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興望著廝殺的場麵,知道兄弟們還能抵擋片刻,於是揚起砍刀,向身後的三十名精銳幫眾說:“大家拿好家夥,隨我去殺了地方老大,讓那些小人知道青幫並不是好欺負的,走。不是所有小說站都是第一言情首發,搜索+你就知道了。”


    話音落下,張興就領著人從樓上的後窗戶爬下,地方老大的精力幾乎都集中在院子裏,外圍隻有十幾個兄弟守衛護,所以張興輕易的砍翻幾名敵人,然後拖過活口,冷冷的問道:“你們的老大在哪裏?說!”


    望著,明晃晃的刀,這名幫眾指著五十米外的麵包車,哆嗦著回答:“在,在大樹下的麵包車,車裏。”


    張興點點頭,砍刀向側拉起,這名幫眾頓時鮮血四濺,橫屍街頭,張興望著那部黑色麵包車,嘴角揚起陰狠之色,揚起明晃晃的砍刀,對周圍的手下兄弟大聲喝道喊道:“兄弟們,隨我去殺了他們!”


    左右的青幫幫眾齊聲呐喊,憋住力氣,合力向地方老大們的麵包車衝殺,地方幫眾的人數並不少,不過都擺在院子裏麵交戰,麵包車附近加起來不到四十人,而且戰鬥力跟張興他們相比也相差兩個檔次。


    所以當張興率人殺來的時候,地方幫眾勉強招架幾個回合,就被殺得飲恨當場,青幫幫眾的氣勢也因此盛到極點,全體人員合起猛攻,這時候,守衛的地方幫眾開始漸漸抵擋不住,忙向地方老大們告急。


    正在院內的青幫招架不住,被迫得節節敗退之時,老大們忽聽身後殺聲震震,正要伸出腦袋查探,一名渾身是血的小頭目從後麵跑過來,喘著粗氣說道:“大哥,不好了,敵人突然從我們的後麵殺出來了!”


    如果不是被電流擊傷百餘人,老大們對付張興等人自然綽綽有餘,但現在兩百幫眾已經跟院內的青幫弟子混戰,根本抽不出人力阻擋殺來的張興,幾十號護衛明顯擋不住他們,老大們的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每個老大的身邊都有兩三名親信,而且都是精銳中的精銳,在這緊要關口,誰也不會去保存實力,唯有同心協力才能打贏此戰,於是把親信們聚集起來,威嚴的向他們吩咐:“圍上去纏死他們!”


    親信們興奮的點點頭,眼裏閃著熾熱就向張興他們湧起,除了不知道張興的厲害,更重要的是老大們已經說過,今晚行動論人頭行賞,每顆青幫幫眾的腦袋賞錢兩萬,為首者賞錢十萬,所以個個都想上場撈些錢。


    張興雖然中等身材,但體格也算雄偉,特別是奔跑起來宛如森林中的獵豹,手中的砍刀就像是豹子的牙齒,僅僅是聲勢就夠嚇人的,見他直衝過來,地方幫眾都不敢抵其鋒芒,紛紛向兩旁閃避。


    哀兵必勝,何況張興他們已經沒有了退路,如果不拚命,自己等人就會全部死在雲娜,這些地方老大都是陰險狡詐之人,絕不會讓自己活生生的離開,所以隻有殺出血路。


    前麵人都閃開了,可後麵的人根本反映不過來,當意識到不好的時候,再想躲避,依然來不及,耳輪中隻聽咯嚓一聲,張興劈中敵人的肩膀,人助刀威,刀借人力,加上強橫的慣性,這刀差點直接將那人劈成兩截。


    機靈的地方幫眾趁機偷襲過來,張興微微輕笑,右腕抖動,砍刀橫著劈進偷襲之人的腹部,那人毫無慘叫的當場斃命,張興片刻也未耽擱,起腳將屍體踢飛,同時順勢抽刀,隨著一道寒光,旁邊又有幫眾噴血倒地。


    一名地方老大的親信衝了上來,還沒有舉刀,張興就劈出砍刀,刀尖幾乎是貼著他的衣服掠過,險險將他的肚皮跳開,這名親信嚇出一身冷汗,怪叫出聲,論起手中片刀,直取張興的腦袋,來勢凶猛異人。


    張興冷笑幾聲,硬生生的劈了回去,雙刀之間迸發出一連串的火星,這名親信沒有被震退,而是被震得跌坐在地上,臉憋成醬紫色,拿刀的手臂又酸又痛,無力下垂,血絲順著虎口流淌出來。


    張興的刀隨即刺進他的咽喉!


    觀戰的老大們心底發寒,相互對視幾眼思慮對策。


    張興離他們隻有十米的距離了。


    抵抗的幫眾不到十人。


    思慮片刻,他們向司機下令:“走!走。”


    司機稍微發愣,隨即踩下油門跑路,老大們竟然走了,廝殺的地方幫眾也無心戀戰中,紛紛邊打邊退,剛剛閃到路口,還沒有上車,又遇見張興他們後麵殺來,前後受敵,士氣又低落,即使人多也是敗局已定。


    又廝殺了幾分鍾,地方幫眾除了近兩百具屍體,什麽也沒有撈到,剩餘的人抽個空檔就搬腿跑路,而青幫也傷亡了五十多號人,張興垂下滴血的砍刀,輕輕歎息,然後下令:“傷者,活者全部進車,我們走。”


    十幾部車很快就駛出了雲娜青幫,因為他們的車是地方幫眾開來的,何況他們是去火車站離開雲娜,所以一路上過關卡很是順利,畢宇清收到線報之後,稍微思慮也就讓手下不用阻攔他們,因為有人在路上等他們。


    當張興他們進入火車的時候,才稍微緩過氣來,望著窗外的夜景發呆,忽然,他的目光被遠處的衝天大火所吸引,還依稀聽到消防車的呼嘯聲,身邊的親信喃喃自語:“奇怪,三更半夜怎麽會起大火呢?”


    張興心裏微動,急切的問:“那是什麽地方?”


    親信遙望著片刻,神情驚愣:“協合醫院?”


    “啊?”張興頹然倒地,眼裏蘊含著淚水,他似乎已經明白怎麽回事了,來是有人去協合醫院防火燒死青幫的兩千兄弟,天殺的是要永絕後患啊,縱火之人不是岐門就是地方老大,按照戒嚴狀況和火勢,後者居多。


    此戰,一敗塗地!


    車廂內的青幫幫眾也是悲威之色,但也無可奈何,數千兄弟都已經全軍覆沒了,剩下的幾十號人又能幹些什麽呢?唯有逃命,等待時機報仇。


    張興凝聚精力,摸出電話把雲娜後續的事情告知杜睿南,其中對落井下石的地方老大特別來恨,杜睿南聽完之後調悵不已,幾場勝仗卻被雲娜決戰覆沒,而且還搭上六千餘名青幫幫眾的性命,但他此時沒有時間去恨了。


    因為他要防範,防範林浩軒的進攻!


    張興放下電話之後,莫名的感覺到危險,而且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於是換上幹淨的衣服,然後掏出香煙向門外通道走去,就著從縫隙裏麵吹進來的冷風猛吸了幾口,半支煙還沒有燃盡,他的餘光就見到了破天。


    白衣飄飄,殺氣卻異常的濃烈。


    這盡頭的兩個豪華車廂都是青幫幫眾的,所以破天的出現異常的刺眼,也異常的讓人警惕。


    張興望著他卻沒有說話,就在這時,破天把左側的車廂門鎖住,然後破門而進右邊車廂,沒有多久就聽到幾聲悶哼。


    張興依舊沒有動,從氣勢就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也知道他沒有發現自己也是青幫的人,否則早就殺上來幹掉自己了,左側車廂的幫眾聽到動靜,忙死命拉門,此時,破天出來了,漫不經心的打開門把拉門的青幫幫眾喊道:“怎麽回事?”


    破天沒有回答他,而是用扣住他的喉嚨捏去,這名幫眾的腦袋頓時垂下,並把屍體丟進裏麵並閃了進去,這次不止是悶哼了,還多了幾聲低沉的慘叫,張興咬牙切齒,卻不敢衝去拚命,他從不做無謂的犧牲。


    他決定要逃!但如果現在就從通道穿過去必然被孤刻發現,到時候依舊難逃一死,他的目光落在旁邊的窗戶,於是死命的把它拉開,也就是這點動靜引起了破天的注意,他擦拭著雙手慢慢走出來,眼睛凝視著窗戶旁邊的張興。


    信號處於關閉狀態。


    張興淒然笑起,窗外是滿目的沙石,自己跳出去無疑於自找死路,這個時候隻能祈求奇跡出現了。


    破天緩緩的向他走來,語氣平淡的說:“青幫的人?”


    張興心灰意冷,平靜的回應:“杜家總管,張興。”


    破天點點頭,麵無表情的說:“很好!很好。”


    七步左右的距離,破天強大的氣場已經壓得張興難於喘息,現在才發現自己輕視林浩軒是多麽的愚蠢,窗外閃過綠色,張興毫不猶豫的從窗口跳了出去,跳出去或許也會屍骨無存,但不跳出去必定死得很慘!


    破天沒有去查他的生死,張興跳出去能夠活下來,他也無法追殺,如果跳下去死了,也沒有必要去歎息。


    此時的林浩軒正躺在畢宇清的辦公室,漂亮的女醫生正為他處理傷口,望著幾十處深淺不一的刀傷,她白哲柔美的手顯得有幾分顫抖,用酒精抹過的時候,連她都止不住替林浩軒感到痛疼,但林浩軒卻依舊神情自若。


    折騰了半個時,林浩軒才被包紮完畢並掛上點滴,等漂亮的女醫生關門離去之後,椅子上的畢宇清才睜開眼睛,輕輕打趣:“你小子,處理傷口也要找漂亮女醫生,還真是會享受啊!可惜,不知道你有多長的命。”


    林浩軒靠在沙發上,懶洋洋的回應:“像我刀尖上打滾的人,就是不知道命有多長,所以才要抓緊時間行樂,我本身受了那麽多的刀傷,你還要我對著冷冰冰或者刻板的男醫生,那隻會延長我的精神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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