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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天漫無目標的走了不知多久,這時也不由一耐煩地大喊了一聲,那知他這一喊,在刺目的白光中出現了一團黃光,在這裏他見到了一個溫和的黃衣青年,然而在黃衣青年口中,方天驚聞,陣中生靈均是陣中散碎靈識感元氣而生,這時方天想著紅衣童子如此修為,加上這黃衣青年也是智如常人一般,他們卻都是一些“回”字仙陣中自行產生的散碎靈識啊,這陣竟然有如此能力,那怕不是有造化天地的能力嗎?


    方天不由暗想,平日裏聽聞的造物怕也不過如此罷。


    黃衣青年見方天臉色越變越差,不由接著勸道:“你也別急,著急也是沒有用的,隻有收回這“回”字,則此間即重為人界,那時你也可以安全的回去了。”


    方天想著卻仍摸不著頭腦,要收這仙字“回”,從那裏下手,這陣隱隱地包含著天地,將這砂海一片綠洲護於其中,卻隻是一個仙文“回”字,收到那裏啊,從那下手啊?


    方天喃喃地就隨口問著:“那為什麽不投其它三個字。”


    黃衣青年果然隻是靈識,方天不管問什麽他都有問必答。


    方天剛問完,他就笑著笑著:“不用“敕、令、速”這三字,是因為“敕字一用王氣過重,世人難以承受,這“敕”字一出,四方歸服,天地受命,一入四方則萬物歸一;“令”字則限製劃一,一出則四散而發,無物不從;“速”字卻關乎時間,卻如春秋,一轉而逝,此字一出,天地變化,此處萬物受之,即轉瞬而空;隻有這“回”字來而複返,去而還歸,如此方可保眾人無傷,卻是最是適合。”


    說完後這黃衣青年卻抬頭看著天,自顧自地笑著說:“這時看來也果然是這樣最合適啊,這天罰大人果然不凡啊!”


    方天一時想不明白,這四字如此玄奧,聽著卻是有點頭緒了,雖然此時他還是不明白如何下手,但他卻隱隱地知道,如今即然來了,就隻有破陣而出這一個法子了。


    這“回”字仙陣的現狀也確實也是如此,因為他投下來時間很短,所以這裏濃鬱的靈氣因為強大的仙陣的作用,還沒有被這個世界所稀釋掉,如果靈氣的濃度與這個世界一致了,那麽這個陣法自然會消失掉,可是這個過程因為前麵有渠南山結界,後有回字仙陣要想自行消失掉,沒有個萬年是不可能的,所以如今的方天大概也隻有通過此陣的考驗,破陣而出,才能化陣返“回”砂海中去,隻要能破了仙陣,迷陣自解,這樣眾人也才能通過這個陣了,否則他就隻能在陣中等上個萬餘年了。


    二人邊問邊答,聊了很久,聊到找不到話題,黃衣人隻是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著,找不出一點失禮的地方,方天看著他,就像看到了標準的禮儀規範,這個青年,那怕是方天問到一些他也不知道的,黃衣人也毫無不耐煩的表情,顯然他是個無害的人了。


    方天隻好帶著點僥幸心理,有點兒害羞地小聲問道:“那你這關要怎麽才算過了?不需要開打了吧?”方天這裏問著也是帶了些僥幸心理的,連他自己問的時候臉也羞得有些紅了,這和作弊還有什麽區別,隻不他看這青年如此好說話,卻想如果能以言語打動這黃衣青年,卻是最好的辦法了,那不是,君子動口不動手嗎?


    黃衣青年聽著這一問,卻仍是麵帶著笑說:“我這一關是最簡單的了,當然不用打了。”


    說著黃衣青年笑著露出了八顆牙齒,接著說:“而且我那裏會打架的,也沒有練過什麽法術之類的,至於這一關嘛,也沒有什麽要過的,你就等吧,一直等著,等到你到過了的時候,你就明白了。”


    方天傻了,這個黃衣青年拿咱當弱智嗎?等到過了就明白了,這是啥話,不是白說嗎?我過了要是還不知道過了,那可不就是一個二傻子嘛。


    方天暗想,原以為這黃衣青年這關說說也就過了,卻不知這家夥也是個陰險的角色,在這等著呢。


    可是不打就能過,方天還是有些高興的,這黃衣青年看著就深不可測地,這打起來還不是要受些苦的?然而這一關要過的,卻是沒辦法可想,也沒有一點線索可尋,於是方天隻有四處跑著,轉著,尋找著。


    這樣就一個月,一年,兩年,時間在這仿佛沒有概念一樣,天地一直一個樣,毫無變化,然而方天卻明顯地知道,這一番時間的流逝,逝者如斯夫啊。


    方天就這樣日夜不停地走著,無數次他都想要放棄了,可是雖然對於方天來說,修練是很重要的,但他每次修練完畢回過神來,世界都是一成不變的,無聊一日複一日,而功法他也練到了金丹初期頂峰了,沒有後續功法的他也沒辦法再次實破,再練下去也是浪費時間了,體術更是早就到了一個瓶頸,沒辦法的他還是咬著牙堅持著不停地尋找著似乎是永遠也沒有盡頭的歸路,像白癡一樣的等著過關,難道就要等一輩子?更為可怕的是,方天現在也有了玉仙子辟穀的感覺,肚子好餓啊,可是靈氣濃度如此高的地方,加上他的金丹修為,還真餓不死,這個“酷刑”折磨的方天覺得自己快要瘋了,如果不是黃衣青年一直陪著他聊天打屁,方天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這麽多天。


    到了這一天,算算日子,在這裏已經明顯過去了數年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持著這標記著渫南山的陣盤走了多少路,卻始終無法找到出路,陣盤在這裏如同毫無變化,這下可好,不但找不到路,連一向能順利感應到大陣存在的三才陣和體內的靈識也是一點都察覺不到仍何陣法的存在,隻能靠運氣到處亂走。


    方天朝著一個方向走著,距離卻沒有一點變化,這裏像砂海裏的迷陣一樣,不一樣的是方天不管走到那裏坐下練功,那怕是將靈識像所能及的最遠方放出尋找,也找不到一絲迷陣的痕跡來,這裏的迷陣似乎是一個更高明的迷陣了。


    變得衝動起來的方天也忍不住與這個“真君子”黃衣青年動起了粗來,可這個黃衣青年竟打不到,方天終於知道他沒有實體體,整個人隻是比周圍的黃光更厚實些,他的身體如同無物般,方天一拳揮過,黃衣青年身體竟不受力,受了無數拳,這黃衣青年也隻是笑著看著方天。


    又過了不知多久,方天開始暴粗口,連黃衣青年的不知那一代祖宗都罵遍了,黃衣青年仍是那般的富有耐心,他是真的對方天“不拋棄、也不放棄了”,方天這時終於開始絕望了,一個念頭不知從何時在他心裏滋生出來,難道要在這裏終老了?


    方天覺得自己像個遊魂,正在地獄裏,不餓,但沒有一絲希望,沒有出路,無望地方天如今已經沒有出去的打算,於是他從這一天開始一遍遍地練著“如若無物”這裏靈氣是外界地數萬倍,方天卻無論如何消耗也耗不過陣法吸來的靈氣。


    不停地練著,一練又是數年,又是一年過去了,終於有一天,方天忽然體內又有一套體術出現在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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