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心的笑了笑,搖頭婉拒:“本來是想請個假的,但是剛才白若雲的女助理打電話過來,說是白若雲有事要找我,一會就會派車過來接我。”


    “什麽,又是白家的人?”天鴻和雪雁以及仙兒三人不約而同的驚呼。


    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似乎經過昨天的事情之後,對白家那幾人已經完全沒有了好感。


    “是啊,有問題嗎?”我疑惑的掃視三人一眼,不明白他們的反應為何那麽大。


    雪雁則冷漠的說:“一陽你是不是傻啊,昨天你被白夫人害成這樣,今天又莫名出來一個女助理,你不覺得可疑嗎?”


    “是有一點可疑,但我總不能拒絕吧?”


    “畢竟白若雲他可是我的……”


    唉……


    天鴻這時也點頭附和道:“一陽的顧慮也沒有錯,畢竟他和白若雲是血濃於水,而且也許真的是白若雲找他有事吧。”


    “不過這一次,絕不能再讓一陽獨自涉險,所以我覺得雪雁跟一陽一同去,這樣就算遇到危險,有雪雁在也不用擔心啊。”


    仙兒也提議道:“沒錯,讓雪雁或者讓我陪你去,這樣就算降頭師出觀,我保證打得他有來無回。”


    我感激的衝她笑了笑,回應道:“既然如此,那就由雪雁陪我去白家,你們二人照計劃帶小賦賦去他家裏和父母道別,民鳥在家裏看門。”


    民鳥站在窗台前嘰嘰嘰嘰的叫了幾聲,雖然聽不懂這叫聲的含義,但應該就是同意的意思。


    待一切吩咐好了之後,天鴻和仙兒率先捧著盒子到城北貧民員工村去了。


    至於我和雪雁則在屋子裏繼續等待白家的人派車過來接我們。


    期間又打了電話給大廈的管理人員幫雪雁請了一個小假,好在大堂經理知道雪雁是沈雲的好朋友,所以並沒有為難她,輕而易舉的就把假如請了下來


    而且一請就是兩天,恰巧今天是周四,請兩天假之後就是周末了,也就是說雪雁可以連續休息四天,真是爽歪歪啊。


    大約過了十分鍾的樣子,時間正好是早上八點半。


    花園外響起了嘟嘟的喇叭聲,我和雪雁走到落地窗前一看,卻是一輛加長的奔馳停在了門外。


    “莫非是白家的人來了?”雪雁疑惑的問。


    “不知道,出去看看吧。”


    我臉色平靜的回應一聲,腳下則緩步往門邊走去。


    不等我走出門外,已經有一個穿著黑色西裝,腳踏大頭皮鞋的男子迎麵走了過來,隻見他朗聲詢問:“請問白一陽在家嗎?”


    本人就是!


    我和雪雁站在門邊,心平氣和的回應,與此同時又運起望氣術打量來人。


    西裝男子衝我和雪雁笑了笑,憨厚的說:“是白老板叫我過來接白一陽先生的,您收拾一下跟我走吧。”


    說完又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會意的點點頭,和雪雁一起將大門關上,跟著他上了加長版奔馳。


    路上我問西裝男子白若雲找我有什麽事。


    他隻是隨意的敷衍著,聊了半天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當然也許他自己也不知道白若雲找我幹嘛吧。


    畢竟從裝束來看,他應該隻是白若雲家裏的一個司機而已。


    大約半小時的樣子,加上版奔馳停在了白若雲別墅的大門口。


    張媽和白夫人則在門口迎接我們,看這架勢還挺隆重的。


    不等我和雪雁走近,白夫人已經有些羞愧的走上前來,一臉愧疚的說:“一陽,真對不起你,昨天差點害你遇險。”


    我微微的笑了笑,淡然的回答:“白夫人不用內疚,這件事情並不怪你。”


    “一切都是那降頭師搞的鬼,其實我那天在辦公室和降頭師打鬥之前,就已經發現你暈到在了門外,所以被抓後我清楚的知道你肯定是被他給迷惑了,所以這件事情並不怪你。”


    估計她沒有料到我會如此的通情達理,所以欣喜的衝我笑了笑之後,和張媽一起將我們迎了進去。


    客廳裏有兩個男子在正坐著喝茶,而旁邊則站著一個年輕的女子在伺候著,看情形估計就是突然從香港過來的女助理吧。


    從她的身材來看,還算正點的一個女人,一米七左右的身高,再加上一雙恨天高以及職業性的白襯衫和黑色短裙,整個身體顯得突兀有致,有種讓人忍不住多看兩眼的衝動。


    臉蛋雖然不算是特別精致,但大眼睛加小嘴巴,光潔的額頭以及隨意披在肩上的頭皮,仍然給人一種青春無敵的感覺。


    當然她的美也僅隻是相對尋常女性而言,如果想要和雪雁以及仙兒比,那就差得十萬八千裏了。


    以至於當我和雪雁走進來的時候,女助理的眼神立馬就被雪雁


    的天使容顏給吸引了過去,並且久久都不能挪開。


    坐在沙發上喝茶的兩個人,自然是白若雲和白若天兩兄弟。


    “一陽,你來啦。”


    白若天誇張的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臉推笑的跑過來迎接。


    看著他那滿臉笑容的樣子,我卻根本高興不起來,試想如果不是我昨天差點被他老婆給害了,他今天會如此的熱情?


    不外乎就是內心那一點愧疚和麵子在作祟。


    有些東西看透了反而沒有意思,所以當他走過來的時候,我僅隻是禮貌性的握了握手,表示問好,卻並沒有給他太多的臉色。


    白若雲則繼續坐在沙發上,抬起頭關切的打量了我身體上下一眼,接著微笑著問:“一陽,昨天受苦了吧?”


    沒有。


    我裝作若無其事的回答:“昨天和降頭師打了個棋逢敵手。”


    “他把我抓去五花大綁,我把他的祭壇給燒了,扯平。”


    哈哈哈。


    白若雲朗聲一笑,由衷讚歎道:“不愧是白家子弟,在那麽危急的情況下還能逃出生天,並且向敵人反戈一擊,佩服。”


    我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心裏則抱怨著:“我今天可不是來聽你們這些無關痛癢的奉承話的。”


    白若雲見我沒有回答,知道我可能不習慣這樣的對話方式,於是話鋒一轉,緩緩道:“今天找你來,主要是想請你陪我去一趟國土資源局。”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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