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氏藥鋪有了雷鳴坐鎮之後,蘇茂言也輕鬆了許多,但是對於蘇氏藥鋪來說,卻因為人流量的再次加大不得不繼續招聘工作人員。


    蘇九這錢花的又是開心又是舍不得,最後又招聘了兩位幫著抓藥的,這才緩解了店鋪裏麵缺人手的情況。


    還有一個好消息就是邊磊通過中間人介紹給蘇茂言的病人們,大部分都答應了作為誌願者來參加蘇茂言手裏麵的項目研究,就在六月份,他們的實驗人數就從兩百多變成了三百五十六個。


    這個數據對於蘇茂言來說已經非常滿意了,而且因為有團隊的支撐,目前項目的進展也很順利。


    吳華作為從頭到尾負責項目聯絡的助手,對於這裏麵的事情也是看的最清楚的。


    普通的研究項目,肯定是不會有這麽順利的,而蘇茂言牽頭這個之所以進展的這麽快,還是和他提出的課題本來就比較成熟有關係。


    而羅毅作為蘇茂言的助手,也參與到了項目後期的研究之中。


    在見識了蘇茂言是怎麽給人看病的之後,他又見識了蘇茂言是怎麽領導一個團隊的。


    每周一次的例會中,蘇茂言先是聽了目前的進度和問題,然後針對存在的問題一一指出解決的方案,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初出社會的小青年。


    而那些年齡比他大得多的醫生們也一點都不刺頭,對蘇茂言提出的意見都非常重視。


    很顯然,蘇茂言雖然年齡小,但卻是這個項目裏麵當之無愧的leader。


    會後吳華也對羅毅的到來表示了熱烈的歡迎,然後交給了他一大堆需要整理的資料。


    “按照項目的進度,七月底差不多就該進入最後的總結階段了,所以現在我們兩個人的工作量也特別大,要對之前的資料進行一個整理,一起加油吧。”


    出乎意料的,羅毅對於被扔了一堆資料的事情並不反感,反而非常的有積極性,他接過資料道:“吳師兄放心,有什麽要求你盡管說,我一定不給團隊拖後腿。”


    笑話,剛一上班就能接觸到國協的項目,還是蘇茂言牽頭的項目,他高興還來不及,怎麽會嫌忙。


    吳華見狀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道:“行,我和你仔細說說。”


    時間很快進入了七月,有了羅毅的幫忙,後期的工作進行的也出乎意料的順利,再加上整個團隊的高效率,在七月底時,最後的研究成果總算是成功出爐了。


    這和他們的進度表也非常符合,所以八月初,蘇茂言就去首都把手裏的研究成果給交了,順帶著也給國內最出名的傷科期刊投了稿。


    知道他的項目進行的非常順利,會長也挺高興的,特地抽了一天約蘇茂言出來吃飯,和他們一起的還有邊磊。


    邊磊比兩個月前黑了一點,聽說是之前去了z國參加交流,所以曬黑了不少,見到蘇茂言後,邊磊也挺高興的,不僅是因為老友重逢,更是因為蘇茂言成功牽線了一個考察團去c國。


    “你小子不錯啊。”邊磊喝了一口咖啡,“我接到譚靜的電話時還是懵的,雖然她之前拜托了我,想讓我在國內給那邊找找路子,但是我就是個醫生,能有什麽路子啊,不過答應了的事情又不能不做,你說是吧,還好你幫我解決了燃眉之急。”


    國協會長還不清楚這件事情,聞言問道:“什麽路子?”


    邊磊笑著看了一眼蘇茂言道:“之前我們不是去c國參加援助項目嗎,那邊的援助項目組想要幫著當地人找點發財的路子,因為環境挺好的原因,就想到種植中藥上麵,這不就想讓我先去看看,然後再去找找路子。”


    國協會長點頭,現在中藥種植的市場比前些年大多了,因為國力的增強,大部分國家也對華國的中醫越來越了解,了解之下,接納的人也越來越多,所以國外對於中藥材也是有一定的需求量的。


    當然,需求量最大的還是國內,而且國內市場的缺口仍然很大,一些緊缺中藥也靠進口,所以c國的那個地方如果真的適合種植中藥的話,倒是一個不錯的賺錢辦法。


    不過聽了邊磊的話後,會長對蘇茂言的能量也有了新的認識。


    “對了,茂言你有興趣參加一個會診嗎?”會長突然問道。


    蘇茂言道:“什麽會診?”


    會長道:“劉氏集團你聽說過吧?”


    蘇茂言點頭,他當然聽說過劉氏集團,這也是華國非常出名的一家企業,手底下有許多公司,主要是專攻互聯網產業的。


    “劉氏集團老總的老婆,最近身體不大好,所以劉總請了不少醫生給她進行會診。”


    這種事情也不少見,大家都惜命,隻要有渠道,都恨不得能多請一點醫生進行會診,畢竟群策群力,專業人士商量出來的治療方案照理說也比一個人定下的要全麵完善的多。


    蘇茂言作為一個沒有在醫院裏麵上班的醫生,會診參加的還是很少的,聞言也挺感興趣:“時間是多久呢?”


    會長道:“下周末,也就是七天之後,這個機會還不錯,因為劉總還請了一些國外的醫生。”


    除此之外,國內請的也是鼎鼎有名的專家,所以會長才會提出這個邀請。


    蘇茂言雖然沒有問那個總裁夫人是什麽病,但是大概心裏已經有了點數,肯定不是傷科方麵的,因為邊磊就在這裏,那估計就是婦科方麵的疾病了。


    但是蘇茂言這次卻猜錯了,那位總裁夫人並不是婦科方麵的疾病,而是心髒方麵的。


    “檢查了嗎?是什麽病?”蘇茂言問道。


    會長道:“主述症狀就是心悸、胸口疼、胸悶、頭暈、氣短等,暫時沒有發現原因。


    蘇茂言道:“所有檢查都做過了?”


    會長點頭。


    蘇茂言推測道:“如果所有檢查都做過了,都沒有發現原因的話,大概率是心髒神經官能症。”


    “是有這個可能性,不過劉總也不大信任現在的檢查結果,所以才會邀請國內外的專家們進行一個會診,你如果願意去的話,我就幫你推薦推薦。”


    會長之所以這麽說,還是因為之前蘇茂言跟著john做過相關的項目研究,並且研究成果非常不錯,如果能去參加這樣的會診,對蘇茂言本人來說也是一個和其他醫生們交流切磋的機會。


    隻是蘇茂言也知道,會長隻說的推薦,說明他也沒有把握能行。


    “那就謝謝會長了。”


    不管成不成,蘇茂言都把這個情給記下了。


    第二天,劉總的助理就接到了推薦醫生的名單,因為報酬頗豐,又能和國外專家交流,不少醫生都表示了對這次會診的興趣,所以名單上的名字還挺多的。


    不過會診也不需要那麽多人,隻需要優中選優,選幾個特別不錯的就行。


    助理把這些醫生們的資料都記在了心裏,就去找劉總匯報去了。


    劉總今年五十多歲了,結婚已經有三十年,前些年在外麵花天酒地的,這幾年倒是收了心,一心一意陪著老婆過日子,沒想到舒心日子沒過多久,老婆就得了病,他心裏本來就對老婆有虧欠,覺得老婆的心髒病和他早年的作風有關係,因此在治病這件事情上也表現的非常積極。


    照理說醫生的事情他是不需要過問的,找人選了就是了,但是為了彌補心裏的虧欠,他還是決定親自選醫生。


    而這次的醫生們也分為了三類,一類是國外的專家,一類是國內西醫方麵的專家,還有一類則是中醫方麵的專家。


    當聽到中醫師的人選時,他卻犯了難。


    因為裏麵出現了一位非常年輕的中醫師,但是推薦人卻是國協的會長…


    他如果不選這位的話,就是不給國協會長麵子,如果選了的話,豈不是要浪費一個會診的名額?


    算了算了,那就多加一個人。


    正這麽想著,助理又介紹了起了蘇茂言的情況,蘇茂言除了本人是國協會員之外,也是雷鳴唯一的弟子,還參加過梅裏診所的一項關於心髒康複的研究。


    為了避免劉總不知道雷鳴是誰,助理還著重介紹了這一位國手。


    劉總明白為什麽國協會長會推薦蘇茂言了,他點了點頭道:“那就把蘇醫生加入邀請名單。”


    於是名單裏麵最年輕、資曆最淺的蘇茂言也順利的收到了會診的邀請。


    秦嶼聽說他要去給劉總的老婆看病,也想起了這位曾經有過數麵之緣的阿姨。


    “是個挺溫和的人。”秦嶼道。


    他們家和劉家的來往也是挺頻繁的,畢竟都是一個圈子的人,雖然生意的範圍不一樣,但是打交道的機會也多。


    “之前確實聽說李姨生了病,不過沒想到這麽嚴重了。”秦嶼道。


    說起來劉氏集團能夠發展到今天,也是離不開這位背後女人的幫助的,可惜男人貪花好色是本性,特別是乍然富起來的,幾乎沒有不出去胡搞瞎搞的,不過劉家家大業大,也不可能鬧出離婚的事情來,所以這麽多年劉家的當家太太還是隻能忍了。


    蘇茂言聞言也有點唏噓。


    在會診的前一天,他就到了首都。


    劉家對這次會診還是很慎重的,專門派人來接了蘇茂言,住的酒店也是首都最高端的之一。


    負責接待的工作人員也對這次的會診比較了解,知道蘇茂言是國協會長推薦來的,不敢小覷,一路上態度非常好的給蘇茂言介紹了這次會診的情況:國外的專家有三位,國內的則是有六位,其中三位是西醫,三位是中醫,會診是在明天上午,相關的病例已經放在各位專家的房間裏麵了。


    到了酒店,這次會診的醫生們大部分也碰了頭,西醫的三位專家蘇茂言是不認識的,但是中醫的兩位他卻都見過,因為這兩位都曾經出現在去年他的拜師儀式上。


    所以見了蘇茂言之後,這兩位中醫師都表現出了善意,很快三人就聊到了一起。


    工作人員有點驚訝,不過想想也覺得釋然,蘇茂言可是雷鳴的徒弟,和大佬們關係好也正常,不看僧麵看佛麵嘛。


    第二天一大早,九位醫生們就在醫院集合了。


    目前劉總的老婆還在住院,而這次西醫的專家裏麵也有一位是院方的專家。


    蘇茂言剛剛進入會議室,就在會議室裏麵發現了一個熟人。


    三位國外專家因為語言原因,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麵坐著,也不說話,但是蘇茂言剛剛進來,其中一位就伸出了手對著蘇茂言揮了揮。


    “hi!su!”


    蘇茂言也是眼睛一亮,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碰上之前在梅裏診所打過交道的一位醫生。


    頓時全場的醫生們都看向了他們兩人。


    蘇茂言立刻對華國這邊的醫生們介紹起了這位叫做bert的醫生,bert也非常興奮的對著兩位同伴介紹蘇茂言。


    有了這兩位作為橋梁,會議室的氣氛也跟著和諧了起來。


    很快這次會診就開始了,因為是第一次參加會診,蘇茂言也沒有開口,隻是靜靜的聽著劉夫人的主治醫生介紹著她的情況。


    雖然昨天就看過了詳細的病例和檢查報告,但是通過主治醫生的介紹,大家對劉夫人的情況也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我認為劉夫人應該是心髒神經官能症,大家的想法呢?”主治醫生做了總結之後,又開始詢問其他人了。


    大部分人還是很讚同他的看法的,不僅僅是因為沒有檢查出任何的原因,更是因為劉夫人的發病情況也非常符合神經官能症的特點。


    什麽叫做心髒神經官能症呢?簡單來講,就是一種功能性的不適,沒有器質性的病變,一般除了發病出現的症狀之外,心理方麵也會出現焦慮等一係列的不適,是一種比較特殊的神經官能症,不過預後良好,一般不用過於擔心。


    主治醫生也是覺得病人家屬小題大做了,這個毛病積極治療的話,問題不大,根本用不著這麽大陣仗的請這麽多專家來。


    他上一回看到這麽多專家的時候還是另一個有錢人得了癌症,相比癌症,心髒神經官能症真的格外容易治療了。


    在座的醫生們昨晚也是看過病例的,對於主治醫生的判斷也比較認可,不過大家還是提出了要對病人進行麵診的要求。


    特別是三位中醫,都認為要見到病人之後才能做判斷。


    這個也是理所當然,於是劉夫人很快就被推進了病房。


    自從生了這個病之後,她就成為了家裏的頭位病號,連出個門家裏都是盡量避免讓她走路。


    蘇茂言看見她被輪椅推進來,就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主治醫生的表情也有點無奈。


    劉夫人來了之後,各位醫生們就開始各顯神通的問診了。


    劉夫人顯然也很有傾訴欲,對自己的症狀說的比病例上麵記錄的還要詳細,顯然是非常希望能夠治好這個病的。


    心髒沒有問題的人或許體驗不到心髒病發的瀕死感,那種感覺能把人逼死,也不怪劉夫人這麽小心翼翼的。


    西醫們的問題都問完了,就該中醫們上了。


    畢竟就麵診這一方麵來說,西醫主要是判斷病人可能存在的疾病,然後建議各項檢查內容,但是中醫就不同了,厲害的中醫,望聞問切下來,就算不用器械檢查,也是能找出毛病的。


    蘇茂言先是等了兩位專家把了脈之後,才伸出手去搭脈。


    劉夫人對著他溫柔的笑了笑:“是小蘇吧?”


    蘇茂言有點驚訝,劉夫人怎麽會認識他?


    劉夫人笑著道:“昨天嶼兒給我打了電話,提到了你,你是他的朋友?這次你能過來,真是多謝你了。”


    其他人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就連劉總本人都有點懵逼,嶼兒是誰他是知道的,除了秦嶼之外,還有誰叫嶼兒呢?


    不過蘇醫生竟然認識秦嶼,還是秦嶼的朋友?


    劉總不由更加慎重了一點,畢竟秦嶼打了這個電話,就說明蘇茂言對他來說,真的是非常要好並且重視的朋友。


    蘇茂言驚訝了片刻就回了神,肯定是秦嶼擔心他在這邊受到了怠慢,所以才會特地打這個電話。


    真的是傻得可愛。


    他就是過來看個病而已,難道還能發生其他事?


    麵診結束之後,在座的八位醫生們都讚同了主治醫生的意見,認為劉夫人確實是心髒神經官能症,現在要討論的就是怎麽治療了。


    見到這麽多醫生都認可了這個檢查結果,劉總和劉夫人都鬆了口氣,神經官能症總比真正有器質性病變好吧。


    “我們這邊的方案,還是打算采取小劑量的鎮靜劑、β受體阻滯劑還有植物神經調節劑為主。”這也是常規的治療手法。


    國外的專家們在用藥上麵卻有不同的意見,於是會診的效果終於體現出來了。


    在幾位醫生們的辯論過程中,三位中醫都沒有說話。


    直到他們終於達成了共識之後,這邊的一位專家才道:“西醫在調整植物神經方麵,短期的治療效果還是很好的,但是要達到長期的療效,我覺得還是要采取中醫的辦法。”


    劉總點頭,他對中醫還是很信服的,之前得過一場大病,也是中醫治好的,不然這回也不會請三位中醫的專家來,他問道:“不知道鄭專家的意見是什麽?”


    鄭專家對劉夫人的情況進行了一個簡單的闡述:“她是因為肝氣鬱結導致的血行不暢、心失所養,還得理順肝氣才可以。”


    提起肝氣鬱結,劉總就有點心虛了,他老婆肝氣鬱結,最大的原因還是因為他,不然好吃好喝的供著,怎麽可能肝氣鬱結?


    鄭專家也不是個獨斷的性格,說完之後又看向蘇茂言他們,征求他們的意見。


    蘇茂言點頭道:“我也認為劉夫人是肝氣鬱結、心氣鬱滯導致的精神抑鬱和心悸氣短,治療上麵應該以理順氣機為主,同時也要解決好情誌失調的問題。”


    總的來說,所有醫生都同意劉夫人的病是精神壓抑焦慮造成的神經功能失調,隻是在治療方麵,各有各的方案,就看病人要采取哪一種了。


    劉總犯了難,劉夫人倒是著重詢問了蘇茂言的意見。


    蘇茂言沉吟了片刻後道:“您的病,藥肯定是要吃的,可以雙管齊下,這個並不是問題,但是除了吃藥之外,我認為更重要的一點是您必須加強鍛煉,控製飲食,改變您的生活習慣。”


    這是蘇茂言一早就想要提到的問題,在座的醫生們顯然也是知道的,不過礙於各種原因,一直沒有提,蘇茂言卻沒有那種顧慮,不管病人的身份是什麽,該說的還是要說。


    “不管是中藥還是西藥,都隻能治一時之病,如果想要治本,還是得從你個人出發,心髒神經官能症,除了情緒方麵的致病因素之外,也和過度勞累或者缺乏運動有關係,所以目前最好的治療方案,就是在服用藥物,減輕痛苦的基礎上,調整您的情緒和生活習慣。”


    劉夫人聽到了體育鍛煉之後就有點臉紅,她就連從病房裏麵出來都是坐的輪椅,這麽多年養尊處優,她還是挺嬌氣的。


    坐輪椅的提議就是劉總提的,聽到蘇茂言這麽說,他老臉有點掛不住,不過還是問道:“但是我夫人經常都不舒服,心髒有毛病的人,哪裏能運動呢?”


    那發病的樣子那麽嚇人,就算現在沒什麽了,他也心有餘悸,輕易不敢讓老婆運動的,就怕一動起來心髒病就又犯了。


    主治醫生聞言又想無奈的翻白眼了,有一部分的病人,總是喜歡外行指導內行,他之前其實也委婉的提過這個輪椅的問題,但是每次都被忽略,後麵他也不提了。


    反正就算不運動,隻要藥吃了,還是能緩解症狀的。


    蘇茂言卻沒有這位主治醫生這麽想得開,他的病人肯定都是必須要遵從他的醫囑的,他道:“您夫人的心髒並沒有器質性的病變,隻是功能失調,就算有器質性的病變,也不代表她就不能運動了,隻是需要講究方法而已。”


    “所以如果要我給予治療方案的話,那麽至少有一半都是對於生活習慣做出的要求,包括飲食、睡眠、運動等,這些看起來不重要,但對於劉夫人的好轉來說,卻是有決定性的作用。”


    劉總有點不高興了,劉夫人卻是失笑,總算明白了秦嶼為什麽昨天會打電話了,因為這位蘇醫生看起來非常溫和,但是在治療病人上,卻是寸步不讓,非常強勢。


    她本來打算開口支持一下蘇茂言的,沒想到旁邊的外國專家就先開口了。


    “我同意su的治療方案。”bert聽了翻譯的話後就開始聲援蘇茂言了。


    大家的目光也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們也都知道蘇茂言說的對,但是怎麽治療,還是得看病人的意見,所以他們都沒有說話。


    更重要的是,他們原來給人看病,隻會囑咐病人多休息,多運動,可不會強製性的把這個也弄到治療方案裏麵去,因為這些都是病人自己的事情,他要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難不成你還能按著他的脖子讓他去運動嗎?


    bert不大懂其他人的心思,他直接道:“我之前有嚴重的失眠,就是su治好的,所以我相信他的治療方案,而且治病要治本,絕對不是吃藥可以做到的,不解決病因,就算病暫時好了,也會複發。”


    劉夫人的病,和她的情緒有很大的關係,而蘇茂言提出的方案,都對劉夫人的情緒調整有幫助,既然是這樣,為什麽要對這個方案說no呢?


    劉總看向劉夫人,最終采取什麽治療方案,他還是要聽老婆的。


    “就按照小蘇的意見吧。”劉夫人話音很溫柔,不過卻一錘定音,為之後治療方案的製定打下了基礎。


    又是幾個小時過去了,九位醫生們終於把最終的治療方案拿出來了。


    劉夫人看著這份方案,果然有接近一半都是對她個人提出的要求。


    所以她為什麽要因為渣男遭這個罪呢?


    開開心心的享受生活不好嗎?


    不過幾分鍾的時間,劉夫人突然就想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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