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誌遠被張老頭子這個話一說,這心裏麵立刻就顯得有些納悶了,他的臉上頓時就顯得有些尷尬了。“小梁,我上去一下,你在下麵等著。”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嚴肅了。


    司機小梁看著劉誌遠那有些糾結的臉色,這立刻就顯得十分熱心了,“秘書長,你要是上去有些不方便,那我跟你一起上去?”小梁這個話一說出口,劉誌遠立刻就愣了一下。


    或許,這有的時候,一個外人上去,會對家庭的這種糾紛起到一種幫襯作用。這樣想著,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小梁笑了笑,“你想上去感受一下我家的氛圍啊,好吧,一起上去看看,你在那裏了,我們家那個老頭子估計就不會跟我發火了,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平靜了。


    他推開了車門子,緩緩地下了車子。司機小梁趕緊也就跟著領導下了車,他緊緊的跟在劉誌遠副秘書長的身子後麵,心裏麵卻跳的有些厲害。因為小梁剛才或許也是說說玩的,這每個人很多時候說一些話,那都是空話。但是一旦被別人當真了,那就有些尷尬了。


    小梁看著劉誌遠副秘書長那偉岸的身子骨,這心裏麵不由的有些鎮定了,反正這老頭子要大要罵,估計也隻會衝著劉誌遠副秘書長來的,自己這個外人,他們肯定會顯得比較有好的。小梁這樣一想,立刻就趕緊加快了腳步。


    兩個人一前一後迅速的上了樓,來到了張鵬飛家的門口,此時張鵬飛正在家裏麵吸著香煙呢。按照佳麗剛才說的方法,這劉誌遠送來了辦酒宴的錢隻有五萬塊,酒宴上麵的份子錢那就按照五萬所占的分子拿唄。整個酒宴佳麗這邊再出五萬,加上張曉峰送來的五萬塊,一共是十五萬辦孩子的滿月酒宴。這樣一算,劉誌遠到時候分的酒宴紅包錢,那就是三分之一。


    張老頭的想法則不是那樣想的,他覺得劉誌遠是他張家的女婿,這劉誌遠一切的人生和事業,都是沾了他張家的光,所以這個事情呢,就不會那麽容易了。張老頭子更狠,他想要把這個酒宴上麵的禮金全部給收了。至於劉誌遠那邊呢,就出五萬塊錢的份子錢,相當給孫子樂樂的紅包。


    張老頭的這個想法當然也沒有錯,要是放在平時,劉誌遠和他老婆之間的夫妻關係還很穩定的話,這個事情還是有的商量的。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兩個人的關係搞得很緊張了,這就有些不太好了。都鬧到了快要離婚的地步了,你要別人平白無故給你套五萬塊錢,給孩子辦滿月酒宴,而且家裏麵以前的共同財產人家劉誌遠一分也沒有,這肯定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張老頭的香煙是一口接著一口的抽,但是他的腦袋褂子確是一圈一圈的轉著,他在想著怎麽對付這個劉誌遠呢。這一想就立刻把自己給套進去了,張老頭子這人年齡也大了,想什麽事情肯定就很費精力嘛。加上他的腦子有一些疾病,這上次出現了腦溢血,沒有出什麽事情,所以這平時想東西,他也不敢把自己搞得太糾結呢。


    張老頭這想了一會兒,趕緊就站起了身子,在客廳裏麵走了走。突然,自己家的門立刻就被敲響了,這一下子就搞得張老頭子的心裏麵驚了一下,他緩緩地走向了門口。他心裏麵知道,自己要麵對的女婿來了,這頓時就有些惶恐不安。


    這張老頭子開了門,第一眼看到的並不是劉誌遠,而是劉誌遠的司機小梁,於是張老頭子的麵色一下子就變得有些吃驚了。“你是,哦,你是誌遠的司機啊,嗬嗬,請進,請進。”張老頭這還以為劉誌遠叫了個司機來跟自己談判,他自己當了縮頭烏龜呢。


    “我也來了,”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小梁一走進來,張鵬飛這才發現小梁身子後麵站著一個人,那正是自己的女婿劉誌遠。不過此時的劉誌遠的臉上已經有些陰霾了,一看就是上來吵架的。張老頭子一看劉誌遠出現了,而且臉上的臉色也不大好看,於是張老頭子也把自己的臉蛋子給繃緊了。


    “進來吧,來了就來了,還躲在別人的後麵,你是想讓別人給你打頭陣啊,你自己在後麵當縮頭烏龜。”張老頭子立刻就說出了這個話,他的語氣顯得有些鋒芒畢露了,這話聽得劉誌遠的心裏麵有些不舒服了。


    “沒呢,沒這個意思,我既然給你打電話說要來,那肯定是光明正大的來,我這走的慢了一點,所以就在小梁的後麵了,你不要想得太多了,咱們進屋子裏麵好好談談吧。”劉誌遠這一下子就增加了無限的底氣,他似乎麵對的是一個陌生人,而不是一個和自己相處了六七年的嶽父大人。


    張鵬飛被劉誌遠這個話一說,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些納悶了,這個劉誌遠這是怎麽了,一下子就變得膽大了很多。這搞得張鵬飛的心裏麵倒是有些納悶了,他二話沒說,趕緊就把門給拉開了,把這個劉誌遠也迎了進來。


    劉誌遠和小梁都進了房子,這張老頭子才緩緩地把自己家的門給關上了。這小梁一進了方麵,突然就感到了一絲的壓抑,因為房間裏麵一下子就又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誌遠的老婆張佳麗。


    此時張佳麗的臉上倒是沒有張老頭臉上的那股子輕鬆勁頭了,她的臉色變得十分嚴厲,見了小梁也沒有說什麽,隻是緩緩地坐在了小梁的對麵,目光似乎根本就沒有注意小梁一下。這搞得小梁有些納悶了。


    這見了人總要打招呼吧?小梁心裏麵想著這可是劉誌遠副秘書長的老婆呢,人家雖然感情不是很好了,但是還沒有到那種離婚的份上呢,自己這可不能跟人家吵架啊。這樣一想,司機小梁趕緊就把自己的嘴巴一裂,笑了笑。


    “嫂子好,嗬嗬,我是劉秘書長的司機,小梁。”小梁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平靜了。


    這個張佳麗聽了司機小梁的話,立刻就點了點頭,她沒有再說什麽。小梁這一下子突然明白出一個道理來了,這個張佳麗是在鄙視他這個司機呢,這家夥給他來官場上麵的一套了。張佳麗人家現在是民政局局辦公室的主任了,雖然沒有去上班,但是這個頭銜已經掛在那裏了呢。這樣一想,司機小梁頓時就感覺到無比的緊張。


    這官場上麵的人,都是這樣,一旦比起了級別的大小,那就會顯得十分的勢力起來,小梁這一瞬間才明白過來,劉誌遠為什麽每次來他嶽父家,都要在樓下考慮那麽幾分鍾,原來就是因為這種壓抑的感覺。


    小梁這正在思考著這個問題的時候,突然,劉誌遠和嶽父張鵬飛就走了過來。小梁一看到劉誌遠副秘書長過來了,心裏麵立刻就有些高興了。有了劉誌遠在,他肯定就有有些底氣了。


    “佳麗,最近兒子樂樂還好吧?能不能把孩子抱出來,讓我跟兒子打個招呼啊?這都快一個月了,我都沒見過兒子了呢。”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把目光死死的盯向了老婆張佳麗。


    張佳麗此刻就是緊繃著一個臉蛋子,她正想著怎麽把劉誌遠的這個酒宴份子錢給吞掉呢,哪有什麽心思想劉誌遠跟兒子見麵的事情啊?“什麽?你想見孩子?這個孩子不是你的,你見他做什麽?”張佳麗直接就說出了這個話,這一下子就把劉誌遠說的有些目瞪口呆了。


    這話就連一旁坐著的司機小梁都有些納悶了,這個張佳麗怎麽這樣說話啊。這個世界上,知道孩子的生父是誰的,隻有一個人有明確的知曉權,這個人就是孩子的母親。孩子的父親一般根本就不清楚孩子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除非他給孩子和自己做過dna鑒定。


    劉誌遠被佳麗這個話搞得一下子就有些巔峰的感覺,“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劉誌遠直接就從沙發上麵坐了起來,他的臉上一下子就繃緊了弦。這都有點要揍人的感覺,因為他的心裏麵是有舊傷的,這個張佳麗以前就在他的麵前出過軌呢。


    “誌遠,你怎麽回事啊,這孩子是不是你的你還不知道啊?怎麽就這樣對自己的老婆說話呢?這佳麗幫你生完孩子才一個月的時間,你以為什麽事情都完了?你這個家夥就是那瘋子脾氣,一遇上事情怎麽就不懂腦筋想一想?”這個時候,坐在一旁的張老頭子立刻就開口說話了,他這個話一出口,一下子就把劉誌遠體內的溫度給降了下來。


    劉誌遠緩緩地又把身子給坐了下去,“佳麗,我是孩子的父親,就不能見見孩子嗎?這個滿月酒我也出錢了,你這不讓我見孩子,這對我是不平等的,要是這樣的話,你以後關於孩子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管的。”劉誌遠直接就說出了這個話。


    “你說什麽?你不管,那你現在就給我滾出家門,我也不稀罕你那五萬塊錢,你來,我現在就把你出的那五萬塊錢給你退回去,這孩子的滿月酒你就不要參加了,我給孩子另外找一個爹去,你以為你劉誌遠是什麽樣的人啊?你就是一個王八蛋,怎麽了?上來打架啊,還帶著你的司機,你有沒有一點常識啊?這一家人談事情,你帶個外人來是幹什麽?你腦子被豬給拱了啊?”佳麗一邊氣急敗壞的罵著劉誌遠,一邊就直接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一邊,她的眼睛裏麵冒著一團怒火。


    劉誌遠這被張佳麗這麽一罵,整個人的火焰也就立刻要竄起來了。“這個我帶不帶司機,跟你有什麽關係,我就是想帶,怎麽了?這帶一個人也算是客人啊,你怎麽就這樣說我,你要是不想我出那五萬塊錢,那天你大可不必要給我打電話啊,你一連接著給我打了四五個未接電話,是什麽意思,你才發瘋了呢,你不就是心裏麵想著錢嗎?我在你心裏麵已經沒有一點分量了,咱們的這個婚姻還有什麽意思,離婚吧。”劉誌遠這一下子就把這個張佳麗反駁了回去,而且最後那一句離婚,他直接就說出了口。


    張佳麗聽了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傷心了,她趕緊就站起了身子,直接走進了自己的臥室,“嘭”的一聲巨響,這個張佳麗就把自己臥室的門給關上了,這一下子就搞得整個房子裏麵出現了一些嘈雜。


    開始是張老頭子的一聲歎息,緊接著是佳麗臥室裏麵的兒子樂樂的哭聲,這一下子就成了一個交響曲,搞得客廳裏麵坐著的幾個人都有些納悶了。於是這個劉誌遠有些坐不住了,他真想走掉。但是這一想,自己好不容易把剛才的那個話說出來,現在自己一走了之的話,那豈不等於問題還沒有解決嗎?這不就是白來一趟?


    劉誌遠頓時就鎮定了一下,他的臉色開始變得比較平和了,目光盯向了張家最有權威的一個人,那就是張佳麗的父親,張鵬飛老頭子,這個時候,隻見張鵬飛的嘴裏麵又叼上了一根香煙,他的目光變得有些憔悴了。


    “那我讓司機小梁出去吧,你看怎麽樣?”劉誌遠立刻就把目光盯向了張鵬飛,他的語氣顯得十分的冰涼了,這聽的張鵬飛的心裏麵也有些驚慌。剛才女兒在的時候,他覺得那氛圍還是很不錯的,至少自己和女兒還是很有能力把這個劉誌遠給說服的,但是現在女兒走了,劉誌遠這邊又有一個司機,自己說一些粗俗的話,那肯定是不方便的。


    這樣一想,張老頭子立刻就點了點頭,“還是讓小梁出去吧,咱們兩個人好好談談這個事情,”張鵬飛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也盯向了劉誌遠的臉蛋子。


    這個時候,在一旁經曆了一場腥風血雨的司機小梁心裏麵終於有些平靜了。他看了看身邊的這個劉誌遠副秘書長和張老頭子,臉上立刻就是一紅,“那真的不好意思,秘書長,張老,我就下去了,我真的不該來,惹嫂子生氣了。”小梁這一邊站著身子,一邊就趕緊向著劉誌遠和他嶽父賠禮道歉呢。


    劉誌遠聽了小梁的話,趕緊就大氣的笑了笑,“這個不管你的事情,你即便是不來,我們家那位想發火照樣是會發的,我已經習慣了,你先下去吧,我呆會就下來,我跟老爺子把這個事情談一談,你就放心吧,不會出什麽事情的,嗬嗬”劉誌遠一邊對著司機小梁說著這個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大氣。


    “恩,好的,那我下去了,張老,你們不要吵架,這吵架傷身子呢,嗬嗬,我走了,你們慢慢聊。”小梁這最後又對著張鵬飛老頭子笑了笑,趕緊就慌忙的走出了張老頭子的家門。


    這劉誌遠看著司機小梁走出了家門,心裏麵就有些平靜了。他的目光直接就對象了嶽父張鵬飛,似乎在這個時候,張鵬飛已經成為了他麵前主要的談話對象,其實這樣說也是沒錯的,因為房間裏麵已經沒有了別人。


    “吱呀,”一聲,這劉誌遠趕緊就把頭給回了過來,這個時候,隻見嶽母也走了出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疲憊,估計帶了一天的小孩,這身子就顯得有些疲憊了。


    “媽,你來了,”劉誌遠這一見到了嶽母,心裏麵就顯得有些溫順了,畢竟這個嶽母一隻以來,在劉誌遠的內心裏麵還是很不錯的。這是劉誌遠自己的感覺,所以他才對著嶽母叫了這麽一句。


    這個張佳麗的母親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搖了搖頭,“算了。你還是不要叫我媽了,我覺得你跟佳麗的這個事情,遲早是要吹得,你看看你們一見麵,這就吵架,這不是一次兩次了,要是時間長了,你們會矛盾越來越多,吵架的場麵會越來越大。向你這樣的男人呢,應該跟你嶽父是同一種類型的,你們都是以事業為重的。這樣的男人,一般情況下,家裏麵的那位很受委屈的。你跟佳麗還是考慮一下分開的事情吧。”這張佳麗的母親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傷心了。


    劉誌遠聽了嶽母這個話,趕緊就把自己的目光轉向了一邊,“我們之間呢,是有些不合了,我現在也感覺出來了。人家常說,婚姻不過七年之癢,現在我們是到了七年之癢的那個分水嶺了,或許這就是命中注定。孩子到時候你們不要了,就給我,我去把他撫養**。”劉誌遠直接就對著嶽父和嶽母說出了這個話。


    他這個話一出口,立刻就把一旁坐著的嶽父張鵬飛給激怒了。“什麽?你想要孩子?你是不是腦袋發熱了,剛才小梁在這裏,你對著佳麗發那麽一大堆的火,我不跟你計較,現在沒有外人了,你小子就給我安分一點,想要孩子,門都沒有。你知道我張家最看重什麽嗎?最看重的就是傳宗接代,我們家九代單傳,到了我這一輩,是沒有生出個兒子來,現在我有孫子了,你想把我孫子給搶走?我實話告訴你,劉誌遠,你要是想把我這條老命要了,你就把孩子抱走吧,”張老頭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氣喘籲籲了。


    劉誌遠被這老頭子這個話搞得還真是有些震驚呢,這孩子是小事情,無論在自己這邊還是在佳麗那邊,都是可以長大的,但是為了孩子,搞出一條人命,那就得不償失了。他劉誌遠這仕途上麵才剛剛開始呢,這一旦傍上了省委副書記雲廣利,這以後的前程那就真的難以預測了,現在為了兒子的撫養權,自己要把一生都毀掉,劉誌遠還是不幹這種蠢事情的。


    這樣一想,劉誌遠趕緊就對著嶽父張鵬飛笑了笑,“爸,你看你想到哪裏去了,我隻是說,你們要是不要孩子了,我再來撫養,你們要是要,我就不會摻和這個事情,孩子從小養到大,這花的錢也不是小數目啊,這沒有個百十來萬的,根本是養不大的。以前我讀大學那會兒,這上一個大學,四年也就是四萬多塊,你看看最近幾年,上一個大學,四年一年就是三四萬,一個大學上下來,至少是要花掉幾十萬的,所以這養孩子,你們要是覺得你們的經濟能力可以,你們就養吧,我不會說什麽的。”劉誌遠這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平靜了。他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又把目光盯向了身邊的張老頭子。


    “嗬嗬,劉誌遠,你小子跟我玩心眼啊,你以為我這個國資委老主任是個法律白癡啊?這婚姻法上麵的東西我都不知道啊?這撫養孩子,離婚後,你也得掏錢啊,你以為你一走了之就完事了,這每個月是要給生活費的,孩子上了大學,你也得出一些錢的,而且是一大半,你要是覺得我這個說的不正確,咱們可以上法庭啊。”張老頭子直接就說出了這個話,這一下子就堵住了劉誌遠的嘴巴。


    劉誌遠沒有想到,這個平時看上去隻是大腹便便的張老頭子,怎麽就研究起了法律啊,這真的不像他自己呢。突然,劉誌遠想到了自己的那個老婆張佳麗,他立刻就明白了,這個婚姻法什麽的,都是佳麗給老頭子說的,這老頭子一用心,直接就把這個事情給當真了下來,這下子劉誌遠覺得自己有些被動了。


    “是的,爸,這個婚姻法是有些規定的,我正想跟你說這個事情呢,我願意承擔小孩以後長大每月的生活費,我的前提是要離婚,這家裏麵的那些財產,我已經給你們說了,我分文不要。但是這次孩子的滿月酒宴,我覺得這樣來算吧,這我單位來得人給的分子錢,算我的,佳麗單位來的人,還有你的一些親朋好友給的分子錢,算是你們家的,這樣分我覺得比較合理。”劉誌遠立刻就把這個話給說了出來。


    劉誌遠這個話剛剛說話,立刻就把張鵬飛說的有些納悶了。自己還想著給他分三分之一呢,這個家夥倒是有些斤斤計較了。說實話,這孩子滿月,上份子錢的,也就是劉誌遠呆過的這些單位的人送禮金,至於佳麗所在的民政局和張老頭子那邊的親朋好友,也還真是拿不出多少的禮金呢。


    這佳麗在民政局也就是一個剛剛被提拔的局辦公室主任,還沒有去上班,沒有什麽權力可言,這送禮金的就她主任的那個個科室,六七個科員送禮,一個人送個一兩千,也不過一萬塊錢的禮金。這大頭都在劉誌遠這邊呢,劉誌遠這帶過的國資委的綜合科、局辦公室、監察室,這都會來人,還有這市政府這邊的四個科室,加上下麵縣裏麵一些想巴結劉誌遠的人,那還真是主力軍呢。


    這縣裏麵的領導幹部有的比市裏麵的還要大方,縣裏麵的在基層,給領導隨份子,主要就是為了得到提拔,劉誌遠協助的賈平副市長主管市裏麵的農、氣象、文體、科教等等,這十來個領域呢。這些領域下麵的縣裏麵相對應的局領導們,他們是上禮金的主力軍。一個人隨便上兩三萬,這一算下來就很可觀了。


    所以劉誌遠現在跟他嶽父算這個東西,那還是比較實在的。張鵬飛這被劉誌遠那句話氣的咬牙切齒了,但是他沒有別的辦法,要是自己的女兒佳麗不發剛才那個脾氣,老子子自己還可以以一個中間人的麵目出現。但是現在女兒佳麗那麽一鬧,張老頭子這隻能自己麵對這個女婿劉誌遠了。


    張老頭這氣在心頭,但是他也不能不注意一下自己的身子骨,於是他直接就對著劉誌遠歎了口氣,“誌遠,這樣了,你看佳麗一個人帶孩子也很不容易啊,這幾個月又沒有上班,孩子的奶粉錢一個月就是好幾千,這有的時候還要那我們老兩口的養老金來度日子呢,所以大家都不是想象中的那麽富有。這個你不能按你那樣算啊,市政府很多人是看你麵子,但是沒有我這個老頭子,他們會提拔你嗎?”張老頭子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底氣了。


    劉誌遠最不願意聽的就是張家人口裏麵的這句話,他直接就把自己的眼睛瞪圓了,“爸,你也不要再說這個話了,我實話告訴你,這我進了公務員的隊伍,提拔我的都是我自己認識的領導,你都退下去那麽多年了,你覺得現在市委市政府裏麵還會有人給你麵子嗎?我覺得這個事情似乎已經不存在了。”劉誌遠這個話一說完,這臉上一下子就露出了一絲的凶狠,他的目光變得有些堅定了。


    張老頭聽了劉誌遠這個話,似乎也有點傷心了,他現在才發覺,這個以前對自己的話言聽計從的好女婿,現在就活脫脫的已經成了另外一個人了,這坐在自己麵前,還真是有點像陌生人呢。


    自己隨便放在口頭上麵的順口溜,這個家夥都不容自己說了。看來這女婿終究就是喂不熟的狗呢,這樣想著,張鵬飛立刻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一邊,他一邊抽著香煙,一邊吐著自己肚子裏麵的怒氣。


    劉誌遠看著老頭子這個樣子,頓時也覺得自己的話有些傷人了,他也愣在了那裏,一時間什麽也說不出口了。


    “誌遠,我來說句公道話。這你進公務員隊伍,是你嶽父幫的忙,這個你承認吧?”一旁的嶽母立刻就開了口。嶽母這個話一說,劉誌遠趕緊就點了點頭,“承認,但是咱們不能總拿那些過去的事情說事,對吧?咱們說說現在,說說當前的事情會好一點。要說到過去,那個房子,也有我的錢在裏麵,這房子的月供,用的是我的住房公積金啊,現在都還供著呢。這家裏麵四十多萬的存款,大部分都是我的收入啊,不管是正當得來,還是別人送的禮金,我覺得我在那筆錢裏麵占的份額也有一大半,按照婚姻法來說,我也有權利分得一半。”劉誌遠說到了這裏,嶽母一下子就不吭聲了。


    這兩個老人一下子就被劉誌遠說的有點懵了,他們不知道該怎麽跟這個變了臉的女婿爭論了。此時的劉誌遠也緩緩地歎了一口氣。


    “以前的那個房子,我是不要的,還有那些存款,都給佳麗和孩子,但是從這次酒宴操辦,咱們就各收各的錢,孩子的生活費用,以後的上學費用,我會按月給支出的,你們覺得這個方案怎麽樣?我出的那五萬,算是我的一點心意,張曉峰的那五萬,咱們每人一半,或者,你們把你們出的那五萬收回,酒宴就隻辦十萬的,找個簡單一點的酒店,估計就能下來。”劉誌遠看到兩個老人家不說話,立刻就不緊不慢的說道。


    這個時候,隻見張老頭子立刻就把頭扭了過來,“劉誌遠,我還真是沒有看出,你這個人的心腸真的很毒啊。這樣了,酒宴的支出我們一分錢也不想出了,你自己出吧,張曉峰那五萬塊錢算是他給我們張家的禮金,你自己再出五萬,辦酒宴,這酒宴上麵,你收你那邊親朋的禮金,我們收我們的,我這邊的禮金沒有多少。就幫著你劉誌遠大秘書長撐撐門麵,這孩子滿月了,不過擺酒宴,人家還以為是黑戶呢,私生子呢。”張老頭子立刻就妥協了,他直接就顯得有些疲憊了。


    “好,這個方案很好,我接受這個方案,那我就再出十萬,這禮金方麵咱們安排各自的人收禮金,其餘的我就不說什麽了,辦酒宴的人還是張曉峰,我倒時候給他安排吧,那今天咱們就說道這裏了,我先回家了。”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站起了身子。


    一旁的兩個老人家沒有再說什麽,他們隻是冷冷的盯著眼前的茶幾,似乎在這一刻,時間都出現了停滯。


    “誌遠,這樣了,既然你剛才提出了離婚,那咱們就下周三吧,找你們家所在的民政局,去協商一下離婚,你記住你剛才說過的話,房子和那筆錢你是一分不要的,其餘的我就不多說什麽了,好不好?”張老頭子看著劉誌遠就要走出了門去,立刻就來了這麽一句話。


    “好的,我記住了。”劉誌遠迅速回答完張老頭的話,立刻就邁步走出了張老頭的家門。


    這一下樓,劉誌遠的心情一下子就顯得十分的舒暢了,這個事情了解了,他就像是一隻被困了許久的鬥獸一樣,感覺到了無比的清新與自然。劉誌遠到了樓下,呼吸這新鮮的空氣,這裏的空氣要比嶽父家裏麵那濃重的煙熏味道好聞很多呢。


    這樣一想,劉誌遠趕緊就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一邊,看著這個城市的滿城燈火,這個時候,很多的人家都在團聚吧?劉誌遠想到了這裏,心裏麵有點淡淡的感傷。


    “哇,哇哇哇。”突然,樓上立刻就傳來了一陣子小孩的哭叫聲,劉誌遠一聽這個聲音立刻就想到了自己的兒子樂樂,於是他瘋狂的跑上了樓,但是,這一到了嶽父家的門口,小孩子的哭聲又沒有了。劉誌遠心裏麵一陣子的絞痛,他明白,經過今天晚上這麽一鬧騰,自己和兒子之間的關係,那純粹是要完蛋了。這搞不好這輩子,樂樂都會恨著自己的。


    一般情況下,這孩子跟了母親的,就會一輩子嫉恨自己的父親,他們是不會想父親和母親當時是為什麽離婚的,他們隻知道母親一個人帶著自己不容易呢。這就是很多家庭裏裏麵產生仇恨父親情緒的一個重要的來源。


    劉誌遠這在嶽父家門口又站了一會兒,趕緊就走下了樓,他顯得神情有些呆滯了。


    “嘟嘟嘟,嘟嘟嘟”司機小梁一看到劉誌遠副秘書長的這個神情,趕緊就按了按喇叭,他覺得這個時候,劉誌遠應該趕緊回家裏麵去。這樣的話,他的神情就不會顯得十分的傷感了。


    劉誌遠被小梁的車喇叭聲音一下子就驚醒了,於是他趕緊就走進了車子裏麵,這一拉開車門子,直接就鑽了進去。


    “嗡嗡嗡,嗡嗡嗡,”突然,司機小梁的手機一下子就震動了起來,小梁趕緊就對著劉誌遠副秘書長笑了笑,隨後他看了看上麵的來電顯示。這個電話是賈平副市長的秘書張大彪打來的,於是小梁趕緊就對著劉誌遠副秘書長打了個招呼。“秘書長是張秘書打來的電話,我要不要接啊?”小梁這個話倒是問的十分的輕巧,他的目光顯得十分的認真了。


    劉誌遠聽了小梁這個話,趕緊就點了點頭,“你接吧,估計是賈平副市長從省裏麵回來了,這又帶來了什麽朋友,要你去接送呢。賈市長晚上回家睡,省裏麵來的就要你帶去酒店呢,”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眼睛給閉上了。


    這個時候小梁趕緊就接了副市長秘書張大彪的電話,他的神色顯得十分平靜,“喂,張秘書,我是小梁,您有什麽事情,說吧,嗬嗬,我聽著呢。”司機小梁趕緊就對著副市長秘書長張大彪溫和的說道。


    這人家張大彪是副科級幹部呢,要比他小梁的級別高很多。這個小梁呢,就是一個小小的科員,估計都是事業編製呢。所以就更談不上什麽級別了,但是這個張大彪以前主管七八個科室的小領導呢,所以小梁對張大彪還是必須尊敬的。


    “小梁啊,你現在有空沒有啊?要是有空的話,來一下市高速路口,有一個省裏麵來的朋友,要在咱們城關市裏麵住幾天,你帶他去酒店。去哪個酒店,你心裏麵明白,這個食宿呢,賈市長說了,都是咱們綜合七科那邊出的。你明天給劉秘書長匯報一下,他對這些都是很清楚的。”電話那邊的張大彪立刻就對著司機小梁說到。


    小梁聽了張大彪的話,趕緊就答應了下來。他這接完了張大彪的電話,立刻舉把臉蛋子扭向了劉誌遠副秘書長。“秘書長,這樣了,我得趕緊把您送回家裏麵去,這還真是像您說的那樣,我呆會要去接省裏麵來的一個客人,是賈平副市長請來的客人,肯定又是來吃喝玩樂的。對了,這個張大彪說了,食宿費用是綜合七科那邊支出,他讓我給你匯報一下的。”小梁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平靜了。


    劉誌遠聽了小梁的話,立刻就點了點頭,“綜合七科出就出唄,這是賈市長下的命令,我們呢還能有什麽反駁啊?好了,先送我回家裏麵吧,我這有點困了,我這個老婆還有她父親,都是一些不好惹的角色呢,還好,我今天把事情給說清楚了。”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小梁這一看劉誌遠副秘書長迷糊了起來,立刻就踩了踩油門,車子立刻就在平坦的博友路麵上快速的行駛了起來。


    這沒多長時間,劉誌遠就到了家門口,這一到家門口,劉誌遠立刻就自動清醒了過來,他看了看身旁的司機小梁,突然就想到了小梁呆會要去接省裏麵來的那個重要的客人,於是劉誌遠立刻就皺了皺眉頭。


    “小梁,這呆會你接到了那個客人,給我發個短信息,我想知道賈平副市長要你接的這個客人是什麽人,好吧?”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推開了車門子,直接下了車子。


    “好的,我呆會就發信息給你,嗬嗬”小梁一聽劉誌遠副秘書長的話,頓時就高興的像個孩子一樣。但是,他這個話剛說到一半,就已經不見了劉誌遠副秘書長的身影了,原來劉誌遠已經上了樓了。


    小梁一看劉誌遠回了家,於是他趕緊就打轉了方向盤,向著市高速路口進發了。其實這領導身邊的兩種人是最累的,一個就是領導的貼身秘書,他們是的跟著領導成年累也得四處跑,得陪著領導。另外一個就是領導的專職司機,這些司機們,一般情況下,領導不睡覺,他們就不能睡覺,有的時候自己的領導事情辦完了,這其餘的領導還會給他們安排活呢。就像今天晚上小梁的狀況一樣。


    劉誌遠這一進了自己的家門,立刻就倒在了臥室的大床上,倒頭就昏睡了起來,他這一睡過去,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嘟嘟嘟,嘟嘟嘟”劉誌遠這正在睡著覺,突然就被一陣子嘈雜的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於是劉誌遠趕緊就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看了看自己的手機,還以為是鬧鈴響了呢,就沒有注意。但是這手機似乎一個勁的不停地響著,一遍又一遍的重複著,這一下子就搞得劉誌遠有些納悶了。


    他趕緊就從床上爬起了乏困的身子骨,這才拿起了手機看了看,上麵是市府辦綜合二科重新上崗的白潔的電話號碼,於是劉誌遠趕緊就接起了電話。


    “喂,白科長,你好啊,出什麽事情了,這麽早給我打電話啊。”劉誌遠一接通白潔的電話,立刻就對著電話那邊的白潔溫和的問道。他這個話一問出去,心裏麵頓時就有些清醒了很多,白潔這昨天晚上不是被市政府秘書長何小強罵了一頓嗎?難道是白姐真的和秘書長何小強又鬧翻了?


    劉誌遠一邊想著這個問題,一邊就顯得十分的平靜了。這白潔現在跟秘書長何小強搞到了一起,他劉誌遠還真是不能說什麽呢。畢竟秘書長何曉強也不是好惹的?


    ?呢,從昨天晚上自己給他發了火之後,這個何小強臭罵了宋曉年一頓,還給自己打來的電話。這些都可以說明一個情況,這個秘書長何小強絕對是一個暴脾氣。


    劉誌遠的思緒有些混亂了,他緩緩地歎了一口氣,反正白潔又跟自己沒有什麽關係了,自己何必為她的事情這麽操心呢,這樣一想,劉誌遠的心情一下子就輕鬆了起來,他靜靜的聽著這個白潔的聲音。


    “誌遠啊,我這沒有什麽事情啊,就是給你打電話問問你昨天晚上沒事吧?這一大半瓶的白酒就那樣喝了下去,我真有點為你擔心呢,嗬嗬”白潔在電話那邊立刻就關心著這個劉誌遠,她似乎這心裏麵還裝這劉誌遠呢。


    劉誌遠聽了白潔這個話,趕緊就笑了笑,“白科長,你認識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我這個人的酒量就那麽一點酒就能把我給灌倒啊?嗬嗬,別開玩笑了,我這狀態很好呢。我倒是想著你昨天晚上有沒有接到某人的道歉呢”劉誌遠趕緊就對著白潔嬉笑著問道。


    其實劉誌遠這個話裏麵說的某人,就是市政府秘書長何小強。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把話給說明白,所以就隻能這樣遮遮掩掩的說著話。


    白潔聽了劉誌遠的話,立刻就笑了笑,“這每個人是不相同的,我要是接到了別人的道歉什麽的,還能在這裏給你劉誌遠打電話嗎?其實呢,這種情況我也已經習慣了,這就是你們男人的權力啊,你們有了權力,想對女人怎樣就怎樣,我們女人就隻能忍辱負重啊,你說是不是?”白潔說到這裏,似乎有些傷感了。


    “嗬嗬,白科長,你看看你,我就隨便跟你開開玩笑,你就傷感成這樣了,嗬嗬,不要那樣傷感了。我覺得吧,這個時候呢,你就應該把自己的心情放輕鬆,不要想太多的事情。這今天又是全新的一天,你把自己的心態調整好了,什麽都會好起來的呢。你的狀況要比我好很多呢,我這昨天晚上酒醒了,就去了我嶽父家,又跟老頭子吵了一架,不過這個架吵得是很有效果,很有水平,超出了我跟老張家吵架的曆史水平。”劉誌遠說到了這裏,立刻就歎了一口氣。


    這白潔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有些驚訝了。“誌遠,你怎麽又跟你老丈人吵起來了,跟你老婆的關係還沒有和好啊,你這樣下去是很危險的,你老婆現在剛剛生了孩子,是沒有什麽人惦記的。這一旦要是人家的身體恢複了,這肯定就會去找男人的,你還是要看緊點呢。”白潔趕緊就叮囑著劉誌遠。


    劉誌遠被白潔這個話一說,心裏麵倒是有些不屑了。“嗬嗬,白科長,我跟我老婆之間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下周三我們去民政局,把這個事情給辦了,這其餘的事情呢,以後就慢慢解決。反正她還年輕呢,我不能擋住了她的大好前程唄。”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把自己的被往身上拉了一下。


    白潔聽了劉誌遠的話,一時間就不知道該說什麽了。她不由的也歎了一口氣,“那孩子是歸你老婆吧?這樣一來,你以後還要負擔你兒子的生活費用呢,這樣是何苦啊?”白潔一想到這個孩子的事情,心裏麵竟然就有些酸楚了。或許女人就是比男人在孩子身上花費的心思多一點,因為這孩子是女人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而男人呢,就隻付出了一點的活塞運動。


    劉誌遠聽了白潔的話,趕緊就再次笑了笑,“孩子是我老婆撫養吧,我給她一點生活費用,那是必須的啊,那沒有什麽的,好了,白科長,咱們就聊到這裏吧,我這還沒有起床呢,這都快上班了。咱們有什麽事情,在辦公室的電話上聊,這也給你省一點電話費,嗬嗬,掛了。”劉誌遠對著白潔客套完畢,立刻就掛了白潔的電話。


    白潔的電話一掛完,劉誌遠的心裏麵立刻就輕鬆了很多。他立刻就拉上了自己的褲子,隨便找了個白襯衫,然後就走向了洗手間。


    一陣子緊張的洗漱之後,劉誌遠就拿起了手機,撥向了司機小梁。這電話一撥通,小梁的聲音立刻就從電話那邊傳了過來。


    “喂,秘書長,我快到您家樓下了,您稍等。”小梁一邊回答著秘書長劉誌遠的話,一般就顯得有些著急了,他這個話說完,直接就掛了劉誌遠的電話。


    劉誌遠從小梁這個緊張的聲音裏麵就得知了,這個家夥又遲到了,估計是昨天晚上工作到很晚了,所以就顯得有些吃不消了呢。這樣想著,劉誌遠趕緊就移動了一下身子,從客廳的茶幾下麵拿出了一包豆奶粉,衝上,喝了起來。


    還沒有等劉誌遠把這杯豆奶粉喝完呢,他的電話立刻就又響了起來,這一下子就搞得劉誌遠的心裏麵有些納悶了,難道這個小梁真的已經到了樓下麵,這麽快?這樣一想,劉誌遠趕緊就拿起了電話,看了看來電顯示。


    上麵顯示這霜姐的電話,一看到霜姐的這個電話號碼,劉誌遠立刻就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霜姐肯定又在關心自己和張家的事情了,一想到這裏,他的心裏麵頓時就有些空空的感覺。


    劉誌遠緩緩地拿起了自己的手機,接了電話。“喂,姐,你起得可真早啊,這在省城裏麵的會議昨天已經開完了吧?今天你應該休息一下,睡個好覺呢,嗬嗬”劉誌遠一邊說著話,一邊就趕緊把自己的目光盯向了一邊。


    “誰說的,今天還有一個小會,是關於這個跨國集團xxxx新廠落址的事情,要進行最後的商討,這全省各個地市主管工業的市領導都來了。我覺得上麵應該是已經談好了,這次會議上麵,隻是一個象征性的討論呢,嗬嗬”雲霜兒聽了劉誌遠這個話,趕緊就溫和的說道。


    “真的,這個事情這麽快就下來了,這才不到幾天的功夫呢,看來這個城建集團的劉靜總經理還真是心裏麵著急呢。”劉誌遠這一邊說著話,一邊就顯得十分的開心了。畢竟這個項目是他自己親自過去搞定的,現在有了結果,他劉誌遠心裏麵當然開心了。


    雲霜兒聽了劉誌遠這個話,不由得歎了口氣,“誌遠,有個事情呢,我覺得比這個事情更值得恭喜,而且來的更快,你小子怎麽也想不到呢,要不要我告訴你,還是你自己猜一下?”雲霜兒一說到這裏,立刻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


    這一下子,劉誌遠立刻就被霜姐給問住了,他想了一下,霜姐這是在省城給自己說事情呢,那這個更值得恭喜的事情肯定是在省城呢,這省城裏麵能跟自己和霜姐都搭上邊的事情,還真是沒有幾件呢。劉誌遠這一想,立刻就想到了霜姐父親雲廣利副書記的身上了,難道是雲廣利副書記又要調整到省長的位置上麵了?


    按照常規,這也是不可能的,雲廣利副書記這才在省委副書記的位置上麵呆了不到半年時間呢,怎麽可能這麽快就調整省長的位置啊,再說了,這個省長朱俊誌的年齡也不是很大呢,這還沒有到下一次中央換屆的時候呢,這朱省長是不會退下去的。這樣一想,劉誌遠立刻就覺得自己猜不出霜姐想說的話了。


    劉誌遠這正想給霜姐回過去的時候,他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事情,那就是省委書記王天翔的秘書王誌勇不是下到城關市了嗎?這個家夥擔任金陵縣縣委書記的事情應該定了吧?或許霜姐想要給自己說的就是這個事情呢。這樣又一想,劉誌遠趕緊就對著電話笑了笑。


    “姐,我猜到了,肯定是省委王書記的秘書王誌勇同誌落地金陵縣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吧,嗬嗬,應該就是這個事情呢。”劉誌遠說完了這個話,立刻就顯得有些手舞足蹈了,他這要是在辦公室裏麵,或者是走在大街上麵,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得了什麽病一樣呢。


    電話那邊的雲霜兒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笑了笑,“不是這個事情呢,嗬嗬,我實話告訴你吧,這個事情呢,跟你,跟我都有點關係,當然了,跟你的關係會更大一點的,嗬嗬,你再想想吧。”雲霜兒這一下子又賣起了關子。


    劉誌遠被霜姐這個話搞得有點吃不消了,於是他趕緊就對著霜姐開口了。“姐,我真的不知道呢,你就直接說吧,我這呆會還要上班呢,這上班一旦遲到了,就不好了。”劉誌遠一邊說著這個話,一邊就看了看手上的時間。


    雲霜兒被劉誌遠這話一說,立刻就鬆了口,“你啊,這麽笨呢,怎麽這個小事情都猜不到啊,嗬嗬,我還是告訴你吧,是這樣的,你那個堂弟劉曉偉,這下個月就要和小芳訂婚了,這結婚的日子人家都定下來了,這是在年底呢。訂婚和結婚也就相差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婚禮都是小芳他父親一手操辦的,嗬嗬,你這個做堂哥的一點也不用操心了,”雲霜兒這一下子就說出了這個消息。


    這話一傳到劉誌遠的耳朵裏麵,立刻就把劉誌遠搞得有些緊張了,這劉曉偉和小芳的進度這也太快了吧?兩個人認識還不到兩個月呢,這就要定下來結婚呢,這是不是有些太倉促了?劉誌遠一邊這樣想著,一邊就用手抓緊了電話。


    “姐,他們這有點太快了吧,這才哪跟哪啊,就這樣不到兩個月就開始談婚論嫁了,我覺得這樣不太好,你也沒有勸勸他們兩個啊,這什麽事情啊,這麽快就想到了結婚,真的是瘋了呢。”劉誌遠趕緊就對著霜姐說著這個話,他似乎對婚姻的感覺已經有些麻木了,所以才會這樣說呢。


    雲霜兒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笑了笑,“誌遠啊,你難道就沒有聽說過一見鍾情這樣的事情啊?這人家曉偉和小方就是這樣的,他們這相互之間感覺還不錯,就直接結婚,這要比你積極性高多了,人家曉偉就是想給小芳一個安全的感覺,你明白嗎?你不明白就不要亂說。”雲霜兒這話一說到這裏,立刻就顯得十分的嚴厲了。


    劉誌遠從霜姐的話裏麵聽出了一絲的嫉妒,他覺得霜姐是有點嫉妒這小芳和堂弟劉曉偉的婚事了。於是劉誌遠趕緊就閉上了自己的嘴巴,他腦子裏麵突然就想到了一個事情,那就是奉子成婚。估計這個曉偉是把人家小芳的肚子搞大了吧?所以才這麽著急著結婚呢,這個劉曉偉,真的是有些著急了。兩個戀人這連愛情的滋味還沒有嚐到過呢,就直接先把孩子搞出來了,這樣有點很不好呢。


    劉誌遠一想到這裏,立刻就對著霜姐又開了口,“姐,我覺得這個事情應該不簡單吧,可能曉偉和小芳這兩個家夥有些不懂事,直接就把孩子給懷上了吧,所以這才奉子成婚呢,這個是很有可能的,”劉誌遠一說出這個話,這心裏麵一下子就有些著急了。


    “嗬嗬,你還真是聰明,是這樣呢,這小芳前幾天一直給我打電話,緊張的要命呢,她的好日子沒來了,她這身邊沒有別的過來人,就隻能問我這個老大姐了,嗬嗬”雲霜兒趕緊就對著劉誌遠溫和的說到。


    “小芳真的懷上了?這她為什麽不打掉呢,這個時候他們把孩子要下來,這才兩個月時間啊,真的是一點都不懂生活的基本常識,我對這個劉曉偉還真是有些無語呢。”劉誌遠一時間就有些納悶了。


    “誌遠,你說這個話我就不喜歡聽了,你知道這個避孕藥對女性的身體有多大的傷害嗎?這女性一年吃一顆避孕藥,對身體也是很有害的。更別說別的了,哼,你就是個大男子主義,而且這個流產對女性的身體傷害是很大的,一般流產之後,這想再要孩子,就是很難得事情了。”雲霜兒這立刻就在電話那邊對劉誌遠有些冰冷的說道。


    劉誌遠聽了霜姐的話,趕緊就送了一口氣,“那也是,不過呢,嗬嗬,我隻是我個人的一些小意見,這樣了,既然他們想要訂婚,我就給他們包個紅包吧,這也沒有什麽啊,隻要他們兩個人覺得可以,那就行了。”劉誌遠趕緊就隨聲附和著雲霜兒副市長的話。


    雲霜兒副市長聽了劉誌遠這個話,立刻就得意的笑了笑,“你這個話還差不多呢,嗬嗬,我就覺得吧,到時候咱們一起去,本來小芳這個丫頭要我給她當伴娘呢,我又覺得不合適。我這一個離了婚的女人呢,給人家做伴娘,有些不喜慶,嗬嗬”雲霜兒說到了這裏,立刻就不說話了,她的心裏麵似乎有些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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