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珩現在的情況顯然不太適合回周家,季淺也不放心他一個人回酒店,索性又打了個電話給周心婉,告知她明天早上再回去。


    周心婉對於她不能回來略有失望,卻又很歡快的應了一聲好。


    b市也有季臨酒店,而且距離兩人所在的位置不遠,兩人開了豪華總統套房,才進房間,季淺就接到了季爸爸的電話。


    “淺淺,你說的事情我了解了一下,既然是你媽媽家裏的事,那沒有不幫的道理,正好季藥生物的岑總在b市洽談業務,我讓他明天聯係你,核實一下具體情況。”


    季藥生物是季氏集團旗下五大子公司之一。


    季氏集團旗下五大子公司,季玉集團主營珠寶玉石,深海地產經營房地產,季臨酒店為季氏集團主營業務,也有設立子公司為季臨國際,剩下兩個子公司分別為研究生物醫藥方麵的季藥生物和專門發展新能源與人工智能的季時科技。


    季藥生物和季時科技成立的時間沒有季玉集團和季臨國際的時間長,但作為如今的朝陽產業,除了成立初期投入大量的資金,近些年兩家子公司生意一直蒸蒸日上,季藥生物主要市場在國外,季時科技生產的高科技產品卻已經走出國門。


    有季爸爸這一番話在,季淺心頭便有了盤算。


    她收了手機,打算明天再來處理這件事,轉身就看到明珩穿著浴袍從浴室裏走出來,頭發還濕漉漉的滴著水。


    浴袍鬆鬆垮垮的穿在他身上,頭發似不堪重負,微微彎下,聚攏的水滴就自發地落在他微裸的胸膛上。


    可真是一副引人犯罪的美人出浴圖。


    季淺耳根子微熱,別開眼,走到明珩麵前為他拉了拉胸前的浴袍:“就算房間裏有暖氣,也要注意保暖,別生病了。”


    明珩抓住她的手,含笑道:“哪有那麽容易生病?”


    他今天似乎格外粘人,說完話就低頭吻她,季淺被他吻得正著,雙手下意識抵在他胸膛上,浴袍被她撥拉一下立刻鬆散開,她的指尖就這麽貼在了他微熱的胸膛上。


    結實的肌肉蓄著令人心驚的力量,他的吻熾熱而霸道,唇齒相依間,逼得她節節敗退,隻能被迫承受他的熱情。


    一吻結束,明珩看著軟在自己懷中的女孩,忍不住低聲笑起來:“怎麽還是這麽沒用?”


    季淺本來就被他吻得暈頭轉向,現在還被他嘲笑,耳根子的熱度不斷往上冒,讓她整張臉都熱辣辣,羞得不行,又惱的厲害,隻好將臉掩在他肩上,悶著聲說道:“放開我,我也要去洗澡了。”


    他牢牢掐著她的腰,防止她逃跑。


    明珩笑得更厲害,低頭吻了吻她的耳根,鬆開扣在她腰上的雙手,笑道:“快去。”


    見女孩落荒而逃,明珩眼中的笑意又濃上一層,等聽到浴室裏傳來水聲了,他這才慢條斯理取了浴袍,走到浴室外,靠在磨砂玻璃門外的牆壁上,看著地上自己的陰影道:“淺淺,酒店裏沒有可以換的衣服,你的浴袍拿了嗎?”


    他明知故問,一會兒之後果然聽到浴室裏傳來季淺憋屈的聲音:“你幫我拿一下。”


    明珩無聲的提起嘴角,含笑應了一聲好,馬上又說道:“開門。”


    浴室裏的水聲停了,明珩幾乎能夠猜到女孩此刻的表情。


    她磨磨蹭蹭了一會兒才開門,白皙的手臂在空中茫然的抓了兩下沒有抓到東西,隻好壓著心頭的羞囧道:“明珩,你在哪?”


    明珩眸光微深,輕輕抓住那隻微濕的手,沉聲道:“叫我什麽?”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季淺下意識就要縮回手,可他抓得緊,牢牢將她的五指捏在掌心中。


    “叫我什麽?”他又重複了一遍,像是一扇需要標準答案才能打開的大門。


    季淺實在害羞得厲害,可手又被牢牢抓著收不回來,隻好小聲道:“明珩……”


    軟軟的乞求讓人心頭軟得一塌糊塗。


    明珩喉嚨滾動一下,卻又耐心道:“不對。”


    他的未婚妻接受了他的求婚,卻不怎麽黏人,這讓他略有挫敗,總覺得自己對她沒什麽吸引力。


    “淺淺,你該叫我什麽?”


    男人的聲音低低的,像是壓抑了一支即將破籠而出的猛獸,季淺從腳心裏伸出一股熱意,一直往上竄,竄得她渾身發抖,好半天了才道:“珩哥……我有點冷……”


    她軟著聲音在撒嬌。


    明珩心頭像是被一柄軟軟的小錘子錘中,軟得一塌糊塗,一個不查就讓她把手縮了回去。


    看著還被他拿在手中的浴袍,明珩輕笑了一下,順著還沒有關的門縫,把浴袍遞了進來。


    “城子他們才叫我珩哥,你應該叫別的。”


    他感覺手中一輕,浴袍被拿走,卻沒有得到女孩的回應。


    明珩摸摸鼻子,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舉動有些莽撞,可聽到那一聲軟軟的撒嬌,又覺得莽撞些沒什麽不好。


    未婚妻太過冷靜獨-立了,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存在沒什麽必要,他不介意她當一個整天對著他撒嬌的小作精。


    浴室的門被拉開,女孩走出來,她紮著頭發,麵頰被熱氣暈的紅彤彤,像恰恰成熟的紅蘋果,讓人看了想一口咬上去。


    她飛快瞪一眼靠在浴室外牆上的明珩,抬起腳不輕不重的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抱著鬆散的浴袍就要往房間跑去,明珩長臂一伸,扣著她的腰把人摟了回來,作怪似的在她臉上輕啄一下:“跑什麽?”


    說完,他順勢將季淺攔腰抱起,大步就往屋中走去。


    突然失重嚇得季淺立刻伸手摟在明珩的脖子上,驚慌失措道:“你……要……要做什麽?”


    將人放在柔軟的大床上,明珩輕輕捏著她濕漉漉的頭發道:“吹頭發睡覺。”


    算是在回答她剛剛的話。


    電吹風呼呼呼的聲音響起,季淺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男人,感受他指尖在她發絲中穿梭的觸感,耳後的熱度又加一層。


    也不知是不是環境太過寧靜,又或是時間的確不晚了,一股混沌之意不斷往上冒,季淺垂著頭,把額頭抵在明珩的腰腹上,弱弱去摟他的腰,還軟趴趴說道:“困……”


    她交代完一個字,似乎完成了什麽重大的事,就靠在明珩身上閉上眼,還像小貓蹭主人似的,蹭蹭他身上的浴袍。


    感覺女孩真的安心睡過去了,明珩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她全心全意信任自己,還是該說自己沒有魅力的好。


    -


    第二天早上,季淺是被鬧鍾驚醒的,她掐了鬧鍾,軟哄哄的被窩讓她有點舍不得起來,迷迷糊糊的想了一下今天好像沒有什麽事,又趴了回去蹭蹭暖暖的被窩。


    兩分鍾後,她猛地睜開雙眼,麵前放大的臉讓她後知後覺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羞囧事。


    明珩似乎被她的動靜驚醒了,橫在她腰上的手下意識的把她往他的懷中攏了攏,下巴蹭著她的額頭道:“再睡一會兒。”


    一晚上時間過去,他身上本就鬆鬆垮垮的浴袍此刻早就散開了,露出堅實有力的胸膛。


    季淺眨著眼睛呆了一下,很快立刻把眼睛閉上,不一會兒,又悄悄睜開雙眼,低著頭,對著他腰腹處,開始數腹肌。


    數著數著,季淺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


    她的視線像是被什麽東西燙到一樣,猛然挪了回來,卻又在觸及到他某個紅點點時,再次羞的閉上雙眼,還掙紮著要退開。


    她這一係列動作晃來晃去,算是徹底把明珩弄醒了。


    “大早上的亂動什麽?”頭頂上突然響起的聲音讓季淺一呆,她縮著雙手,都不知道該往哪裏放。


    男人聲音懶懶的,還帶著沒有睡醒的困頓,好半天了沒得到回應,又把季淺往懷裏壓了壓,這一壓,季淺就碰到了某個了不得的東西,呀的一聲叫了出來。


    “你……你……”她你了好半天都沒你出一句話來,一抬頭就對上了明珩幽深的雙眼。


    季淺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喉嚨裏發不出丁點聲音,直到男人低頭靠近她耳邊,燥著聲音道:“起火了……”


    季淺無處安放的手被逮著了,熱辣辣的觸覺讓她瞬間睜大了眼睛。


    -


    早餐季淺吃得很安分,甚至沒敢抬頭看對麵的男人一眼,直到碗裏的粥見了底,她才低垂著眼眸挪動著目光,想要去夾餐盤裏的小油條。


    挪著筷子,不免要看到手,熱辣辣的感覺好像還在掌心滾燙著,她咬著唇,實在沒眼看自己的手。


    而她想要無視對麵男人,可對方的存在感太強烈,還在她夾小油條時一筷子分去了她小油條的一半。


    季淺下意識抬頭看奪食的男人,不期然對上他含笑的雙眼,連忙又要低頭。


    明珩卻伸出手扶著她的下巴,用指腹輕輕蹭了蹭她的側臉:“縮頭小烏龜?”


    他調侃著她,見她的麵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又氣得鼓起麵頰,終於道:“早上是我錯了,抬頭看看我好不好?”


    她目光盈盈好像盛著水,聽他這麽說,輕咬著下唇道:“快吃完,吃完回家。”


    她覺得他情緒不太對,不放心他,哪知道他就是隻披著人皮的大灰狼,哪裏會灰心喪氣?她倒成了那隻蠢兮兮送進他嘴裏的小白兔。


    見她不計較了,明珩站起來坐到她身邊,摟住她的腰一口咬上被她咬了一口的小油條,還得寸進尺道:“你的更好吃。”


    季淺神色一呆,突然就知道明珩怎麽就是江城之幾人口中那個騷的一批的珩哥了。


    一頓早餐吃的膩歪極了,季淺想掐一把明珩腰間的小肉,卻掐到了結實的腹肌,憋屈的收回手,低聲要他別鬧,忽然就聽到身後傳來一陣對話。


    “劉總,這合作是我們之前談好的,怎麽就突然反悔了?我們——”


    “周總,所有合作在沒有簽合同之前都有可能出現變數,這樣吧我也不瞞你,是鄭總那邊突然變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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