下的11億,不是不可以,但自己私下裏和常務副縣長趙豐年的交易,就無法完成了,自己可是收了趙豐年100萬。


    王天祥早就和趙豐年認識,而且關係極好。前一陣子,趙豐年找到自己,直接給了自己100萬,讓自己停工。


    王天祥不敢停工,趙豐年對他說,剩下的14億工程款,傅山縣已經沒有錢支付,並把那14億工程款,被挪移建了學校、縣委縣政府宿舍的真相,告訴給了王天祥。


    王天祥一聽,知道這是個極好的借口,他知道,就是天都集團董事長霍天都,也會支持自己停工的。


    他把傅山縣沒有能力支付14億工程款的消息,告訴給了董事長霍天都。


    天都集團董事長霍天都這兩天正在跑資金,忙的焦頭爛額。雖然龍海市古雪縣的高速路段,被自己拿下來了,但資金就有點周轉不過來了。


    前幾天,天都集團已經向傅山縣政府多次催要這14億工程款,但傅山縣政府,老是推脫。


    霍天都一聽說傅山縣政府把14億工程款,挪用建了縣委縣政府豪華別墅,不由得暴怒,立刻下令停工。


    嘿嘿,自己收了趙豐年的100萬,絕不能恢複施工。


    但現在,天信藥業出麵擔保,自己又不好不答應,如果現在請示霍天都,霍天都正缺錢,他一定會答應天信藥業的擔保的。


    怎麽辦?這100萬可不能讓他跑了。


    王天祥的冷汗順著額頭流下來了。


    “爸爸,不能答應恢複施工!”


    一聲暴怒的咆哮,在門口響起,自己的兒子王小輝,頭上貼滿橡皮膏,鼻青臉腫的衝了進來。


    兒子這個樣子,把王天祥嚇了一跳。


    “兒子,是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快說,老子帶人炒了他狗日的家,滅了他家的滿門。”


    王天祥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暴戾至極,十分的猙獰。


    王天祥就有這麽一個兒子,從小就嬌生慣養,十分疼愛他。王天祥幾乎給他當兒子了,現在一看到兒子被人達成這個樣子,頓時暴跳如雷。


    歐陽誌遠一看,被自己打飛的家夥,頓時一愣,差一點暈了過去。


    我靠,不會這麽巧吧,自己路上打的那個囂張的綠毛,竟然是王天祥的兒子?


    蕭眉一看這個小綠毛,眼前一黑,心道,完了,就是自己當場拿出來一個億,人家也不會答應恢複施工的。


    誌遠呀誌遠,你以為在路上打了一個小綠毛痞子,就沒有事了?人家竟然是王天祥的兒子,真是冤家路窄呀。


    王小輝被歐陽誌遠一拳放倒後,栽進了路花叢裏的黃楊裏,巧的是,那地方有個碎玻璃瓶子,巧的是,這個倒黴蛋一頭拱在碎玻璃瓶子上,而那些樹枝子,把黃小輝的臉,也刮破了幾道血口子。


    這家夥從綠化帶裏爬出來,再找歐陽誌遠,歐陽誌遠的車在就開著沒有蹤影了。


    王小輝跑到醫院,簡單的處理一下那學血口子,就開車到工地,找自己的老爸,讓王天祥替自己報仇。


    他把悍馬剛開進院子,就看到了自己踹了一腳的帕傑羅。王小輝差點高興死了。


    你個狗日的,我看這次你還跑嗎?


    王小輝把保安叫過來,問清楚這輛車是誰的。當他知道這輛車是傅山縣的人來請求父親恢複施工文王峪大橋的時候,他嗷嗷叫著衝了上來,直接衝進父親的辦公室裏。


    王小輝指著歐陽誌遠道:“爸爸,就是這個狗日的打的我,你可要替我報仇,讓人弄死他。”


    王小輝嗷嗷的大叫著,指著歐陽誌遠怒罵著。


    歐陽誌遠的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一片,自己長這麽大,從來沒有被人這樣指著鼻子辱罵著。


    “歐陽誌遠,你太過分了,你過去打了我,我看在天信藥業集團蕭董事長的麵子上,不和你計較,你……你竟然在路上,再次毆打我的兒子,我對你說,你現在就是拿出14億來,老子也不恢複施工,你快滾!”


    王天祥咆哮著,惡狠狠的瞪著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冷冷的盯著王天祥道:“你不問問,我為什麽打你兒子?”


    “為什麽打我兒子?打人是犯法的?我要告你!”


    王天祥惡狠狠的大叫著。


    歐陽誌遠嘿嘿的冷笑著,拿出一支簽字筆,一按那個紅色按鈕,裏麵傳出來王小輝咆哮的聲音。


    ““我靠,你小子真牛逼,敢大白天的在公路上,玩車震,你狗日的,擋住了老子的路……。”


    “請你嘴巴放幹淨一點,大路這麽寬,我們的車又是停在路邊,你幹麽上來就踹我的車。”


    “老子就是看你們不順眼,趕快把你們的烏龜殼開走,不要阻礙老子的路,否則,老子找人弄死你個狗日的。”


    “年輕人,快走吧,我不想打人。”


    “你狗日的別走,你不敢打老子,但你當了老子的路,老子非弄死你不可。”


    簽字筆裏,傳來歐陽誌遠和王小輝的對話。


    歐亞誌遠死死地盯著王天祥道:“你聽聽,這是你兒子惹事的錄音,我們在路旁休息,你兒子上來就無端的就踹我的車,對我們進行辱罵,我多次勸阻,而且我們主動開車走,你兒子非了要找人弄死我,嘿嘿,王天祥,你也要好好的管教一下你的囂張的兒子,否則,他會很快進監獄了。”


    “住口,我的兒子幹麽不要你來問,你們走吧,文王峪大橋,我絕不恢複施工,除非你們拿來14億,否則免談,保安,讓他們走。”


    王天祥惡狠狠的咆哮著。


    嘿嘿,歐陽誌遠,你打我兒子,打的真是個好時機,老子就要用這個借口,哈哈,老子就是不恢複文王峪大橋的建設,你能拿老子怎麽樣,老子拿了趙豐年100萬,就要給趙豐年幹活。


    “王經理,請你息怒,剛才錄音你也聽了,請你再慎重的考慮一下。”


    蕭眉看著王天祥道。


    “蕭懂,不是我不給您的麵子,是上麵讓我們停工的,我們不能做主,請你原諒,我還有急事,我先走了。”


    王天祥說著話,帶著自己得兒子,怒氣衝衝的走出辦公室。


    哈哈,這太好了。


    孫學金一見到王天祥拒絕恢複施工,頓時高興的差一點蹦起來。


    “嘿嘿,歐陽誌遠,你完蛋了,竟然毆打我們總經理的兒子嗎,嘿嘿,你這不是找死嗎?


    孫學金冷笑著到道。


    歐陽誌遠沒有理會孫學金,拉起蕭眉就走了出來。


    嘿嘿,王天祥,你等著


    兩人走出王天祥的辦公室,王天祥和他的兒子,消失的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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