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玉軒,你忘恩負義,為了高攀祁家,連自己的生身父母和家族都能下狠手,你這樣的人真讓人膽寒!”


    馮玉嫣添油加醋地將自己的猜測全吼了出來,她隻顧出一時之氣,該說的不該說的竹筒倒豆子,全說了出來,包括馮玉軒還未走出家門時找替身煉器師煉製法器充當自己的,以維持天才煉器師稱號的醜事,甚至精準到了哪年哪月哪個煉器師。


    還爆料馮玉軒為了將法器徹底據為己有,不僅違背和替身煉器師提前商量好的約定,甚至使計讓幾個不出名的煉器師走進陷阱,永遠不能出來。


    小小年紀,心思深沉,心狠手辣,讓人膽顫。


    如果都是假話,眾人肯定都當是笑話,聽聽就算。


    可是她說的真真假假,完全否定了之前馮玉軒營造的良好形象,展示了一個表裏不一,不擇手段甚至為了目的枉顧人命的窮凶極惡之徒的形象。


    這樣的馮玉軒,就連程葉都有些懷疑他當初將法器獻給馮家,是真沒看出法器的殘缺,還是借此報複馮家對他被祁、程兩家針對時的不聞不問。


    更遑論完全不知細節,隻聽坊間傳聞的八卦群眾們——他們當然更傾向於將人想的更壞更狠!這樣更有傳播謠言的價值!


    果然,勁爆的醜聞總是很有市場的,很快,馮玉軒的“好事”就已經傳遍了,等到馮玉軒跌跌撞撞追進來的時候,幾乎人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


    甚至還有幾個年紀輕的,也不管自己還在祁家的地盤,公然公開地就開始衝著祁少的合籍道侶指指點點,更甚至大聲指責。


    雖然殺人奪寶在修真界非常尋常,但身為世家子弟,不顧因果,違背諾言,誰還敢跟他交往,一不留神就會被背後捅一刀!


    馮玉軒雖然進來的晚,但奈何馮玉嫣氣沉丹田,聲音高亢,他在外麵都聽了個全。


    他黑著臉看向被眾人圍在中間,還在梨花帶雨、嚶嚶啜泣自己悲慘身世,外加控訴自己蛇蠍心腸的馮玉嫣,扶著肚子強作鎮定,目不斜視地在眾人的注目禮中挪到了馮玉嫣的背後。


    他並非真的淡定,他怕一旦對上其他人的視線,自己就忍不住情緒外泄,他現在還不能亂,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


    嘈雜的議論聲逐漸減弱,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這對兄妹身上,嘴角勾著看熱鬧的戲謔的弧度!


    演員到齊了,撕逼戲碼正式開始。


    “那個法器不是我煉製的。”此時不說,馮玉軒就要頂著殺人犯,還是殺了自己全家的“帽子”了,往後就算沒有風,他的名聲也要臭出千裏之外了。


    權衡利弊之下,馮玉軒做出了對自己相對有利的選擇。


    至於馮玉嫣說的之前那些“小事”,他很多都不記得了,根本無從解釋。就算記得,一時之下也想不到推脫之詞,多說多錯,索性不說!


    “馮玉軒,當初是你興高采烈地說自己煉製出了天下至寶,也是你信誓旦旦向老祖宗保證自己煉製的法器多麽多麽安全,現在出事了,你一句不是你煉製的就想把自己摘除出去,你未免想的太好了點吧。”馮玉嫣嗤笑道,“功勞是你的,出事了就是跟你無關,你把大家當傻子呢?”


    “那個法器,真不是我的。”馮玉軒眼睛一暗,咬著牙說道,“我甚至可以說出來它的真正主人是誰。”


    馮玉嫣隻當他推卸責任,眼珠子一轉:“馮玉軒,你該不會是想隨便推出來一個人吧,以祁家的身份地位,給你頂罪的人好處肯定不少吧,”


    這話一出來,在場人的臉色都有些不太好了。


    畢竟他們也都是為著巴結祁家才趕來參加這場大典的,雖然沒有指名道姓,但馮玉嫣說話的時候目光可是掃過了一群人。


    好像已經確定他們會幫馮玉軒認罪伏法似的,不少臉皮薄的麵色通紅,恨不得自己的從未出現在此處。


    如果祁聿真的願意這樣幫自己,那他還用得著用法器討好馮家嗎,又怎麽會牽扯上這種人命官司!


    眾人都以為自己嫁給祁聿,就要成為人生之人,可有幾個知道自己內心的痛楚,他內心酸楚,被馮玉嫣輕飄飄的幾句話氣的渾身發抖,咬著牙發狠道:“我想法器的真正煉製人……應該不會稀罕祁家的好處吧,畢竟、他的背景和祁家不相上下,也隻有他,才能煉的出來這等高階法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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