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黃泥掉褲襠，有嘴說不清。
現在兩盒杜蕾斯掉在地上，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小朵什麽也沒說，隻是默默的把杜蕾斯遞過來，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種時候不能解釋，因為隻會越描越黑。
進入臥室我關上房門，小朵兩個手不停的拉扯衣角，看來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麽……
畢竟這麽大的人了，如果再不知道杜蕾斯是什麽，那就不正常了。
不過剛才接觸的時候我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事情總要問清楚來龍去脈。
“不要緊張，坐。”我招呼了一句，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邊。
她身上的氣息很幹淨，沒有任何香水味，衣服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通過觀察她的衣著打扮，感覺都很普通，全身上下加起來應該不超過五百塊錢。
“剛才你說為了錢，那我能不能問問，你要錢做什麽？買包包？還是買化妝品？”
我好奇的問了句，因為現在有很多姑娘，為了錢什麽都能做的出來。
“不是。”
“那是什麽原因呢？”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低著頭撥弄蘋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的，因為我有錢。”
“真的嗎？”
“當然，但前提是你要坦誠，不能說假話，因為你騙不了我的！”
我笑著說了句，想要騙過一個老千，那必須要有超高的騙術。
“我的家人病了，急需要一大筆錢。”
“一大筆錢是多少？”
“十幾萬。”
“讓你來照顧我的人，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八千。”
“如果按照十萬算，那你需要一年才能賺夠呢，來得及嗎？”
此話一出她沉默了，但她並沒有掉眼淚，也沒有想象當中的崩潰。
我摸出一支香煙點燃，並不著急追問什麽，我現在有時間也有耐心。
我通過剛才觀察她的眼睛，眼神沒有閃爍，眨眼在正常頻率，基本可以判定她沒有說謊。
其實人在說謊的時候臉上會有很多特征，自己感覺不到，但懂行的一看就知道。
“南心姐說如果我做的好，會有一些獎勵。”
“她說的沒錯，但我問你，來得及嗎？”我再次詢問，與此同時繼續觀察她的表情。
“我會想辦法的。”
“你有一個月賺十萬的門路嗎？”
“沒有。”
“我有，你願意試試嗎？”
“我願意！”她猛然抬起頭看著我，眼神無比堅定！
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強，看到了決然，更看到了一個姑娘的倔強。
通過她的眼神以及短時間內的觀察，我覺得她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
“你就不問問是做什麽嗎？”
“做什麽都可以……”
“那好，現在你去端一盆熱水過來，一會給我洗腳。”
“好的。”她低著頭走出臥室，我側頭看了一眼，她的拳頭緊緊握在一起。
對我來說十萬塊錢並不多，但是對一個急需要錢的人來說，可能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其實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人的滅頂之災，對一些人來說隻是舉手之勞。
我拿著車鑰匙去地下停車場，車裏還有一些現金，我準備做這個舉手之勞。
車裏一共有十幾萬現金，我留下一萬放在車裏預備，其他的全都包起來。
對我來說錢並不重要，因為隨手可得，我更看重的是人情。
回到房間小朵已經準備好了洗腳水，其實我隻是用這種方式讓她知道，錢是她用勞動換來的，而不是施舍。
我從不喜歡借錢，也不喜歡把錢借給別人，因為那樣換不來感激。
我把錢倒在床上，她的眼睛都直了，一看就是沒見過這麽多錢的樣子。
“小朵，我提前付你一年的薪水。”
“真的嗎？謝謝！”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還有一些不敢相信。
“真的，但是每天都要給我洗腳，能做到嗎？”
“能！”她一口答應下來，語氣無比堅定。
“那就來。”
我坐在床上伸出腳，她幫我脫掉鞋襪，動作有些生澀。
原本這是一雙應該畫國畫的手，現在卻用來洗腳，做那些洗腳小妹的工作。
她的動作有生生澀，我能感覺出她的抵觸和不情願，但我要讓她記住這一刻！
“以前有沒有給人洗過腳啊？”
“沒有。”
“這種感覺怎麽樣啊？”
“挺好的……”
“說謊我會反悔的，我再問你一次，這種感覺怎麽樣？”
我一字一句的詢問，天底下哪有人會覺得洗腳感覺比較好？那是有毛病！
“感覺不太好……”
“不太好就對了！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幫你，也沒有人有義務幫你，我也一樣！”
“記住了。”
“想要得到就必須要付出，明白嗎？”
“明白。”
“我提前付你一年的薪水，不是為了讓你給我洗腳，因為隨便找個洗腳小妹都能做的比你更好。”
此話一出她沉默了，我要把話說的明明白白，借此來給她上一課！
我讓她給我洗腳，是讓她知道人在沒錢的時候，畫國畫的手也隻能洗腳，這就是現實！
“今天我幫你一次，以後你能不能幫我一次？”
“當然！可是要讓我怎麽幫你呢？”
“也許我會有需要你的一天，也許不會，到時候再說！”
“可以！”
“那就這麽說定了，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好好去畫畫。”
“這不行，我已經拿了一年的薪水，不然這個錢我不能要。”
“回去好好畫你的國畫，以後的你一定比現在更好，對我的幫助也更大，懂了嗎？”
“我白天上課，晚上沒事的。”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還真是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那你願意來就來，等會你去睡沙發。”
“啊？”
“難道你要讓我去睡沙發嗎？”我反問了一句，故意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不就得了，去。”我擺了擺手，她卻猶豫了。
她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我，眼淚毫無征兆的下來了，這一幕反而讓我有些不好理解。
“好好的哭什麽？很多人連沙發都沒的睡，知足！”
“謝謝九哥！謝謝！”她起身對著我鞠了一躬，眼淚嗒嗒往下掉。
其實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可如果不是因為家庭變故，又誰願意背棄自己呢？
“趕緊把水端走，順便幫我把襪子洗了。”
“嗯！”
我心說小姑娘真是沒辦法，動不動就掉眼淚，真是讓人頭大。
雖然我混跡江湖以騙為生，雖然我設計做局殺豬無數，但我從來不會趁人之危。
做人做事要有最起碼的良知和底線，如果就連底線都沒有，那還能算是個人嗎？
就在這時南心出現在門口，她靠在門口沒進來。
“老九，挺會享受的啊！中意嗎？要不要給你換一個？”
“還湊合，這姑娘挺不錯的，我要了！”
“你喜歡就好。”
“年輕漂亮，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誰不喜歡呀？你可不能奪人所愛啊！”
我調侃了一句，現在我改變了想法，我要把小朵留在身邊。
因為在我身邊還能在控製範圍內，如果換到其他人的身邊，那這張白紙就會被塗滿汙漬。
“老九，你讓她洗衣服了？”
“對。”
“順便讓她幫我把衣服洗了。”
“你不是不洗衣服的嗎？商場不是你的衣櫃嗎？”
我反問了一句，我可從來沒見過南心洗衣服，這是唱的哪一出？
“內衣。”
“隨你好了。”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外邊還能聽到稀裏嘩啦的流水聲。
聲音很輕但能聽到，這一刻我心裏很輕鬆，伴著小橋流水的聲音沉沉睡去……
人心是一張單純的白紙，我用金錢、兄弟、女人、千術、騙局、套路、爾虞我詐以及愛恨情仇作筆，填滿人心這張紙。
現在兩盒杜蕾斯掉在地上，我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
小朵什麽也沒說，隻是默默的把杜蕾斯遞過來，我無奈的聳了聳肩。
這種時候不能解釋，因為隻會越描越黑。
進入臥室我關上房門，小朵兩個手不停的拉扯衣角，看來她知道即將要發生什麽……
畢竟這麽大的人了，如果再不知道杜蕾斯是什麽，那就不正常了。
不過剛才接觸的時候我覺得她有些不對勁，事情總要問清楚來龍去脈。
“不要緊張，坐。”我招呼了一句，她小心翼翼的坐在了床邊。
她身上的氣息很幹淨，沒有任何香水味，衣服上帶著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
通過觀察她的衣著打扮，感覺都很普通，全身上下加起來應該不超過五百塊錢。
“剛才你說為了錢，那我能不能問問，你要錢做什麽？買包包？還是買化妝品？”
我好奇的問了句，因為現在有很多姑娘，為了錢什麽都能做的出來。
“不是。”
“那是什麽原因呢？”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隻是低著頭撥弄蘋果，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告訴我，說不定我可以幫你的，因為我有錢。”
“真的嗎？”
“當然，但前提是你要坦誠，不能說假話，因為你騙不了我的！”
我笑著說了句，想要騙過一個老千，那必須要有超高的騙術。
“我的家人病了，急需要一大筆錢。”
“一大筆錢是多少？”
“十幾萬。”
“讓你來照顧我的人，一個月給你多少錢？”
“八千。”
“如果按照十萬算，那你需要一年才能賺夠呢，來得及嗎？”
此話一出她沉默了，但她並沒有掉眼淚，也沒有想象當中的崩潰。
我摸出一支香煙點燃，並不著急追問什麽，我現在有時間也有耐心。
我通過剛才觀察她的眼睛，眼神沒有閃爍，眨眼在正常頻率，基本可以判定她沒有說謊。
其實人在說謊的時候臉上會有很多特征，自己感覺不到，但懂行的一看就知道。
“南心姐說如果我做的好，會有一些獎勵。”
“她說的沒錯，但我問你，來得及嗎？”我再次詢問，與此同時繼續觀察她的表情。
“我會想辦法的。”
“你有一個月賺十萬的門路嗎？”
“沒有。”
“我有，你願意試試嗎？”
“我願意！”她猛然抬起頭看著我，眼神無比堅定！
我在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堅強，看到了決然，更看到了一個姑娘的倔強。
通過她的眼神以及短時間內的觀察，我覺得她是一個很不錯的姑娘。
“你就不問問是做什麽嗎？”
“做什麽都可以……”
“那好，現在你去端一盆熱水過來，一會給我洗腳。”
“好的。”她低著頭走出臥室，我側頭看了一眼，她的拳頭緊緊握在一起。
對我來說十萬塊錢並不多，但是對一個急需要錢的人來說，可能就是一個天文數字。
其實世界就是這樣，有些人的滅頂之災，對一些人來說隻是舉手之勞。
我拿著車鑰匙去地下停車場，車裏還有一些現金，我準備做這個舉手之勞。
車裏一共有十幾萬現金，我留下一萬放在車裏預備，其他的全都包起來。
對我來說錢並不重要，因為隨手可得，我更看重的是人情。
回到房間小朵已經準備好了洗腳水，其實我隻是用這種方式讓她知道，錢是她用勞動換來的，而不是施舍。
我從不喜歡借錢，也不喜歡把錢借給別人，因為那樣換不來感激。
我把錢倒在床上，她的眼睛都直了，一看就是沒見過這麽多錢的樣子。
“小朵，我提前付你一年的薪水。”
“真的嗎？謝謝！”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還有一些不敢相信。
“真的，但是每天都要給我洗腳，能做到嗎？”
“能！”她一口答應下來，語氣無比堅定。
“那就來。”
我坐在床上伸出腳，她幫我脫掉鞋襪，動作有些生澀。
原本這是一雙應該畫國畫的手，現在卻用來洗腳，做那些洗腳小妹的工作。
她的動作有生生澀，我能感覺出她的抵觸和不情願，但我要讓她記住這一刻！
“以前有沒有給人洗過腳啊？”
“沒有。”
“這種感覺怎麽樣啊？”
“挺好的……”
“說謊我會反悔的，我再問你一次，這種感覺怎麽樣？”
我一字一句的詢問，天底下哪有人會覺得洗腳感覺比較好？那是有毛病！
“感覺不太好……”
“不太好就對了！你記住，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會平白無故的幫你，也沒有人有義務幫你，我也一樣！”
“記住了。”
“想要得到就必須要付出，明白嗎？”
“明白。”
“我提前付你一年的薪水，不是為了讓你給我洗腳，因為隨便找個洗腳小妹都能做的比你更好。”
此話一出她沉默了，我要把話說的明明白白，借此來給她上一課！
我讓她給我洗腳，是讓她知道人在沒錢的時候，畫國畫的手也隻能洗腳，這就是現實！
“今天我幫你一次，以後你能不能幫我一次？”
“當然！可是要讓我怎麽幫你呢？”
“也許我會有需要你的一天，也許不會，到時候再說！”
“可以！”
“那就這麽說定了，從明天開始你不用來了，好好去畫畫。”
“這不行，我已經拿了一年的薪水，不然這個錢我不能要。”
“回去好好畫你的國畫，以後的你一定比現在更好，對我的幫助也更大，懂了嗎？”
“我白天上課，晚上沒事的。”
一聽這話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還真是單純的像一張白紙。
“那你願意來就來，等會你去睡沙發。”
“啊？”
“難道你要讓我去睡沙發嗎？”我反問了一句，故意擺出一副生氣的樣子。
“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不就得了，去。”我擺了擺手，她卻猶豫了。
她抬起頭直勾勾的看著我，眼淚毫無征兆的下來了，這一幕反而讓我有些不好理解。
“好好的哭什麽？很多人連沙發都沒的睡，知足！”
“謝謝九哥！謝謝！”她起身對著我鞠了一躬，眼淚嗒嗒往下掉。
其實她已經做好了獻身的準備，可如果不是因為家庭變故，又誰願意背棄自己呢？
“趕緊把水端走，順便幫我把襪子洗了。”
“嗯！”
我心說小姑娘真是沒辦法，動不動就掉眼淚，真是讓人頭大。
雖然我混跡江湖以騙為生，雖然我設計做局殺豬無數，但我從來不會趁人之危。
做人做事要有最起碼的良知和底線，如果就連底線都沒有，那還能算是個人嗎？
就在這時南心出現在門口，她靠在門口沒進來。
“老九，挺會享受的啊！中意嗎？要不要給你換一個？”
“還湊合，這姑娘挺不錯的，我要了！”
“你喜歡就好。”
“年輕漂亮，單純的就像一張白紙，誰不喜歡呀？你可不能奪人所愛啊！”
我調侃了一句，現在我改變了想法，我要把小朵留在身邊。
因為在我身邊還能在控製範圍內，如果換到其他人的身邊，那這張白紙就會被塗滿汙漬。
“老九，你讓她洗衣服了？”
“對。”
“順便讓她幫我把衣服洗了。”
“你不是不洗衣服的嗎？商場不是你的衣櫃嗎？”
我反問了一句，我可從來沒見過南心洗衣服，這是唱的哪一出？
“內衣。”
“隨你好了。”
時間緩緩流逝，不知不覺已經是深夜，外邊還能聽到稀裏嘩啦的流水聲。
聲音很輕但能聽到，這一刻我心裏很輕鬆，伴著小橋流水的聲音沉沉睡去……
人心是一張單純的白紙，我用金錢、兄弟、女人、千術、騙局、套路、爾虞我詐以及愛恨情仇作筆，填滿人心這張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