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迷迷糊糊的,醒過來才發現已經躺在了庫房的一間小床上了,易欣星也躺在我邊上,估計是崔作非把我倆扶上床的。聽著易欣星在我一旁打著呼嚕我就睡不著了,起來後沒叫易欣星,揉了揉腦袋,其實頭還真不疼,隻是醉,好酒就是不一樣。


    出門看著崔作非已經在外麵鬥地主了,我走到他邊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說道:“崔哥,你昨晚咋這麽能喝呢。”


    “嘿嘿,你這就不懂了吧。”崔作非聽到我問他,就得瑟起來了:“哥喝酒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你不知道我是哈爾濱酒神麽?”


    “額,算了,崔哥你還是別忽悠了,說說,我怪好奇的。”我衝著崔作非問道。


    崔作非一聽就翹起了右手的小指頭說道“看我這指甲,仔細瞧瞧,看出什麽東西沒有。”


    我順著他的手一看,他那指甲黑乎乎的,看起來還怪惡心的,就說到:“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灰指甲?不過沒聽說過得了灰指甲喝酒會變厲害啊,再說你這也是黑指甲啊。”


    崔作非一聽我說他那是灰指甲就氣呼呼的說道:“沒見識的小,這可是我家保家仙給我的包治病的利器。”


    “包治病?”我以前也聽崔作非說過,他家裏好像有一隻黃鼠狼保家仙。


    “|怎麽著,不相信?”崔作非得瑟的笑了一下。


    “別聽他瞎說,他那個指甲也就相當於幾盒阿莫西林和幾片創可貼而已,也就醒酒功能還有點使用價值。”這個時候易欣星從庫房裏麵走了出來。後來我才了解到,原來崔作非這指甲的能力還真就相當於幾盒阿莫西林和幾片創可貼,就是一道屁大點的傷疤,他也得十五分鍾才能讓他恢複。


    “你小就知道拆我台,哈哈。”崔作非也沒否認,大笑起來。


    我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易欣星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回去對麵上班了,我也開始留下來給崔作非上班了,其實還是挺不錯的。


    我也立馬給房耀祖打了個電話,說在哈爾濱有事情,近一段時間不會回去,房耀祖也就說讓我注意安全,告訴我,讓我在半年內回去就可以了,這個好像就是國家規定的最長假期什麽的,我也就告訴他我會盡量早點回去的,半年時間崔作非怎麽著也能放我回去了吧。


    掛斷了電話,看著還在電腦桌上鬥地主的崔作非突然想到我來這裏的目的,我就衝著崔作非說道:“崔哥,那啥,你難道不好奇我為什麽回來找你麽。”


    “不就是想我了麽?”崔作非眼睛目不轉睛的盯著電腦說道。


    “額,對,沒錯,這是主要目的,不過我順帶著還有點事。”我反應還蠻快的,崔作非都這麽自戀了,我現在否認的話,他準得削我一頓。


    “啥事啊?”


    “是這樣的,我這次在成都那邊遇到了一些情況,當然我是完美的解決了,可是慢慢的感覺自己的符不給力啊。”我抓了抓頭發說道:“其實吧,說白了就是想讓崔哥你給我幾種威力大點的符什麽的,讓我加強點實力,大概就是這個樣吧。”


    “小九,這個我的本事怎麽來的小九你知道的吧。”崔作非放下手裏的鼠標說道。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是清書吧。”


    |崔作非歎了口氣說道:“對,沒錯,清書是我師傅傳給我的,那時候也答應過我師傅不能亂傳的,符也是清書裏麵的東西,不能亂傳的。”


    我這樣一聽也頭大了:“我暈了,總不能我拜你師傅當師傅吧。”


    “嘿嘿,其實我就是這個意思,你當了我師弟自然就能習清書裏的東西了。”崔作非誘惑的說道。


    我聽後就搖了搖頭說道:“那可不行,我師傅從小養大我,現在我再拜另外拜師,那豈不是對不起我師傅。”


    崔作非聽我這樣說也歎了口氣,也不說話了,估計他也是沒轍了。


    崔作非臉色變來變去,最後才歎了口氣說道:“算了,誰讓我和你關係好呢,雖然不能傳你什麽東西,但是我給你畫一張符保命吧,不,也不能說保命,應該是能和對方同歸於盡。”


    “什麽東西?”聽崔作非的口氣,這玩意應該威力不會小。


    “五解符。”


    “五解符?”我疑惑的問道:“這玩意有多厲害?”


    “說到威力,我的師父當年就是用五解符中的水解符,引發地下暗流,封印住了一直旱魅。”崔作非神色嚴肅的說道:“可是雖然五解符威力巨大,但是一人一生隻能用一次,用了一次就會掛掉。”


    “我挫,這樣的符我怎麽沒聽說過?”我疑惑的問道,要知道我師傅從小給我灌溉的知識也不在少數,並沒有聽說過這樣的符咒。


    “這是記載在清書中的一種符,你們當然沒有聽說過。”崔作非搖頭衝著我說道:“這種符一生也隻能用一次,你也不用了,我就畫一張給你就可以了,不過切記,這符如果不是真的沒有希望了,千萬不能用,這個就是同歸於盡的招數,記住了哈。”


    看著崔作非認真的警告,我也點了點頭,隨後崔作非也沒有耽擱,把福澤堂的大門給關掉了,然後走到庫房,在一個角落找出了他專用的朱砂和黃符什麽的,我知道,這些東西可是崔作非的存貨,一般可不輕意出手的,然後崔作非讓我在外麵等著,不能進去。


    就這樣我在門口無聊的等待了大概個小時有,也不知道崔作非在裏麵鼓搗什麽玩意,最後才臉色蒼白的走了出來,看了我一眼,把一張紅色的符咒交到我的手裏說道:“這就是火解符,你命中屬火,隻能使用火解符。”說完就走回庫房,倒在那個小床上睡著了,看起來疲憊至,看來畫這個符咒都成這樣,威力肯定是十分的巨大。


    五解符也是五行符,就是所謂的金木水火土,並且這個符本身威力不說,好像根據地利的話,威力更是會加倍的增長,好比如我的火解符就是最好在烈日下使用,比如崔作非的師父,是水解符,依靠地下水河才封印了旱魅。


    不過我搖了搖頭也沒繼續想了,這種符肯定得十分危險的時候才用啊,不然這種一命抵一命的玩意,誰瘋了沒事丟著玩呢。


    隨後就又開始了在哈爾濱的生活,哈爾濱也逐漸的轉冷了,天上也下起了雪,福澤堂的日還是那樣,清閑,沒事就上會網,來顧客了就宰一下,或者在世界需要我的時候,就紅內褲外穿,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入冬了還是其他什麽原因,回來半個月了,並沒有碰上什麽遇到鬼怪的人,其實這樣也好,畢竟遇到鬼怪的話就得玩命了。


    就在大概是回來半個月沒多久的一天,大清早的,易欣星跑進福澤堂說道:“小九,走,跟我一起出去漲漲見識。”


    “易哥,啥事啊,我這不是走不開嗎,我走了沒人看店啊。”我疑惑的說道,我回來後崔作非已經很少來福澤堂了,而是跑到隔壁不遠的幼兒園玩,整天就陪著那個幼兒園的女老師,好像叫什麽劉迪雨。


    “沒事,他這破店整天就知道坑人,關門一天也是積德,走,跟哥哥一起去辦事去。”


    “行,我收拾一下。”我聽到易欣星都這麽說了,我也就啥也不說了,關一天就關一天,也沒啥事,一般來說福澤堂一天不來一個客人都是很正常的,當然,來了一個就得玩命的宰了。


    跟著易欣星一起出了門,門口竟然有一個穿著西裝,帶著墨鏡的人等著我們,這個人看著應該是做保鏢的吧,看起來也就十歲不到,他一見我們出來,就走上前來往我看了一眼,衝著易欣星問道:“易先生,這位是?”


    “我朋友,也是我這行的,一起出你們那裏看看,不會還不讓帶幫手吧?”易欣星有些不滿的說道。


    那保鏢立馬賠笑道:“當然不會,我們老板高興還來不及呢,兩位請把。”說完又一指身後的寶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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