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一會,大堂經理帶著幾個穿著jk製服的少男少女走上來,一個個濃妝豔抹,袒胸露乳,幾個女孩子的裙擺極低,平視完全可以看見裏麵的白色蕾絲花邊內褲,更不用說那白花花的大腿了。


    人一上來,大家夥都開始招呼上了,不少人哄笑出聲,先給地位最高的安排,可是——


    地位最高的就是晉源了。


    這t誰敢安排,不是找事就是找死,但空過晉源也不好。


    好在晉源今天心情好,也不難為他們,自己先擺了擺手:“你們玩,不用管我。”


    他今天就隻是來坐個陣,程葉是他的人,喜歡的也不應該隻是他的一麵,而是全部,他的一切。


    所以他帶人過來看看,看看全部的自己。


    “五爺不玩,看不上這些低俗的。”


    “別逗悶了,五爺都是有家室的人了,自然要潔身自好,行行行,來,我們自己挑!”


    晉源之前就是美色絕緣體,現在身邊帶個人,不管是小寵物還是真正的夫人,都不是他們能置喙的,所以也沒人不是眼色地敢勸他。


    被叫做老裴的人幫著大家夥都找到自己喜歡的類型之後,拍拍肖楚白的肩膀,擠眼睛說道:“據說可新來一批貨,都是幹淨的,褲子都沒被扒過,怎麽樣,要不要玩一個?”


    肖楚白喜歡晉源,在什麽事上都是以晉源做榜樣,他的作風照貓畫虎和晉源差不多,以前對這種事也都是敬謝不敏,但今次——


    老裴看著肖楚白陰沉的臉色,自作主張為他安排了個清純的小男孩,十五六的模樣,含羞帶怯霎是誘人。


    肖楚白竟然完全沒拒絕,雖然還是冷著臉,但小男孩的示好他收下了。


    老裴一看就笑了:“原來喜歡製服誘惑,玩的還挺野。”


    肖楚白瞄著晉源,但那邊根本沒賞賜他任何一眼,氣的不行,轉頭就狠狠掐了一把正在給自己倒酒,膩上來男孩的大腿,低垂眼瞼生怕被人看到他現在一副怨婦的難看模樣。


    男孩疼的眼淚都出來了,可這裏的人沒一個是他能得罪的起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也沒幹掉下來,甚至還扭著腰更貼切地服務。


    肖楚白還是沒拒絕,溫香軟玉抱在懷裏,但是他的眼神卻是依舊越過大半個桌,落在那個生來就應該立足鎂光燈之下的男人。


    程葉看著這一切覺得新奇,多看了兩眼,被晉源抓了下小手。


    程葉忽然覺得有些好玩,在氣氛的烘托下也大著膽子抽了根煙出來,放在自己嘴邊點燃,被嗆得眼淚都掉下來了,但還是湊上前去遞到晉源嘴邊:“老板,給個麵子吧。”


    這讓晉源想起來他倆第一次遇到的時候,程葉也是這樣叫他的,那時候他就喜歡上這個麵容精致,即使身陷囹圄,但仍舊堅韌求救的小孩了。


    不,晉源有一種錯覺感,他喜歡上程葉要比遇到程葉還早。


    他心內想笑,都不認識怎麽喜歡,沒想到自己也有這等玄幻的時候。


    難怪總有人說戀愛腦,這智商可不是下降不少!


    看他叼著煙,晉源喉嚨一陣幹緊,他正在戒煙,也很久沒抽煙了,此時此刻竟然想的緊,也不知道是想抽煙還是想幹點其他的。


    晉源歪著腦袋湊上前去,他唇瓣蹭著程葉的嘴角過去,順著煙屁股咬住,兔口奪煙。


    程葉:“……”


    晉源咬著煙,一口沒吸,但麵上卻滿是陶醉,跟抽了大麻似的。


    他捏捏程葉的後脖頸,不願意批評他,就隻是說道:“不要抽煙,對身體不好。”


    程葉撇嘴:“那你還抽,就不怕自己身體不好嗎?”


    晉源很有耐心地回答道:“以前因為要應酬,避免不了,現在是要戒煙了。”他將煙頭撚滅在煙灰缸裏,湊上去磨咬程葉的耳垂,輕聲呢喃道,“不想你吸二手煙,我也想多活幾年,陪著你,愛著你。”


    程葉眼睛一亮,倏地想到一個梗。


    因為愛你,我想活久一點,但我費勁千辛萬苦地活著,你卻死了。


    666:“……”大葉子,你是編劇還是寫小說的?


    程葉也沒有無理取鬧,就隻是學著邊上小姑娘的模樣,扭著腰倒了杯酒送到晉源的嘴邊:“嗯,我也擔心你。”努力活的時間長一點吧!


    晉源嘴角的笑意怎麽都壓製不住,他喝了口酒,湊在他的嘴邊輕聲說:“有你這句話,怎麽都戒掉了。”


    溫熱的氣息落在耳垂,甚至還能感受到淡淡的濕潤,程葉兩個耳朵尖全紅了 ,他小聲說道:“我也不是要求你,就是,就是你自己注意點就好了。”


    晉源一聽就更樂了:“我知道,我有分寸的。”


    程葉眼眉忽然上挑,拉著他的手伸到桌子下麵。


    他今天穿了一條休閑九分褲,不僅沒係皮帶,還是鬆緊的,晉源手雖然大,但也很容易就進去了。


    程葉軟了身子癱倒在他懷裏,身子來回上下動著,聲音顫抖:“老板,這種地方,這種伴奏,格外刺激啊。”程葉心裏有了幾個計劃,這會不僅不排斥和晉源的親密接觸,更甚至主動的很,似乎是要加強晉源對自己的喜愛。


    他一歪頭,借著桌布的遮擋咬了咬晉源,腦袋上的呼吸陡然重了起來。


    邊上一群人哪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了,臉上都露出你懂我懂大家都懂的表情,也沒人真敢出聲打趣他,頂多就隻是曖昧地使眼色,各自去玩了。


    唯有肖楚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晉源繃緊的肌肉,青筋暴起的手背,還有陰沉晦澀的眼神!


    終於,他忍不住,一把拽住伏在自己身上男孩的頭發,使勁向下一甩,將男孩的腦袋按在自己的腿上,像是這樣,就等於在侮辱那個人似的。


    雖然中午已經做過了,但是此時的程葉就像是人。形。春藥,一根頭發絲都在無言地誘惑著他,晉源沒有給別人觀看程葉最好看最誘人的模樣的打算,抱起程葉,頭也不回地往出走,絲毫沒管身後那抹追隨自己的目光。


    程葉異常主動,他甚至雙腿夾著晉源的腰,將自己的重量整個懸空在抱著他的晉源身上。


    歪著腦袋吮吸晉源的脖子,弄出一個個紅色的印記,然後慢慢欣賞,最後親一口似乎很滿意似的。


    晉源看著程葉的眼睛,那裏麵有他要的,最純粹的愛意,不管他是誰,不管他以前都做了什麽,這個人都會用這種充滿愛意的眼睛看著自己,不由自主地就低頭吻上他的唇。


    永遠愛我吧,永遠如一。


    作為代價,我會將自己都奉獻給你。


    那天過後,程葉的管製終於鬆了些,晉源不再盯著犯人似的一步不離他,偶爾程葉一個人也會在小區裏散散步,或者步行五分鍾去隔壁的商場裏買些小東西或是零食,但保鏢和司機時一定要帶的,不過他們都隻是遠遠地跟著,絕不會出現在程葉的眼前。


    對於晉源格外的開恩,程葉毫無感覺。


    畢竟他也不做什麽,晉源跟不跟的都無所謂,況且他也不喜歡出去,隻在十分無聊的時候去樓下甜品店打包水果撈和炒酸奶,下樓上樓甚至不到十分鍾,如果不是因為坐的時間太長肌肉酸軟,這些事都是保鏢代勞的,所以出去的時間真的非常少。


    偶爾情到濃時晉源也會問他怪不怪自己,一點自由都不給他。


    那個時候程葉眼睛都不願意睜開,張口就胡說:“你又不會害我,再說我也沒什麽要幹的,不管怎麽都對我沒影響。”


    這句話猶如掉進滾燙油鍋裏的一滴熱水,晉源整個人都沸騰了!


    吃的程葉骨頭渣滓都不剩。


    不過,在有心人眼裏,即便程葉落單的時間少的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但仍有可乘之機。


    比如謝言,他就像是有上天入地的本領一般,竟然能在程葉剛出小區門就堵在麵前,幸虧黑衣保鏢迅速竄出來,不然程葉就得被拉出去兩三步,饒是如此,也驚嚇的周圍鄰居拍著胸口退避三舍。


    程葉臉色頓時黑了下來。


    他雖然不跟鄰居親近,但絕對不想和鄰居交惡,也不想小區的人都怕他們一家,他隻想作為普通住戶生活在這裏罷了。


    程葉示意保鏢下去。


    這些人都是晉源訓練過的,專業素質過硬,他們現在的主人是程葉,在程葉不會受傷的前提下全都聽他的。


    在判斷謝言不具威脅之後,保鏢又快速消失,又是一陣黑影閃過,程葉麵前就已經沒人了。


    周圍人避開的範圍更大了,但又因為好奇不想走,一大群人看猴戲似的將剩下的程葉和謝言圍在中間,指指點點竊竊私語,議論著這些都是什麽人。


    程葉眼中閃過一絲尷尬,惱怒地瞪了謝言一眼,狠狠撞了一下他的肩膀先一步走出去了。


    謝言看了兩人蹭過的肩膀一眼,摸了摸鼻子緊跟上去。


    程葉悶頭向前走,本來是打算進甜點屋的,可一個沒留神跑過了,一抬頭都看到世貿廣場四個金晃晃的大字,好在廣場六樓就是美食城,程葉按了電梯,雙手抱胸不耐地抖腿。


    謝言看著電梯壁上倒映出來的影像,似乎覺得他此時的表情十分有趣,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


    程葉瞄見,又狠狠瞪了一眼鏡子裏的謝言。


    謝言更覺好笑,甚至還對他點了點頭,似乎享受至極。


    程葉:“……”好氣哦。


    他走進電梯,很快就按了6的數字,似乎是想將對方關在外麵,按鈕建都已經亮了,他還一個勁地戳戳戳,謝言動作比他快的多,一個閃身也鑽進了電梯,不過差點就被夾到了。


    電梯裏就隻有他們兩個人,電梯門合上的瞬間,程葉給了666一個信號,電梯陡然一陣急劇下降,程葉驚叫一聲,電梯哐當一聲劇烈搖晃後下降停止,似乎卡住了,但裏麵的燈仍舊沒有亮,冰冷的門也死死關著怎麽都打不開。


    “怎麽了怎麽了?”程葉雙手摸索著電梯壁,驚慌地叫出聲。


    “沒事沒事。”


    “啊!”程葉摸到一個溫熱的東西,“啊——”的一聲忽然大叫,他一把甩掉,豁然退到了電梯壁上,背部砰的撞上去,疼的他哎呦哎呦又叫了兩聲。


    “是我,謝言,別怕。”謝言的聲音本身清亮,但此刻聽起來卻溫潤如玉,似乎還帶著點溫度,眼前雖然還看不清楚,但心內的黑暗陰冷卻是先被驅散了一大半。


    程葉怔愣一瞬,進而在衣兜裏亂翻,叮鈴鈴摸出來一串鑰匙,他放鬆地呼出一口氣,鑰匙串上有個小手電,狹窄黑暗的空間裏忽然射出一道微弱的光,謝言的臉近在眼前,程葉眉頭一跳,不滿道:“你往後退,擠著我了。”


    謝言哭笑不得,但還是聽話地後退一步,站在電梯的最中間:“這下好了吧,戒心還挺重,咱倆都被關這裏了,我能對你做什麽?”


    程葉頭都沒抬,摸出來手機使勁按按按,謝言看他焦躁的模樣,失笑道:“電梯裏你還想有信號。”


    程葉沒說話,抬臉翻了他一個白眼,婆娑著手機,似乎抓著就有依靠似的。手機和他腕子上的手鏈都帶有特殊定位儀,別說電梯裏,就是金屬箱子裏,說不定也能監測到信號。


    謝言蹲著就上前兩步,臉對臉地溫柔看著他:“上次跟你說的,你考慮好了嗎?”


    程葉歪了歪腦袋,疑惑地看著他。


    謝言低聲說:“林如,那邊等不及了。”


    現在等不及了,那為什麽之前十多年都沒來找原主,但凡她早來那麽一點,原主也走不到出賣**的地步,但凡她找尋的意誌堅定一些,不怕原主給她惹麻煩,而不是像利用原主給自己謀好處,原主最後也不會落得個可悲可慘的死地。


    原主沒和晉源打好關係,林如從頭到尾就沒出現過。


    晉源尤其寵愛自己,所以林如眼巴巴地就來認親了。


    想通過自己,在晉源這裏拿到些好處。


    不過……作為原主的母親,她可好像沒怎麽管顧程葉的命,也不為程葉想想,一旦和晉源作對,下場會怎樣。


    程葉對她毫無好感,甚至還有些怨恨。


    認吧認吧,作為林家人,死的更快些罷了。


    白蓮花不喜歡的人,死法能好到哪兒去。


    程葉微微低頭,一片靜謐中忽然出現一聲稍顯痛苦的呻吟,抬臉就看到謝言一臉痛苦,扶著電梯壁慢慢下滑的模樣。


    程葉緩緩眯起眼沒敢輕易靠近,就隻細細觀察著他的臉色,判斷他這樣到底是真的還是裝的。


    謝言捂著胸口,艱難地喘氣:“低,低血糖!”


    “你是欺負我沒讀過書嗎?”程葉挑眉看他,他隻看過因為低血糖忽然暈倒的,還從沒見過因為低血糖引起心肌梗塞的。


    “是,是真的。”謝言已經完全沒有力氣,癱坐在地上無力地喘著氣,“你也太無情了些,平時不待見我也就罷了,現在我都快死了也沒多得個眼神。”


    “……我看你這不像是低血糖,嘚吧嘚吧還挺能說。”嘴上雖然下意識反駁了,但程葉看他臉色確實有些白,不放心地問道,“你,你沒事吧?”


    他瞪圓了眼睛細細看了半晌,覺得不大好,腳尖試探著踢了踢他的小腿對方真沒反應,徹底被嚇住了,程葉慌張蹲下去,“謝言,你別出事呀,你要是出事了我怎麽辦?”


    666:“……”能怎麽辦,這黑燈瞎火的也沒有香檳讓你開一瓶慶祝呀。


    程葉抓著他的胳膊,使勁掐他的人中:“你要是死了,這裏就咱們倆人,我不就是殺人犯了,臥槽,你要是敢死,我就找個道士讓你魂飛魄散你信不信?”他說著,食指翻開謝言的眼皮,看到了滿眶眼白,忒嚇人。


    謝言滿目猙獰又虛弱地開口:“……你別動了,再折騰下去就真的是殺人凶手了。”


    n bs 程葉在他身上摸了半晌,最後無比確定他是真的低血糖了,一點力氣都沒有,這才在自己口袋裏摸出兩塊巧克力,刺啦一聲撕開包裝袋,咬了一口。


    謝言:“……”


    程葉一頓,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說道:“抱歉啊,習慣了。”


    他塞到謝言的嘴裏,嘟嘟囔囔道:“這可是瑞士進口的牛奶巧克力,便宜你了。”


    謝言艱難地吞咽下去,好一會煞白的臉色慢慢正常,就連慘白的嘴唇也逐漸恢複血色,程葉在衣兜裏又翻出兩顆牛奶糖:“呶,吃吧。”


    謝言吞了吞口水,倒不是饞的,吃了顆牛奶糖:“你身上吃的倒是多。”明明巧克力更補充能量些,他看了一眼程葉手中還沒剝開的最後一顆巧克力,眼睜睜看著程葉吃了,甚至都沒有詢問他的意思。


    謝言:“……”


    程葉撇了撇嘴:“能有你花樣多嗎,又是搭訕,又是請喝咖啡吃甜點,現在電梯還配合你壞了,低血糖也犯得這麽及時,誒,我說你們做這一行的能有低血糖嗎,關鍵時候不會誤事嗎?”


    謝言無奈:“……我什麽職業,電梯也不是我弄壞的好吧,我就是因為晝夜顛倒,勞心費力才把身體搞垮的,所以我現在退居二線了。”


    程葉蹲的難受,挨著他坐下來,自己又摸出來一袋五香花生米,搓了搓紅衣嚼了起來:“我剛從超市出來,大包小包都在後麵,不過身上確實裝了一些路上吃。”


    謝言側臉看他,問道:“五爺對你,很好。”


    “好呀。”程葉沉默半晌,低著頭若有所思,“就是不能隨便吃東西,偶爾還要去健身房,我不喜歡動彈,能躺著絕對不會坐著的那掛。”


    謝言一愣,撇嘴笑著說:“零食確實要少吃,他那麽管著你,那你就不想離開他,葉子。”他突然半跪在地上,抓著程葉還捏著花生米的手,“你會遇到對你更好的人的,葉子,你值得更好的。”


    程葉沉默一瞬,費勁地抽出手,又摸出來一袋麻辣雞爪啃,口齒不清地說道:“晉源對我很好。”


    “你總說他對你很好!可是你呢!你什麽感受!你想要他的好嗎!”謝言忽然失控,他臉色難看地扯著程葉的手,欺身上前,再往上抬一點就能親到程葉的嘴。


    “你……你做什麽!”程葉驚慌失措,向後退脊背卻已經抵上冰涼的電梯壁,就隻能白著臉雙手抓住謝言的肩膀,使勁向前推,外強中幹地警告道,“你最好別想做什麽,否則晉源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這一抓就發現,對方力氣比他大的多,他的小動作根本就是蜉蝣撼大樹,絲毫不起作用,頓時有些慌張:“你,你根本不是低血糖,你t營養過剩!”


    他實在抗拒不了謝言的逼近,眼珠子滴溜溜地轉,趁其不備一咕嚕翻身從謝言的手下滾了一圈,轉身就向另一邊爬去,被謝言飛撲在地,形成一個餓虎撲食的曖昧姿勢。


    “謝言,不要,監控,有監控的,你不要這樣,被看到了我就死定了……”不再是晉源會把你怎麽樣,而是晉源會懲罰他。


    雖然都是晉源生氣後的可能性,但其代表意義確實天差地別。


    謝言眼睛微亮,晉源對程葉真的就隻是玩玩的態度。


    在晉源眼中,程葉不是個獨立的人,而是他的所屬物,這在他將程葉看管的無限嚴苛中就能看出來,謝言腦海中思緒萬千,最後定格在欣喜的情緒上。


    這就意味著程葉對晉源積怨已久,如果自己給他一個反抗和徹底擺脫晉源的機會,不怕他不跟自己合作。


    謝言腦袋埋在他的脖頸間,深深嗅了一口氣,一歪腦袋親在他的嘴角上,雙手一使勁撕拉一聲,單薄的襯衣應聲滑落,露出一個白皙渾圓的肩膀。


    程葉:“……”臥槽t的,晉源都沒敢對自己用強過。


    肖楚白,過分了哈,找人離間也就罷了,怎麽還找人來侮辱自己呢?是覺得自己誰都能睡還是想碰碰運氣,看看謝言強了自己之後晉源的反應?


    他眼眸微黯,盤算著怎麽樣才能把謝言五馬分屍,押入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還有出這個餿主意的肖楚白……一個都不能放過!


    666:“……”謝言,666!


    “你是被強迫的對不對,你不喜歡晉源,你怕他,你在怕他對不對!”謝言像是失控的猛獸,瘋狂啃咬著他的嘴唇和臉頰。


    程葉大驚,使勁偏過腦袋正準備叫出聲的時候眼前一亮,電梯門緩緩開啟,他猛地瞪圓了眼睛,眼睜睜看著晉源一張擔心至極的表情逐漸演變成憤怒。


    趁著謝言怔愣的瞬間,他一個翻身出溜到晉源的腳下,“晉——”字剛一出口,腦袋一歪重重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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