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別扔啊!」


    看到江采菁一臉噁心的模樣想要扔掉,慕容纖纖連忙阻止:「這東西好歹也是價值逾萬,你不喜歡可以賣掉或者送人嘛,等過了壽誕之日再送給老爺子就不犯忌諱了,這隻黑陶碗我就可以省下來了。」


    「切!壽誕之後再送,那還叫壽禮嗎?」


    江采菁一把將那隻黑陶碗奪去:「這個先讓我看著,什麽蛋殼陶……如果名不符實,別怪我一把摔了它。」


    「切!五、六百百摔個響,那你絕對是港澳一帶最大的幾家子!」慕容纖纖撇撇嘴,伸出小指。


    「小姐,買回來了。」土玄匆匆追上她們,將桐油和白紗布遞過來。


    桐油是一種優良的帶幹性植物油,具有幹燥快、比重輕、光澤度好、附著力強、耐熱、耐酸、耐鹼、防腐、防鏽、不導電等特性,用途廣泛。它是製造油漆、油墨的主要原料,同時在稀釋之後,還可以作為陶瓷器的保養所用。


    在回到酒店的路上,慕容纖纖給許佩嘉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們自己已經往回走了。回到酒店之後,江采菁就催著她要看煥然一新的黑陶。


    「等一會兒,土玄,你去向服務員借兩隻大一點兒的碗來。」慕容纖纖說道。


    「是。」土玄應聲出去。


    江采菁疑惑地看著她:「纖纖,你餓了?」


    「我餓了也不會喝桐油的,那玩意兒有毒。」慕容纖纖說道。


    「哎,你怎麽會辨認龍山黑陶呢?」江采菁忽然想起這個問題,她知道慕容纖纖對瓷器應該是有所了解,但了解和辨認是兩回事……從理論上來說,那些考古學家個個是人精,但要讓他們去潘家園淘寶,恐怕打眼的不在少數,知易行難,這四個字就是真正的寫照。


    「很簡單。聞香坊裏就有一件陶罐。」慕容纖纖笑道。


    「小姐。這兩隻碗夠用了嗎?」土玄拿著兩隻碗進來。


    「嗯,放那兒吧。土玄,將用紗布將這個陶碗蘸水洗幹淨,然後再擦幹,放在窗台上曬幹水汽。」


    慕容纖纖將那些白紗布裁成一塊塊的,然後開始濾油……這桐油看似幹淨。其實裏麵蘊有很多的雜質,一直過濾了四、五遍,才將那些雜質大部分過濾掉。


    然後她在其中一隻碗裏倒上約有三分之二的水,然後將一些澄清的桐油倒了進去。輕輕攪勻。


    「現在又沒陽光,再說這不是已經幹了嗎?」江采菁站在窗台,恨不能用電暖器、電吹風什麽的將它吹幹。


    「那可不行。」


    慕容纖纖搖搖頭:「陶器和瓷器不同,材質比較疏鬆,雖然表麵的水分幹了,但裏麵還有水分。」


    「那豈不是還要等?」江采菁很有些失望的感覺。


    「也不需要等太長的時間。」慕容纖纖感到好笑,安慰道。


    「好吧。」江采菁又將自己那塊古玉取出來……剛才聽慕容纖纖那麽一說。覺得有些噁心,但現在看上去還算是不錯,這好歹也是自己第一次檢漏得來的寶貝,很有收藏價值的。


    門口傳來敲門聲和說話聲,卻是許佩嘉等人回來,慕容纖纖先將寧馨兒的錢付了……這是當日即付,不帶拖延的,雙方約好了第二天見麵的時間之後,寧馨兒很知趣的離開。


    「好啦。先什麽也別說,先洗個澡,有什麽事情吃飯的時候再說。」慕容纖纖先將眾人的嘴堵上。


    七月中旬,廣州的天氣已經是相當炎熱了,習慣了北方的氣候,現在是全身都不得勁兒,等江采菁她們各回各房,慕容纖纖連忙將自己埋進浴缸裏,舒舒爽爽的洗了一個澡。等她來到餐廳的時候。另外幾個人都已經等在那兒了。


    「來點兒清淡的吧。」慕容纖纖看了看菜譜說道。


    吃得差不多的時候,許佩嘉自然而然地提起了白天的賭石。


    「董事長。你估計那些毛料能出多少翡翠?」她問道。


    「這哪好說?」


    慕容纖纖搖搖頭:「其中有幾塊料我要拿回去的。」


    「還有我呢?」


    江采菁在旁邊提醒自己的存在。


    「采菁,你可別忘了,我們龍鳳軒有好幾家店麵,如果分給你了,那我們怎麽夠分的。」沈蕙心現在堅決捍衛老闆的利益。


    「蕙心,那是你們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江采菁索性蠻不講理了。


    「喂,喂,當我透明呢,別傷了和氣。表姐,你們家不也是來人嗎?這一次我就幫你們掌掌眼,保證一視同仁。」慕容纖纖連忙表態……這兩個傢夥一唱一和的,分明是在擠兌她。


    「吃完飯,咱們去逛一下夜市吧?」江采菁心情好,提議道。


    「免了,我要早點休息。」慕容纖纖立即反對。


    「沒錯。董事長,那個寧馨兒說明天領咱們去一個地方看毛料,恐怕要早點兒過去呢。」許佩嘉說道。


    「好啊,那咱就聾子點炮仗……散了吧。」慕容纖纖說道。


    「不行,你那個黑陶我還沒看呢。」江采菁說道。


    什麽黑陶……另外兩人又問了起來,說著話,不知不覺的天已經黑了,一行人來到慕容纖纖的房間,要看她的龍山黑陶。


    「這也不起眼啊?就像我們老家土窯燒的陶器。」許佩嘉評價道。


    「那是因為時間久了,表麵都被氧化,所以顏色黯淡無光,你們看著。」


    慕容纖纖說著話,將那隻陶碗取過來……現在裏麵的水分已經全幹了,她先用稀釋後的桐油將它裏外全擦了一遍,然後又用一塊幹紗布將它仔細的擦拭。


    四五分鍾之後,整隻陶碗已經是煥然一新,擦拭後的陶碗又恢復了本來的麵貌,黑中透亮、色澤柔和……不管是什麽色彩,隻要它純到了極致,都能顯露出其獨特的魅力來,雖然陶碗的表麵沒有一絲紋飾,但是那種質樸到了極點的輕巧、精緻卻讓其散發出一種神秘的魅力,讓幾個女孩都看得迷醉不已。


    「纖纖。謝謝了!」江采菁毫不遲疑地收歸己有。然後抽出一張十元的人民幣拍在慕容纖縴手裏:「呶,這是買碗的錢,別說我欺負你。」


    「你這還不是欺負我?」慕容纖纖瞪著眼氣道。


    「你花十元買的,我還你十元,有什麽不對的?」江采菁理直氣壯的模樣,讓慕容纖纖很有一種撕她臉的衝動。


    「那個……打聽一下。這隻碗如果要再賣出去,價值多少?」許佩嘉問道。


    「幾年前是五百萬以上。」


    兩個人同聲回答道,不過一個是笑盈盈的,另一個是咬牙切齒的。


    「五百萬?」


    沈蕙心也嚇了一跳:「采菁。如果貨幣單位不是盧布的話,你的確是太欺負人了!」


    「算啦,誰叫她是表姐呢,權當我所遇非人、遇人不淑了。」慕容纖纖做哀怨狀。


    幾個人嘻嘻哈哈地說笑了一會兒之後,便各自休息。


    夜涼如水,白天的燥熱漸漸的消褪,窗外的街道上亮起盞盞路燈。有不少人都在路燈下賣東西、打牌,還不時的可以聽到嘩啦嘩啦的麻將聲響。


    慕容纖纖沒有被這些聲音幹擾,她取出了九如玉佩,將神識沉於其中,霎時間進入了九如世界。


    臨、兵、鬥,三字之秘已經盡得,如今那峭壁之上書寫的是一個巨大的『者』字。


    者,乃成相之意,與此當顯真意。龍虎上下而行。於玄關而合陰陽相遇,如春陽融雪,又如潑火遇油,自然而然一點本源現於混沌之中,活潑潑,圓融融,得大藥而金丹成……說簡單一些,『者』字秘就是能夠利用宇宙中的能量復原自己與他人軀體的能力,隻要不是神魂俱散。就算是瀕死之傷也能夠救回。


    轟!


    峭壁微微顫動。『者』字在峭壁之上綻放出萬道金光垂落在慕容纖纖的身上,她的身體好像是受到一股莫名力量的牽引。在金光中冉冉上升,與『者』字齊平。


    此刻,慕容纖纖雙眼微微閉合,麵目祥和,雙手在身前結出各種不同的手印,每完成一種手印,石壁上的符文都會閃爍一次。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慕容纖纖依然在半空中盤坐,如同老僧入定一般,隻是雙手依然在結印,一道道金光溶入她的腦海之中,那是真正的傳承,隨著每個手印的完成,慕容纖纖的臉上也露出不同的神色……或憤怒、或喜悅、或悲戚、或祥和。


    峭壁上,『者』字符文漸漸的黯淡了下來……在最後一縷金光消失在慕容纖纖體內的時候,她恰恰好結出最後一個手印。


    轟!


    峭壁劇烈地搖動起來,那個『者』字正在漸漸的消失,九如世界重組,慕容纖纖的神識所化的身形驀然消散……在酒店的房間中,慕容纖纖猛然睜開雙眼,一抹金光倏地消失,她的神色已經恢復正常,隻是稍顯幾分疲倦,但心中卻是充滿了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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