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長時間沒有這樣開心過,也很長時間沒有喝過這麽多酒,這天晚上居然喝的有點大了,怎麽回的小木屋都不知道。


    我一整晚都在做同一個夢,夢見自己身上很熱,脫了衣服褲子,光著屁股蛋子在雪地裏奔跑,跑了整整一宿。


    早上醒來,發現自己的兩個屁股蛋子露在被子外麵。


    可能是受到冷空氣一刺激,菊花一緊一縮,頓時放了一個響屁,砰!


    這個屁驚天動地,我能感覺到屋簷上的積雪都在撲簌簌往下掉。


    幾秒鍾後,一聲哀嚎從我後麵傳來。


    我扭頭一看,就看見二蛋睡在床下,那張臉正對著我怒放的菊花。


    “二蛋,你沒事吧?二蛋!”我驚詫地看著二蛋,隻見二蛋口吐白沫,可能是被我這個響屁衝昏了。


    我摸了摸腦袋,昨晚酒喝多了,腦袋有些昏沉沉的。


    就在這時候,手機傳來嘀嘀兩聲響,顯示我收到消息。


    我掏出手機一看,裏麵躺著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內容是美麗的極光,再看發送者,竟然是兔哥發來的。


    照片下麵還有一條短信:“兄弟,在哪呢,有機會來看極光呀,好漂亮呀!”


    看極光?!


    我微微一怔,回複一條短信:“你在北極村?”wap.


    兔哥回複:“咦?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打了個哈哈:“我也在北極村!”


    不一會兒,手機響了起來,兔哥打來電話,一開口就嚷嚷:“小天,你在哪呢?你真的在北極村?”


    “是啊!”我點頭說道;“我昨天剛從大興安嶺出來,在北極村休息兩天,你也在北極村嗎?”


    “嘿,真是巧了巧了,可不是嗎,我也在北極村呢!你住在哪裏,我出來找你!”兔哥說這話的時候,我透過木屋的窗戶,看見對麵一座木屋開了門,一個戴著兔耳朵帽子的男人,舉著手機從屋子裏走出來。


    我不禁啞然失笑:“我在你對麵呢!”


    “對麵?”兔哥停下腳步,四處張望。


    我披上外衣,舉著手機走出木屋,衝兔哥揮了揮手:“兔哥,我在這兒呢!”


    “哎呀,我去,兄弟,你就住我隔壁呢,緣分啊!”兔哥蹦蹦跳跳迎了上來,和我擁抱了一下。


    “沒想到你也住在這裏!確實是緣分!”能夠在這裏看見老朋友,我的心裏也很高興。


    兔哥上下打量我,拍了拍我的胸口:“任務完成了?”


    “完成了!”我點點頭。


    “還順利吧?”兔哥問。


    “托您的福,挺順利的!”我咧嘴笑道。


    “走走走,兄弟相見,分外饞酒,咱哥倆既然在這裏碰了頭,必須得好好喝一杯!”兔哥拉著我就往外麵餐廳走。


    我打了個酒嗝,有些頭暈:“哥,我昨晚的酒還沒醒呢,又喝啊?”


    兔哥說:“今日事今日了,你昨晚喝多了,關今天什麽事?”


    兔哥不愧是個寫書人,一句話懟得我啞口無言,不僅沒有言語反駁,而且我還覺得他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我暈乎乎的被兔哥抓著胳膊,一直拉到外麵餐廳。


    餐廳老板上次來的時候我們就已經很熟了,我們身上的獸皮大衣都是從老板這裏買的。


    兔哥跟老板好像也混得熟了,走過去敲了敲桌子:“老板,弄兩壺燒酒,再弄幾個拿手好菜,我跟我兄弟好好喝個早酒!”


    “喲!”老板抬頭看著我們:“你倆認識呀?”


    兔哥摟著我的肩膀,樂嗬嗬地說:“那可不,過命的交情!”


    “行!燒酒有現成的,酒櫃上,你們自己拿!我去灶房裏給你們弄兩個小菜!”老板搓了搓手,笑嗬嗬往裏走。


    兔哥在後麵喊:“不是小菜,是硬菜!”


    “歐啦!”老板頭也不回地說。


    兔哥遞給我一支煙,然後自己從酒櫃上取下兩瓶燒酒,直接用牙齒咬開,遞給我一瓶。


    “我去拿杯子!”我說。


    兔哥拉著我說:“要什麽杯子,喝燒酒就吹瓶,才有感覺!”


    “行啊!”我看著兔哥:“這才來東北幾天,怎麽一股子東北味呀?”


    “入鄉隨俗嘛!嘿嘿,入鄉隨俗!”兔哥笑了笑。


    “來,走一個!”我舉起酒瓶,和兔哥碰了一下,一拇指燒酒便下去了。


    我問兔哥道:“對了,你不是在哈爾濱嗎,怎麽跑到北極村來了?這裏距離哈爾濱有一千多公裏呢,你難道是專程來看極光的?”


    “那倒不是!”兔哥吐著煙圈說:“我是跟那個女讀者一起過來的!”


    “女讀者?”我嘿嘿笑了笑:“浪漫呀!怎麽著,看上眼了?這是一起出來浪漫呢?”


    兔哥略顯羞澀地笑了笑,夾著屁股說:“我是把人家看上眼了,但不知道人家有沒有看上我呢!”


    “拉倒吧!”我笑著說:“她沒把你看上眼,會帶你一起來看極光?”


    兔哥搖搖頭:“我們倒不是專程來看極光的,她過來辦點事,我就一起過來了!”


    “辦事?來這裏辦啥事呢?”我問兔哥。


    兔哥抿了抿嘴唇,四下裏看了一眼,壓低聲音跟我說:“兄弟,你可知道我那個女讀者是做什麽的嗎?”


    我看兔哥一臉肅色,忍不住在心裏咯噔了一下:“做啥的?販毒的嗎?”


    “那倒不是!”兔哥說。


    我籲了口氣:“難道是……人販子?你不會被拐賣了吧?”


    兔哥說:“那也不是!”


    我皺起眉頭:“不是販毒,也不是人販子,哦,我知道了,這裏是邊境,走私活動最猖獗,她是不是個走私犯?”


    “小點聲!”兔哥拉著我說。


    我眉頭一挑:“我說對了?”


    “對個屁!”兔哥搖晃了一下酒瓶:“她的職業,你想都想不到!我那個女讀者,竟然是一個出馬弟子!這次來北極村,就是來‘出馬’的!”


    “啊?!出馬弟子?!”我微微一怔,確實沒有想到。


    兔哥說:“她讓我來東北采風,說帶我見識見識出馬仙,我萬萬沒有想到,她自己本身就是個出馬弟子!這趟來北極村,她專程帶我來長見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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