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攬著兩個雙胞胎,隨意的找了一個賭台坐下,正是德克薩斯撲克。.tw其他的賭台前麵不說完全的爆滿,相比之下,這裏的人數是最少的。


    著德克薩斯撲克畢竟來源於國外,懂得人或許不少,但是玩精得人卻並不多。


    淩天也隻是覺得這裏的人比較少而已。


    雙胞胎女孩將上百萬籌碼的托盤放到賭台上麵,荷官的臉色一變,剛要說些什麽,就看到後麵的大堂經理對著他微微點頭。


    荷官張了張嘴,最後沒有說什麽。


    同桌的賭客卻不願意了,嘟囔著說道:“喂,小子,德克薩斯撲克可是貴族的玩法,不是仗著錢多就可以玩的。這個賭台雖然沒有籌碼的上限,但是小子你有上百萬,怎麽不去貴賓房?”


    大廳裏雖然並沒有明文規定上限,但是你的籌碼數量超過一定數量的時候,如果繼續玩下去的話,就有工作人員勸說你去貴賓房間。當然賭客可以選擇不去,隻是一般賭客非常的自覺,要麽結賬走人,要麽就乖乖的去貴賓房。


    畢竟能夠開得起這麽大的賭場的勢力,不是一般的有錢人能夠惹得起的。


    這名賭場裏的常客,自然很不爽淩天拿錢壓人的行為。


    淩天似笑非笑得看著他:“這位老板,我記得這德克薩斯撲克好像是哪個不知道旮旯的小鎮流傳開來的,可不是什麽貴族的遊戲。這裏有規定籌碼的上限?”


    淩天德語氣頗為的隨意,笑嘻嘻得將一塊上萬的籌碼拿在手中塞到坐在自己大腿上,不知道是飄音還是飄香的女孩的胸前。


    兩個女孩的眼前明顯一亮,甜甜得淩天一笑:“謝謝老板!”


    “這個倒是沒有,隻是……”


    賭客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荷官,希望荷官能夠趕走這位不速之客。


    荷官的眼睛可謂是毒辣異常,能讓大堂經理遠遠的跟在後麵不敢近前伺候的人,絕對不是他這樣混飯吃的人能夠得罪起的。隻是想起來荷官必須要出言提醒的客人,一些大家都默認的規則,荷官想了想,才委婉得開了腔。


    “這位先生,大廳裏的客人都是以娛樂為主,您的籌碼太多,對於其他同桌上的賭客是不公平的事情。不如您移步,去貴賓房如何?哪裏有適合您身份的人與您同桌競技。”


    淩天真想立刻笑起來,什麽叫娛樂為主?粗粗一看,桌子上麵其他賭客的籌碼也在幾十萬上下,這個數量固然對真正的有錢人不算什麽,但是也足以讓普通人傾家蕩產。


    “嗬嗬……真是……”


    淩天搖搖頭,真不知道說些什麽好了。


    雙胞胎女孩卻有些急了,她們其中一人趴在淩天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老板,這裏的後台很硬的,您不是本地人,不了解這裏的情況,想玩的話,還是去貴賓房吧,你要小心一點,不要贏得太多,也不要輸得太多,這裏還是很安全的。”


    淩天對這個說話女孩笑眯眯得說道:“你是飄音還是飄香?”


    “老板您猜?”說話的女孩調皮的一眨眼睛,胸口的豐滿還有意無意的蹭了淩天德胸膛一下。


    “我猜你是妹妹,是飄香吧?”


    “老板您猜得真準!您是怎麽猜出來的?”飄香驚訝得看著淩天,她們姐妹的二人不僅穿著打扮相同,外貌也相差無幾,她們不說的話,幾乎沒有什麽人能夠分辨出來。


    “這個可是個秘密,哈哈,這個賞你了!”


    淩天哈哈大笑著,順手將一塊籌碼塞進飄香的凶器中間,當然也不忘順手摸了一把。手感很好,堅挺富有彈性。


    “老板您真壞!”飄香小心得將籌碼從胸前取出,放進自己的小包包裏麵。賭場規定,客人們賞給她們的,隻需要百分之二十的抽成,其他的就歸她們了。當然,賭客們的籌碼換成現金,是不需要所謂的手續費的。


    兩個雙胞胎姐妹固然很養眼,可是在賭場的賭桌上,卻沒有一疊疊的籌碼有吸引力,荷官遲遲不發牌,讓同桌的賭客相當的不滿,他們不敢對荷官發火,卻將矛頭指向了矛盾的來源。


    “喂,小子你到底想怎麽樣?玩女人這裏有免費的房間,難道你要在大廳裏上演真人秀?”


    賭客的目光貪婪得看了一眼雙胞胎的麵孔,這樣一對姐妹花,玩起來肯定是別有一番滋味,一想到這裏,他覺得自己渾身燥熱,暗想等到賭局結束的話,一定要找個漂亮妞泄泄火。


    雙胞胎姐妹的臉色一變,目光有些立刻黯然起來,隨後她們似乎想起了什麽,目光又堅定了起來。


    “好了,老六,賭場既然沒有規定,這位先生想玩的話,賭場自然歡迎。你們幾位是否繼續賭下去?”荷官的耳朵忽然一動,他耳中的小型耳麥傳來了大堂經理很清晰的指示,開盤,照常進行。


    荷官的心中有些驚訝,默認的規矩同樣是規矩,這間金碧輝煌迎來的達官貴人不知道有多少,從來沒有過破例的前例,他的資格很老,當初省城二把手的公子來到這裏,說喜歡大廳裏的熱鬧氣氛,也被賭場客氣的頂了回去。


    在荷官的眼中,這不會被打破的規矩今天居然為了一個不起眼的年輕人破例了,雖然他看起來有不少的錢,但是這似乎也構不成破例的理由吧?


    這樣想著,他已經準備發牌,同時詢問其他同桌的客人。


    “哼,開玩笑,錢多人傻的冤大頭我又不是沒見過,我又不是被嚇大的,開始!”


    剛才說話的賭客很有氣勢的一拍桌子,大聲得說道。


    其他幾名賭客一合計,這個年輕人的籌碼在大廳裏確實不少,明顯就是不怎麽常來賭場的雛,不然不會連這樣的潛規則都不懂。沒有過多的思考,他們同樣衝著荷官點點頭。


    淩天心中冷笑,他倒不是非要在這裏玩不可,隻是剛才那名賭客的目光讓他的心中很不舒服,所以他決定留下來。


    禹青的頭發濕漉漉的,看樣子剛剛洗完了個澡。


    這間起得名字頗為庸俗的大廈,內部修建的豪華無比,不單單隻有賭場的功能,其他諸如酒吧、飯店各種休閑娛樂的功能於一體。可以說,隻要你有錢,完全可以在這裏享受帝王一樣的待遇。


    “你怎麽沒有在下麵陪著我的客人?”


    禹青看到老餘恭敬的站在那裏,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悅的說道。


    老餘瞟了禹青一眼,飛快的低下了頭,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的火熱,語氣之中帶著幾分討好的說道:“老板,我安排了人手跟著他,一定保證客人玩得開開心心。”


    “嗯,說說你怎麽安排的?”


    禹青用大毛巾一邊擦拭著頭發上的水珠,一邊隨口問道。


    “是,我安排了一對雙胞胎姐妹陪著他玩,又安排了我的心腹跟在後麵,防止有人不開眼衝撞到了這位貴客。”老餘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還是詳細得說道。


    禹青麵無表情得點點頭:“還算不錯。你出去等我吧,安排幾個人,我陪他一起玩幾把。一定要高手,那些所謂的肥羊就不要安排了。”


    “明白了老板。”


    “你明白個什麽?”禹青的麵色有些不善得看著大腹便便的老餘,老餘的冷汗瞬間就打濕了他的後輩。


    訕訕得說道:“一切都按照最高標準來安排,不搞其他亂七八糟的事情。”


    “去吧!”


    十賭九輸、十賭九詐。


    指望著賭博發家的人,永遠隻有破產一條路可以走。這是一條亙古不變的真理。


    淩天看了看自己身前的籌碼,笑嗬嗬對飄音飄香說道:“今天我高興,你們倆替我開牌,贏了算你們的,輸了算我的。”


    姐妹花雙胞胎立刻就緊張了起來,她們對這些賭博的規則不過是一知半解,都是進入金碧輝煌之後,緊急培訓得到的這方麵的知識,不要說一百萬的籌碼,就算是十塊錢的小賭局,兩姐妹也沒有玩過。


    飄音的神情有些忐忑,小聲得在淩天的耳邊說道:“老板,我們不會玩的,一會兒肯定會輸光的……”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飄香已經緊攥著小拳頭,躍躍欲試的說道:“姐姐,這些小錢老板肯定不放在眼裏的,老板你說的是真的,贏了歸我們,輸了算您的。”


    淩天哈哈大笑,伸手捏了捏飄香的小臉蛋,幼滑細嫩的感覺:“那是當然,贏了算你們的,別的我還真不敢說,這籌碼估計足夠你們玩到天亮了。”


    飄香的眼神中閃過興奮的光芒,主動的親了親淩天的臉頰,對荷官說道:“發牌,我今天要大殺四方。”


    飄音想要說些什麽,最後想了想,還是沒有出聲。


    其他的賭客心中冷笑,菜鳥果然就是菜鳥,這德克薩斯撲克不是這麽玩的,別看淩天德籌碼幾乎是第二個人的兩倍,他們反而覺得相當的慶幸,這年頭能夠找個人多錢傻的冤大頭越來越不容易了。


    荷官利落的發牌,飄香看也沒看,將所有的籌碼往前麵一推:“梭哈!”


    不管是荷官還是賭客,包括淩天在內,所有人都傻眼了,怎麽也想不到,飄香居然這麽玩。


    不看牌直接梭哈,這一點技術也不講,純粹的拿錢壓人,想要根據飄音的臉部表情判斷底牌的大小,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小狐狸樣的笑容,用挑釁得目光看了一下其他人,隨後又用討好的眼神看著淩天。


    淩天可是她們姐妹的大金主,可不敢得罪淩天。


    其他的幾個賭客都頭疼得拿起了底牌,淩天的籌碼最多,飄香的這種賭法完全就是讓他們拿老本去拚命。


    幾個賭客搖搖頭,決定放棄底牌,些許的前注拋棄了也就拋棄了,真要是讓他們拿所有的籌碼去博一個未知數,他們還沒有這麽衝動。


    最開始的不滿意淩天上桌的那名賭客手握著底牌,眼神不停地變幻著,最後一咬牙,將所有的籌碼往前麵一推,粗粗一算,大概有三十多萬的樣子。


    他的表情有些猙獰得說道:“我就不信你的運氣這麽好,我的底牌是一對j,這樣的牌麵已經算是不小了,荷官開牌!”


    飄香撇撇嘴,飄音則有些緊張得抓著淩天德胳膊。


    再大的賭局荷官都見識過,他鎮定將發出公牌,因為其他人棄牌,現在兩個人梭哈,直接翻出了轉牌,河牌。


    五張牌麵依次為q、10、2、5、a。


    飄香也緊張了起來,嘴裏碎碎念著:“底牌一定要有a、q,一定要有a、q啊……”


    淩天已經看見,她的小手裏麵冒出了汗水,有些顫抖得伸向了自己的底牌,不禁覺得有些好笑。


    從概率上來講,賭客贏的幾率比較大,但是他也沒有放鬆,飄香兩張底牌出現aq任意一張,那麽他就輸了。


    他的表情嚴肅,身體微微前傾,極力想要看清楚飄香的底牌。


    “小香香,不要緊張,玩嘛,一定要開心,這把輸了,我們還有下一次的機會。何況,我覺得美女的運氣一向不錯。嘻嘻,我看好你。”


    淩天的話似乎有一種特殊魔力,飄香的手鎮定了下來,將兩張放佛重於千斤的紙牌輕輕的掀開,飄香就好像失去了骨頭一樣,軟綿綿的趴在淩天德懷中,喃喃自語的說道:“贏了,居然贏了。”


    底牌中一張小三,一張紅桃q,讓賭客的臉刷得一下子煞白,失神得說著:“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德州就是如此,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是究竟誰是勝利者。


    荷官整理好籌碼,推到淩天的身邊:“恭喜您先生,您贏了。”


    淩天隻是很隨意的點點頭:“香香,贏得籌碼你可是要收好了,別一會兒分不清楚了,把自己的小荷包也掏空了。”


    “謝謝老板。”


    對淩天德大方,飄音飄香再沒有任何的懷疑,喜滋滋的將贏來的籌碼放到小包包裏麵,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孩不時的咬著耳朵說著悄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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