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用火把敲了敲木籠,示意我們安靜點,我一看那老者冷峻的臉,又想了想剛才孔三爺說的話,馬上閉上了嘴,老者見到我這樣,就轉身走了出去。我見那火光一點點的上了樓,才放下心來。


    我連忙問三爺,說道:“三爺你們沒事吧,怎麽你們來到了這?他們沒把你們怎麽樣吧?”三爺看著我說道:“怎麽,大頭沒跟你說?”我一聽,突然一下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了。我回頭看向大頭,大頭一臉無辜。我猛然間想起,要不是這個大頭昨天早上沒了蹤影,我跟歪嘴也不至於這麽被動。立刻說道:“大腦袋,你還沒說你昨天去哪兒了呢。


    讓我跟歪嘴這一頓好找。”大頭看了我一眼,說道:“我哪知道,我這一去這麽長時間。回到那個山洞你們都不見了。我都快急死了。立馬就出去找,你們看看你們留下的記號,那麽少,要不然我早就跟你們匯合了。”歪嘴趴在地上,大團正在看他的傷勢,一聽大頭說這話,立刻說道:“我靠,我們擺的記號連傻子都能看清楚,扔個饅頭狗都能來,你說你看不見?”


    歪嘴肯定也是一肚子氣。我一想反正都這樣了,也不能過度的責怪大頭,問清楚事情就行了。我問大頭:“你昨天到底幹嘛去了?”大頭說道:“我呀,昨天守夜的時候,快結束了當時,我突然想拉屎,我就……”還沒等大頭說完,歪嘴就說:“你每次吃那麽多你能不拉屎麽你!”大頭一聽,也說到:“管天管地管不著我拉屎放屁,有本事你不拉呀。”我哦一聽啞然,說道:“都什麽時候了,你們就不能好好說句話?”歪嘴一聽,也壓了壓心中的怒火。


    大頭又繼續說道:“我拉著一半,我就聽見林子裏邊有響動,我不放心,以為是什麽山穀裏的野獸,就沒在意,但是越聽越不對勁,好像是有人的聲音,好像這個聲音還挺耳熟。我沒敢拉完,就草草的擦了擦,感覺拿起工兵鏟奔著那個地方就去了。


    我到哪附近,一看有火光,就知道哪裏肯定有人,我在離近了一看,竟然是大團和三爺。我心中一陣激動,就要衝過去,因為他們人數不多,有那個年輕人,那個老頭,還有那個那鐵拐杖的漢子還有三五個苗人,我當時想憑我身手,還有個家夥,一過去撂倒三個,一胡嚕打死五個,解決戰鬥。”歪嘴是在是聽不下去說到:“別扯淡,好好說話,咱們還是好朋友行不行。”


    大頭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身手你又不是沒見識過。”歪嘴一聽:“我是見識過,讓幾個苗種打個嗷嗷叫喚,跟發了春的公豬似的。”我一聽,心想我怎麽身邊都是這種活寶呀,都什麽時候了,還一個個的這麽貧。我沒等大頭還嘴,立刻打岔,問道:“後來怎麽了。”大頭興許剛才吹牛吹的有點虛,沒多跟歪嘴吵吵,說道:“之後我發現三爺好像看見了我,衝我嘰咕眼,我一看,三爺這是有事呀,就壓住了火,沒動。突然三爺不知道說什麽,就奔我這個方向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示意我往後退。”


    大頭說道這頓了頓,又繼續道:“我當然不敢怠慢,就往後走了走。三爺這個時候過來了,問我怎麽來的,問你們怎麽樣,我就說咱們怎麽怎麽樣,怎麽怎麽到了那個山洞,怎麽怎麽看見的三爺的那個珠子,明天有什麽打算。三爺一聽,十分高興。


    說咱們可是找的那個珠子,他們那天被那個幾個苗人抓了之後就被帶到了寨子裏,但是好像寨子裏有什麽事,當時情況太緊急,沒說清楚,就告訴我那個寨子怎麽怎麽走,讓我趕快回去,告訴你們。


    我一聽心中大喜。然後就往回走,我走了一陣感覺不對勁,怎麽三爺在他們那裏怎麽這麽自由,我就又回去了。跟著他們走了一段,走到了上次那個帳篷那塊,看見那幾個苗人在找什麽東西,翻了半天也沒有找到,然後就悻悻的回去了,他們都回去了,我也一看天不早了,就立刻往回走,走著走著,突然我那拉的半截的屎意有上來了,我就感覺找了個的地方方便了一下。


    等回到那個山洞你們早就不見了。”大頭說完,還晃了晃大腦袋,好像我們被抓了全是怪我們沒有等他。


    我一聽都快氣炸了,說道:“我說林大頭,真是懶驢上磨你,都什麽時候了要是你能早點回來,我們至於讓那幫苗人追著跑?”歪嘴卻說到:“強子,你別著急,這個貨就這樣,你還不知道”大頭說道:“你看看你們要不是我神兵天降,幫你們一把你們不早就死在寨子外邊了?”


    這時候大團突然說話了“怎麽死在寨子外邊,你們是怎麽回事?”歪嘴趴著地上看了看我,我就把這幾天的事給大團說了一下,我怎麽看見的三爺的珠子,怎麽被那些苗人追著跑,怎麽在寨子外邊根那十幾人搏鬥,著重說了一下歪嘴怎麽神勇。


    大團聽完,立刻看著歪嘴說道:“行呀,歪嘴,平時看你不怎麽說道,關鍵時刻你倒是有一手呀。”我聽了一笑,不怎麽說話,那是以前,現在可不一樣了。我沒理這個茬,問道:“對了,剛才大頭說你們怎麽著了,我都沒聽明白,”


    大團看了三爺,三爺點了點頭,然後三爺說道:“你逃走之後,我們就被帶到了苗寨,然後就是年輕人也就是這個寨子的首領見了我們。”三爺說道著,看了看那樓梯的方向,又對周圍一陣一陣的哀嚎聲皺了皺眉。又告訴我們說,他們見了那個首領之後,問他們為什麽來這,來有誰。


    三爺知道見多識廣,知道這個地方是苗族的一個分支,黑苗裏邊的食血族。


    他本來以為食血族就是苗人的一個傳說,沒想到這回看見真的了。然後三爺也是用的我的方法,去詐他們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知道他們這個寨子現在好像麵臨著什麽危險,而且那些苗人,明顯認為他們是另一夥人,這個時候三爺,從脖子上拿出了一個護身符,那個附身符是早年間跟我爺爺一塊來這邊倒鬥,拔了一個邊陲苗王的墓。當時掛在苗王的屍體上。他見這個護身符不是真金白銀,更不是什麽玉覺得好奇,就帶了回來。當


    時也沒忍心出手,就一直這麽帶著。他知道這肯定是個苗族的聖物。果然那些苗人看到這個護身符很是吃驚,當時沒有殺他們,而是問這個怎麽來的。三爺說是一個老友相贈,然後就被關到這個船裏邊來。他們就往這裏呆著,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個年輕人又來了,把他們帶出來,讓他們帶著去我們那個帳篷的那看看,並囑咐說,別想逃跑,我們已經被下了蠱,要是出了林子,登時就萬蟲噬心而亡。


    蠱毒他們都是見識過的,沒人會以為這個年輕人說的假話,隻好帶著他們到帳篷哪裏,沒想到看見了大頭。三爺當時假裝要去解手,因為知道三爺不敢跑,他們就放心大膽的讓三爺去了。三爺見到大頭之後草草的說了經過,本想讓大頭告訴我,讓我們心裏好有個準備,沒想到這個家夥因為一泡屎把什麽都耽誤了。


    我一聽,心中已經明白大半,又說道:“三爺,你那個詐他們的方法我也用了。”然後我就把我怎麽跟那個年輕人交涉的全部都說了一遍,三爺聽了沉思了一陣,說道:“現在已經能確定的就是這些食血族確實是麵臨著什麽問題,但是連首領都這麽三番五次的出馬,肯定是關係全族的安危。按道理說,這整個苗疆之內是沒人敢惹他們的,就是當初苗王見到食血族的首領也要禮讓三分。”


    我聽了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三爺什麽是食血族呀,”因為以前隻聽說外國有什麽食人族,沒聽過食血族,便問道。三爺聽了,清了清嗓子剛要說話。我們又聽見了腳步聲。


    我抬頭一看,又是那個幽暗的燈火,又是那個老頭,麵無表情的走了過來。突然我們前邊木龍裏麵的都像發了瘋似的往後退,那個小老頭走到木籠中間,細看了看,他看到那個籠子,那個籠子裏的就是一陣哀嚎,交的異常淒慘。


    他身後有兩個人,一個人拿著木桶,一個人一個長長竹竿子,杆子頭裏綁著一個金屬製的鉤子。老頭還在四下裏看,突然看到,我們對麵的一個籠子,臉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那個笑容好像是看到什麽久違食物一樣。然後帶著那兩個人走了過來。到了這個籠子跟前,那籠子裏邊的人,發瘋似的嚎叫,那個小老頭又麵無表情看著他們。招了招了,後邊拿鉤子的那人,猛地將鉤子捅進了籠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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