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讓我們考慮考慮,說完和鄭老頭,三爺與那苗族的女人也走開了。


    歪嘴歎了一口氣:“我十五年之前就和這鄭文跟了張大爺知道現。但是誰知道能成為現在這樣?”


    說到這,我大致也能明白,我說道:“聽鄭老頭的說話,他們好像是遇到什麽危險了?”


    歪嘴聽了點了點頭說道:“但是他們找咱們,咱們幾個能幹嘛呀。”


    大頭也說道:“就是呀,論經驗那個山羊胡和三爺不比咱們強?論身手,你看看三爺剛才鬥轉星移的那幾步?”


    歪嘴說道:“也是,就三爺那個身手。一般的東西應該是奈何不了他吧。”


    我想了想說道:“難道是人多力量大?”大頭說道:“別扯淡了,這個墓裏邊你還看不出來麽,人多不管用。主要是經驗。”


    歪嘴說道:“但是現在咱們也沒有什麽退路,如果不答應過他們。咱們也是一死。”


    我聽了之後說道:“你的意思也是勝負險中求?”


    歪嘴點了點頭,說道:“再怎麽樣,也得答應他們,然後先把槍搞到手之後再說。”我們正說著,大門一響。


    鄭文、那苗族女人,鄭老頭等人向我們走來,鄭文說道:“嗬嗬考慮的怎麽樣啊?”


    歪嘴:“我帶你們去找,讓強子他們回去。然後把大團還給我們”


    鄭文說道:“嗬嗬,這可不不是討價還價的時候啊。”


    說完指著歪嘴,我和大頭:“你們三個一起去,要是敢耍什麽花樣的話,嗬嗬,那就對不住了。”


    然後一把將我拉過去,用槍頂著我的腦袋。大頭:“你他媽的有本事衝我們來,單對單個對個。”


    鄭文哈哈哈笑了幾聲:“走不走,我數三聲。”


    歪嘴估計是擔心這王八蛋真的會開槍,趕緊說:“好,我們這就走,要是你敢動強子一下,我他娘的饒不了你。”


    大頭手裏拿了那個青銅的杯子在手裏,然後我們三人往前麵大殿深處走去,後麵跟著那五個人。


    走了十多分鍾,鄭老頭他們走到了一個偏門之前,說是偏門其實更加形象一點來說是一個墓道口,寬兩米,高將近三米,在天然岩石上鑿刻出來的,沒有任何裝飾,岩石的顏色偏綠,和之前看到的長廊的岩體基本一致,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辦法計算我們的位置的距離,但是這個仙逝之地裏麵應該仍是在山體的範圍內。


    墓道口裏麵很黑,我看見裏麵有很多甲蟲一樣的東西在蠕動,應該就是六腳鐵臂鱉了。


    後麵的人看見蟲鱉趕緊往後退,我回過頭衝鄭老頭喊:“哼哼,鄭老頭,你們想要我們打頭陣先進去,應該也得給我們一定防身的東西吧。手裏沒有家夥,我們進去也是送死。”


    鄭老頭想了想,對鄭文點點頭,鄭文拿了三把手槍和三支狼牙手電筒給我們,我們身上現在還有防身的匕首。


    鄭文走到我跟前瞪了我一眼,說道:“敢耍半點花招的話,我就把你腦袋擰下來。”


    我看見歪嘴看著他,不住在咬牙。我哼了一聲:“不敢勞你大架。”


    我舉起狼牙手電筒對著墓道口裏的蟲鱉照去,很奇怪,他們一點也不怕這光線,像若無其事一般,他媽的要是我們幾個人腳一遝進去,還不得把我們肉都啃光了啊,怕是最後連骨頭都不放過,那簡直就是挫骨揚灰呀。


    後麵的鄭老頭朝我們喊:“別磨蹭,快給我進去。”


    大頭回頭:“娘的,這不是在想先踏哪隻腳嗎,急什麽。”


    我心裏哭叫這還是蟲鱉嗎?怎麽都不怕光的啊?我問歪嘴,道:“這可怎麽辦?”


    歪嘴想了想說道:“既然剛才那些苗人能進去,咱們也差不多吧。”


    我看了一眼說道:“別鬧了。這些家夥說不定都會飛了”


    大頭突然誒有了一聲,說道:“你們發現沒,這蟲鱉既然不怕光,那為什麽不衝到大殿裏呢?”


    我心說對啊,鄭老頭他們開了手電筒對它們那也毫無作用,但是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鄭老頭和三爺會看不出來?歪嘴盯著蟲鱉說道:“會不會是因為他們知道,不能過來。”


    我:“啊?為什麽?難道蟲鱉也會知道哪裏能去哪裏不能去?”


    歪嘴:“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有辦法了,而且別看我沒念過什麽事,這種畜生的思維我最了解了。”


    歪嘴是想用機槍在一麵掃射,先打開一麵,然後再趁亂在前進去。歪嘴和鄭文說了這個想法,鄭文一笑,讓我麽閃開。然後讓那五個人對著地麵掃射。


    那個五人顯得極度不耐煩,但是迫於無奈也迅速開槍。登時槍聲大作,地上激起了一片火花。那些蟲鱉突然四散而逃,歪嘴一看有機會,掏出那把放血匕首,就衝了過去。


    當歪嘴的腳剛剛踏上那個屋子的地板時候,我胸口的玉佩突然一熱,我心說不好,就吆喝歪嘴回來。


    我話還沒有出口,那個些東西便不顧四起的槍聲,竟然遮天蔽日的向歪嘴衝去。歪嘴心中一驚,趕忙回來。


    幸好歪嘴身手不錯,加上走出去的不遠,還能退的回來。饒是這樣,也被那些蟲鱉咬了幾口。


    大頭說道:“我靠,這是死都不怕了……”歪嘴一看著後邊的鄭文,鄭文說道:“硬闖的辦法我也不是沒有試過,但是這些蟲鱉的數量太多,而且……”


    鄭文說這看了看鄭老頭,又說道:“不是每個人都有這麽好的身手。”這個時候,我已經看見鄭老頭向那些軍人示意,將槍口對準了我們。我看著他們,心中一陣急切,然後低下頭看,看著地麵之上。


    突然,我借著火光有看到了那些我玉佩上的紋路。我心中大喜,這裏一定有什麽機括埋伏。我讓大頭拿來火把,又取出刀子,在自己的手掌之中拉了一刀。


    瞬間鮮血就流了出去,那鮮血順著紋路一直流下去。但是的一個人的血量畢竟有限,血液順著那個紋路沒有流多遠就停止了。大頭看見我停止了,立刻也把自己的手拉破了。


    這個時候歪嘴也過來,將自己的手掌拉破了之後,我們三個人的血流混在一起。那些血液在匯集到一起,順著地上的凹槽留到一個巨大的石棺之前。然後我們眼見那個棺材的顏色突然發生了改變,這個時候我懷中的玉佩也開始不斷的發熱。


    我知道這一定是有什麽異響要發生。我們幾個迅速站起身子來,我看哪個石棺的不斷抖動,心中十分好奇。


    這個時候鄭文說道:“你們幾個誰去看看?”


    大頭說道:“我們幾個,你們怎麽不去?”剛說了一句,那鄭文就把槍對準了我們。眼看一場對質就要變成一場武鬥,這個時候一直沒有說話的三爺突然咳嗽了一聲,說到:“你們幾個要幹嘛?”


    那聲音不怒自威,鄭文一下子就放下了槍。三爺轉對把那個苗族女人拉倒了一邊,說了什麽。苗族女人點了點頭,套出號角,吹了起來,聽這個意思好像是在召喚什麽。


    沒有一會,一個白色身影就從那石門背後走了出來。我們幾個一看,原來是哪個白猿。我心中突然一驚,原來這白猿是歸這個女人控製那麽,我們幾個含早以前就陷入了一個圈套。


    我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看著那女人對白猿耳語了幾句。那白猿拿著龍紋刀,就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說來也是奇怪了,那些蟲鱉竟然不攻擊那隻白猿。白猿到了那個石棺之前,還像模像樣的看了看石棺。


    用手敲了敲之後,圍著那個石棺賺了幾圈。突然雙手用力一推,那石棺的蓋子竟然也掉了來。突然一陣紅光就在使館之中發了出來。那白猿一陣呼叫,然後用力點指那個千年不腐的古屍。我看出來來那個意思,好像讓我們把那個古屍扔進去。


    那幾個雇傭兵似乎是吃了那個古屍十分大的虧。最後既然用槍指著我們,讓我們去抬那個千年苗人古屍。我們幾個心中都充滿了疑惑,但是也把我那個屍體扔進了墓室。


    周圍的蟲鱉全部湧了上來,開始啃食那個古屍。那個是白猿一件這樣,迅速出來拖那個死屍。甚至那些蟲鱉完全已經把這古屍完全包裹住。


    我看這個情況,那白猿費盡了力氣把那個屍體放入使館之中。那一霎那,突然那個石棺中冒出了大量的蒸汽。


    突然那些剛才啃食過那個苗人屍體的蟲鱉瞬間在地上就全部好像自然一樣,全部消失殆盡。這個突然那個古屍竟然站立起來。


    我們能看清這個東西上的褐色鱗片全部脫落,但是下巴全是青色的**。而且之前完全模糊的五官已經基本成型。


    這個東西一出來,就引來無數的蟲鱉。這些蟲鱉在吸食過這個屍體的血之後,紛紛倒地。


    我們幾個人麵麵相覷,看著那些密密麻麻的蟲鱉迅速消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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