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楊老賴得到了一幅用藏文寫的地圖。因為他自己招子沒了,就把地圖讓給了我爺爺。而當初爺爺從那白苗王身上得到了玉佩,便珍藏了起來。


    但是後來我爺爺後來找人看過了圖中的內容之後,便來告訴老賴的。本來讓他出馬,尋龍定決,再幹一票大的。但是老賴的心早已經不再這了,以爺爺當時的實力自己還幹不了,隻好作罷。但是後來爺爺也浪跡江湖,之後便不再從事這行了。


    我們三個聽楊老賴說完這個些事情之後,也一陣唏噓。但楊老賴又說道:“既然那個神秘勢力能用得孔三,那麽自然也能知道**那個地方。更可能會找到我,這可不好辦了。”


    我說道:“楊前輩,要不然您跟我們去**?給爺爺也有個照應。”楊老賴連忙搖頭說道:“別鬧,別鬧。我早已經發誓不進你們這行了。不過,我跟你爺爺的交情在這,你爺爺是不是在**有難。”我點點頭。


    楊老賴又說道:“以你爺爺的身手,加上手中的東西沒有人能夠傷他。這樣,其實這尋龍定穴,你爺爺也不一定是不會,他可能少一樣東西。”說這從脖子裏摘下一個東西。我問道:“這是?”


    楊老賴一臉神秘,說道:“這個,叫做無極。蘊含天地的玩意,給了你爺爺,他就懂了。”我跟大頭和歪嘴三個人圍著那個鐵製的項鏈,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什麽。楊老賴又說:“你們兩個沒忘了背後黑斑呀。”


    他這麽一說,我跟大頭頓時就懵了。對呀,背後這個東西爺爺說是詛咒,我這可是還沒有活夠呢。趕緊問道:“楊大爺,這……”楊老賴說道:“其實,這個蠱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隻是……”我問道:“隻是什麽?”


    楊老賴說道:“隻是不能去根兒,去根兒辦法得找你爺爺要。但是有個辦法能壓壓,就是費錢。”我們身體中的蠱,是一種攝心蠱。這攝心蠱呀,其實並不是一種蟲子,而是一種真菌。


    要想壓製,就得用另一種真菌,叫白鬆露。其實也不多,按著我跟大頭這個體重三斤就夠了,但是這白鬆露三斤能買到三百多萬。我跟大頭的下巴差點掉下來,說道:“我們兩個哪有錢……”


    三爺一笑,說道:“趙二有錢,我算賣給你們個麵子。你們拿了錢,買了東西然後就去找你們爺爺。從此我跟你們就沒有關係了,你們看怎麽樣?”


    我跟大頭和歪嘴竟然無話可說,楊老賴說道:“其實,我也是怕死呀。你們要是在這麽糾纏我……哎。不多說了,我去找趙二。”說完楊老賴又返回潭柘寺了,我們幾個趕緊跟著他。


    誰知道,他三拐五拐就不見了,我們以為他跑了,就回酒店回來再向趙二爺交差。


    我們剛回到酒店摩,那個趙二爺就親自打過電話,說特別感謝我們。酬金會分三批給我們送過,另外葉龍王愛吃的白鬆露,現在就定了,明天一早就到。聽說我們要去**,如果有什麽需要安排的,就跟他說。我應付了幾句把電話掛斷,心說那個神棍一樣的楊老賴還真是有本事。


    我跟大頭簡單的說了兩句,大頭高興的合不攏嘴。我們幾個就開始商議去**怎麽辦。這個時候,楊老賴給我打電話過來了,說道:“強子,事情我已經辦好了。你爺爺在剛才跟我聯係說在日喀則,你讓趙二給你準備東西。記住,要有槍。最後告訴你爺爺人不能逆天呀。”


    我剛要問問詳細,電話就掛了。我感覺不對,然後帶著大頭和歪嘴去了潭柘寺,到了的時候楊老賴已經不再了。我雖然沒跟楊老賴一起帶過,但是莫名其妙的有一點悵然若失的感覺。我們按照楊老賴的吩咐,讓趙二給我們準備,並說一切準備最好的,然後錢從酬金裏出。我們一夜無事,第二天那個姓邸的老頭就把進藏裝備物資的清單給我看了看,問我還有什麽需要補充的。


    這些裝備有一部分要從國外運來,其餘的一些傳統工具則需要由趙二搞來,有他在即使有買不到的也可以定製,但是最少需要十天以上的時間,才能準備齊全。我跟大頭一商議,不如找點趁手的東西咱們三個先去,見到了爺爺咱們在說別的,至於裝備,到是好說,讓姓趙的給我們送到**就行。


    我們跟姓邸的說了我們計劃,沒想到他一口答應。著我們就放心了,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幾個就起程前往**。火車十分顛簸,我們在路上百無聊賴,大頭充分發揮了自己扯淡的本事。從黃淮海平原一路吹到蒙古高原。


    終於過了祁連山之後,大頭也吹不動了。經過了接近三天的折磨,我們到了我們的目的地——拉薩。其實拉薩離我們要去的日喀則還很遠,但是畢竟這個地方從相對的位置上來說已經進了不少。我們下來了之後,我就出現了很嚴重的高原反應,幾乎是整天處於迷糊的狀態中。


    歪嘴在當地有一些朋友,找了一輛車,找了一個向導叫黨鬆紮巴。是個非常精神但是不怎麽愛說話的康巴漢子。日喀則地處**西南部、雅魯藏布江及其主要支流年楚河的匯流處,海拔大概在三千多米,氣候有點幹燥。而當吃楊老賴給我們的地址,是日喀則傍邊一個湖,叫羊卓雍措。我們一開始根本就不知道什麽是措。


    其實在**中南部,喜馬拉雅與念青唐古拉之間,湖泊眾多,大大小小星羅棋布,數以千計,稍微有點規模的,都被藏民視為聖湖。如果湖畔還有雪山,那就更是神聖之中的神聖。


    這些湖的名字裏都帶個“措”字,比較著名的像什麽昂拉仁措、納木錯、紮日南木措等等,不勝枚舉,每一個都有無盡的神秘傳說。而我的爺爺現在就在羊卓雍措,也叫羊湖哪裏。藏語意為“天鵝之湖”。


    我跟大頭裹得嚴嚴實實,因為歪嘴的兄弟給他找了不少獵槍和子彈。我們一路都是抄小路過來的,在黨鬆紮巴的一路帶領之下。我們一路之上飽覽的天祭**的風光,日喀則遠處的的雪山我至今都難以忘記。


    從拉薩出發,大概走了三天之後,我們就到了日喀則地區。年楚河和雅魯藏布江在日喀則相互交匯,而夏普巴南峰的高大山形則是映在天空之中。這一天,終於到了羊卓雍措。人飼養牲畜和汽車之類不能靠近羊卓雍措,我們幾個步行向聖湖走去。


    剛一到聖湖,我們感到那種虔誠的信仰的力量。大量的年邁的藏民都在繞湖,這是**地區的特殊地域的獨有崇拜方式,是一種萬物有靈的自然崇拜信仰,與藏族薩滿宗教一脈相承的表現形式。我們看到方式兩種第一種最普通的,是徒步行走。


    還有一種更為虔誠,雙手套著木板,高舉過頭,然後收於胸前,全身撲倒,前額觸地,五體投地,用自己的身體來一點點地丈量聖湖的周長,消減罪孽,積累功德。我們完全被五體投地似的方式所震驚,然後入鄉隨俗的也加入到繞湖的人群之中。


    大頭眼尖,一眼就看到了我之前看到那兩個喇嘛——噶貢和多摩。我趕緊上去打招呼,那兩個人見到我們也沒有很是驚訝。


    而是說道:“葉佛爺因為等不及你們,已經去了森格藏布。囑咐你們到了之後,由噶貢帶你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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