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誰都喜歡,喜歡看,也喜歡幻想,更喜歡親身實踐。與美女在一起沐浴愛河,總是讓人賞心悅目,看到的是美的,聽到的低喃淫語也都是美妙動聽的音樂。更讓人從內到外而愉悅的,是駕馭美女的征服感。從古至今,英雄難過美人關,其實就是因為美人的魅力實在太大,讓有正常情感的男人都會邁不動腿,挪不開步,移不開眼,有的時候會驚為天人,連嘴巴都成了o形,然後往地上流哈喇子也都不知道。於是有很多生動的詞匯描寫男人的醜陋嘴臉,美女的回眸一笑百媚生。更有一首著名的詩歌,形容男人願與美女共枕席的強烈願望: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後人又演變成: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風流。


    蘇睿涵隻這麽嬌滴滴的幾句話,就讓方圓的骨頭有點酥。唉,如果可以預知沒有危險性,或者可以判斷即便是有點風險但完全可以掌控,方圓恨不能長一雙小翅膀,立刻飛到蘇睿涵的身邊,從上到下,從外到裏,欣賞個遍。確實是美,美不勝收,妙不可言,意猶未盡,看了還想看,做了還想做,要了還想要。


    隻可惜,風險太大,讓方圓的神明還能保持著幾分清醒。方圓說:睿涵,來日方長,不急於一時。


    蘇睿涵說:圓,難道我現在對你就這麽沒有吸引力嗎?


    方圓說:不,如果你蘇睿涵再沒有吸引力,那這個世界上還會再有吸引力的女人嗎?你是我見過的最漂亮最有魅力最有吸引力的女子了。


    蘇睿涵說:那為什麽你不肯來安慰我受傷的心?


    方圓說:打虎不成被虎咬,那樣的事情絕對不要去做。聽我的,忍一時海闊天空,讓一步四通八達。睿涵,我知道你想幹什麽,但是我們麵對的人老奸巨滑,他的關係網錯綜複雜,盤根錯節。或許,有些人表麵聽你的,但難免背後立刻給嚴鬆告密,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蘇睿涵說:可我實在不想再忍下去了。在老鬼離開東州的這些日子,我的生活多麽自在和舒坦。我一想到老鬼要回來,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惡心,我是一天也不想忍下去了。我是看到那張老臉就想到了鞋。


    方圓驚訝:什麽意思?


    蘇睿涵說:欠踩的貨唄!


    方圓哈哈大笑:沒想到,蘇大美女也這樣風趣幽默啊!


    蘇睿涵說:唉,這樣過過嘴癮光能解氣解恨,卻不能解決實際問題。圓,你難道不想早一天把我從苦海裏解救出來嗎?到時候,雖然我當不了你的妻子,但我心甘情願、一心一意做你的情人,這樣不好嗎?


    方圓一哆嗦,陡然聯想到任小愛。任小愛當初似乎也是這麽說的,但是突破了男女友誼的界限之後,她就不是這麽說的,也不是這麽幹的。此一時彼一時啊!


    方圓說:睿涵,我曾經下過決心,一定要讓你過上自由幸福的生活。這個決心一直沒有改變。但是,與老東西的鬥爭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決定結果的,就像這房子,不是一天蓋起來的,這革命,也不是一天就能取得勝利的。要想真正過上你向往的那種生活,就必須徹底讓他在這個世界上消失,否則一旦他反撲回來,就算是我們勝利,也是慘勝。而且還很有可能,出現我們不希望出現的結果。


    蘇睿涵冷笑了,笑聲讓方圓的頭皮一陣一陣發麻。


    蘇睿涵說:圓,你退縮了嗎?你害怕了吧?你真讓我失望!難道你是卜論軍第二?


    殺人不過頭點地。蘇睿涵沒有想到,這句話深深地傷害了方圓的心。在蘇睿涵的眼裏,自己就跟卜論軍相提並論嗎?一個要求不答應,自己就成了卜論軍,把自己跟卜論軍擺到一樣的水平上,方圓怎能不氣惱?


    更何況,這又勾起了方圓的綠帽子情結:你蘇睿涵也並非什麽冰清玉潔的女子,如果說與死鬼嚴儼然上床是法律規定的義務,與老鬼嚴鬆上床是被逼無奈,那麽與卜論軍上床是怎麽回事?自己現在不了解蘇睿涵的生活,她有沒有跟那些在她眼裏有利用價值的男人上過床,也不得而知。難道在蘇睿涵的眼裏,自己僅僅是一個有利用價值的,能夠對付嚴鬆老鬼的類似卜論軍一樣的人物,那麽真有必要審視一下與蘇睿涵的關係,與曹本鬆的關係了。


    方圓淡淡地說:我有沒有退縮,天在看,人在看;我有沒有害怕,我心裏最清楚。睿涵,你好自為之吧。


    方圓掛斷了手機,內心被氣憤和冰冷所包圍。


    但蘇睿涵頑強地把手機再一次撥進來。方圓掛斷,蘇睿涵再撥進來,不依不饒,不眠不休。方圓的鼻子粗粗地喘了幾口氣,接通手機:還有什麽事?


    蘇睿涵說:方圓,你不會這麽小氣吧?你是當大領導的人,應該宰相肚子裏能撐船。我隻不過發了一句牢騷,你不至於掛斷電話吧?


    話不投機半句多。方圓不想跟蘇睿涵再多說什麽,但也不想把蘇睿涵推到對立麵去。方圓說:有事說事。如果沒有緊要的事情,我還有工作要忙。


    蘇睿涵說:好吧好吧,剛才是我說錯了。圓,你就原諒原諒我!我不該說你是卜論軍第二。但我的心裏確實很急,我是一天也等不下去了。


    方圓說:東州想收拾老鬼的人很多,恨老鬼的人很多,但老鬼幾十年來一直活得很滋潤,自有他的道理。都說公安局長最厲害,可是,在老鬼發跡的這二、三十年裏,東州換了多少任公安局長,老鬼還是老鬼,連根頭發絲都沒有掉!打黑除惡,是公安機關的重要職責。但為什麽公安局這二、三十年來一直沒有把老鬼給幹掉?不排除有個別的警察被老鬼收買,但我相信,絕大多數警察還是有良心和責任感的。之所以未動,不是不想動,而是擔心動了之後,隻是打傷打殘了老鬼,沒有傷及到老鬼的根本。隻要老鬼返春,那報複絕對會相當可怕。氣惱,收拾老鬼不急在一時,而是要尋覓最合適的時機,趁他最衰弱的時候,一擊而致命。不但要打掉他,還要把他整個團夥徹底打掉。這絕對不是我一個教育局長能辦的事情,也不是靠東州市的公安局長自己就能辦的事情。甚至需要提前幾年做準備,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收網。


    蘇睿涵說:你說的都是對的。但是,方圓你想過沒有?一個女人,最美麗的年齡也就是30歲之前那麽幾年。你可以去周密部署,精心安排,但我我等不起啊!再過4年,我就30歲了。女人30豆腐渣,我到時候都成豆腐渣了,誰還會稀罕我?誰還會喜歡我?誰還會珍惜我?方圓,我抱怨幾句,你就別生氣了。你換位思考思考我的處境,你就知道我為什麽這樣急了。


    方圓的心平靜了許多。但就憑蘇睿涵的解釋,並不能讓方圓釋懷。方圓作出一個重要的決定:與蘇睿涵的關係,排在目前所有女子的最後麵。如果有可能,斷了就斷了吧。少一個女人,少一份麻煩。不錯,嚴鬆應該除掉,作為人民公敵、社會公害,如果自己有這個能力,一定要把嚴鬆和他背後的團夥徹底打掉。但很顯然,自己不具備這樣的實力,更沒有摸清嚴鬆集團的骨幹和團夥都有誰。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如果隨著蘇睿涵胡來,很有可能搭上不該搭上的東西。


    方圓說:我理解你。不過這件事我與曹局長的意見是一致的,不要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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