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兒的事你不要跟他說,”段尹蕾想了想叮囑道,“這件事就當是我們的一個秘密。”


    “知道,”唐睿明臉上微微抽搐了一下道,“我不會讓任何人再知道這件事。”


    吃早餐時,因為柳霏霏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所以段尹蕾專門讓人給她熬了人參燕窩粥,讓她補補身子,其實她不知道,從昨天晚上發現柳霏霏開始,唐睿明就在不遺餘力對給她輸入內氣和靈力,所以柳霏霏不但現在身體很好,而且還得了不少好處呢!


    不然的話,以她如此嬌柔的身子,怎麽能受得住昨天晚上和今天早上的兩次折騰?當然唐睿明不會傻乎地去提這種事,而柳霏霏則是不知道,她隻覺得自己雖然餓了幾天,但自己的精神卻非常好,而且除了下麵,也沒感到哪裏不舒服。


    吃過早餐後,唐睿明開著車去醫院,段尹蕾和柳霏霏並肩躺在床上說私房話,按說柳霏霏經曆了這麽慘的事,現在應該傷心不已,但是經過唐睿明昨天晚上的催眠療法以後,她那種痛苦的感覺似乎一下淡了很多。


    看來一件事對於一個人的傷害程度,並不完全在於事情本身,也與這個人對於這件事的態度和看法有很大的關係,比如一個女孩被人強-奸了,可能會傷心得要跳樓,但是反過來想一下,這層膜反正都是要被戳破的,隻不過是戳的人不對,戳的場所不對而已,用得著因此而輕生嗎?


    所以當自己精心煮的一鍋湯打翻之後,最重要的事情不是為潑掉的湯傷心,而是應該想一想,湯為什麽會潑掉?然後吸取教訓,重新再煮一鍋更好的湯,柳霏霏目前雖然還沒有這種明悟,但是她也在認真的考慮,自己以後的路該怎麽走。


    段尹蕾看著她沉思的樣子,本來不想打擾她,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於是她轉頭對柳霏霏問道:“你失蹤這麽久,你媽知道嗎?”


    “哎呀,你看我這腦子,到現在都忘了給媽打電話。”柳霏霏差點從床上蹦下來。


    “慢,這裏麵有問題。”段尹蕾看著她拿出手機準備撥號,忙壓住她的手道。


    “什麽問題?”柳霏霏不解地問道。


    “你失蹤是很大的事情,別人不知道情有可原,但和你一起來搞宣傳的人怎麽會不知道?”段尹蕾望著她問道。


    “可能是怕出負麵新聞,影響新片的收視率吧!”柳霏霏想了想說道。


    “隱瞞消息是正常的,但是這麽個大活人突然失蹤了,總要想辦法找吧?”段尹蕾冷靜地分析道,“如果你突然有了什麽事情,他們一般最先會通知什麽人?”


    “當然是我媽了。”柳霏霏答道。


    “你媽如果知道你失蹤了?會是什麽結果?”段尹蕾見她還不明白,又問了一句。


    “那她還不急瘋啊!”柳霏霏也感覺有些不對了,“你是說我媽到現在還不知道我失蹤了?”


    “你來了sh,我家又是sh的,如果你媽聽說你失蹤了,肯定最少要給我打個電話問一下吧?可是我和你媽最後一次通電話,還是我爸病了,你們來探望之後的那幾天,你說這裏麵難道沒有什麽蹊蹺的地方嗎?”段尹蕾皺著眉頭說道。


    “你是說劇組的人……”柳霏霏吃驚地望著她說道。


    “現在下結論為之過早,你先給你媽打個電話,試探一下是什麽情況,”段尹蕾望著她認真地說道,“如果她知道你失蹤的事,你就把實際情況告訴她,如果她不知道,你就什麽都別說,我們把這件事瞞下來,省得讓她操心。”


    “嗯。”柳霏霏點了點頭。


    電話接通了,柳翠蓮柔和的聲音從手機裏傳出來:“霏兒,王導不是說你正在加參什麽培訓,不能跟外麵聯係嗎?今天怎麽有空給我打電話?”


    柳翠蓮就是柳霏霏的媽,她在bj市的一所高中教英語,自從十多年前她與丈夫離異,法院把女兒判給她之後,她就讓女兒跟自己姓了。


    “王導?你是說王定滿嗎?”柳霏霏吃了一驚,下意識地反問道。


    段尹蕾見她有些失態,忙輕輕地拉了拉她的手,還好柳翠蓮在高興之下並沒有聽出什麽異樣,隻是微帶責備地說道:“王導是你的師長,你應該要尊重他,怎麽能老是直呼其名呢?”


    “噢,知道了,”柳霏霏強笑道,“我們的培訓今天結束了,所以我打電話問候一下你。”


    ……


    後麵柳翠蓮又嘮嘮叨叨地說了很多話,但柳霏霏覺得自己的腦袋就象一團糨糊一樣,根本沒辦法思考問題,所以隻能嗯嗯啊啊地應付著。


    “我怎麽發現你的精神有些不集中,你不是出了什麽事吧?”柳翠蓮發揮出了母親的本能,察覺出了柳霏霏的狀態不正常。


    “沒有,哪能呢,”柳霏霏強笑著掩飾道,“是這幾天培訓太累了。”


    “噢,那你要注意休息啊,工作雖然重要,但不能累垮了身子。”柳翠蓮有些擔心地說道。


    “知道了,”柳霏霏覺得自己的心堵得厲害,所以想盡快掛斷電話,“你好好保重身體,等我有空了就回來看你。”


    “乖寶貝,你去忙吧,一定要注意好好休息,女人太累容易催老。”柳翠蓮叮囑道。


    “嗯。”柳霏霏笑著點了點頭。


    但是掛斷電話之後,她卻趴在床上嗚嗚地大哭起來,自己受了這麽大的委屈,卻不能向自己最親的人說,那種感覺是非常難受的,而且更可恨的是,王定滿那個衣冠禽獸不但瞞住了自己失蹤的消息,而且還給自己的失蹤捏造了一個借口。


    如果自己沒有被救出來的話,豈不是一直都要在杜翰林的家裏遭受淩辱?想到這裏她不由打了個冷噤,段尹蕾見她的哭聲住了,忙扶著她的肩頭問道:“你們這次宣傳,帶隊的是誰?”


    “就是那個王定滿,”柳霏霏恨恨地說道,“他既是導演,又是製片人,還是這部電視劇的投資者之一,所以劇組裏都是他說了算的。”


    “你以前和這個王定滿有什麽過節嗎?”段尹蕾皺著眉頭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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