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葬禮
我在人間擺地攤[美食] 作者：momocha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葉夭回複江小英短信的時候，正在出席一場葬禮。
唐祁風的外婆幾天前在家去世，平靜安詳。唐家給她舉辦了一場很隆重的告別儀式。
“謝謝你能過來。”唐祁風在葬禮結束後特意找到葉夭致謝。
他是被外婆親手帶大的，摯愛的家人離去應該對他的影響不小——雖然臉上依然沒什麽表情，但仔細觀察卻能發現他的眼角微微發紅。
葉夭安慰道：“節哀。”
“我還好。”他穿著黑色的風衣，撐著黑傘在細雨中站立，手指頎長，高大的身影在冷峻中帶著幾分憔悴，“外婆走得很安詳也很平靜。多謝你圓了她的心願。”
“不用，她也回饋了我很多。”
在那次之後，葉夭還邀請過唐外婆來家吃過一次頭碗菜，兩人聊了很久關於珍玉樓的記憶。葉夭給她喝的靈珠水，拖延了一陣她的時光，但最終還是抵不過身體機能的徹底衰敗以及她想要從這個人間離去的心情。
是的，這個經曆過半世紀風雨卻依然保持了優雅的老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陪伴自己的愛人。他們已經分開太久了！
“人死了之後是沒有靈魂和轉世的。隻有執念。”如果執念夠強，也許能成為鬼修。——那次，看著唐外婆平靜的笑容，她把這句話給吞咽了下去，並沒有說出口。
其實，沒幾個人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死後的靈魂和死後的世界，但他們卻依然堅持著懷念。每年燒燒香，再燒點紙錢和其他，生怕自己懷念的人在死後過得不好。
人類，真是有趣的生物。
“你去忙吧，我先走了。”葉夭看見唐祁風的媽媽頻頻往這邊看，善解人意的說，“這兩天如果有空的話，過來我家吃飯。”
她十分自然的發出邀請，“上次和你外婆聊到的那道菜，我這幾天終於做出來了，可惜她吃不到了。”
唐祁風點點頭，看見自己母親正頻頻的朝這邊張望，眉頭不由輕微的皺了皺。
“路上小心。”
禮貌的叮囑一句後，他轉身離開。
剛過來正好聽到這一段的任曉棠語帶佩服：“葉老板，你居然敢約我們老大吃飯！？上一個約他的人已經早就哭死在洗手間了。”
他們最近這段時間加班完經常去夜宵攤吃吃喝喝，倒是和葉夭開始熟了起來。
葉夭側頭，眼睛眨了眨，那顆淚痣閃閃動人：“為什麽哭死在衛生間？”
“你不知道我們老大是局裏出了名的冷麵閻王，鋼鐵直男。上次有個行政小姐姐害羞的約他吃飯，結果他當場像是審犯人一樣的問她為什麽要請他吃飯。”任曉棠說起自己隊長的八卦來，眉飛色舞。“行政小姐姐麵皮薄，惱羞成怒，卡了我們隊大半個月的辦公用品。”
說完，她探究的看一眼葉夭，嘿嘿笑起來，“沒想到老大居然答應了你。”
葉夭彎起嘴角，“從來沒有人能拒絕我的邀請。”
任曉棠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行吧，知道你美。
葉夭嘴角笑意更深，補上一句：“畢竟，我做飯那麽好吃。”
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句話的邏輯非常成立。任曉棠竟然有點羨慕了，舔著臉問了一句：“那個，我能跟著老大去蹭飯嗎？”
旁邊的小路聽到這句話，差點想伸手直接把她拉走——這個憨憨！老大好不容易答應一個女孩子的邀約，你去湊什麽熱鬧？
隻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葉夭毫不在意的點頭：“當然可以。”
她看向小路：“你要是有空也一起來吧。”
小路立刻點頭：“好的，一定去！”
至於老大，如果是真的緣份，那即使他們去了也沒影響是吧？而如果隻是因為他們也去蹭了頓飯而失敗，那說明這緣份也不是真的緣份！
小路默默的在心裏把這個邏輯給理順了，表示完全沒毛病！
另一邊，唐祁風和唐媽媽也在說話。
唐媽媽朝葉夭望去，似乎是不經意的問起：“那個女孩子是你的朋友？”
唐祁風淡淡的回：“嗯，普通朋友。”
唐媽媽挑眉，以她對自己兒子的了解，有一位非工作關係和戰友關係的女性普通朋友，已經算是質的飛躍了。
她沒再說什麽，轉而叮囑：“待會兒秦叔叔他們走的時候，你記得送一下。”
這些年和兒子之間的交鋒讓她明白，有的事情不能逼迫太過，不然隻會反彈更大。
自從王阿婆來幫忙之後，葉夭和杜望兩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她非常的勤快，杜望的工作直接少了一半，而葉夭每天下午隻要負責簡單的調味工作，其他時候就是睡覺、刷劇，簡直舒服得不得了。
但杜望卻又無聊了
可能是經受過的人生苦難讓王阿婆整個人都變得謹慎而沉默。她每天下午一點多在家吃完午飯就過來葉宅，一來就在側樓的工作區待著，從來不進主樓，也很少主動開口和旁人說話。
工作夥伴完全不像自己想的那樣活潑有話聊，讓杜望有點鬱悶。
這天，葉夭下午剛起床，踏進花園就看到一隻巨大的金毛趴在花園裏曬太陽，不由得輕笑出聲。
她想起妹妹以前養過的一隻貓，從來自娛自樂，高冷得很。看來狗狗和貓是真的不一樣，愛熱鬧。
她抓起旁邊桌子上的球扔出去，原本趴著的杜望瞬間站了起來，飛奔過去把球給接住。直到球球銜到了自己的嘴巴裏，才懊惱。
嗷嗷嗷，他又沒忍住！
他有點沮喪的走到葉夭身邊，把球放下。葉夭拍拍他的頭，溫聲道：“不必過於壓抑自己的天性，又累，又不利於修煉。”
杜望點點頭，然後下一秒看到她又把球給扔了出去，立馬又迅速的飛奔而去。
嗚嗚嗚，老板你是故意的吧。
逗弄了一通大金毛，葉夭慣常點開微博看一下自己的沙雕粉絲們給夜宵攤的留言。
說起來，他們的留言無非也就這幾類：各種花式彩虹屁、花式求上新以及外地的饞貓們花式羨慕隨城人民。每次她看了後都能開心一整天。
自己果然是最棒的呢！
而這幾天，沙雕們的留言多了一項內容，就是求開通外賣。
“老板到底啥時候開通外賣啊？每次住城北，要趕到城南去都要花上一個小時，上次半夜堵車，回到家的時候接到老板電話，說你今天怎麽還沒來公司？”
“就是就是，開通外賣吧，我們可以把你直接吃成隨城首富！”
“求開通跨城外賣！救救孩子吧！聽聽孩子內心的呼喚吧！”——來自於某在隨城吃過一次後回來念念不忘思之若狂的外地人士。
葉夭：…過於浮誇，不予通過。
她對於外賣倒是不抵觸，也不像有些高級餐廳覺得開通外賣好像就是拉低了自己的逼格。話說，一個夜宵攤而已，講那些逼格幹什麽呢？
暫時不想開通，主要還是因為第一，她的攤子沒辦法上外賣平台，這是硬性規定；第二，她覺得自己暫時沒有辦法應付如此大量的訂單；第三，錢嘛，賺賺就有，何必為了它搭上自己的生活呢？
當當鹹魚，享受一下這世間的歡樂，不好嗎？
想到這裏，這個月大量現金入賬，極大緩解了自己荷包壓力的葉夭，帶了稍微一點罪惡感的發了一條微博：“今晚有事，暫停營業一天。”
在一旁看到她發微博的杜望好奇的問了一句：“您今天有事嗎？”
葉夭：“唔，昨晚那個綜藝節目沒有追完。”
杜望：……
好的吧，您是老板您說了算。
大金毛繼續歡樂的玩球去了。隻留下微博一片粉絲們破碎的小心心。
第二天出攤的時候還要麵對食客們哀怨的小眼神。
“老板，我昨天特意從魔都趕回來，就是為了要到你這兒來吃飯，結果你居然沒有營業。”
劉昭眼露委屈，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他被經紀公司強製要求去參加魔都的漫展，看到漫展上的人山人海後很想選擇原地死亡，是回來吃夜宵攤的念頭支撐了他活下來。沒想到，剛在家放好東西，喜滋滋的等著晚上來臨，就看到了葉夭在微博上發的無情預告。
差點想要哭出來。
也是這股悲憤支撐著他居然主動對葉夭說了那麽長的一段話。
葉夭知道他，一個社恐嚴重的漫畫家，就住在附近，第一次來的時候連點單的聲音都是小小的，重複了好幾次才能說清楚。
“聽說你獲獎了？”她在微博上看到了這次漫展的新聞，沒想到還看到了熟人。
劉昭沒想到葉夭還能回她，剛剛那股悲憤消失後，臉一下子就紅了，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那個，那個，我…我要一個蔥油拌…拌麵。”
社恐正式宣布回歸。
另一個表達了自己情緒的老顧客，是謝三。葉夭對他印象很深，每周固定來三四次的土豪食客，對美食的見解也不錯，一來二去的兩人也漸漸認識了。
“老板，你怎麽不看我微博給你發的私信？”謝三一臉哀怨。
前幾次，他都一直沒等到葉夭有空閑的時候，根本插不上話，隻能用微博私信的方式聯絡她。
“我很少看私信的。”葉夭皺眉，瞥他一眼。“你死心吧，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謝三：“噢。”
被拒絕了，有點傷心呢。
等等……
“不是！”他跳腳道：“我是想找你商量一個事情，一個項目。”
唐祁風的外婆幾天前在家去世，平靜安詳。唐家給她舉辦了一場很隆重的告別儀式。
“謝謝你能過來。”唐祁風在葬禮結束後特意找到葉夭致謝。
他是被外婆親手帶大的，摯愛的家人離去應該對他的影響不小——雖然臉上依然沒什麽表情，但仔細觀察卻能發現他的眼角微微發紅。
葉夭安慰道：“節哀。”
“我還好。”他穿著黑色的風衣，撐著黑傘在細雨中站立，手指頎長，高大的身影在冷峻中帶著幾分憔悴，“外婆走得很安詳也很平靜。多謝你圓了她的心願。”
“不用，她也回饋了我很多。”
在那次之後，葉夭還邀請過唐外婆來家吃過一次頭碗菜，兩人聊了很久關於珍玉樓的記憶。葉夭給她喝的靈珠水，拖延了一陣她的時光，但最終還是抵不過身體機能的徹底衰敗以及她想要從這個人間離去的心情。
是的，這個經曆過半世紀風雨卻依然保持了優雅的老人，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陪伴自己的愛人。他們已經分開太久了！
“人死了之後是沒有靈魂和轉世的。隻有執念。”如果執念夠強，也許能成為鬼修。——那次，看著唐外婆平靜的笑容，她把這句話給吞咽了下去，並沒有說出口。
其實，沒幾個人相信這個世界上真的有死後的靈魂和死後的世界，但他們卻依然堅持著懷念。每年燒燒香，再燒點紙錢和其他，生怕自己懷念的人在死後過得不好。
人類，真是有趣的生物。
“你去忙吧，我先走了。”葉夭看見唐祁風的媽媽頻頻往這邊看，善解人意的說，“這兩天如果有空的話，過來我家吃飯。”
她十分自然的發出邀請，“上次和你外婆聊到的那道菜，我這幾天終於做出來了，可惜她吃不到了。”
唐祁風點點頭，看見自己母親正頻頻的朝這邊張望，眉頭不由輕微的皺了皺。
“路上小心。”
禮貌的叮囑一句後，他轉身離開。
剛過來正好聽到這一段的任曉棠語帶佩服：“葉老板，你居然敢約我們老大吃飯！？上一個約他的人已經早就哭死在洗手間了。”
他們最近這段時間加班完經常去夜宵攤吃吃喝喝，倒是和葉夭開始熟了起來。
葉夭側頭，眼睛眨了眨，那顆淚痣閃閃動人：“為什麽哭死在衛生間？”
“你不知道我們老大是局裏出了名的冷麵閻王，鋼鐵直男。上次有個行政小姐姐害羞的約他吃飯，結果他當場像是審犯人一樣的問她為什麽要請他吃飯。”任曉棠說起自己隊長的八卦來，眉飛色舞。“行政小姐姐麵皮薄，惱羞成怒，卡了我們隊大半個月的辦公用品。”
說完，她探究的看一眼葉夭，嘿嘿笑起來，“沒想到老大居然答應了你。”
葉夭彎起嘴角，“從來沒有人能拒絕我的邀請。”
任曉棠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行吧，知道你美。
葉夭嘴角笑意更深，補上一句：“畢竟，我做飯那麽好吃。”
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句話的邏輯非常成立。任曉棠竟然有點羨慕了，舔著臉問了一句：“那個，我能跟著老大去蹭飯嗎？”
旁邊的小路聽到這句話，差點想伸手直接把她拉走——這個憨憨！老大好不容易答應一個女孩子的邀約，你去湊什麽熱鬧？
隻是還沒等他開口，就聽葉夭毫不在意的點頭：“當然可以。”
她看向小路：“你要是有空也一起來吧。”
小路立刻點頭：“好的，一定去！”
至於老大，如果是真的緣份，那即使他們去了也沒影響是吧？而如果隻是因為他們也去蹭了頓飯而失敗，那說明這緣份也不是真的緣份！
小路默默的在心裏把這個邏輯給理順了，表示完全沒毛病！
另一邊，唐祁風和唐媽媽也在說話。
唐媽媽朝葉夭望去，似乎是不經意的問起：“那個女孩子是你的朋友？”
唐祁風淡淡的回：“嗯，普通朋友。”
唐媽媽挑眉，以她對自己兒子的了解，有一位非工作關係和戰友關係的女性普通朋友，已經算是質的飛躍了。
她沒再說什麽，轉而叮囑：“待會兒秦叔叔他們走的時候，你記得送一下。”
這些年和兒子之間的交鋒讓她明白，有的事情不能逼迫太過，不然隻會反彈更大。
自從王阿婆來幫忙之後，葉夭和杜望兩個人都輕鬆了不少。
她非常的勤快，杜望的工作直接少了一半，而葉夭每天下午隻要負責簡單的調味工作，其他時候就是睡覺、刷劇，簡直舒服得不得了。
但杜望卻又無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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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夥伴完全不像自己想的那樣活潑有話聊，讓杜望有點鬱悶。
這天，葉夭下午剛起床，踏進花園就看到一隻巨大的金毛趴在花園裏曬太陽，不由得輕笑出聲。
她想起妹妹以前養過的一隻貓，從來自娛自樂，高冷得很。看來狗狗和貓是真的不一樣，愛熱鬧。
她抓起旁邊桌子上的球扔出去，原本趴著的杜望瞬間站了起來，飛奔過去把球給接住。直到球球銜到了自己的嘴巴裏，才懊惱。
嗷嗷嗷，他又沒忍住！
他有點沮喪的走到葉夭身邊，把球放下。葉夭拍拍他的頭，溫聲道：“不必過於壓抑自己的天性，又累，又不利於修煉。”
杜望點點頭，然後下一秒看到她又把球給扔了出去，立馬又迅速的飛奔而去。
嗚嗚嗚，老板你是故意的吧。
逗弄了一通大金毛，葉夭慣常點開微博看一下自己的沙雕粉絲們給夜宵攤的留言。
說起來，他們的留言無非也就這幾類：各種花式彩虹屁、花式求上新以及外地的饞貓們花式羨慕隨城人民。每次她看了後都能開心一整天。
自己果然是最棒的呢！
而這幾天，沙雕們的留言多了一項內容，就是求開通外賣。
“老板到底啥時候開通外賣啊？每次住城北，要趕到城南去都要花上一個小時，上次半夜堵車，回到家的時候接到老板電話，說你今天怎麽還沒來公司？”
“就是就是，開通外賣吧，我們可以把你直接吃成隨城首富！”
“求開通跨城外賣！救救孩子吧！聽聽孩子內心的呼喚吧！”——來自於某在隨城吃過一次後回來念念不忘思之若狂的外地人士。
葉夭：…過於浮誇，不予通過。
她對於外賣倒是不抵觸，也不像有些高級餐廳覺得開通外賣好像就是拉低了自己的逼格。話說，一個夜宵攤而已，講那些逼格幹什麽呢？
暫時不想開通，主要還是因為第一，她的攤子沒辦法上外賣平台，這是硬性規定；第二，她覺得自己暫時沒有辦法應付如此大量的訂單；第三，錢嘛，賺賺就有，何必為了它搭上自己的生活呢？
當當鹹魚，享受一下這世間的歡樂，不好嗎？
想到這裏，這個月大量現金入賬，極大緩解了自己荷包壓力的葉夭，帶了稍微一點罪惡感的發了一條微博：“今晚有事，暫停營業一天。”
在一旁看到她發微博的杜望好奇的問了一句：“您今天有事嗎？”
葉夭：“唔，昨晚那個綜藝節目沒有追完。”
杜望：……
好的吧，您是老板您說了算。
大金毛繼續歡樂的玩球去了。隻留下微博一片粉絲們破碎的小心心。
第二天出攤的時候還要麵對食客們哀怨的小眼神。
“老板，我昨天特意從魔都趕回來，就是為了要到你這兒來吃飯，結果你居然沒有營業。”
劉昭眼露委屈，看上去可憐巴巴的。
他被經紀公司強製要求去參加魔都的漫展，看到漫展上的人山人海後很想選擇原地死亡，是回來吃夜宵攤的念頭支撐了他活下來。沒想到，剛在家放好東西，喜滋滋的等著晚上來臨，就看到了葉夭在微博上發的無情預告。
差點想要哭出來。
也是這股悲憤支撐著他居然主動對葉夭說了那麽長的一段話。
葉夭知道他，一個社恐嚴重的漫畫家，就住在附近，第一次來的時候連點單的聲音都是小小的，重複了好幾次才能說清楚。
“聽說你獲獎了？”她在微博上看到了這次漫展的新聞，沒想到還看到了熟人。
劉昭沒想到葉夭還能回她，剛剛那股悲憤消失後，臉一下子就紅了，說話也開始結巴起來：“那個，那個，我…我要一個蔥油拌…拌麵。”
社恐正式宣布回歸。
另一個表達了自己情緒的老顧客，是謝三。葉夭對他印象很深，每周固定來三四次的土豪食客，對美食的見解也不錯，一來二去的兩人也漸漸認識了。
“老板，你怎麽不看我微博給你發的私信？”謝三一臉哀怨。
前幾次，他都一直沒等到葉夭有空閑的時候，根本插不上話，隻能用微博私信的方式聯絡她。
“我很少看私信的。”葉夭皺眉，瞥他一眼。“你死心吧，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謝三：“噢。”
被拒絕了，有點傷心呢。
等等……
“不是！”他跳腳道：“我是想找你商量一個事情，一個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