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別被騙了他一定是騙我們的隻是想讓我們失去抵抗而已”那個領頭的降頭師也是眉頭一皺轉頭大吼了起來另外還活著的兩個降頭師一聽這話也是一陣是啊大話誰都會說他們還可以說苗龍家裏失火了呢苗龍一聽這話輕蔑的一笑衝著這個降頭師說:“你們應該有某種聯係的他們死沒死你們自己清楚”


    那個領頭的降頭師使勁往回跑了十幾米和飛屍拉開距離後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罐裏麵有將近十隻小蟲不過此時隻有隻還在裏麵飛來飛去其他的二十多隻全都在瓶底沒有動彈了這個蟲名為生死蠱名字挺霸氣的但其實沒有什麽大用就是用自己的血喂養起來要是自己死了這隻蟲也會奇怪的掛掉


    那個領頭的降頭師眼睛都紅了起來指著苗龍大吼:“你敢滅我南洋降頭師最後的火種我跟你拚了阿東阿南準備本命蠱我們和他們玩命”說著一下就把那個小瓶給丟在地上摔碎了


    “頭真的要用本命蠱”其他兩人猶豫了起來看樣好像不願意的樣領頭的吼道:“怎麽不聽我的了”


    “是頭”這個阿東也咬牙跑開了十幾米而阿南則是繼續引著飛屍到處晃悠而阿東則和那個領頭的都盤腿坐下然後兩人各自拿出一把小刀一刀就給自己左手的大動脈給劃破了然後血液流在地上竟然沒有侵入地下而是在地上凝聚了起來並且周圍的邪氣不斷的往這兩團鮮血裏湧入


    我看著這玩意好像挺厲害的樣就轉頭衝著泰宏問:“泰宏大師什麽是本命蠱”


    “這個人也真是條漢竟然用本命蠱”泰宏感歎後才回過神給我說:“本命蠱說簡單點就是用自己的血液為體魂七魄為魂怨氣為力的一種邪物”


    “說白了也就是一命換一命的打法吧”我突然也明白了這招一定不簡單用自己生命做代價的一招能普通麽泰宏點了點頭說:“這個領頭人物也是受了自己南洋降頭師的新血被滅的打擊才敢用這一招像我們就是寧願被敵人殺死也是不會用這一招的”


    “為什麽呢反正都是死把別人拖著下地獄不是更好麽”我衝著泰宏問泰宏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這一個蠱術要是僅僅隻是輪回的話那還真沒什麽但是這一招的後果卻是比魂飛魄散還慘是下十八層地獄受永世折磨”


    “啥”我嚇了一跳代價這麽大


    其實這一招就是等於自殺大家也經常聽說什麽自殺的人變成厲鬼不能投胎之類的吧其實身體發膚受之父母自殘就是大罪死了都可能去地府受點折磨要是自殺就是根本不能投胎因為這事大逆不道不忠不孝之事而像這倆降頭師這樣的情況更慘他們是用邪氣進入自己身體已經不算是人了是妖了所以他們才會下十八層地獄受永世折磨


    想到這我突然感覺古代那些自殺的屈原啊之類的估計根本就沒能投胎吧說不定被什麽高人給抓了


    言歸正傳話說當時無數的怨氣邪氣湧入這倆血團裏要說這故宮本來就是一個邪煞之地隻是被高人設法以故宮的圍牆為界邪氣煞氣不會透露出北京城而已不然北京早就大亂了這倆人再這裏用這種蠱術更是事半功倍


    而苗龍和李振東此時也是臉色微白了起來苗龍哼了一下大吼:“既然你們自己找死也怪不得我們了振東和他們拚了”說完苗龍就拿出了那盞黑色的小旗然後大吼:“急急如律令五鬼聽令殺”說完就五隻小鬼凶狠的衝著那兩個血團衝去了


    此時這倆血團也成型了竟然是兩隻血紅色的烏鴉並且足足有一米高眼神滿是仇恨而且身上圍繞著很深的仇恨那兩隻血色的大烏鴉剛一成型其中一隻就飛過來和那隻飛屍打了起來而另一隻則和五隻小鬼打了起來這個血鳥和這五隻小鬼打起來簡直可以用暢快淋漓來形容用翅膀一扇就飛一個用爪一抓又抓散一個不過這五隻小鬼就算是被抓散了也會很快的凝聚出來看起來也沒有什麽大事不過總的來說這隻血鳥還是占據上風的


    不過和打五隻小鬼的血鳥一比和飛屍打血鳥就是苦逼中的戰鬥機了這飛屍可不是什麽都能變成的雖然現在被鎖著但是一拳也能把那隻血鳥給打出老遠不過也沒打死這隻血鳥


    “我去沒有你說的那麽厲害啊我還以為很厲害呢”我看著這倆血鳥的表現還是微略的失望了一下原本以為這倆血鳥一出來就大殺四方呢沒想到還是這樣憋屈泰宏白了我一樣說:“這樣還不夠嗎之前他們六人打著那隻飛屍都費勁現在一個都能勉強打成平手要是六個你說結局是什麽樣要是那二十多人沒死全變成了這個血鳥你說又是怎麽樣”


    “要是那二十多人也變成血鳥我們倆估計也就掛定了哈哈”我笑了一下想了想也是要是這倆血鳥很威猛的話我和泰宏估計也討不了什麽好的不過我現在很疑惑的是那二十多人是怎麽掛的看有人給苗龍打電話過來的情景應該是被人給打掛的但是什麽人能在北京城直接殺掉二十多人而且這夥人的身手還這麽好真是奇怪


    就在我思考的時候那個阿西此時看著那倆鳥已經是淚流滿麵了拿出了一把匕就要割自己的大動脈可是偏巧不巧的是這個阿南竟然就離我和泰宏躲藏的這個草叢兩米遠我探出頭小聲說道:“喂別自殺了進來躲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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