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an style="color: rgb(255, 102, 0);">編者按:姑姑忍受不了姑父的責罵,跳樓自殺了,姑姑死後,姑父就將我和王峰攆出家門,我們對姑父的恨一直記在心上,發誓早晚有一天會回來報複他。把姑父放在了棺材裏,姑姑卻用手掐住了姑父,姑父死後,遺產落入囊中。小樓鬧鬼的事也從此揭開。用遺產開開辟自己的事業。一係列鬧鬼的事件寫的撲朔迷離,情節緊張扣人心弦,情節細膩。


    搬家


    又搬家了,這已是第十次搬家,這次搬到了一棟二層式的日本小樓,樓道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


    屋子裏的牆壁上有一些脫落的牆皮,露出了裏麵幾塊木板條,因為房子是當年小日本鬼子建造的,因此都是木質結構,一旦著起火來後果會不堪設想。


    這棟樓有三個通道出口,每一個出口都通向馬路,這讓我想起了狡兔三窟這個詞,小鬼子就是這麽狡猾。


    這次我住了一樓,二樓由王峰住,王峰是我哥,他比我大一歲,我卻從不叫他哥。


    我和王峰所住的這間房子樓上樓下是打通的,我不需要再走外麵黑漆漆的樓道就可以上二樓,據說這間房子曾是由一名日本軍官住過的。


    從小父母就將我和王峰過寄給姑姑撫養,姑姑待我倆像親生孩子一樣,姑夫卻總是一臉冰霜,時不時的來點家庭暴力。


    姑姑生前是個公務員,在外麵應酬很多,春風得意,可是回到家卻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有時我真的覺得她很可憐。


    我和王峰也曾勸過讓她與姑父離婚算了,可是她卻說這是她欠他的,這輩子還不完。


    姑姑的家總是搬來搬去,在搬了第九次後,她終因受不了姑父的打罵而帶著對姑父的恨跳樓自殺了。


    她留下了一大筆遺產,遺囑她早就寫好並交由律師保管著,錢究竟留給了誰不得而知。


    鬧鬼


    自從姑姑死後,姑父就將我和王峰攆出家門,我們對姑父的恨一直記在心上,發誓早晚有一天會回來報複他。


    王峰每天都工作到很晚,家裏總是隻有我一個人,這讓我難免有些孤寂。


    有一次我在外麵撿到了一隻流浪狗,是隻鹿狗,每天白天我都會將它放到屋外讓它盡情撒歡,它總是蹦來跳去,沒有一分鍾停下來,我與王峰便給它起了個名字——鬧鬧。


    從搬家到現在已經一個多月了,我對這棟樓也大致的熟悉了,鄰裏間也相處得比較融洽。


    隻是每次邀請他們到我家做客時,鄰居們總是推托有事,他們每次在我家門外與我說話時總是皺著眉頭,眼睛還時不時的向我家望望,我對他們的怪異舉動從不理會。


    這晚我在看電視,是一部抗日戰爭題材的電視劇《生死線》,電視上正演到四道風一夥人炸掉日本人在沽寧占據的一個院落大門,兩個日本軍官被壓在了門下。突然間電視機屏幕閃動了一下,隨後便出現了雪花。


    我非常鬱悶地拍了拍電視,結果電視機一下子黑屏了。這台電視機還是王峰在二手貨市場買的,是個老牌電視機。


    我鬱悶至極地隨口罵道:“什麽破電視,偏偏在這時候黑屏,還不知道小鬼子有沒有被炸死,要是多炸死幾個才好呢。”


    話音剛落,我手邊的杯子便從桌子上一下子掉到地上摔碎了,鬧鬧還在窩裏趴著,被這碎裂聲驚得一下子跳了起來,繞過玻璃碎片跳到我的懷裏。它的身子正在發抖,嘴裏還發出嗚嗚聲,顯然它被嚇壞了。


    我也被這樣的一幕驚呆了,因為我根本沒有碰那杯子,杯子卻自己從桌子上掉落到地上,仿佛有人在用力地將杯子打到地上。


    “鬧鬼了!”我嚇得抱著鬧鬧跑出門外,一直在門外等到王峰回來才敢跟著進屋。


    我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王峰,他並沒有相信我的話,於是他決定要我睡樓上,他睡樓下。


    這一夜並沒有再發生什麽事,王峰說我太過敏感了,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鬼,都是我在自己嚇自己。


    流血的地板


    最近姑父總是給我們打電話要錢,他沒有工作,整日在家裏喝大酒,醉酒後就掀桌子、摔碗。


    他說這些年他會走黴運完全是因為我和王峰的存在導致的,為此我和王峰沒少挨他的打。


    我想姑姑在跳樓自殺的時候,也許隻有在高空墜下的那一刻她才算是真正的自由、解脫了吧。


    正想著,手機又一次響起。來電顯示是姑父打來的,我無奈地接起,沒等我說話,電話那頭就傳來姑父醉熏熏的話:“你們什麽時候給錢,不要敬酒不吃,吃……嗝……罰酒。小心老子哪天找你們去,有你們好受的。”


    說完他便把電話掛了,我呼出一口氣,這樣的電話最近已經接了很多次,簡直是噩夢的開始。


    隨後我將電話打給了王峰,正向他抱怨剛才的事時,不經意間看向那塊脫落牆皮的地方,那裏總是讓我有種說不出的心煩。


    當我看向那裏時,我嚇得忘記了呼吸,隻見那裏正向外一點點滲出鮮紅的液體來。


    我剛想起身去看個究竟,卻見地板上也向外滲出鮮紅的液體,一股鹹腥味撲鼻而來,仔細一看竟然是血。


    血愈聚愈多,正向我的腳邊湧來。我嚇得大叫一聲不覺將手中的電話掉在地上,鬧鬧也從窩裏彈跳起來,它用鼻子嗅了嗅地板上的血後倒退了幾步,一下子跳到了我的懷裏。


    它的前爪在不經意間沾上了一點血跡,這一回我確定自己沒有看錯,那裏的確是在向外淌血。


    王峰在電話裏焦急地問:“怎麽了?”我這才意識到去撿手機。我快速的將手機撿起後,抱著鬧鬧奪門而出。


    跑到門外後,我衝著電話語無倫次地大叫:“家裏鬧鬼了,死人了,滿地全是血,太恐怖了。”


    王峰急忙從公司趕回來,在外麵我又冷又急又怕,此時的我早已沒有站起來的力氣,渾身發抖的蹲在那裏。


    王峰一把將我拉起,我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他,他小心翼翼地將門打開,那個原本正流著血的地板此時卻幹幹淨淨的什麽也沒有。


    他鬆了口氣後看向我說道:“這裏很幹淨,並沒有血,你是不是又看錯了。”


    我探頭向裏望去,地板上確實什麽也沒有,連牆皮脫落的地方也沒有一滴血跡,這太詭異了,難道我真的又看錯了?我也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王峰怪我疑神疑鬼,害得他單位的工作沒做完就跑回來,還要等到明天繼續完成。


    此時鬧鬧在我懷裏動了一下,我才想起它的前爪當時沾了一點血跡,這說明我剛才看到的都是真的。


    鬧鬧爪子上的血還清晰可見,我和王峰互看了一眼,決定今晚在外麵住,這個房子太恐怖了,等明天一定要把房東找來問個究竟。


    第二天王峰給房東打電話,他將屋子裏發生的事情向他訴說了一遍,房東沉默片刻後語氣堅定地說:“那裏絕不可能鬧鬼,你們少編這些謊話來拒交房費。”他並不相信我們所說的話,沒等王峰再說什麽,就將電話掛斷了。


    無奈,冬天的天氣太過寒冷,我們隻有繼續住在那間恐怖的房子裏。


    王峰去上班了,一整天我都和鬧鬧躲在二樓,我發覺二樓是個非常安全的地方,鬼仿佛無法上來,在二樓鬧鬧也恢複了以往的歡騰,總是對我撒著歡的蹦來跳去。


    搏鬥


    到了晚上我將王峰的晚飯做完後就抱著鬧鬧上二樓玩,王峰回來後便坐在茶幾前邊看電視邊吃飯。


    不知什麽時候我睡著了,鬧鬧是什麽時候從我懷裏跑掉的都不知道,隻覺得這一晚上特別的困。


    隱約間我迷迷糊糊聽到鬧鬧在樓下汪汪叫,還有東西摔到地上的聲音,我一下子從床上跳下來,跑到樓下,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


    隻見王峰在張牙舞爪地揮動著手臂,好象在跟誰打架,鬧鬧在王峰的腳邊衝著前麵的地板不停的汪汪叫著。


    地上全是碎紙片和一些飯菜,碗被扣在地上,盤子已變成了碎片躺在角落裏,王峰正拿著筷子用力的向前戳著。


    “到底怎麽了,王峰,你在幹什麽?”我快步上前抓住了王峰,他回頭看到是我,便一把將我拉到旁邊,神情有些緊張的叫道:“這裏危險,你快上樓去,不管聽到什麽聲音都別下來。”


    我有些奇怪的看著王峰,他到底怎麽了,中邪了嗎?他在跟誰打架?我看了看王峰的對麵,那裏什麽也沒有。


    鬧鬧仍然在叫,都說動物可以看到人類看不到的東西,莫非它看到了什麽?難道這屋子裏真的有鬼?可是鬼究竟在哪?我根本看不到,難道王峰能看到?


    王峰見我傻愣在那裏並沒有回二樓,他急得衝我大叫:“不是叫你上樓嗎,還愣在這裏做什麽,快回去。”我還是第一次看到王峰對我這樣大吼大叫,我轉身跑回了二樓。


    聽到樓下再次有摔東西的聲音,還有鬧鬧的叫聲,我急得在樓上直跺腳。不經意間,我看到了牆角的一麵試衣鏡,鏡子是王峰立在那裏的,每天上班前他都要在鏡子前照幾秒鍾整理一下衣服再走。


    我曾聽姑姑說鏡子裏可以照到除了人類以外的其他東西,比方說鬼。也許這麵鏡子可以照出王峰麵前的鬼,想到這裏我便抬著試衣鏡悄悄來到樓下。


    王峰也許是打累了,他的動作明顯有些僵硬,一直在糊亂的對著前方揮舞著手臂,還時不時看看鬧鬧,鬧鬧衝哪裏叫,他就衝哪裏揮舞手臂。


    我疾步跑過去,將鏡子放到地上,王峰看到我下來剛要衝我大叫,我就將鏡子的說法告訴了他,他將信將疑地將鏡子對準空地照去,我和王峰馬上轉頭看向鏡子。


    日本軍人


    此時鏡子裏果真出現了一個人,是個男人。他穿著一身日本軍服,腰間挎著一把日本軍刀,看來他是個日本軍人,而且還是個有一定級別的日本軍官。


    他的一隻眼睛已經變成了黑洞,臉上的一道傷疤仿佛將他的臉一分為二,從眉毛一直延伸到嘴角,顯得麵部格外猙獰恐怖。


    我和王峰都被嚇壞了,沒想到姑姑說的都是真的,鏡子裏真的會照出鬼來,而且還是個如此恐怖的鬼。


    我和王峰像是被釘在那裏般一步都動不了,隻能眼睜睜看著鏡子裏的男人,我倆渾身抖個不停,耳邊傳來咯咯聲,仔細一聽原來是自己的牙齒在相互撞擊。


    地上有一些被他撕碎的紙片,他仍然在撕,並未理會我們。這時我才明白剛剛為什麽看到地上會有一些碎紙片了,那不是王峰撕的,而是鏡子裏的這個日本軍人撕的。


    鬧鬧見我們都癱坐在地上,目光呆滯的看著鏡子,它也不敢再大叫了,小聲的叫了幾下就趴在地上不動了。


    日本軍人撕完手中的紙後抬頭看向我們,那張猙獰的臉甚是恐怖。我的頭皮一下子酥麻了起來,心髒撲通撲通加速跳動,轉頭看向王峰,他也嚇得嘴唇顫抖,喉結上下蠕動著,他正在狂咽唾液。


    “哥,我們該怎麽辦?”我第一次叫他哥,卻是在這種情況下。他轉頭看了看我,一臉的驚恐與畏懼。


    我倆很有默契的再看向鏡子,日本軍人突然從腰間抽出軍刀,我和王峰嚇得不知如何是好,處在生死一線的我們隻能無助在站在那裏像個待宰的羔羊,想逃卻一步都動不了,腦子裏隻有絕望。


    正在這時,日本軍人突然跪在我們麵前,我和王峰還沒有從驚慌中走出,都倍感詫異。


    隻見日本軍人脫掉了自己的軍衣,將白襯衫的扣子解開露出肚皮來,隨後他就在我們的麵前將刀刺進了自己的腹部。


    血一下子從他的腹部噴濺出來,濺到了牆上和鏡子上。那塊沾染了血的牆壁內正露出幾塊木板條。


    “啊……!”我和王峰不約而同的大叫起來,我們一步一步向後挪去,這一幕隻有在電視劇或電影裏見過,如今卻在我們家裏上演了。


    我一不小心將鏡子碰倒了,日本軍人在鏡子倒下前也因體力不支的倒了下去。他的血一直在流,血正向著我們的方向走來,流到了我們的腳邊。


    我和王峰不知哪來的勇氣三步並作兩步的跑到樓上,鬧鬧也緊隨其後,一下子跳到我的懷裏。它在發抖,我也在發抖。


    再看王峰,他正在不知給誰打著電話,嘴裏訴說著剛剛的經曆,電話那頭的人答應了明天就來幫忙驅鬼。


    姑父


    第二天,王峰找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把我們攆出家門的姑父。他是來要錢的嗎?我看到他一腳邁進屋裏,下意識地向後退去。


    王峰也跟著進來,我詫異地看向他,他看了我一眼,我在他的眼神裏讀懂了他的意思。


    姑父在屋子裏轉了一圈,從他的手提包裏拿出了一塊八卦盤來,然後煞有介事地捏指掐算了起來。


    姑父走到了那塊曾經向外滲血的地板處,那裏有一堆碎紙片,姑父拿起一些看了看,然後又去摸了摸脫落牆皮的地方,最後又趴在地板上聞了聞,一股腐臭味竄入他的鼻腔。


    他突然轉過身來死死地盯著我看,看得我心裏有些發毛。姑父看了我幾秒鍾後便轉頭用手指用力按了一下脫落牆皮的地方,其中兩塊木板條突然凹了進去。


    我和王峰對視一眼,誰也沒說什麽,地板突然咣當一聲立了起來,露出一整片黑洞。


    姑父用手電筒向裏麵照去,我和王峰也走過來探頭張望。裏麵黑漆漆的,有台階通向裏麵,看來應該是當年日本人留下的地道。


    姑父一步步走下去,我和王峰也跟著下去。裏麵的空氣夾雜著腐臭味和土腥味。越往裏走,地道越寬,到了最裏麵竟是一大片空地。


    姑父一隻手捂著鼻子,另一隻手拿著電筒來回地照著,正中間的一口黑色棺材鎖住了他的視線。


    他一步步向棺材走去,棺材蓋很沉,他沒有搬動,轉頭示意王峰幫助一起抬,王峰躡手躡腳的走過去,他們合力抬起了棺材蓋。


    我仍站在原地沒有動,眼前的光線很暗,隻聽得姑父“媽呀”一聲,然後就是撲通坐在地上的聲音。手電筒掉在了地上,光線打到了我這邊。


    “王峰,你們那邊怎麽了?”我焦急的問著,卻一步也不敢走過去。


    王峰沒有說話,姑父也沒有說話,我隻聽到棺材那邊有急促的喘息聲,我急得直跺腳。


    “出什麽事了?王峰,說話呀。”我大著膽子走過去,隻見王峰氣喘籲籲地坐在棺材旁,姑父卻不知去向。


    我拿起地上的手電筒向四處照了照,並未找到姑父的身影。我又向棺材裏照去,那裏有一具身體已經發臭變綠的屍體和一些殘破的衣服碎片,屍體上還有一些蛆蟲在爬。


    我捂著嘴忍著即將嘔吐的衝動,看到腐屍旁躺著的正是姑父,一隻長著黑斑的綠手正死死掐著姑父的脖子,而姑父已經翻著白眼暈死過去。


    我將坐在地上仍舊喘著粗氣的王峰拉起來,然後我們齊心協力將棺材蓋蓋上。


    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王峰拿著手電筒照著通道口,轉頭對我說:“你快去把鐵釘和錘子拿來。”我會意的的跑回去拿了鐵釘和錘子。


    我負責拿著手電筒照亮,王峰則在棺材蓋上叮叮當當釘著釘子,也許是聲音太大,把棺材裏的姑父吵醒了。他拚命地在裏麵連踢帶打的掙紮,可是卻無濟於事。


    他在裏麵大喊大叫著:“我要殺了你們,你們這兩個畜生,快放我出去。”對於姑父的大叫我和王峰隻是報以一絲冷笑。


    在不久後姑父就會因嚴重缺氧而窒息的死在裏麵,他將永遠去陪伴姑姑了,而姑姑的那筆遺產也將落入我倆的腰包。


    真相


    在我和王峰小的時候,姑姑經常給我倆講關於這棟日本樓內鬧鬼的故事,原來我們現在所住的日本樓曾經是姑姑住過的地方。


    那時候姑姑聽鄰居說這棟樓經常鬧鬼,晚上總會聽到地底下傳來一些釘東西的聲音。


    相傳這間屋子裏曾經有一名日本軍官在看到日本宣布無條件投降的戰敗書後,他撕碎了手裏的戰敗書剖腹自殺了。


    他的血將整個地板都染紅了,而他的部下在他死後將他抬進了預先挖好的地道裏,地道的開關就是牆皮脫落處的其中兩塊木板條。


    部下又為他在棺材鋪搶到了一口棺材,將他的屍體放在了棺材裏後就出去投降了。這也是日本軍官在生前部屬的,他不想在死後被共產黨看到他的屍體。


    相傳每到子時住在這間屋子裏的人都能在鏡子中看到日本軍官剖腹自殺的影像。


    姑姑曾和她的哥哥,也就是我們的父親試探的去開啟地道,果然,地道打開了,他們走進去後真的見到了裏麵放著一口黑色棺材。


    膽大的父親將棺材的蓋子打開後,他們看到裏麵有一具白森森的屍骨,旁邊還有一把早已生鏽的日本軍刀。


    這個傳說被證實後,姑姑一家人在驚恐之餘找來了一名陰陽先生,別看他年齡不大,在當時卻是小有名氣。


    他命姑姑一家將屍骨抬出去埋掉,然後畫了幾道符咒貼在了棺材上,這樣以後就不會再有半夜釘東西的聲音了。


    後來姑姑與這位陰陽先生有了感情並結了婚,這名陰陽先生便成了我們的姑父,而姑父也幫助姑姑順利的考上了公務員。


    當父母將我和王峰過寄給姑姑撫養後,姑父便算出我和王峰是他命中的克星,他早晚會死在我倆的手上,於是他整日活在驚恐中,每天都將自己灌醉,醉酒後便拿我和王峰出氣。


    小的時候我和王峰沒少挨他的打,我們將每一次的挨打都記在心上,發誓早晚有一天會讓他償還的。


    姑姑跳樓自殺後,我和王峰便將她的屍體抬進了地道裏的棺材中,她的屍體在裏麵慢慢腐化,濃濃的屍臭味從地道裏傳到地麵上,每天我們不得不把大門打開將這股味道釋放出去。


    鄰居們都聞到了這股臭味,他們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們,都不敢進入我們的屋子裏做客。


    白天我會將鬧鬧放出門外,這樣它才不會被嗆壞,有時我會帶著鬧鬧跑到二樓,那裏的腐臭味幾乎聞不到,都被我們供佛時點的檀香味覆蓋。


    我和王峰時常會編造一些關於日本軍人在這間房子裏剖腹自殺的鬼故事來告訴姑父,以此來引起他的關注,最後他終於按耐不住的來到這裏為我們驅鬼。


    我們原計劃將姑父騙到地下室後,由王峰將他推進棺材裏,然後再合力將棺材蓋蓋上,讓他窒息而死。


    可是當王峰將姑父推進棺材裏後,可怕的一幕發生了,姑姑長著屍斑的屍體一下子動了起來。


    她的一隻長著屍斑的綠手死死地掐住了姑父的脖子,姑父隻是驚恐的喊出一聲“媽呀”便暈死過去,王峰也被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這一幕也是王峰始料未及的,當我走上前看到掐在姑父脖子上的綠色手臂時,我詫異的看向王峰,在原定計劃裏是沒有這一幕的。


    當我看到王峰驚恐的表情時,我才發覺這並不是他的即興安排,一定是姑姑的恨讓這具腐屍顯靈了。


    想到這裏我的腦子嗡的一聲,差點站立不穩,脊背上的汗毛一下子豎立起來。


    我們沒時間再繼續驚恐下去,姑父一旦醒來後果將不堪設想。我們費力地將棺材蓋釘好後,才安心的走出地道。


    這裏又將傳出陣陣的腐屍臭味兒,但到那時我和王峰早已遠走他鄉,我們會帶著姑姑留下的遺產開創我們自己的事業。而我們的姑姑也可以在九泉之下安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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