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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條堪稱藝術的機械臂。


    一個可以獨立製作微型引擎的少年。


    張易和梁誌成當然對這個少年抱有極其濃厚的興趣,不知是不是兩個人念叨了太多次,這個叫做伍佑安的孩子在這個下午不停的打著噴嚏。


    “啊欠!”伍佑安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然後露出了略顯呆滯的表情。


    伍佑安的發型也很呆,就像是扣了一個鐵盆用電推子推出來的,還留著齊齊的劉海,配合著他那雙死魚一般的眼眸,略厚的嘴唇更是無以複加。


    但毫無疑問的是,伍佑安隻是呆,並不傻。


    按照張易所想,伍佑安不僅僅是對機械方麵天賦超絕的孩子,還很可能是天賦異稟的新人類,不然完全無法解釋這個家夥到底是怎麽用手工製作出了無比精密的微型引擎。


    當然,以伍佑安的見聞實在不知道新人類這三個字是啥,他更關心的是接下來的債要怎麽還。


    提到還債,就不得不提伍佑安如今的生活狀況以及身世背景。


    伍佑安,男,十八歲,孤兒,四歲時被領養,後來他就一直在生活在廢棄場中。


    這是一個很尋常的身世,星聯之中這樣的孤兒數不勝數,有些入了大家大戶,一躍成為了小姐少爺,有些則進了貧困家庭,自小就要被生活磨難捶打。


    伍佑安還算幸運,他的養父董大河經營的這家廢棄場雖然在外人看來和垃圾場沒有什麽區別,但盈利能力還算可以,所以伍佑安的童年生活過的並不困難,隻是與常人大不相同。


    在其他男孩在玩遙控飛機與賽車時,他的身邊都是垃圾金屬機械。


    在其他男孩結伴成群玩著手遊遊戲時,他在和他的垃圾金屬機械玩遊戲。


    在其他男孩進入青春期,開始悸動懵懂時,他身邊沒有一個女孩,他把金屬垃圾當成了女朋友,以十年如一日的照料,贏得了垃圾金屬機械的芳心暗許。


    就在今年,伍佑安的虔誠打動了籠罩在每一顆星球上的璀璨星空,在理論與實踐知識的累計質變後,他終於做出了那條如今在機甲店中,在兩位老人家眼中堪稱藝術品的機械手臂。


    也在今年,伍佑安因為偏科嚴重,高考落榜,準確的來說隻有數學和化學拿到了高分,文科類全部0蛋,徹底成為了無業遊民。


    還在今年,他的養父董大海同誌終於領回來了一個女人,但董大海卻不幸的得了絕症於一月前去世,然後唯一的繼承人伍佑安成為了廢棄場的主人。


    伍佑安很悲痛,但他必須經營廢棄場,他也喜歡在這裏與在其他人眼中的垃圾為伴,隻是他的後媽告訴了他一條不幸的消息,他的養父董大海因為賭博欠了一屁股債,如果在一年內不能全部還完,他們就要收走廢棄場。


    伍佑安在機械金屬方麵的確是絕對的天才。


    但毫無疑問的是他在生活方麵也是絕對的白癡。


    白癡到他相信了這位來到這裏不到半年的小媽。


    所以心思單純的伍佑安當然不允許父親的心血家業毀於自己的手中,他拿出了父親留給他的所有積蓄,三十萬星聯幣還債,順便距離與那些債主照了一麵,由於對方人數眾多,且都體格魁梧,一看就不善茬,伍佑安的膽子被徹底嚇破了。


    還了三十萬,還缺了一百二十萬。


    伍佑安用了一個月的時間便賣了本來囤積一段時間更為值錢的金屬,又還了二十萬,最後他被迫無奈,拿出了那條機械臂,打聽了一些熟人來到了機甲店,終於發現他還債有望。


    隻是有希望隻是希望,伍佑安明白這其中還有很大的變數,所以他現在雖然在發呆,但實際上很不安。


    這時伍佑安的小媽,也就是沒名分的後娘來到了他的身邊,坐在了他的麵前,一臉憂愁的問道:“小安,怎麽樣了?”


    伍佑安在他那位父親的身上除了學會如何經營廢棄場,還學會了一些做人的道理,他知道作為男人在關鍵時刻必須扛起這個家,所以他眨了眨他的死魚眼睛,輕聲道:“小媽,再等等,辦法總會有的。”


    聽到有辦法,名叫李豔的小媽雙眸一亮但又很快的暗淡了下去,說道:“真是苦了你了,大河那人哎,我也不知道他怎麽會欠下這麽多錢,也賴我沒有看緊他。”說著,李豔雙眼泛紅,似很是動情。


    伍佑安哪裏知道李豔的演技都可以在星雲獎獲封影後,他那雙死魚眼睛立刻湧出淚花,一把抓住了李豔的雙手道:“小媽,說這些幹什麽,我們是家人啊,一起共度難關就好。”


    說著母子倆相擁而泣,隻是此時李豔的內心獨白是,傻兒子,看到你的眼淚,當小媽的我就放心了……。


    ………………


    張易並不知道這時距離自己千裏遠的廢棄場中上演著母子情深的戲碼。


    他也不知道,寧寧在躊躇了一天後,給他做了一頓豐盛的晚餐,並準備和他說一些掏心窩子的話。


    商量完天才少年伍佑安的事兒,張易先是在附近的裝修店麵轉了轉,才在黃昏時才回到了老房子中。


    推開房門,張易就聞到了一股香味,一看桌上的四菜一湯,立刻坐了下來,迫不及待的用手抓起了一片牛肉,放入了口中心滿意足的咀嚼了起來。


    寧寧將盛滿的飯與筷子端上桌,坐在了張易的對麵,開口卻道:“大叔,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和你。”


    張易拿起筷子的手一頓,看著寧寧的小臉上寫著嚴肅與認真就知道她要說什麽。


    他知道寧寧從小到大自立慣了,自己忽然進入了她的生活給予了她父親才應該給予的一切,她會很不適應。


    尤其是買了新房子,寧寧一定會覺得這份情有些太大了。


    隻是張易雖然明白這些道理,但卻並不打算聽寧寧說下去,因為這在他看來實在不算事,所以他自顧自的夾了一口菜,就著菜扒了一口米飯,這才慢調慢條斯理道:“說那些做什麽,我們是家人啊。”


    這句話脫口而出後,化為了一道暖流在寧寧的小小軀體中行走了一個周天,融化了她憋了一肚子的話不說,也讓她的小嘴抿了起來,她沉默了下來。


    當然這種沉默很快被張易的扒飯聲打破,看著大叔認真吃飯的模樣,寧寧問了聲:“新家大不大?”


    張易哈哈一笑道:“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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