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玉婷的那片肉*丘,竟然變成了光滑異常,如脂如膏,不再有一絲的毛發,要知道,不管是男人和女人,天生**部位上方,都會生出濃稠的毛*發,好像古時候在類人猿時代,用它可以遮醜似地,是男人和女人,身下都不可或缺的一種特征。


    唐誠聽說,有一種女人叫白*虎,可是,也許是唐誠的豔福未到,也許是白*虎隻是傳說中的一種東西,在女人中的比例幾乎是萬分之一,唐誠沒有機緣遇到過;也許本身就根本不存在白*虎這個現象。


    可是,這種現象不是無法仿製的,放在當今這個山寨貨橫行的時代,寫個小說,都會被人盜版,何況是區區一個白*虎現象了,模仿起來,很輕鬆,簡單的用一個男子剃須刀都可以實現,男人交合一次白*虎的願望。,,


    馬玉婷原來是有一個濃密毛*發的,這一點,唐誠印象深刻,毋庸置疑,可是,今日一見,大不一樣,老領導的身下,竟然變得沒有一根毛*發,光禿的就像一個著名影視演員的光頭,仿佛是少林寺剛剛剃度的和尚腦門,她又恍如回到了那個青春懵懂的十五六歲的少*女時代。


    老領導什麽時候刮去的?


    唐誠怎麽一點印象也沒有啊!


    記得上一次,唐誠和老領導在一起,還沒有注意到這個情況啊!


    唐誠在驚奇之餘,問道:“老領導,你什麽時候刮去的啊?我怎麽不知道啊?”


    馬玉婷扭捏了一下身軀,一隻手羞澀的蓋到自己的私*處上,回答說:“是在省城的時候,我在一家女人時尚美容店做的修整,我記得有一個歌星叫梁詠琪的,她唱過一首歌,叫短發,我很喜歡裏麵的一句歌詞寓意,女人剪去頭發,就是象征著告別過去,去迎接新的未來,我感覺,剪頭發還不足以明誌我的心情,我就想刮去陪伴我二十多年之久的這撮毛*發,來紀念我重新開始的人生,來紀念我揮手告別的婚姻,還紀念我從柳河縣來到這個萬城縣,開始我的新生活!同時,它還有另一個嶄新的寓意!”


    唐誠目光並沒有離開老領導的身下私*處,頭也不抬的問道:“還有什麽寓意啊?”


    “很簡單,寓意,我這次以後,是想有一個嶄新的開始,從今之後,它要擯棄前嫌,要學會始終如一的去侍候一個男人。”馬玉婷盯著唐誠說。


    唐誠的心一動,心底生出一種激流,不自主的把目光從馬玉婷的身下,轉移到馬玉婷的嘴巴上,唐誠問道:“是嗎!老領導以後想專心致誌的去侍候哪一個男人啊!”


    馬玉婷突然把手掌從私*處拿開,用手點了唐誠的額頭一下說:“此男人啊!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非你唐誠莫屬。”


    唐誠傻了,忙謙虛的說到:“老領導,我唐誠何德何能啊!怎麽能夠不知天高地厚的獨霸這麽一處天物呢!”


    馬玉婷淡淡笑了下,說:“我知道,你也清楚,它以前進入過很多男人,但是,我刮去毛發,給它一個新的麵貌,就是想讓它告別過去,以嶄新的容貌,去專一的迎接它的新主人!你這下,明白我的刮毛明誌的想法了吧!”


    原來如此,唐誠明白老領導的心思了。


    唐誠心裏就更加的感覺到幸福,也重新對老領導有了認識,莫不非是,老領導自從離婚以後,也要有想法,和唐誠白頭到老吧,如果真是那樣,唐誠可就麻煩了,本來一個李冬冬就夠唐誠喝一壺的了,再來一個老領導,唐誠真是想想,就頭疼。


    不過,老領導表達了一個如此真誠的想法,不惜刮毛明誌,這一點,讓唐誠很感動,唐誠怎麽也做不到,當麵就駁回老領導的麵子。


    而且,唐誠都還沒有來得及仔細欣賞一下,女人刮去毛發的物件,會是一種何等的風景。


    唐誠把眼光俯下來,注意到老領導的雙腿之間。


    哇!絕對像十四五小女孩的那個私*處一樣,很嬌嫩,也很紅潤,原來,一直以為,它天生就是暗褐色的,刮去黑色的毛發,沒有了毛發的陰影,才看出來,馬玉婷的本來顏色,竟然是那麽的紅潤,水潤泛光。


    光潔的肉丘之上,很豐腴,泛著淡青色的光輝,就像一個摻一點高粱麵的白麵小饅頭。


    兩扇門緊緊的扣在一起,半遮半掩。


    形狀就像一隻欲張開翅膀飛翔的花蝴蝶,兩扇蝴蝶翅膀,微微張開。


    唐誠都看傻了,中間那條規矩的縫隙,仿佛是一個熟練的屠夫,用飛快的殺豬刀割開的一塊白色肉皮,露出鮮豔粉紅的鮮肉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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