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練功室苦修了一日,第二天,帝雪蘭準備出門,乘坐前往諾亞世界的戰艦。


    但是這個時候,她感覺到有些麻煩,長大之後的帝柒怎麽看都像一頭真正的龍王,頭角崢嶸,金霞繚繞,如果就這樣出門的話肯定會引起他人覬覦,要知道還從來沒有人見過幼獸形態的龍王。


    誰都知道一頭龍王的幼獸意味著什麽,一旦被人見到帝柒的真身將具有無與倫比的衝擊力,這對外界來說是瘋狂的,哪怕是超現實巨獸都要趕過來搶奪帝柒。


    帝雪蘭正發愁著,帝柒圓溜溜的眼睛看了她一眼,血脈中流動的血液讓一人一獸心意相通默契無比,它低吟一聲,額頭上一片金色的‘鱗’綻放奪目光彩,帝柒似獅似虎的身體發出哢吧哢吧的聲響,渾身每一條骨節都在移動,最後身體不斷縮小,又恢複成金色、毛絨絨地一團。


    頭上那對紫金龍角也斂入腦袋裏麵,幼獸毛球的形態,兩隻小爪子抱著著圓滾滾的肚皮,一雙烏黑眼睛顯得十分有神采。帝柒發出‘嗬嗬‘的笑聲,金光一閃就躥到帝雪蘭的肩膀上,親昵地蹭著她雪白的臉頰。


    帝柒長大一階之後,有了這樣的本領,出乎帝雪蘭的意料,不過這樣也倒好,不用擔心被人覬覦了,它模樣就像一隻幼獸毛球獅,雖然古怪了點,但還在合理的範圍之中。


    通過腕表在前往諾亞的戰艦裏訂了一個座位艙,扣除掉100貢獻值。


    在去諾亞世界的時候,帝雪蘭回家了一趟。


    “歡迎主人回家。”老管家早就收到信息在門口等待,接過她遞過來的黑色風衣。


    “清兒在家嗎?”


    “在的,她正在健身房裏,我要不要去叫二主人出來。”老管家道。


    帝雪蘭擺了擺手叫他退下,


    謝清儀舞姿很迷人,長達在左右搖擺頭部的時候才會凸顯得其存在的意義,如瀑的青絲,或纏絞,或飄逸,或似仙。


    她隨著音樂的節拍起舞,在燈光明暗下搖曳妙曼身姿,燈光明暗把她的微笑隱藏得若隱若現。兩隻纖細如玉胳膊在頭頂回旋,兩隻手在空氣中摸索,從帝雪蘭目光看過去隻能看到她的側臉,些許絨毛的耳垂上丁著耳環,銀色的扭曲的一個光點。


    柔軟纖細的腰部盈盈一握,身影婆娑,回旋的時候,可以看到那一雙美麗的眼眸,睫毛長而彎曲,好像把這個世界遮掩了。


    這絕對是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胚子,帝雪蘭是那種孤冷傲覺的女人,隻是在氣質上麵出眾,在容貌方麵,帝雪蘭也不敢說勝謝清儀一籌,難怪她平時都要通過化妝才能出門做事。


    若是作為一個普通女人,這種美貌絕對是禍根之源。


    謝清儀看到帝雪蘭出現在她的麵前,停下舞,披上一件風衣,欣喜的走過來,緊接著又埋怨道:“什麽時候來的?也不跟我說一聲,還把不把你這個好姐妹放在眼裏了?”


    “我看你跳的那麽認真,就不忍心打擾你。”帝雪蘭笑吟吟的道。


    謝清儀翻白眼,她這雙美麗的眼睛翻白眼起來,比尋常人翻白眼多了一絲嫵媚風情,恐怕就是佛法高深的得道高僧見了也把持不住。


    媚而不妖,天生禍水。


    帝雪蘭的肩頭蹲著帝柒,縮成金色一團,發出咕咕的聲音。


    謝清儀看見了,對帝柒說道:“小帝柒快過來,我給你好吃的,有薯片,可樂,麵包。”


    可是小帝柒完全不搭理,毛絨絨的臉蹭在帝雪蘭的臉上,半蹲著,傲慢的昂著腦袋。


    “這小滑頭……”謝清儀埋怨道,又加了一句,“和你主人一個怪模樣。”


    帝雪蘭笑了笑,也沒在意,她們兩人姐妹同心,形同一人,大事上帝雪蘭做主,小事上謝清儀做主,從來沒有分歧。


    很多人奇怪,帝雪蘭是傲雪孤梅,謝清儀是空穀幽蘭,兩個不同性子的女子竟然情同姐妹,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對了,我跟你說,你給我買的靈光果啟迪精神力,又失敗了。”


    帝雪蘭麵對這個結果很平靜,因為習慣了。習以為常是怎麽都不會驚訝的。


    謝清儀狡黠一笑,道:“我雖然對精神師這們職業絕緣,但是呢——卻對意外的走上了另一條路。”她攤開素白手掌,一團火苗升起,綠色,幽冷。


    “這是?”帝雪蘭瞳孔放大。


    謝清儀撥開脖子上的秀發,露出雪白、粉紅的肌膚,脖子後麵一個金刺刺的符號閃爍發光‘7’,閃爍一下,就隱入皮膚裏麵,像產生錯覺一般。


    帝雪蘭一臉凝重地道:“這是完美的‘7’,怎麽在你身上出現了?”


    地球上擁有這種符文的人可以說是百萬分之一,也就是說,在一百萬個人裏麵才有出現一個的幾率,非常罕見,這是一種神秘的能量體係,不屬於地球,而是另一個星球文明產物,隻有地球人和那星球土著的後代混血兒,才會出現。


    也就是說,謝清儀其實是一個不同文明的混血兒,這一點帝雪蘭真不清楚,從認識清兒的時候,她就是一個孤兒了,她的父母是誰,帝雪蘭也根本無從知曉。平時也和常人一般無二,隻是與精神力絕緣。


    這種’7’最終形態的是三個7字符同時出現,它代表著完美和聖潔。


    但這不是重點,讓帝雪蘭凝重的是,傳說中每一個擁有種子符文的人都會在晚年發生不祥,誰也沒能解釋原因。


    謝清儀看到帝雪蘭如臨大敵的樣子,迷茫的律動一下睫毛,說道:“怎麽了?難道不應該高興嗎?”


    帝雪蘭勉強一笑,“嗯,高興,值得高興。”


    謝清儀露出微笑,道:“那好,我做飯去,你等著吃啊,我知道你這種戰場上馳騁的人,對於下廚房做飯菜簡直是一場煎熬。”


    “今天在家裏住多久啊,我們好安排玩耍的地方。”謝儀清在廚房裏扭頭問道。


    “下午五點就走吧。”


    許久,廚房裏才傳來一聲“哦。”


    謝儀清搞了一桌菜肴,都是一些家常菜,兩人吃得很盡興,吃完之後,帝雪蘭笑著說道:“下次回來不會太久的。”


    謝清儀點點頭,帝雪蘭接過黑色的風衣披上,帝柒化作金光蹲在肩頭,走出家門,迎著彩霞走在栽滿香樟的街道上,最後隻剩下一個背影被緩緩拉長。


    謝清儀站在婆娑的樹影裏微笑,等到帝雪蘭完全消失不見了,才微側腦袋問老管家道:“你說我什麽時候才能幫到她呢?”


    老管家沒有說話,隻是背越顯得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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