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在樹後的何朝瓊有些後悔,後悔拉陳平安來救關永荷。


    她本來是先走了,可是路過這片樹林的時候,恰好聽到曾誌韋和關永荷的聲音,引起了她的好奇心。


    若是平常,以她的身份,絕不會對這種事感興趣,更談不上好奇心了。可是她一直懷疑陳平安和關永荷之間不清不楚,所以才會繞過去專程看看,想看個笑話。


    要是關永荷和曾誌韋糾纏不清,等回頭告訴陳平安她很想看看陳平安的臉色。


    結果她看到事情與自己想象的並不一樣,居然是曾誌韋打算對關永荷用強,而關永荷並非她想象的那樣,為了上位不愛惜自己的尊嚴。


    這下,激起了她的憤慨。同樣是女人,最見不得這種事。


    於是她返回宴會廳找到了陳平安。


    陳平安的表現,讓她非常滿意。


    對關永荷,霸道不失溫柔;對曾誌韋,敲打不忘籠絡。


    這種手段,完全不像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應有的。她自問自己做不到,隻是從自己父親身上看到過。


    陳平安對待關永荷的態度,令她有些明白為什麽那些女人甘心情願跟著陳平安,哪怕沒有一個名分,也不在意。


    如果換成普通人,帶有英雄救美的做法,霸道不失溫柔的態度,能夠贏得美女的好感,但也隻是好感。但對於那些家大業大有才又有財,年輕英俊的富一代來說,殺傷力就非常恐怖了。


    男歡女愛。背景不是主要的,但絕對起著極為重要的因素。


    曾誌韋落荒而逃。那對男女相擁而立,這樣的場麵何朝瓊看得心中不爽。如果那個女的換成自己多好


    作為名媛,她要展現自己的氣度,所以不會出聲打擾,哪怕她心裏不是滋味。


    可是當她看到,陳平安托起關永荷的下巴,低下頭就要吻在關永荷的櫻唇上,而關永荷並未拒絕,她甚至能夠想到關永荷雙眸閉合的樣子,這下她再也忍不住了。


    喲。都說花前月下郎情妾意的,現在無花無月,居然也情意綿綿啊


    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了關永荷。她好似受驚的小鹿,推開陳平安跳到一旁。羞紅的臉頰紅豔欲滴,慌亂的看著走過來的何朝瓊:何小姐,你別誤會,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是哪樣呢何朝瓊停留在陳平安身邊,傲然看著關永荷。就像抓到與丈夫的小三的原配。


    事實上關永荷也有這種想法。前兩天的報紙上,陳平安和何朝瓊的緋聞被吵得沸沸揚揚,報道的有鼻子有眼。今晚陳平安和何朝瓊的態度,很難不讓人想到兩人的緋聞。


    關永荷就認為兩人是一對兒。細想想,兩人男才女貌,門當戶對。難道不是最般配的嗎


    自慚形穢,關永荷腦海中冒出這個念頭。她很擔心何朝瓊誤認為自己和陳平安之間有什麽。哪怕有那麽一刻,她都感受到陳平安的鼻息。櫻唇甚至感覺到陳平安的嘴唇有過那麽一刹的輕微接觸,而那一刻,她有種情到濃時的迷醉感覺。


    何小姐,你真的誤會了,我和老板真的沒什麽。


    你跟她解釋這麽多幹嘛陳平安很惱火。任何一個男人,在那種關頭被人打破好事,心裏都不會很舒爽。


    他走到關永荷身邊,霸道的再次將她摟入懷中,望著何朝瓊:剛才付出的代價你都忘了嗎還來


    回想起剛才被陳平安大吃豆腐,何朝瓊就覺得臀部還有隻手在不停的揉捏。她按耐住心中的惱怒,笑著用撒嬌的口吻道:阿安,你還在生氣嗎我向你認錯好不好別生氣了,送我回家吧。這麽晚了,人家一個女孩子,好怕的。


    這是又作什麽妖


    陳平安沒想明白,但是女人最容易讀懂女人的心裏,關永荷忽然發覺自己很可憐,成為陳平安和何朝瓊之間的棋子。


    很顯然,人家倆就是一對,不知道在酒會上因為什麽事鬧翻了,陳平安跑來找自己,刺激何朝瓊;而何朝瓊肯定不能容忍自己的男友和別的女人有瓜葛,因此認錯,兩人必定重歸於好,而自己則會變成沒用的廢子。


    這才對嘛陳平安是什麽人,怎麽會看上自己何朝瓊才是跟他最般配的女孩子,他們才是最合適的一對


    一種悲哀的情緒開始在關永荷心中蔓延,她推開陳平安,強顏歡笑道:老板,很抱歉打擾你們,我先回去了。


    你的腳有傷,我送你回去。


    喲,是不是還準備給人家塗抹藥酒呢就像上次在美國,大晚上你穿著浴袍跑到我的房間,也是給我塗抹藥酒,我那時也是崴了腳呢那晚你的溫柔,我會銘記一輩子的。


    這句話徹底擊潰了關永荷。她推開陳平安,堅決拒絕了陳平安送她回家的好意。陳平安恨恨看眼何朝瓊,又提出找人送她回家,可再次被關永荷拒絕了。


    裏麵的酒會還在繼續,作為亞姐冠軍,她必須回去。


    看著關永荷的背影逐漸融入夜色中,陳平安讀出了落寞寂寥的感覺,心中不忍。快走兩步想要追上關永荷,卻被何朝瓊挽住了手臂:人家都走遠了,你還想追過去啊你還敢說和她沒什麽


    我是喜歡她,那又怎麽樣陳平安的態度不太好,話也很嗆人。


    何朝瓊不在意。她清楚,這種時候,自己笑得越燦爛,陳平安就越不爽。反之如果她生氣了,那她就輸了。可她未必喜歡你啊至少對你感情沒那麽深,否則她就該留下,跟我競爭了。


    競爭我對你可沒半點興趣


    你說什麽


    感覺道自己的話可能有點重,陳平安有解釋了一句:如果你能放棄那份虛名,我或許對你還有一點意思。


    隻有一點嗎何朝瓊貼在他便便,幽幽的說道。


    口鼻噴出的氣息鑽入耳中,除了癢之外,還有另一種感覺。


    別鬧了


    啪的一聲,陳平安一巴掌打在何朝瓊的臀部,不等後者發飆,就說到:走了,我送你回家。


    你敢打我


    你父母不會在家吧


    你為什麽打我


    要是你父母在家的話,我還是不要送你回去好了,免得被他們誤會。


    兩人一路走著,一路小聲交談著。說是交談似乎並不合適,因為兩人都是各說各的,完全不搭邊。不過陳平安弄清了一點,何朝瓊現在並沒有跟母親藍瓊瓔住在一起,而是在半山買了套別墅自己住。


    說起來,兩人還順路呢。


    兩輛車比較麻煩,陳平安提出讓自己開車送何朝瓊回家,大頭和古添樂開何朝瓊的車跟在後麵。但是何朝瓊不允許自己的愛車留下男人的氣息,所以最終的結果是陳平安開她的車送她回家,而大頭和古添樂繼續開陳平安的車,跟在後麵。


    古仔,何小姐不是說,不許男人上她的車嗎難道老板不是男人看著前方的汽車,大頭滿臉不解。


    古添樂沒好氣的看他一眼,對這種近乎弱智的問題不予回答。


    大頭還在嘰歪,似乎想要研究這個高深的話題,大哥大突然響了。


    電話是前車的陳平安打來的,讓他們直接把車開回別墅,然後就可以回家了,不用再跟著自己。


    啪


    大頭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老板和何小姐,他們


    古添樂搖搖頭,一打方向盤,選擇了另一條道路。


    看到後麵的車子離開,何朝瓊問道:你把他們打發走了,你今晚怎麽辦莫不是想住在我那裏我可先告訴你,我那裏不留宿陌生男子。


    我對你還很陌生嗎


    陳平安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放在了何朝瓊露在外麵的膝蓋上。


    何朝瓊一巴掌打掉他的手:怎麽,你決定要娶我了


    你猜呢陳平安呲牙一笑,一腳油門,飛馳電掣趕往半山,好像等不及一般。


    何朝瓊不再說話,側身看著陳平安。如果陳平安願意娶自己,她一定不會拒絕,這也是她一直期待的事情。可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事情似乎發展的太快了點。


    陳平安直接把車開到何朝瓊別墅的車庫裏,剛解開安全帶,他突然摟住何朝瓊,直接吻了下去,一隻手揉捏著她的酥胸。


    如此的粗暴,何朝瓊起初不適,還掙紮反抗,反抗無果,慢慢的就不在掙紮。動情的她摟住陳平安的脖子,蠕動著嬌軀開始回吻。


    二人在車裏一番溫存,溫存的衣衫不整。


    從車裏下來,陳平安直接抱起何朝瓊,大步朝著別墅走去。


    這套衣服沒法要了,都讓你弄壞了。


    今晚我不但要弄壞你的衣服,還要弄壞你的身體。


    登徒子


    傭人看到這一幕,無不驚訝,不過何朝瓊沒開口,她們也不敢說什麽,隻能遠遠地站著,等著看何朝瓊有什麽吩咐。


    何朝瓊最想的吩咐是讓她們不許打擾。指引著陳平安來到自己臥室,她環著陳平安的脖子,凝視著:你想好了如果你弄壞我的身體,就要對我負責。


    陳平安嘿嘿一笑,將何朝瓊丟到床上,整個人撲了上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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