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霞淩空,倒影一江紅。


    雄鷹疾掠,展翅殺長空。


    叮咚咚


    大江之上,兩艘渡船沿江西行,悠揚琴聲輕靈悅耳,長笛協奏婉轉悠長,琴瑟和鳴中還伴著空靈的歌聲。


    一陣花香夢醒了千年,大江之上春光醉長天。


    霓裳輕揚,燦爛迷了誰的眼;


    漣漪一點一圈漫我指尖。


    煙波浩渺思念繞幾圈,魚兒纏綿相伴我留連;


    蝴蝶飛來自由自在舞翩躚,轉身緩緩遠上白雲天邊;


    流水浣紗在岸一端,如花容顏為誰眷戀;


    讓我靜靜守候在那綻放華年。


    望梅柳拂天,看嫣紅開遍;


    就讓此生不渝夢永遠


    船艙裏,李利輕吹長笛清脆悠揚,周瑜十指迅疾撥動琴弦,大喬霓裳輕揚翩翩起舞,小喬婀娜身姿合舞吟唱,一首浣紗曲在四人協作中演繹出來。


    美妙旋律繞梁不絕,空靈歌聲飄出渡船,在千裏浩渺晚霞中隨風飄蕩,餘音悠長。


    船艙門口,魯肅坐在案幾旁搖頭晃腦,手指跟隨旋律輕輕敲擊桌麵,癡迷陶醉不知身在何處。


    艱難度過四天暈船日子的桓飛靠在門框上,手提一壇百年桃花醉,一邊欣賞歌舞一邊開懷暢飲,凶悍黝黑的臉頰上浮現出濃濃笑意,偶爾跟魯肅一樣搖頭晃腦,已然陶醉其中,不複先前愁苦滋味。


    一曲浣紗落下,緊隨其後的便是霓裳羽衣舞: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扶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名花傾國兩相歡。常得君王帶笑看;解釋春風無限恨,沉香亭北倚闌幹


    雙雄琴笛合鳴,二喬起舞輕吟,艙門文武兩觀眾,歡送夕陽迎晚風。


    此當是:姹紫嫣紅江南路,迎風破浪踏歌行;


    江湖凶險奈我何,英雄美人逍遙遊。


    夜半渡口停歇,歌舞戛然而止。


    桓飛和魯肅二人登岸搭建帳篷,另一條渡船上的喬家扈從同樣上岸宿營,紮起三座臨時帳篷。而兩條渡船則留給李利和周瑜二人歇息。與他們同在渡船上夜宿的自然還有他們各自伴侶,大喬和小喬。


    這兩對情侶堪稱郎才女貌,珠聯璧合。


    最近十餘天時間,大喬和周瑜感情急劇升溫,已然是片刻不能分離。而李利和小喬二人更是如膠似漆。郎情妾意,纏纏綿綿無盡期。


    白天一行十餘人乘坐兩條渡船破浪而行。沒有額定歸期。也沒有瑣事煩憂,載歌載舞,好不愜意。夜晚,桓飛和魯肅以及一眾扈從則上岸宿營,生火造飯,分工明確。各行其事。兩條渡船就是兩對情侶的寢宮,李利和小喬占據頭船,周瑜和大喬在後麵裝載貨物行李的渡船上安寢。


    夫君,你說姐姐和公瑾是不是已經


    已經如何


    創艙裏。剛剛吃罷晚飯,小喬正在整理臥榻準備安寢,而李利則坐在艙中悠閑品茶。


    鋪好臥榻後,小喬款步走到李利身後,抱住李利的脖子,好奇詢問周瑜和大喬二人發展到哪一步。出於矜持,小喬問得半遮半掩,不好意思說清楚,而李利則是一臉怪笑地裝傻充愣,明知故問。


    哎呀,夫君,你明明知道人家要問什麽,還取笑我小喬嬌羞不已的伏在李利背上,嬌嗔道。


    嗬嗬嗬李利開懷而笑,輕輕向後挪動身軀,既而手臂一攬,將小喬抱在懷裏,坐在自己腿上。


    隨即李利靠在艙板上,小喬則是小鳥依人地躺在李利懷裏,一雙濃情嫵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地盯著李利,等待他的答複。


    低頭看著嫵媚妖豔的小喬,李利會心一笑,一雙魔掌在她嬌軀上摸索起來。


    十幾天朝夕相處下來,李利發現二喬姐妹倆雖是一母所生,且同是傾國傾城之絕世姿容,但姐妹倆卻是各具風情,性格孑然不同。大喬生得沉魚落雁之容,溫婉而冷靜,是個理智型的知性女人,而小喬則不然。小喬天生一副閉月羞花之貌,性格開朗活潑 ,天真無邪,心底純淨,偏向於感性,卻從不多愁善感。因此,這對姐妹雖然容貌不相上下,卻因各自性格使然,促使她們倆隱隱已有高下之分,純真無邪的小喬隱隱略勝大喬半籌。


    此外,小喬還有不為人知,有且隻有李利知道的一麵。那就是,別看小喬平日裏天真開朗,才貌雙絕,清純動人;但一到晚上和李利單獨相處的時候,她整個人就會變得特別火辣,儼然是個饞死男人不償命的妖精。


    每天晚上和李利在一起的時候,小喬什麽都敢說,什麽都敢做,一顰一笑嫵媚無限風情萬種,纏著李利極盡纏綿,直到筋疲力盡昏睡過去為止。幸好李利龍精虎猛,毫不怯場,每晚都將小喬愛得死去活來,不懼她千變萬化的勾人妖術。


    腦子裏想著纏綿悱惻之事,李利緩緩道出自己對周瑜和大喬二人的觀察所得:他們兩個已經還沒有發展到那種程度。你自己應該也能看出來,你姐姐至今眉梢緊鎖,跳舞時遠不如你輕盈灑脫,似乎生怕動作太大,身姿不雅。由此可見,公瑾到現在還沒有拿下你姐姐,估計還得等到他們正式拜堂成親之後才能水到渠成,盡享人倫至樂。


    說完話後,李利滿臉壞笑貼著小喬的粉嫩臉頰,輕語道:我們兩艘船每晚都停靠在一起,如果他們那艘船上有動靜,我們倆一定能聽見聲音。可這幾天你聽到動靜了嗎,肯定沒有,這就說明他們倆現在還沒有做成好事。你再想想我們這條船,每天夜裏搖搖蕩蕩。聲響極大,以至於你姐姐這幾天都沒睡好,每天早晨起來眼睛裏都有血絲,這都是被你害成這樣的。你每天晚上大喊大叫,聲音之大比水浪聲還大,再加上我們這艘船搖搖晃晃,撞得你姐姐他們那艘船哐哐作響,這讓他們怎麽睡的著


    夫君,夜深了,我們歇息吧。李利說完話後。原以為小喬會辯解一番,不承想小喬卻媚眼迷離地勾住他的脖子,吐氣如蘭地輕吻著他的耳垂,嬌軀輕輕扭動,摩擦著李利最敏感的部位。


    顯然。李利這番話非但沒讓小喬害羞,反而聽得她心神蕩漾。媚眼如絲。已然激情泛濫。


    嗯又來啊李利雙手探入小喬的羅裙之內,臉上卻佯作驚愕狀,似乎對小喬頗為忌憚,畏懼不前。


    你是不想,還是不行小喬閉著雙眼,豐臀輕輕扭動。蹂躪著座下的碩大帳篷,嬌容緋紅地輕吟軟語。


    行怎麽能不行呢,我是男人嘛頭可斷血可流,男人尊嚴不能丟。這種事情不行也得行啊


    說話之中,李利單手撐著甲板,將小喬橫抱起來,隨之大步走向臥榻,邊走邊說道:待會兒你叫得小聲點,別吵的人家睡不著覺


    小喬柔聲軟語申敕道:你別那麽猛就行,否則人家怎麽能不叫,都怪你


    哈哈哈盡量吧,有時候我也想輕點,隻是你叫得那麽大聲,我著急呀大聲邪笑中,李利已將小喬扔在軟榻上,隨即一個猛虎撲食衝上去。


    還是輕點,這也叫輕啊船艙裏傳出最後一聲話語,緊接著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繼而一聲飽含萬種情愫的大叫聲傳出船艙,衝向夜空下的渡口方圓數裏。


    砰砰砰


    嘩嘩嘩哦


    船身劇烈搖晃,連續不斷撞擊著連在一起的另一艘渡船,以致於原本寂靜的渡口破浪翻滾,仿佛漲潮般一浪接著一浪衝擊岸邊的礁石,激起巨大的浪花,嘩嘩作響。


    呃又來了隔壁船艙的甲板上,剛剛入睡的周瑜被船身劇烈搖晃和碰擊聲響嚇了一跳,從睡夢中驚醒。睜開眼睛的一瞬間,他不用側耳傾聽,就知道這是怎麽回事,因為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天天夜裏都這樣,吵得他睡不安穩,浮想聯翩。


    其實,剛剛在夢裏周瑜也在做這種事情,激動不已。睡夢中,他輕輕抱著大喬上榻,小心翼翼地解開她的衣服,輕動極其輕柔,生怕嚇著大喬。哪成想他剛把大喬的羅裙解下來,正準備大幹一場之際,一聲巨響將他的美夢撞得粉碎,嚇得他一身冷汗猝然驚醒。


    醒來後,周瑜恍然發現自己還下榻在甲板上,幾步之外的珠簾之內就是臥榻,此刻大喬就躺在榻上。


    美人近在咫尺,卻隻能遠觀而不能一親芳澤,這已經讓周瑜飽受折磨,痛苦不堪。可是李利和小喬那對狗男女天天大喊大叫,旦旦而伐,聲響之大,碰撞之劇烈,相隔這麽遠都能聽得清清楚。然而這種混合旋律傳進周瑜耳朵裏,無異於一種酷刑,令他羨慕嫉妒恨,咬牙切齒,心癢難耐。怎奈躺在榻上的大喬連續幾天都一聲不吭,似乎睡得正香。


    不過大喬眼裏每天都有熬夜的血絲,這種自欺欺人的事情誰看不出來呀


    大喬睡了嗎外麵太吵,我想和你說說話,可以嗎咬牙堅挺了五天,周瑜終於堅持不住了,輕輕起身撥開珠簾,走到臥榻前低聲詢問道。


    嗯確實太不像話了,每天都這樣。大喬深受其害地埋怨一聲,可是她卻沒有起身,低語道:坐下說話吧,妾身也想和夫君好好聊聊。


    唉好好好,太好了周瑜激動了,一個箭步衝到床邊,卻不料用力過猛,直接撲到軟榻上,雙手正好摁住大喬的雙手,頗有非禮的架勢。


    夜,靜悄悄,可渡口卻不平靜。之前僅有一艘渡船搖晃激蕩,不料半個時辰後另一艘渡船也跟著劇烈搖擺起來,雖然搖擺幅度不如另一艘船動靜大,卻勝在頻率快,似乎是憋了很久,終於一吐為快。


    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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