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王定坤大笑道:“謝謝你的誇獎,其實我看你一身陰煞之氣已經內斂,想來這十二年的修為也是突飛猛進,有機會的話,還真想和你切蹉切蹉……”


    我聞聲連忙製止道:“喂喂喂,王定坤,你可別亂來啊,你們兩個的修為那麽高深,真要打起來的話,這個倉庫估計都要被你們給拆了。”


    “行啦,一陽,你還是像當年一樣的囉嗦,一樣的謹慎。”王定坤在一旁嬉笑著回應。


    “一陽,你剛才受傷沒什麽事吧?”沈雲的聲音不合時宜的傳了過來。


    我轉過身去,掃視了有些虛弱的沈雲一眼,忍著背部的巨痛故作鎮定道:“一點小傷,不礙事,你怎麽會被星魔教的人給捉來的?”


    “唉,我也感覺莫名其妙啊。”


    沈雲歎息一聲,一臉無辜的說:“周六下午你打電話給我的時候,我正在前妻家裏和她談話。”


    “等我離開她家之後,立馬五個黑衣大漢衝過來將我給打暈了,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這個倉庫裏,至於後麵的事情,就如同你方才所看到的那樣。”


    我本來還想再詢問一些他相關的細節,但是天鴻卻催促道:“你們別閑話家常了,還是先回家去休整一下吧,這個鬼地方我一刻也不想多待。”


    說完後又取出腰間的葫蘆,衝黑衣小鬼道:“王定坤,你要不要進來?”


    王定坤搖頭回應:“暫時不用,現在是晚上,我可以自由走動,等送你們安全回家之後,我再進葫蘆裏去。”


    天鴻點了點頭,扶著沈雲往倉庫外走去。


    白總則走過來和雪雁一左一右的攙扶著我,並有些神秘的問:“一陽,剛才我好像隱約聽星魔教的人提到了白仁世的名字,是不是啊?”


    聽他這麽一說,我立馬生出了一股警覺之意,同時心中又暗自慶幸姓白的沒有聽清楚,否則先前星魔教的人說得那麽直白,明眼人一聽就會發現白仁世是我的爺爺。


    想來應該是白總和雪雁趕來的時候,我和星魔教對話已經接近尾聲了,所以他並沒有聽得特別明白。


    故當下敷衍道:“我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麽會提到白仁世,而且對這些和我無關的人和事,我不怎麽關心。”


    說完後我故意將頭撇到雪雁那邊,一臉不想理會白老板的神情。


    豈知他卻仍然厚著臉皮說:“一陽,從我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感覺你和我的一個親人,或者說舊友,長得非常的神似。”


    “雖然說長相可能不是特別像,但你眉稍眼角那種神情,卻和他年輕的時候,十分相像。”


    這下可真是奇了怪了。


    前幾日去白總家做家的時候,他家的女仆張媽就說我和她家大老爺年輕的時候,非常神似。


    現在白總又說我和他的一個親人長得很像。


    他這個親人到底是誰?


    一念及此,我索性大膽追問道:“白總,你的那個親人,到底是誰啊?”


    白總不緊不慢的回答:“他也姓白,是我童年的好朋友,也可以說是好兄弟!”


    “當年我和他一起離開白水寨去香港那邊闖天下,豈料這一去就是二十多年,時光匆匆如流水,真是令人唏噓不已。”


    話說到這裏的時候,我已經隱隱猜到他口中那個舊友和親人是誰了。


    但這個人我並不想去麵對他,而且在我這麽多年的生活中,對這個人已經麻木,所以此刻並不想去探究什麽。


    當下正了正神色,假意敷衍道:“白總,過去的事情就不必再追憶了,人活著總是要向前看的。”


    “嗯,那倒也是。”


    白總頜首道:“你以後也不要叫我什麽老板了,經過最近發生的這些事情,我覺得大家可以說是同生死共患難的情誼,如果你不嫌棄的話,就叫我白若天吧!”


    “白若天?”


    “你是白家若字輩的人?”我有些驚疑的問。


    “沒錯,我是若字輩的人,如果我所料不錯,應該也剛好長你一輩!”白若天一本正緊的回答。


    “嗯,那你認識白若楓嗎?”


    我刻意將叔叔的大名給說出來試探他,然後一臉期待的等著他回答。


    若楓……


    “若楓這個名字我知道,隻是也有二十多年沒有見過了,他是我童年時期的小夥伴。”白若天一臉神往的回應著。


    他果然認識叔叔!


    如此說來,他竟然真的是我們白水寨的人!


    然而出奇的是這麽多年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他,也沒有聽誰說過村裏有這麽一號人!


    但有一個答案卻已經呼之欲出了,那就是他和我親生父親,肯定有著必然的聯係!


    不過對於這個答案,我此刻並沒有那麽迫切的想知道,因為就如先前叔叔和爺爺說過的那樣,香港的那些族人,從來沒有養育過我,沒有給予我一分一毫,他們根本沒有資格做我的親人。


    在我的世界觀裏,隻有叔叔和爺爺奶奶,還有白水寨的所有村民,他們才是我最親的族人。


    “一陽,別想太多了。”


    龍雪雁見我一臉的凝重,於是貼心的出言提醒。


    我會心的衝他一笑,三人快步走進白老板開過來的保時捷卡宴裏,然後驅車回我們山湖別墅去了。


    待一行人真正到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有餘。


    背部被黑衣殺手踢中的地方,仍然是一陣鑽心的疼痛,但由於現場人比較多,所以我一直都強忍住傷痛,甚至連哀嚎都沒有叫一句。


    等白老板將我們幾個安全送回家,而他自己獨自開車走了之後,我這才趟在沙發上痛的叫苦連天。


    “一陽,你背部還很痛嗎?”沈雲坐在我旁邊的沙發上,一臉關切的問,語氣中還帶著一絲愧疚,想來應該是感覺自己拖了我的後腿吧。


    我艱難的側身望了望他,見他自己也是臉色蒼白,雙眼布滿血絲,估計被抓的這兩天可能吃了不少苦頭。


    本來有心想逗一逗他的,但是見他如此認真,當下也隻能勉強衝他擠出一絲笑容,安慰道:“我沒事,你趕緊去洗個澡,換上我的衣服,然後早點休息吧,這幾天你也受苦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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