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這幾天,夜戲比較多,經常拍戲到淩晨,再返回市裏招待所顯然不現實。


    所以大家就分散住在村裏。村裏的房子都是新房,村民們也很熱情,好吃好喝招待,而且劇組還支付住宿費。


    村委會本來說不收錢的,他們村從劇組得了不少好處,也該為劇組做點事。招待客人住幾晚多大點事有時候人多,村裏空房間不夠,熱情的村民自己擠一擠,也要給劇組成員留出足夠的房間。


    陳平安堅持自己的原則,該付的住宿費一分不能少,就連何朝瓊都沒反對。一個人住一晚,加頓早飯,總共塊兒八毛的計較這個太份了。


    何朝瓊是第一次住北方的大炕,起初新奇感過去後,還挺不習慣的。後來發現睡得挺舒服,外麵寒風呼嘯,屋裏暖堂堂的,炕頭燒的火熱,晚上睡覺一點都不覺得冷。也沒有發現虱子等可怕的小東西。


    唯一還讓她不習慣的是,一張大炕上睡得不是一個人。


    如果劉嘵慶不在,她一般會和一個女劇務睡一起。這個女劇務也肩負著她秘書的角色,晚上得照顧她。如果劉嘵慶晚上也住在村裏,她就會和劉嘵慶住在一間房裏,嗯,睡在一張炕上。


    雖說農村的土炕很大,別說睡兩個人,再多兩個也不擠,可她還是不習慣和別人睡在一起。


    看到何朝瓊坐在炕沿上發愣,腳下的水盆已經趨涼,劉嘵慶翻個身。拍在炕上說道:何導,早點燙燙腳睡了。一會水涼了。


    劉嘵慶現在也適應了港人的稱呼習慣,跟他們打招呼的時候。不會再稱呼同誌。


    啊哦。


    何朝瓊發呆,是因為剛才看到劉嘵慶脫得比較多,連睡衣都沒穿,就剩下小罩罩和小褲褲。


    生活習慣的差異啊好像也不對,前兩次她還穿著秋衣秋褲的,怎麽今天


    算了,想那麽多幹嘛。


    擦幹腳,把洗腳水放到門外,然後關燈上炕。鑽被窩裏睡覺。


    以前和女劇務住一起的時候,洗腳水關燈什麽的,都不用她做,可是和劉嘵慶住一起,都是誰最後誰負責。


    這也讓她不習慣。


    想到隔壁的陳平安,何朝瓊就忍不住的抱怨。


    憑什麽陳平安他就能自己住一屋


    我畢竟是個女孩子,就不能替我考慮考慮嗎


    整個劇組,隻有陳平安一個享受單間的待遇。馮小綱和大頭睡在一樓,兩名警衛睡在陳平安另一側隔壁。金母帶著金洺住在另一戶村民家中,和幾個小演員睡一屋。


    劇組裏的小演員,隻有金母陪著女兒拍戲。


    其實這種標間都算高待遇了,像是劇組的好多工作人員。都是三五成群睡在一張大炕上。有時候晚上睡不著,有說有笑的,也蠻有趣。


    內地的條件真艱苦啊。不過他們吃的那個黃黃的,上麵尖下麵有個凹孔的饅頭挺好吃的好像叫窩窩頭。不知道明天的早飯有沒有。


    咦


    黑暗中。聽到另一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何朝瓊問道:你幹什麽呢


    剛才喝水多了。去趟衛生間。


    出去,沒一會回來,又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響,劉嘵慶回到被窩裏。


    何朝瓊沒聽到關門聲:門關好了嗎


    關好了。我還以為你睡著了,怕吵醒你,關得很輕。睡吧,不早了。


    何朝瓊總覺得有點怪,不過沒多想。閉上眼睛,一天的疲勞湧上來,很快就迷迷糊糊睡著了。


    可能是還沒適應這種住宿習慣,不知過了多久,一陣很細微的開門聲把她驚醒,她下意識就握住枕頭下的棍子。


    剛住在村子裏的那兩天,有天晚上她跟陳平安閑聊,繼續兩人的戰爭。她幽幽的告訴陳平安,自己晚上睡覺很不習慣,還有點害怕,希望陳平安能發揚紳士風度,晚上到她房間陪她。


    陳平安回答的很果斷,他給出何朝瓊兩個選擇。一是到他房間裏,二是找根棍子塞枕頭下麵。


    何朝瓊肯定不會選第一個,那樣就代表她輸了。至於第二個,雖然是故意撩撥陳平安,她還是選擇了這個方式,找了根一尺見長的棍子,洗幹淨後塞在枕頭下麵。


    有賊


    偷錢還是偷色


    何朝瓊很緊張,抓緊棍子,正想大喊的時候,卻聽見有個男人聲音,喊了句慶姐。


    雖然聲音壓得很低,可她還是認出了這個聲音,不是陳平安還能是誰


    自從住在村子裏後,陳平安又開始吃素了。劉嘵慶的戲份不是特別多,夜戲就更少了,所以很少住在村裏。就算住村裏,機會也不是說有就有。


    像是前兩次,劉嘵慶的例假就來了,而且第二天一早還要拍戲,很不方便。


    今晚是最好的機會,明天上午不用早起,中午才開拍,大家可以好好睡個懶覺,緩解一下這段時間辛苦拍戲的疲勞。劉嘵慶的例假剛走,從生理方麵講也很安全。


    抹黑等了一個多小時,淩晨一點多他躡手躡腳摸進何朝瓊與劉嘵慶的房間。


    認出來人是陳平安,何朝瓊又惱又氣。她已經想明白,今晚睡覺的時候,劉嘵慶為什麽脫得那麽多,為什麽在她睡下後又出去上廁所,為什麽回來後沒有聽到鎖門的聲音。


    難怪這段時間自己的撩撥總是失敗,原來是這家夥找到偷吃的地方了


    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人啊,怎麽到哪兒都有女的願意給他糟蹋


    何朝瓊很惱火,握緊手裏木棍,打算等陳平安上床後,在兩人準備行那苟且之事時,假裝發現有賊,破壞他們的好事。


    最多,到時候我的聲音小一點,不讓外人聽到,這樣就不會害他聲名狼藉了。


    想的是挺好,可是她很快發現,那個熟悉的黑影直接從劉嘵慶身邊走過,朝著自己這邊摸了過來。


    他不會認錯人了吧


    正琢磨著,一隻大手摸在了她的臉上,緊接著陳平安在她嘴上親了下:慶姐,我來了。可把我凍死了,讓我先抱著你暖和暖和。


    話音未落,陳平安就掀開被子鑽了進去,抱住了何朝瓊嬌軀拱了幾下:你怎麽穿這麽多啊,忘了我跟你說給我留門嗎


    這個禽獸


    何朝瓊羞憤交加,正要開口,突然想到了什麽,悄悄把棍子塞回枕頭下,繼續裝睡。


    陳平安似乎真的把她誤認成了劉嘵慶,在她臉上親了兩下,見她沒反應,嘟囔句睡得這麽沉,然後就開始脫衣服。先是他自己的棉質睡衣,然後是何朝瓊的睡衣。


    何朝瓊很配合,眨眼間身上就隻剩下小罩罩和小褲褲了,兩具幾乎赤果的身軀貼在一起,她清晰感受到陳平安那堅硬的長處。


    親吻,輕咬,愛撫,廝磨


    何朝瓊全身都留下了陳平安手掌的痕跡,臉上嘴上耳垂脖子胸部都留下陳平安的口水。特別是陳平安吸允著她的胸部時,她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想要抱住陳平安的頭。


    那種滋味,太美妙了


    撩撥這種事,從來都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兒。尤其是她去美國協助陳平安拍戲,兩人的戰爭爆發後,她就沒再讓其他男人碰過自己的身體。


    她知道陳平安的喜好。她都二十六了,作為香港名媛,有些事情很難避免,畢竟女人也有要求的權力。可現在不同,如果讓陳平安知道,自己和別的男人傳出緋聞又或者那種事情,兩人的戰爭絕對直接gameover。


    這些天,她和陳平安一直語言撩撥對方,偶爾還用動作挑逗,發生親昵的肢體接觸,她忍得也很辛苦的


    而現在,兩人肌膚相處,在陳平安熟練的動作下,何朝瓊隻覺得自己渾身發熱,氣息越來越重。即便是裝睡,極力控製著自己,也很難避免發出嬌吟的喘息聲。


    還沒醒啊。


    親吻著何朝瓊的櫻唇臉頰,陳平安隨手摘掉礙事的小罩罩,然後探入濕漉漉的小褲褲內,繼續進行著前戲工作。


    幾分鍾後,他手腳並用褪掉何朝瓊身上最後一道防線,分開她的雙腿翻身壓在她身上。


    寶貝,我要進來嘍。


    近在咫尺的聲音,說話時的氣息弄得何朝瓊耳垂火熱,心中一陣癢癢,恨不得立刻抱住陳平安翻雲覆雨。


    不過她有很強的自製能力,知道現在是最後關頭,不容有失。隻要陳平安真的進來,她不但能夠消解身上的煩熱,還能贏下兩人間的這場戰爭


    說什麽都沒用了。什麽認錯人,反正你已經把我那啥了,又不是我主動送上門的,難道還想賴賬不成你要是不對我負責,澳門何家的臉麵何在


    身體蠕動著,不漏痕跡的主動迎合,就在她感覺到蓬門被什麽東西撞上來的時候,陳平安突然從她身上下來,鑽出被窩。


    這是怎麽回事


    他發現了


    不可能啊


    總不會是良心發現啊


    很快她就發現,陳平安從她的被窩裏滾出,然後滾進了劉嘵慶的被窩


    慶姐。陳平安一把抱住劉嘵慶,撫摸著豐腴的嬌軀,用何朝瓊剛好能聽到聲音小聲嘀咕著,你是不知道,我剛才差點搞錯了。


    你個混蛋,那是差點搞錯嗎,剛才你都差點進去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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