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謐的夜裏,雪撲簌簌地下著,整個海岸線都披上了層厚厚的棉袍,無邊無盡的海水乍看仿佛沉靜安祥,仔細觀察,會發現它此時仿佛帶著隨時都要倒灌一般的戾氣。


    海邊的城堡,仿佛與世隔絕一般,在蒼茫的白色的天地間絕世矗立著。幾道模糊的輪胎印痕提醒了人們這裏並非是萬徑人蹤滅。


    “吱呀——”一聲,城堡的大門被打開,隨即又緊急合上,一輛性能一流的越野車駛在白茫茫的天地間,踽踽獨行。


    隱隱的,傳來一聲重重的歎息。


    “怎麽樣?靦”


    回答這個問題的先是長時間的沉默,良久,一個低沉的聲音響起,“tiger!你說我現在是不是不中用了?怎麽這點小事兒都辦不到南哥心上?”這已經是那個女人之後他們精心準備的伺候南哥約三位數的女人了,無奈,還是入不了他的眼。


    “long,這也不怨你,怎麽著這贗品她也就是個贗品,怎麽仿她也不是真跡啊!”


    “可是就這麽眼睜睜地看著老大自個兒跟自個兒較勁,這心裏……不落忍……再這樣下去,我怕就得自請去西伯利亞了!”隨著“叮”地一聲,黑暗中一束藍色的火苗,映亮了兩個男人剛毅的臉龐揍。


    “這個也不行嗎?我覺得挺象的呀?讓我看我都覺得可以以假亂真了!”


    long沒說話,他沒有告訴tiger,自己剛剛進去時看到的場景。


    偌大的kingsize大床上,那個送進去前還如花蕾一般的女孩子,此時如殘枝敗葉一般的被扔在床上,全身赤裸地顫栗著,全身青青紫紫的,沒不一處完好的肌膚,修長筆直的雙腿間一片泥濘,紅腫的兩腿間,兩片粉唇許是因為長時間的被占據侵淩,一時半會兒的顫顫巍巍像蝶翼一般抖動無法閉攏歸位,就那樣明晃晃地張著,濁白的液體向外肆意的流淌;還有那尚未閉合的後庭,同樣也汩汩地往外滲著濁白的液體


    浴室的門開著,能清晰地聽到水流聲,意識到事情似乎並非像他想像的那般樂觀,long果斷地衝著身邊人示了個眼色,左右便像處理垃圾一般的處理床上的女子,那今晨剛剛輔就的床單,此時也被人迅速的換下,有人打開的空氣處理設備,分分鍾之後,這房間裏,已沒有了任何異樣的氣息,甚至今人懷疑,今晚這裏曾有什麽人來過,曾發生過什麽事情。


    ……


    耿雁南不知道自己泡了有多久,回過神來,順手便扯下了架上的浴袍,赤腳向臥室走來。


    心,空得就如同此時的天籟一般,太空了,以致於他怎麽填都填不滿。


    剛剛泡在水裏的時候,也許是他最脆弱的時候,竟隱隱的對剛才那個女孩子心生一絲憐憫,可隻要將她的臉和她的重合在一起,就又覺得心髒病複發,揪心撕肺的!


    那張臉分明就是她,卻又明明不是,就像曾經的她,明明就在自己身邊,卻最終也得不到。


    fu-ck!fu-ck/her/grandmother’s/yestoday/once/more!“操,艸她姥姥的昔日重現!”


    耿雁南有些氣急敗壞!那種失而複得,得而複失的感覺,那種痛並癢著的感覺真他nnd太折磨人了!


    她贏了,到死他都沒有得到她。隻記得最後時分,他自己像個娘們般的哽咽,喪權辱國的答應她她身子一好就放她走,但他卻清楚地記得她竟然——笑了,那笑容,似乎帶著絲絲的輕蔑,是那麽的雲淡風輕無所謂……


    他恨她!恨!咬牙切齒的恨!


    是的,洛菲,我恨你!


    幾個小時前,海邊城堡。


    耿雁南站在漆黑的臥室裏,持著杯不知什麽味道的酒在發愣,long卻意外地進來請示他,要不要讓女人上來伺候。


    雪已經下了好幾天了,這裏的交通幾乎阻斷,別說女人了,就是隻母蚊子怕也冬眠了,沒想到他那無所不能的手下竟然如此的體貼入微。


    是啊!這漫漫長夜的,沒有個玩具似乎太過無聊了。


    他點了頭。


    黑暗中,long看得非常的清楚。


    於是沒過多久,就聽到臥房門“叮”地一聲響,門被推打開了條縫兒。


    他沒有抬頭,仍在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桌邊的酒器,熟稔地調著那杯每次事兒前都會用一杯的“地獄之火”,妖嬈的藍紫色在晶瑩剔透的水晶杯中一圈一圈的,任他怎麽晃都依舊固執,他沒由來便是一股邪火,一口氣便悉數吞下。


    液體瞬間便浸蝕了他所有的末梢神經,他邪肆笑了下,管它呢,反正他將來是要下地獄的。


    門打開了,一個赤裸的女子出現在視野裏,他緩緩的抬眸,首先入眼的是那筆直修長的腿、緊致平坦的腹部以及那掩映著“君子好逑”的溫柔鄉的萋萋芳草地,他幾乎瞬間便察覺到腹部騰起的燥意,他甚至能瞬間yy到這雙螞蚱腿磐在他的腰間任他狠狠的蹂躪是他媽多麽的帶感!再往上,是一雙挺翹飽滿的酥胸,不算太誇張,足夠他一掌而握的樣子,不錯,就這硬件,算是上乘之物了,隻要長像不是太差,今晚能令他舒活筋骨之後有個好眠應該沒什麽問題,long他們辦事的能力越來越可圈可點了。


    他抬眸,確認自己玩具最無關緊要的部位時猛然間便瞳孔緊縮,呼吸頓滯……


    難道是今天的料放多了?以致於自己過早地產生了幻覺?!


    就在他幾乎要狂奔出去的時候,她動了。


    他隻覺得像被人捧在高空又重重摔下一般,心裏“噗”地便生中簌簌的火苗。眼前女子那小心翼翼、膽小慎微的樣子怎麽可能是她?!她但凡要有這丁點兒小心慎微,他們也不至於走到那一步。


    他沒有動,定定地注視著,不知是不是今晚料放得太猛,他還是過早的便產生了幻覺,又或是神仙上帝憐憫他,瞬間給予那女子神的點化,她竟淡定自若地在他的房內參觀起來,那行動舉止,竟真的似她。不,那分明就是她!


    他手中的酒杯落到了厚厚的地毯上,沒有碎,卻弄出了聲響。


    她似乎微微一驚,回頭,在看到他時有兩三秒鍾的愣神,隨之,衝他微微一笑。


    那笑容,是那麽的熟悉,是記憶深處的笑容。


    “菲兒——!”他輕喚,尾音有些粗噶。


    她不應,隻是微微笑著。


    那一刻他幾乎是疾步如飛,沿途撞倒了木椅也並未察覺。


    “菲兒!”


    他衝上去便深深地吻上了她的唇,先是霸道的擄獲掠奪、之後便是細致地吻著,那輕呢溫柔的囈語聽起來妖豔且蠱惑,“菲兒,寶貝兒,回到我身邊好不好?不要再離開了好不好?”


    他分明看到她在點頭,他欣喜若狂,抱起她來,原地轉著圈兒。


    喜悅像潮湧一般漫過心頭,還有什麽喜悅能企及這種失而複得的快慰,對,那大致還有一種,那便是與失而複得的心上人一起共赴**之巔合二為一的感覺。


    ……


    他小心翼翼地將她捧在床上,虔誠得像個前往聖地朝聖的教徒一般,從她的頭發絲兒吻到了她的腳趾尖兒。


    她心裏緊張得厲害,她知道眼前的這個男人的身份,來的時候,聽說了許多也被鄭重交待了好多,隻萬分沒想到的是,傳說中暴烈妖魅的主人竟然溫柔得如此的不可思議。


    她是被訓練過的,被訓練過如何溫柔的侍候取悅男人,卻沒訓練過被男人如此對待時該如何反應是好?!——他竟然吻她的腳趾尖兒?


    她怯弱了,飛快地抽離自己,他卻妖孽一笑,索性將她像抱小孩兒一般地囚在懷裏,在她的耳邊低低地喚著,“菲兒——,菲兒——”


    女孩有些明白,眼前這個在她們眼中被傳說得似神似魔一般男子,他口中的“菲兒”大致就是這些天來,她被調教得行為舉止都在模仿的女人。


    傳說畢竟隻是傳說,那個在姐妹前輩口中傳說的這個地獄修羅一般的人物,此時竟溫柔得如此的不可思議。以致於女孩兒明知自己隻是被進貢的討好主子歡心的玩具,也心生出一種被珍惜的錯覺,逢場作戲的她突然就調動了所有的神經元,她隱約地覺得這或許對她來說,有一種特別的意義。


    ……


    女孩兒此刻妖嬈地承歡在他強悍的身下,仰視著他俊逸的五官,滿麵潮紅,眼前的這個男人,表裏嚴重不一,誰會想到他斯文妖孽的俊容底下,隱匿的內涵竟是如此……那根粗壯的凶器大過她模擬訓練時的任何一個教具,大得甚至有點兒粗碩醜陋,紅黑猙獰的,僅看一眼就令人觸目驚心……此時他激烈的夯入中搖曳風sao的長發更增加了他幾分妖惑邪魅。


    女孩兒身體初經人事,但因為他的嗬護似乎也察覺不到傳說中的那類疼痛,相反,莫名的湧起一種甜甜蜜蜜的東西,像洶湧的潮水一般,一波一波、漫入。


    起初,她還尚有些清明,謹記著來時所有的叮囑吩咐;後來,便力不從心了,唇齒間不斷地溢出這天下所有女子在被自己男人疼愛時都會發出的美妙樂章。


    “菲兒——,叫我,叫我的名字!”耿雁南瞬間提高了抽送的頻率,每一次進入都像是要把身體裏所有的東西都送入給身下那個花枝亂顫的女子。


    “菲兒——,叫我!叫聲哥哥……就給你!”


    “……”


    “fu-ck!叫!快點叫!否則我幹死你!e/on!baby!i/love/you……cry/cry/for/me……”


    許是得不到他理想中的回應,他的語言越來越粗魯,最後甚至有些惱急,幾乎將她折成了最妖嬈的姿勢,雙手固定著她的臀肉,凶器又快又猛的攻入她,眼睛冒火一般地看著她那兩片柔嫩的粉瓣隨著他激情的夯入而被卷入,又隨著他快速的抽出而被拉同頻扯出,晶瑩的液體在激烈的動作中被弄得四散飛濺,靡靡聲一片。


    看到他的菲兒在身下被他疼得欲仙欲死的可憐樣兒卻咬牙忍受著掙紮著,他的心空前的舒暢,加載在她身上的力道一記重過一記,直到她終於承受不住開始越來越大聲的叫/床,甚至最後開始用世界各國的語言混和著不知廉恥的回應著他粗魯的話語……


    隨著那xx片裏常常聽聞的那惟妙惟肖的島國腔調不受控製的溢出,原本如火如茶電光火石的***場麵嘎然而止,女孩子隻覺得原本充實沸騰的身體驟然間空虛冷卻,再抬眼,那樣的噬人的眼神,令人心驚肉跳。


    那樣的戾氣使她本能地害怕,她突然就慌了神,本能地手腳並用的就向床邊爬去,以至於摔下床時碰到了額頭也不察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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