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長歌微微一笑,臉上的表情瞬間淡然了下來,笑道:“不然怎麽辦?難道讓我眼看著四哥你去送死不成?君子有所不為。有所必為,讓我眼看著兄弟受難,還不如死了的好。更何況。人生天注定。半點不由人,生老病死,誰都逃不脫命運的輪盤,我也不例外,什麽時候死。死在哪裏,都是命中注定的。就算我今天不說出來。一樣也逃不掉。”


    大家全都沉默了下來。江長歌的話,雖然咋聽上去也有點道理,可越想卻越不對勁。心頭酸酸的。


    江長歌又道:“四哥近來殺孽頗重,又不愛惜身體。更有傷在身,襄樊又是四哥家鄉,正印證了落葉歸根之說,幾方麵一結合,我才敢斷言四哥此去,有去無回。至於其餘人,倒是無妨,隻是此去凶險難測,仍需小心提防。”


    三爺聽到這裏,立即說道:“炎林這段時間,就留守青石鎮,樓兒幾人不從襄樊歸來,你哪都不許去,要是悶的慌,就陪同狗子做點防禦工作。”


    拚命四郎沒有想到事情會這般嚴重,隻好點頭應了。


    當下眾人分批出發,藍若影和鍾炎、豁牙子一道,直接先去襄樊找白小娜,白小娜接到她姐姐的消息之後,就已經出發去了襄樊,如今已有不短時日,他們都是九人組成員,彼此之間,也好說話。


    我則和陌楠一道,先回去將黃局長的事情給處理了,然後再取道襄樊。


    兩人再次出山,這次深井不會再侵犯青石鎮,我心頭沒了牽掛,更是輕鬆,先帶著陌楠到了昆明,買了衣服換上,兩人整的挺光鮮,一路悠哉,搭車換乘,第二天上午,已經到了巫山。


    要依我的意思,巫山離襄樊其實已經不遠了,我們可以先去襄樊看看,誰知道陌楠不知道怎麽的,到了巫山,忽然不肯走了,非說要去看看巫山神女峰,然後就地休息一夜。


    好在現在旅遊業興盛,附帶著住宿什麽的都很方便,我先找了家最氣派的賓館,開了相鄰的兩個房間,帶上陌楠就去看了神女峰,一根巨石突兀於青峰雲霞之中,宛若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確實如隨處可見的廣告一樣,是最多情的一塊石頭。


    陌楠看神女峰的時候,神情一度放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隨後再看我時,臉上忽然飛起了兩片紅霞,看我的眼神,也羞澀了起來。


    我卻沒當一回事,隻當她是少女情懷,帶著她在巫山暢玩了一天,自從我和陌楠相識,說實話,從來沒有這般悠閑過,幾乎每一次相見,都帶著凶險,這次遊玩,倒像是我們之間第一次真正的幽會。


    陌楠一路上興致頗高,不停指點歡笑,其實也就是些青山綠水,我們見識的多了,但我見她頗為開心,也不掃興,陪同她說笑著,一直玩到天黑,盡興歸來,特地帶她去吃了當地一家有名的烤魚,價格不便宜,味道倒是可口鮮美。


    吃完烤魚,兩人回到賓館,我以為這一天玩下來,要好好休息一夜,第二天好趕路了,誰知道我正洗著澡,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從浴室裏探出頭來,問了一聲:“誰?”


    門外沒有回音,隻是仍舊不斷敲門,我頓時警覺了起來,急忙扯條浴巾圍了起來,一閃身就到了門後,手指一伸,已經準備好了九亟之術,一手打開房門,隻要對方一攻擊我,我立即就可以還擊。


    誰料房門一開,卻是陌楠站在門外,身上也僅僅裹著浴巾,露出雪白圓潤的雙肩,一見我開門,頓時撲了進來,一下就撲進了我的懷裏。


    陌楠一撲進我的懷中,頓時一股少女幽香就鑽進了我的鼻中,我腦海轟的一炸,隨手就將房門關上,一把就將陌楠抱在懷中,呼吸頓時粗重了起來。


    陌楠更是雙頰潮紅,將腦袋靠在我的肩頭之上,忽然就狠狠的咬了我一口。


    這一口咬的極狠,直接留下了兩排牙印,可我卻像根本不知道疼痛一般,一把將陌楠抱了起來,直接走到床邊,將陌楠放在床上,隨手一扯,已經將陌楠的浴巾扯了下來。


    頓時一具雪白的胴體就出現在我麵前,陌楠早就出落成了大姑娘,該大的地方絕對不小,該小的地方絕對不大,玉頸修長,胸脯高聳,一雙玉臂潔白纖細,小蠻腰纖及一握,全身皮膚滑如凝脂,我不自覺的就有了生理反應。


    剛看到這裏,陌楠已經遊魚一般的鑽進了被窩,用被子一下將頭蒙了起來,都到了這個地步,我哪裏還能忍住,直接扯掉身上浴巾,被子一掀了就鑽了進去(此處省略一萬字,各位自行想象)。


    在這巫山下,陌楠就是我的神女!


    一番溫存過後,我脊背上被陌楠抓破了幾處,但一點也不疼痛,抱著陌楠躺在床上,手指在陌楠光滑如緞的脊背上滑動,心中滿是幸福,陌楠依偎在我懷中,溫順的像一隻小白兔,我甚至都有點恍惚,感覺這一切好像那麽的不真實,生怕是自己在發夢。


    可我隨即又想到今天陌楠的反常,開口問道:“你今天好像很反常啊?”


    陌楠的身體陡然一僵,隨即說道:“反常嗎?這才是年輕情侶該有的吧!我們總得有一點屬於自己的回憶,不能老是打打殺殺,說實話,一直到今天,我才覺得自己是屬於自己的,而不是三十六門的。”


    我點了點頭道:“是的!今天隻屬於我們自己!等到平定了深井之後,我們就永遠屬於自己了。”


    陌楠忽然一下抱緊了我,眼淚瞬間流了出來,喃喃的說道:“我好怕!我要給你生個孩子,如果有一天,誰不在了,也好有個念想。”


    我瞬間明白了過來,怪不得她今天這麽反常,怪不得她今天將自己給了我,原來她一直在擔心,也不能怪她膽小,我們生活在這種環境之下,不但深井對我們虎視眈眈,每次出山,也都會遇上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哪一次都是凶險莫測,步步驚魂,時時刻刻都是將腦袋提在手中玩的,久在河邊走,哪有不濕腳的,一個搞不好,命就丟了。


    估計今天到巫山的時候,她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將自己先給了我,這樣就算我們之中有一個死了,也算沒有遺憾,一想到這裏,我更加的憐惜,不禁捧起陌楠那梨花帶雨的俏臉來,吻去她的淚痕,這個時候,任何的安慰,都是蒼白的,無聲的陪伴,才是最佳的選擇。


    陌楠的雙臂又纏上了我的脖子,眼睛眯了起來,將紅唇湊了上來,我自然而然的親吻下去,本就是熱血沸騰的年紀,我身體又結實,又美人在懷,這一吻哪裏還忍耐得住,直接進入了狀態(再次省略一萬字)。


    一夜之中,兩人足足纏綿了六七次,最後兩人都精疲力盡,才相擁沉睡,這一覺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兩人才起身洗漱,穿衣出門,結賬而走。


    年輕男女,初嚐禁果,這一但有了開始,哪裏還止得住,白天乘車,晚上到了縣城,也沒去找黃局長,直接開了房間,繼續溫存。


    第二天我們去找了黃局長,黃局長一看見我,比見了親爹都開心,急忙帶我們去酒樓,點了一大桌的菜給我們接風。


    酒席間,黃局長問起了豁牙子,我知道此地事情已了,豁牙子不願再回來了,就找個借口,說豁牙子失蹤了,黃局長對豁牙子倒挺器重,唏噓感歎了幾句,接著問起我們黃河之行的事來。


    我也沒隱瞞,前後說了一遍,隻是將三十六門的事都瞞了下來,隻跟他說了在水下的凶險,並且將這一切,都歸於幫他的忙上。


    黃局長一聽,更是感激涕零,握著我的手不鬆,看那模樣,就差和我結拜了,我心裏有數的很,他這般對我,無非是想靠我升官發財罷了,心中暗自冷笑,表麵卻不動聲色,問道:“黃局長,你最近如何?鎮河之妖已經除了,你的官運暢通無阻,應該已經接到調任通知了吧?”


    其實這些都是我的借口而已,一個已經是局長的人,再想升官,又豈是這麽簡單的,我之所以這麽問,主要是想將刀口轉向錢老鼠。


    果然,黃局長臉一苦道:“別說了!說起來也奇怪,雖然工地上的事解決了,鎮河之妖也除了,我卻禍事不斷,就在你們走後不久,就有人匿名舉報我,附帶了好多資料,我收了誰誰誰的錢,一筆一筆列的清清楚楚,包括我那棟別墅,都被抖了出來,連照片都有。”


    我一聽就樂了,腦海之中立即浮現出一個人來,黃局長的老婆錢麗華,能將黃局長的資料整的這麽齊全的,估計也就是她了,隻是我始終不明白,這個錢麗華為什麽要對付黃局長,上次甚至還在黃局長的香煙裏下毒,要知道黃局長要是倒了,對她可一點好處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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