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你的專屬愛人何如歌使用讀檔功能,遊戲時光倒流中——】


    什麽時光倒流?什麽讀檔?席歸璨懷疑自己出現了幻聽,耀眼的白光吞噬了一切,當他再次睜眼時,還是熟悉的昏暗隔間,唯一不同的就是何如歌姿勢的改變。


    【滴——遊戲時光倒流成功!】


    衣擺被拉起,露出一截纖細的腰肢,白到生出光暈的肌膚,眼前人其他部位都被遮得嚴嚴實實,不舍得露出半點風光,卻將柔軟的腰身克製而含蓄地露了一小段。


    腰部的曲線太彎太柔,顯得極不莊重,好像時時刻刻都在引誘席歸璨摟住這細腰。


    席歸璨第一次知道何如歌這麽瘦,他的皮膚又太白,顯得格外脆弱不瓷實,好像用力一碰就會壞了。


    小白虎正呆呆望著時,忽然被抱入了懷中,近距離和那片肌膚親密接觸。薄薄的衣物被放了下來,將小雪團緊緊包裹住。


    席歸璨:“……?!”


    一隻手托住了小白虎的屁股,何如歌抱住小白虎開始走動,這個懷抱搖搖晃晃得有些顛簸,小白虎因為慣性,整張臉直接貼到了那片溫熱的肌膚上——


    柔軟的,很滑,又很香。


    小鼻子撞在腰上,昏昏沉沉又暖洋洋的香氣鑽入鼻尖,那是從肌膚從彌漫出的曖昧香氣,小白虎的臉一下子就燒紅了,從臉紅到脖子,甚至是脊背,如果不是毛發的遮掩,恐怕看起來就像隻煮熟了的蝦。


    連身體的虛弱在此刻都能忽略不計,小白虎身體僵硬地貼著那片肌膚,虎耳輕輕動了動,極近的距離,他能聽到何如歌胸腔裏傳來的跳動的聲音。


    砰。砰。砰。


    砰砰。砰砰砰砰。


    更加急促的是自己的心跳聲,他的心突然跳得很快。


    席歸璨神情恍惚地盯著眼前的一片雪白,越看越覺得這像一個奶黃包,皮薄餡甜,綿軟又熱乎。


    香噴噴的,軟綿綿的,舔一口……還是甜的。


    舌尖輕輕舔了一口光滑的肌膚,當小白虎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麽時候,他驚到尾巴上的毛毛都炸開,爪子像按了彈簧般將整個身體推出一小段距離,幸好有衣服裹住了小白虎,何如歌的手也牢牢托住這個小團子,才沒有讓受驚的小白虎掉下去。


    被發現了嗎?


    席歸璨呼吸一窒,心跳都漏了半拍,他全身緊繃,發現自己的罪行並沒有被追究時,才舒了一口氣。


    我、我剛剛就舔了一口氣,其實觸感就像爪子不小心碰到的一樣,咦,爪子好像沒有濕漉漉的感覺,那就是我的鼻子不小心蹭到了。沒錯,就是這樣!


    虎須顫巍巍地抖了抖,小白虎心如擂鼓地看向剛剛舔的那一處地方。


    雪白的肌膚上泛起薄紅。


    他知道何如歌細皮嫩肉,卻沒有想到會……嫩到這個地步。好像起了奶皮的牛乳,用指尖輕輕一推,就會弄出褶皺。


    也許是他舌頭太過粗礪的原因,舌頭上的倒刺讓他更加容易在對方身上留下痕跡。


    臉越來越熱,聞到的氣味越來越香,小白虎懷疑自己要被香暈了,或者是熱暈過去,又抱著試探何如歌的反應的打算,費力地將自己的小圓臉擠出領口,外麵的光線不是衣服裏曖昧的柔光,乍一探出頭,會有些不適應。


    小白虎眨巴了一下眼睛,嚐試著要擺出最純良無害的表情,裝出什麽也不知道的樣子。因為他沒有賣萌的經驗,在這一瞬間卡殼了幾秒,表情還是一片空白,而後一臉懵逼的小白虎就被一隻手冷酷無情地按壓了下去!


    席歸璨:“!!!”


    席歸璨還記得初見時何如歌溫柔小意的模樣,怎麽過了一天,他的待遇就一落千丈?


    大受打擊的小白虎癱成貓餅,半個身子都貼著那片柔軟溫熱的肌膚,一隻粉色的小爪爪無意識地進行踩奶動作,踩了一下又一下。


    開門聲關門聲依次響起。


    “我是來看病的。”


    席歸璨聽到何如歌的聲音。他怔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應該就是那位病患。


    ……因為他表現得不舒服,就冒著危險帶他來看病嗎?


    “唔,你是上回和黃鼬那小子一起來的人。生病了?我的醫藥費可不便宜。”熟悉的聲音響起,小白虎探出腦袋看見了坐在書頁上的尋藥鼠。


    毛正雍。


    席歸璨想起了他快要遺忘的名字。


    獲得“安拉霍斯醫學獎”後選擇自殺的尋藥鼠。在安拉霍斯醫學獎頒布前隻是無名鼠輩,少年開始就被壓在同輩天才的光輝下,中年進了聯邦研究院卻不得誌,本來應是碌碌無為過完此生,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安拉霍斯醫學獎有任何聯係。


    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這隻尋藥鼠為了所謂榮譽甚至能把自己的良心挖出來,捧著還熱乎的心,用冰冷的手術刀切割開做研究。


    席歸璨盯著這隻蒼老的尋藥鼠,眼底是厭惡與憐憫交織的情緒。


    當尋藥鼠說出“生發秘方”時,小白虎的眼裏為數不多的憐憫迅速消失……果然,這隻臭老鼠還是死了最好,自我了結,將遺體捐贈給研究院。


    氣成河豚的小白虎被何如歌抱走了,小白虎在何如歌懷裏好動般扭來扭曲,滿臉寫著不開心地給何如歌看自己茂密的毛發。


    ——我沒有禿!


    ——真的沒有!你快看!


    ——這裏,這裏,這裏都是毛!


    “你帶他走的時候小心點,銷毀計劃又開始了,不幹淨的東西到處都是……”


    銷毀計劃?


    席歸璨回想起自己之前冒出頭時,看到何如歌的臉色不太好,本來皮膚就白,那個時候更是蒼白到失了血色。當時是不小心撞到了銷毀計劃的執行嗎?


    銷毀實驗品的清理活動,不論是被銷毀的一方,還是執行者的一方,都是讓人做噩夢的存在。


    所以是被嚇壞了嗎?


    小白虎眨了眨眼睛,正準備擺出一個治愈人心的造型,就猝不及防地再次被何如歌塞進懷中。


    被塞回去第二次的席歸璨已經不會大驚小怪了,溫香暖玉在懷顧不上生氣,他找到自己喜歡的姿勢舒舒服服地窩了起來。


    這可能是他三年來最放鬆的時刻,周身暖洋洋的,熱氣蒸騰開來的香味縈繞在鼻尖,深深淺淺的香,是令人安心的氣息。


    因為精神識海出了問題,席歸璨睡得總是不安穩,時常會做一些怪夢。非常古怪的夢,夢裏的他強大又癲狂,帶領蟲族侵略了聯邦,很多人哭著求饒,無辜的、不無辜的,年幼的、年老的,可是夢裏的他頭太痛了,隻有殺戮能緩解他的痛苦,到最後無人可殺時,他毀滅整個蟲族,也毀滅了自己。


    他的屍骸一直向無盡深淵墜落,強烈的失重感籠罩住全身,心裏也是空落落的,仿佛始終缺少了一樣東西。


    席歸璨討厭這些夢。如果能把遊戲裏的何如歌抱回家一起睡覺,他會有一個好夢嗎?


    然而將遊戲裏的人變成現實,這個想法顯然是不切實際的。因為全息遊戲的存在,有一小部分星際人愛上了遊戲中的戀人,甚至在遊戲中舉行婚禮,與虛擬戀人相守一生。


    席歸璨不想要戀人,他隻要“何如歌”,一個永遠溫暖、美好的遊戲角色。


    藍眸定定地望著何如歌。


    ——你會永遠美好嗎?


    ——永遠純白,不被黑暗玷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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