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的表現很帥。”季安任由弗雷德的獠牙在他脖子上摩挲著，手插入他黑紅交錯的發間，弗雷德的頭發跟他的人不一樣，很柔順。
這種反差讓季安對弗雷德的頭發更感興趣了。
小小的噗嗤一聲，季安感覺脖間刺痛，弗雷德的獠牙刺入了他的皮膚，血液從那個點開始流失。
流失的速度很慢，弗雷德一點一點地汲取，仿佛在挑逗一樣。
妖種的牙齒會給人酥麻的感覺，麻痹獵物的戒心，很多人就死在妖種牙齒的這種特性上，死在一種玄乎的舒服的感覺上。
有些人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表情甚至是帶著愉悅的，這種死法有人認為毛骨悚然，有人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死亡自殺方法，甚至有想自殺的人專門去給妖種送餐上門。
手下這具精壯的身體讓季安不舍的放開手，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爆發性的力量，完美的身體如上天精心打造，這是一個完美的作品。
季安的尾巴掃在弗雷德身上，從腰間往下，卷住弗雷德一條腿，突然間感覺到了阻力，有什麽卷在他的尾巴上。
他往下看，看到一條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粗壯的布滿鱗片的尾巴，卷在他黑色的尾巴上，鱗片摩擦的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弗雷德的龍尾在力量上可比季安的尾巴強悍多了，季安的尾巴分散，而龍尾集中，可以在瞬間爆發出強悍的力量，被這個尾巴用力掃到，普通人的骨頭絕對會斷，低級的異能者估計也承受不了這個尾巴的一擊。
現在這條攻擊力驚人的尾巴，出現卻不是為了戰鬥，按照主人的意願，與另一條尾巴摩挲著，紅色與黑色在這白色的浴室內交錯，曖昧氣息肆意。
白皙的手在蜜色精壯的寬背上摩挲，挑逗著其主人的每一根神經。
紅色的龍尾卷上了他的腰。
紅色的龍鱗在浴室的白色燈光照射下，紅得亮眼，閃著光芒，每一片龍鱗都像一塊煜煜生輝的寶石。
“你的龍鱗很漂亮，有逆鱗嗎？”季安突然好奇，放開弗雷德的脖子，摸著腰間的紅色龍尾。
“有。”弗雷德拔出獠牙回答道。
“我可以知道在哪裏嗎？”季安眼睛微微眯起，顯得那雙狐狸眼睛更加狹長，黑色的眼睛裏有暗紫色的光芒閃過，透露著一股糜爛誘惑的氣息，仿佛欲望之神在誘惑著世人。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逆鱗在脖子。”弗雷德頓了一下，伸出手，抓著季安的手，放到自己脖子側邊，一塊紅色的龍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
這塊紅色的龍鱗看起來跟其他的龍鱗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如果弗雷德不說的話，季安還真不知道這是逆鱗。
好奇地用手指摩挲著那塊逆鱗，手下身體肌肉緊繃，似乎是條件反射的戒備。
脖子本來就是脆弱的地方，再加上逆鱗的存在，這個地方，確確實實是弗雷德的致命所在。
感覺冰冰涼涼的，季安湊過去，臉頰蹭六醜著那塊逆鱗，並不光滑，但溫度很舒服。
一股激靈感自尾椎骨的地方升起，在身體內亂竄，季安瞥了一眼弗雷德手指的方向。
“時間不夠，”季安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嗓音低沉而充滿慵懶氣息，“做不完。”
弗雷德眯起眼睛，聲音沙啞：“先收點利息，否則還真對不起你早上的興致。”
入鼻皆是弗雷德的氣息，季安有種恍惚的感覺，這個氣息環繞著他，仿佛有了莫大的安全感，像是世間最堅固的保護罩。
閉上眼睛，季安沉浸在這種難得的百分之百安全感中。
不知道為什麽，成為妖種之後，就經常沒有安全感，不是人類時候的沒有安全感，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仿佛下一秒就會有異能者衝出來給你一刀的那種感覺，死亡的威脅環繞在每一個妖種的頭上，這是妖種基因的記憶，記住了以往無數妖種死亡的感覺，傳遞給下一代。
……
“太慢了。”安小黛坐在訓練場的長椅上，百無聊賴地晃動著雙腿，正午的陽光透過樹蔭灑在她身上，天真爛漫的感覺浮現出來。
季安跟弗雷德走向她，季安環視一周，沒看到異能一班的人，便問：“他們人呢？怎麽沒看到。”
“都去醫務室了，”安小黛從長椅上站起身，拍了拍身後的裙子，“大部分心理素質都不怎麽樣，有幾個還行，不過最後他們集體抗議並說要去醫務室，我看還五分鍾就下課了，就讓他們去了，他們前腳剛走。”
“這麽巧啊。”
安小黛狐疑地打量著季安，鼻尖動了動，道：“你身上怎麽有那麽重的暴龍的氣息？”
季安毫不避諱，揉了揉安小黛的頭發，笑道：“你覺得呢。”
“白日宣淫。”安小黛翻了個白眼。
妖種的性意識覺醒得很早。
“訓練好玩嗎？”季安又問。
“還不錯，”安小黛臉上有了笑意，“親手製作出來的劇能讓那麽多人體驗，我很開心。”
季安詭異地沉默了。
“你下午有課對吧。”弗雷德出聲。
“對，下午一節專業課，逃不了。”季安歎了口氣。
“那就先回去吧。”
“滴滴。”
“什麽聲音？”季安聽到一聲響，目光最後看向弗雷德的手腕。
“電話。”弗雷德說完，幾個跳躍，消失在季安跟安小黛的視線中。
過了一會後，弗雷德回來了，眸光中帶著一抹嗜血。
“上次那個給我們發錯誤消息的人找到了，”弗雷德道，“剛剛他們讓我一起去審問。”
“他們？”
“卡爾頓大學的高層，校長也在。”弗雷德道。
季安略微思考後說：“帶上我，我進你的影子裏麵。小黛，你先回貓咖吧。”
“好。”安小黛心情不錯，沒有多說什麽。
審問的地點在卡爾諾的行政樓會議室。
弗雷德去的時候，裏麵已經有很多人了。
“弗雷德，來了。”
“嗯，人是誰？”
“他。”一個人指著臉上寫滿驚恐的中年男人。
弗雷德麵色緊繃，目光不善地看著那個人。
感覺到弗雷德那恐怖的目光，那個中年男人更加驚恐了。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中年男人喊道。
“雖然大部分的監控都被毀了，但是有一個很遠的監控，這個人影看起來跟你很像，”一個人道，“而且我們在你的電腦裏麵發現了刪除後的痕跡。”
一個人當初監控視頻，裏麵正是中年男人的背影。
“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中年男人又驚又怕，這種情況證據都指向他，“你們要相信我，我矜矜業業在這裏幹了十幾年，怎麽可能給你們發送那種消息，幫助敵人？”
“證據都指向你，”校長開口，目光嚴肅，“你怎麽解釋這些？我對你很失望，林德。”
林德也就是中年男人，聽到校長的話後，咬牙，帶著對未知的害怕說：“校長，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視頻裏麵那個人確實是我，電腦裏麵那些證據的數據也確實是我刪除的，但是！”
“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消息已經發送了！”林德身體顫抖，“根本就不是我幹的，但是我比誰都清楚這件事就是我幹的！”
“什麽意思？”校長意識到裏麵有不對勁。
“白驚鴻有發消息跟我說，影狐有跟他提起妖種裏麵神秘的人物，擁有蠱惑人心的力量。”一個人說。
“對！肯定是那樣！”林德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肯定是那樣！”
“會不會是他自編自導？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麽一號人物，這種力量匪夷所思，即便是以擁有蠱惑人心的眼睛而出名的影狐都做不到。”有人反駁。
聽到自己的名字，藏在弗雷德影子裏麵，用最大力量隱匿自己氣息的季安微微眯眼。
“但那是影狐自己說的，說不定妖種更了解妖種……”
“不，我自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一個妖種擁有操控人行動的能力，而且還這麽久，即便是影狐，也隻能做到蠱惑他人短短幾秒而已，二品還是蠱惑，不是控製。”校長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站在校長旁邊的一個人想到了什麽，臉色大變。
“早就已經死了幾百年的人，不可能。”校長搖頭。
“校長，你們在說誰？”
“……告訴你們也無妨，你們聽說過十尾狐的傳說嗎？”
黑暗中的季安，眼睛中閃過一抹殺意。
“誰？！”
“什麽人？”
“有殺氣！”
一些有閱曆的人立刻察覺到了季安在瞬間流露出來的殺意。
弗雷德跟著其他人擺出警惕的樣子。
“是不是那個控製我的人要來殺我？！”林德驚恐地看著四周。
“校長，我怎麽覺得他的精神出了些問題？”有人皺眉道。
“林德，冷靜，我們都在這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校長按住林德的肩膀，冷聲道。
“我晚上總是能看到很多狐狸的影子……”
這種反差讓季安對弗雷德的頭發更感興趣了。
小小的噗嗤一聲，季安感覺脖間刺痛，弗雷德的獠牙刺入了他的皮膚，血液從那個點開始流失。
流失的速度很慢，弗雷德一點一點地汲取，仿佛在挑逗一樣。
妖種的牙齒會給人酥麻的感覺，麻痹獵物的戒心，很多人就死在妖種牙齒的這種特性上，死在一種玄乎的舒服的感覺上。
有些人的屍體被發現的時候，表情甚至是帶著愉悅的，這種死法有人認為毛骨悚然，有人認為這是一種很好的死亡自殺方法，甚至有想自殺的人專門去給妖種送餐上門。
手下這具精壯的身體讓季安不舍的放開手，每一塊肌肉都蘊含著爆發性的力量，完美的身體如上天精心打造，這是一個完美的作品。
季安的尾巴掃在弗雷德身上，從腰間往下，卷住弗雷德一條腿，突然間感覺到了阻力，有什麽卷在他的尾巴上。
他往下看，看到一條不知道什麽時候冒出來粗壯的布滿鱗片的尾巴，卷在他黑色的尾巴上，鱗片摩擦的感覺別有一番滋味。
弗雷德的龍尾在力量上可比季安的尾巴強悍多了，季安的尾巴分散，而龍尾集中，可以在瞬間爆發出強悍的力量，被這個尾巴用力掃到，普通人的骨頭絕對會斷，低級的異能者估計也承受不了這個尾巴的一擊。
現在這條攻擊力驚人的尾巴，出現卻不是為了戰鬥，按照主人的意願，與另一條尾巴摩挲著，紅色與黑色在這白色的浴室內交錯，曖昧氣息肆意。
白皙的手在蜜色精壯的寬背上摩挲，挑逗著其主人的每一根神經。
紅色的龍尾卷上了他的腰。
紅色的龍鱗在浴室的白色燈光照射下，紅得亮眼，閃著光芒，每一片龍鱗都像一塊煜煜生輝的寶石。
“你的龍鱗很漂亮，有逆鱗嗎？”季安突然好奇，放開弗雷德的脖子，摸著腰間的紅色龍尾。
“有。”弗雷德拔出獠牙回答道。
“我可以知道在哪裏嗎？”季安眼睛微微眯起，顯得那雙狐狸眼睛更加狹長，黑色的眼睛裏有暗紫色的光芒閃過，透露著一股糜爛誘惑的氣息，仿佛欲望之神在誘惑著世人。
龍有逆鱗，觸之必死。
“逆鱗在脖子。”弗雷德頓了一下，伸出手，抓著季安的手，放到自己脖子側邊，一塊紅色的龍鱗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浮現。
這塊紅色的龍鱗看起來跟其他的龍鱗沒有什麽太大的區別，如果弗雷德不說的話，季安還真不知道這是逆鱗。
好奇地用手指摩挲著那塊逆鱗，手下身體肌肉緊繃，似乎是條件反射的戒備。
脖子本來就是脆弱的地方，再加上逆鱗的存在，這個地方，確確實實是弗雷德的致命所在。
感覺冰冰涼涼的，季安湊過去，臉頰蹭六醜著那塊逆鱗，並不光滑，但溫度很舒服。
一股激靈感自尾椎骨的地方升起，在身體內亂竄，季安瞥了一眼弗雷德手指的方向。
“時間不夠，”季安靠在弗雷德的肩膀上，嗓音低沉而充滿慵懶氣息，“做不完。”
弗雷德眯起眼睛，聲音沙啞：“先收點利息，否則還真對不起你早上的興致。”
入鼻皆是弗雷德的氣息，季安有種恍惚的感覺，這個氣息環繞著他，仿佛有了莫大的安全感，像是世間最堅固的保護罩。
閉上眼睛，季安沉浸在這種難得的百分之百安全感中。
不知道為什麽，成為妖種之後，就經常沒有安全感，不是人類時候的沒有安全感，而是一種說不出來的，仿佛下一秒就會有異能者衝出來給你一刀的那種感覺，死亡的威脅環繞在每一個妖種的頭上，這是妖種基因的記憶，記住了以往無數妖種死亡的感覺，傳遞給下一代。
……
“太慢了。”安小黛坐在訓練場的長椅上，百無聊賴地晃動著雙腿，正午的陽光透過樹蔭灑在她身上，天真爛漫的感覺浮現出來。
季安跟弗雷德走向她，季安環視一周，沒看到異能一班的人，便問：“他們人呢？怎麽沒看到。”
“都去醫務室了，”安小黛從長椅上站起身，拍了拍身後的裙子，“大部分心理素質都不怎麽樣，有幾個還行，不過最後他們集體抗議並說要去醫務室，我看還五分鍾就下課了，就讓他們去了，他們前腳剛走。”
“這麽巧啊。”
安小黛狐疑地打量著季安，鼻尖動了動，道：“你身上怎麽有那麽重的暴龍的氣息？”
季安毫不避諱，揉了揉安小黛的頭發，笑道：“你覺得呢。”
“白日宣淫。”安小黛翻了個白眼。
妖種的性意識覺醒得很早。
“訓練好玩嗎？”季安又問。
“還不錯，”安小黛臉上有了笑意，“親手製作出來的劇能讓那麽多人體驗，我很開心。”
季安詭異地沉默了。
“你下午有課對吧。”弗雷德出聲。
“對，下午一節專業課，逃不了。”季安歎了口氣。
“那就先回去吧。”
“滴滴。”
“什麽聲音？”季安聽到一聲響，目光最後看向弗雷德的手腕。
“電話。”弗雷德說完，幾個跳躍，消失在季安跟安小黛的視線中。
過了一會後，弗雷德回來了，眸光中帶著一抹嗜血。
“上次那個給我們發錯誤消息的人找到了，”弗雷德道，“剛剛他們讓我一起去審問。”
“他們？”
“卡爾頓大學的高層，校長也在。”弗雷德道。
季安略微思考後說：“帶上我，我進你的影子裏麵。小黛，你先回貓咖吧。”
“好。”安小黛心情不錯，沒有多說什麽。
審問的地點在卡爾諾的行政樓會議室。
弗雷德去的時候，裏麵已經有很多人了。
“弗雷德，來了。”
“嗯，人是誰？”
“他。”一個人指著臉上寫滿驚恐的中年男人。
弗雷德麵色緊繃，目光不善地看著那個人。
感覺到弗雷德那恐怖的目光，那個中年男人更加驚恐了。
“我真的什麽都不知道啊。”中年男人喊道。
“雖然大部分的監控都被毀了，但是有一個很遠的監控，這個人影看起來跟你很像，”一個人道，“而且我們在你的電腦裏麵發現了刪除後的痕跡。”
一個人當初監控視頻，裏麵正是中年男人的背影。
“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中年男人又驚又怕，這種情況證據都指向他，“你們要相信我，我矜矜業業在這裏幹了十幾年，怎麽可能給你們發送那種消息，幫助敵人？”
“證據都指向你，”校長開口，目光嚴肅，“你怎麽解釋這些？我對你很失望，林德。”
林德也就是中年男人，聽到校長的話後，咬牙，帶著對未知的害怕說：“校長，我真的不知道怎麽回事，視頻裏麵那個人確實是我，電腦裏麵那些證據的數據也確實是我刪除的，但是！”
“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消息已經發送了！”林德身體顫抖，“根本就不是我幹的，但是我比誰都清楚這件事就是我幹的！”
“什麽意思？”校長意識到裏麵有不對勁。
“白驚鴻有發消息跟我說，影狐有跟他提起妖種裏麵神秘的人物，擁有蠱惑人心的力量。”一個人說。
“對！肯定是那樣！”林德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肯定是那樣！”
“會不會是他自編自導？我們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麽一號人物，這種力量匪夷所思，即便是以擁有蠱惑人心的眼睛而出名的影狐都做不到。”有人反駁。
聽到自己的名字，藏在弗雷德影子裏麵，用最大力量隱匿自己氣息的季安微微眯眼。
“但那是影狐自己說的，說不定妖種更了解妖種……”
“不，我自出生到現在，從來沒有聽說過哪一個妖種擁有操控人行動的能力，而且還這麽久，即便是影狐，也隻能做到蠱惑他人短短幾秒而已，二品還是蠱惑，不是控製。”校長搖了搖頭。
“會不會是……”站在校長旁邊的一個人想到了什麽，臉色大變。
“早就已經死了幾百年的人，不可能。”校長搖頭。
“校長，你們在說誰？”
“……告訴你們也無妨，你們聽說過十尾狐的傳說嗎？”
黑暗中的季安，眼睛中閃過一抹殺意。
“誰？！”
“什麽人？”
“有殺氣！”
一些有閱曆的人立刻察覺到了季安在瞬間流露出來的殺意。
弗雷德跟著其他人擺出警惕的樣子。
“是不是那個控製我的人要來殺我？！”林德驚恐地看著四周。
“校長，我怎麽覺得他的精神出了些問題？”有人皺眉道。
“林德，冷靜，我們都在這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校長按住林德的肩膀，冷聲道。
“我晚上總是能看到很多狐狸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