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展雙臂的一瞬間,觸手柔滑,一種熟悉的一手把握的綿柔感衝擊著李利並不堅定的敏感神經。


    呃霎時,正當李利驚愕出聲時,不知何時藏在錦被裏的火熱嬌軀纏繞上來,溫潤而火辣的紅唇堵住了他那驚訝的張開的大嘴,嬌軀隨之覆蓋在他身上。


    熟悉的體香湧入李利的腦海,讓他第一時間知道纏繞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是誰,霍然是孔明一再懇求他高抬貴手的大姐諸葛玲。


    為此,李利曾向孔明鄭重表態,自己確實已有眾多妻妾,與情與理都不能再沾染紅粉,斷然不會主動招惹諸葛玲。


    答應孔明所請之後,李利素來重視承諾,一直與諸葛玲保持一定的安全距離,絕不逾越火線半步。然而諸葛玲無微不至的體貼照顧,讓李利倍受煎熬,大感吃不消,時常欲火灼身,好幾次都險些把持不住,逼得他大冷天泡在水潭裏降溫去火,苦不堪言,實難消受美人恩。


    或許,李利一早就為自己留好了後路,對孔明許諾時留有餘地,聲稱自己絕對不會主動招惹諸葛玲。但是,如果諸葛玲主動進攻主動招惹他,他完全處於被動接招的位置,那就另當別論了。他可以保證自己坐懷不亂,佯作正人君子,可一旦美人死死纏住,那亂與不亂就由不得他了,一切皆由身體做主


    反推被暗算了,我很無辜美人在懷的一瞬間。李利如是暗歎道。


    電光火石間,幹柴被烈火點燃。李利徹底被壓在身上的嬌軀火辣辣的熱情所融化,一雙魔掌本能地攀上她細嫩光滑的纖腰。並隨之摸索起來。乍一出手便是捧著她那棉柔挺翹的豐臀,柔滑而嬌嫩,肥美而碩大,令李利愛不釋手,身心陶醉,宛如漂浮在九霄雲海之上,心潮澎湃。血脈噴張


    不多時,錦被裏的溫度急劇攀升,熱浪席卷糾纏在一起的兩人。意亂情迷之中。諸葛玲無論是愛撫還是接吻都顯得十分笨拙,熱情似火滿腔激情卻不知如何展現出來,猶如深夜求宿之人饑渴難耐,卻苦於不得其門而入。胡亂摩挲。不得其要領。


    而深諳情事的李利趁機雄起,化被動為主動,遂將諸葛玲高挑曼妙的嬌軀壓在身下,狂啃虎撲,每一次愛撫都讓身下的美人嬌軀顫動,腰肢扭動,嬌羞不已,不得不抱緊男人的虎軀。


    當諸葛玲忍不住低聲呻吟時。李利便知時機已經成熟,擠壓許久的熱情在這一刻終於找到突破口。隨手扯下身下嬌軀上的最後一塊遮羞布。李利虎軀一震,精準無誤地衝破了美人最後一道防線。


    伴隨一聲啊地一聲痛叫,含苞待放的芙蓉終於迎來花期,怒花綻放,幾點殷紅滴落在身下潔白的布巾上


    括弧,此處省去九千九百九十九字。一到關鍵地方就給掐了,都是為了和諧嘛,想來看官們能夠理解,理解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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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曙光乍現,晴空萬裏,又是一個大晴天。


    南陽郡每年春季都少雨,雖不是絕對,但大多時候都這樣,比較幹旱。


    然而對於同樣幹旱許久的李利和諸葛玲而言,今天是個好日子,久旱逢甘霖,一夜風流暢快淋漓。


    初次交媾的兩人果真如般一點就著,熊熊燃燒了一夜,從深夜子時一直持續到黎明,經久不息,抵死纏綿。


    初為人婦的諸葛玲不堪鞭撻,初嚐禁果不到半個時辰便欲仙欲死,嬌軀酥軟如泥,任由李利放手施為,信馬由韁,縱橫馳騁。而諸葛玲就像置身於狂風暴雨之下的芭蕉一樣,隨風搖曳任憑澆灌,辛苦並快樂著,靈魂出竅,在雲霄仙境中飄浮翱翔,徜徉雲海沉迷陶醉,其樂無窮,不可自拔。


    直到嬌軀癱軟昏昏欲睡之際,隨著李利一聲龍吟般的嘶吼,諸葛玲潮紅的臉頰上浮現出燦爛的笑容,酣然入睡。


    她睡得很香甜,嘴角呈現出一抹彎弧,露出會心的微笑,想來夢境中她一定很幸福。正值少女懷揣美好憧憬的妙齡花季,夢想成真,心想事成,可謂是世間最圓滿最幸福的事情。


    可她並不知道,就在她徜徉在幸福夢境中與李利雙宿雙棲水溶交融之時,李利又在她身上相繼索取了兩次,以至於諸葛玲完全是在夢境與現實中穿梭,在那一段時間裏,她的夢境與現實零距離,完全重合在一起,令她罕見地獲得心靈與身體的雙重體驗,美妙至極,妙不可言。


    晨曦來臨,一抹亮光透過窗欞斜照進房間,落在臥榻前散落在地的褻衣褻褲上。隨著陽光悄無聲息的移動,一抹光束照在臥榻上,將錦被下纏繞疊加成山丘狀的身影徹底暴露在陽光下。


    在刺眼的陽光照射下,諸葛玲緩緩醒轉,朦朧睜開雙眼,欲抬手遮住眼簾避開強光,卻頓感全身酥軟無力,手臂癱軟乏力,連動一動手指的力氣都沒有。隨即她霍然發現自己被一條粗壯有力的手臂緊緊抱在懷裏,那手臂末端的魔掌正摁在自己豐滿挺翹的臀瓣上,手指已伸到溝壑之中。


    這還不是最羞人的,最讓諸葛玲難以啟齒的是,十餘年來一直柴扉緊閉的私處竟然滯留著異物,將她牢牢地與男人牽絆在一起,融為一體。並且,那被私處包裹的異物正在一點點膨脹變硬,使得她下體隱隱作痛,一種難以言語的爆裂感湧上心頭


    啊一呃


    一刹那,諸葛玲失聲尖叫,但在張開紅唇的一瞬間頓感喉嚨幹澀,聲音有些嘶啞,似乎是昨夜叫得太大聲太厲害了,嗓子都喊啞了。


    頃刻間,她暮然想起昨夜的一幕:自己心儀的男人就要走了,可他卻沒有給她留下隻言片語,哪怕是一句溫馨的告別都沒有,真是個不解風情的榆木疙瘩。任憑她如何暗示,乃至主動示愛,他都無動於衷,沒有一點反應,更別說回應了。


    草廬建的很好,像府邸一樣,這都是那個男人帶領大家一點點搭建起來的。可在諸葛玲心裏,這更像是自己和愛郎一起搭建的愛巢,承載著她與愛郎朝夕共處的一點一滴,寄托著她一生所愛。


    男人明天一早就走,他的扈從們提前下山,諸葛玲和妹妹諸葛慧也跟著扈從們一起下山。可是,諸葛玲心裏實在割舍不下那個令她甘願拋下矜持的男人,下山途中她越想越不甘心,隨即借口有很重要的東西落在山上,讓妹妹帶著女眷先行回去,而她則是隻身返回。


    那時天色已晚,諸葛玲回到草廬時已是深夜,弟弟孔明和郭嘉等人都已安寢。悄悄回到自己房裏,沐浴過後她躺在榻上翻來覆去,難以成眠,遂起身下榻,信步走到李利房門前。好幾次準備抬手敲門,可她又怕打擾男人休息,亦或是他開門後像之前一樣:玲姐有事嗎,夜深了,早點休息吧。一副拒人與千裏之外的口吻,可諸葛玲卻感覺男人說話時口不對心,眼神飄忽,不敢正視自己。


    正當諸葛玲轉身離開時,卻聽到屋後的水潭裏傳來聲響,頓時她才想起男人每天晚上都在水潭裏沐浴,躺在礁石上休息半個時辰,而後才會回房歇息。這個習慣早被她看在眼裏,甚至她還躲在帳篷後麵偷偷窺探過好多次,每次都讓她麵紅耳赤,一顆心就像小鹿似的怦怦直跳,卻愣是沒敢露麵。


    聽到水聲,諸葛玲就知道他今晚又是如此。忽然,她心念一閃,生出一個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荒唐念。於是她繞到房後,從後門進入房間,起初她隻是坐在榻上,戰戰兢兢,像做賊似的。然而,等到水潭裏傳出嘩然水響的一刹那,她貝齒一咬,索性豁出去了,迅速褪下衣服,近乎赤條條地躲在錦被下。


    接下來的一切正如諸葛玲事先預料的一模一樣,一步邁出便是另一番天地,她的人生從此改變


    躺在李利懷裏,諸葛玲低聲輕語地訴說著昨天夜裏的經過,情到深處潸然淚下。李利憐惜地擦掉她眼角的淚水,一雙猿臂將她緊緊抱在懷裏,親吻著她那緋紅如霞的臉頰,說不出溫柔。可他下身的物事卻趁火打劫,火熱如鐵,似有卷土重來之勢,躍躍欲試。若不是李利憐惜諸葛玲身子柔弱不堪重負,強行壓製欲火的話,隻怕那物事已經揭竿起義,造反了。


    玲兒,你弟弟孔明好像不太同意你跟著我懷抱美人,李利巧借話題轉移注意力,省得自己都控製不了身下的物事,趁機在諸葛玲耳畔吹枕邊風,企圖借美人之手收拾孔明。


    本來他和孔明已是結義兄弟,既然是兄弟,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美麗端莊的諸葛玲就應該跟著他這個義兄嘛,嫁給誰不是嫁呀可孔明偏要橫加阻攔,認為李利已有妻室,不願自家大姐做妾,逼著李利簽訂城下之盟,硬生生將一對情投意合的鴛鴦給打散了。


    如今李利得償夙願,抱得美人歸,一夜貪歡之後反過手來就給孔明添堵下絆子,讓他姐姐去收拾弟弟。這便是:對症下藥,一物降一物。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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