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太好吧?”趙敏紅著臉瞟了唐睿明一眼,希望他阻止這個瘋狂的提議。


    哪知唐睿明連連點頭道:“這個辦法好,咱們今天一定要賽出水平,賽出風格來。”


    鄭怡見唐睿明發話了,知道這事已經板上釘釘了,忙一邊洗牌一邊笑道:“大家加油啊,咱們今天一定要把所有人的衣服全脫光了,才準上床睡覺。”


    “早知道這樣,我今天就把棉衣穿上了。”趙敏嘀咕道。


    “敏姐,穿棉衣不是也隻能多脫一次嗎?”雷燕善意地提醒她道,“說不定你穿了棉衣反倒最先脫光呢。”


    “燕兒,你……”趙敏紅著臉啐了她一口。


    “嗬嗬,誰先脫都沒關係,反正大家都要脫光的,”唐睿明大大咧咧地說道,“要不我先把衣服全脫了?”


    “切……”這下三個人把槍頭一齊對準了他。


    “好,不脫,不脫,我們開牌。”唐睿明訕笑著抬了牌,於是香豔的賭局就這樣拉開了序幕。


    我國古代有個成語,叫做作繭自縛,鄭怡今天似乎就應了這句話,開張接連五把,她的手簡直臭得一踏糊塗,幾乎沒有拿著一張10以上的牌,所以稀裏嘩啦地就脫得隻剩內褲了,看著他們三個人都穿得好好的,隻有自己穿著真絲內褲,鄭怡哭喪著臉說道:“你們肯定搞鬼了,聯合起來暗算我。”


    “誰暗算你了?”趙敏嬌笑道,“這叫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嗬嗬,誰讓你提出來要脫衣服的?活該。”


    “不行,我要換方。”鄭怡噘著嘴說道。


    “好,換就換,”趙敏很有大姐風度地站起來,瞟了她一眼笑道,“那是人品問題,怎麽能怪方位呢?”


    但是奇妙的事情發生了,換了方位之後,趙敏居然也是接連三把全下遊,脫得她隻剩小衣胸罩和內褲了,趙敏急了,連忙叫停道:“換位,換位。”


    鄭怡馬上還以顏色道:“那是人品問題,與方位有什麽關係?”


    趙敏知道和她換是沒希望了,馬上轉頭向雷燕道:“燕兒,我們換個。”


    “這個,我……我不換。”雷燕怯怯地說道。


    “換個吧,”趙敏哄她道,“反正到後麵大家都要脫光的,你現在還有那麽多呢!”


    “那……好吧。”雷燕很不情願地說道。


    “算了,我和你換。”唐睿明早就想脫光了,現在抓住這個機會,馬上站起來說道。


    “不行,你不能和敏姐換。”鄭怡反對道。


    “為什麽?”唐睿明望著她笑道,“我不換就你換吧!”


    “我,我不……,還是你換吧!”鄭怡縮著身子說道。


    “嗯,這樣才好嘛。”唐睿明滿意地坐趙敏剛才坐的位置上,趙敏當然就坐他剛才坐的地方。


    但是人運氣臭了,喝水都塞牙縫,剛才鄭怡和趙敏坐在那裏,手都臭得不行,現在換了唐睿明以後,那個牌才叫一個好,幾乎全是花牌,而且還是帶拖的,唐睿明哭喪著臉說道:“想脫個衣服咋就這麽難啊?”


    但是讓他高興的事終於發生了,因為這把居然又是鄭怡輸了,所以他可以親手脫下鄭怡的小褲褲,打完之後,唐睿明迫不及待地來到鄭怡身邊,涎著臉說道:“怡兒,來,老公給你脫褲褲。”


    ……


    人們常說,摸了女人的手很痞,這話簡直是顛撲不破的真理啊,唐睿明剛剛在鄭怡的下麵摸了一下,手氣馬上變得臭不可聞,10以上的牌除了一個j和一個k,便什麽都沒有了,結果他當然穩穩當當地做了下遊。


    鄭怡給他脫衣服時讓他順手揩了點油,雷燕看著他們兩人的動作,臉上一紅,趕緊把頭低下了,趙敏則笑罵道:“好啊,你們兩個舞弊,祝你們都得下遊。”


    鄭怡媚笑道:“姐姐,我倒是想得下遊呢,你想不想當上遊啊?”


    趙敏紅著臉啐了她一口,趕緊發牌,不幸地是,這把她不但沒得到上遊,反而得了下遊,唐睿明給她脫小衣時,摸了摸她的胸罩鼓勵她道:“加油啊,隻有罩罩和內褲沒脫了。”


    趙敏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噘噘嘴道:“偏心。”


    唐睿明一邊發牌一邊笑道:“怎麽回事啊?燕兒今天手氣這麽好,還一件衣服都沒脫呢,大家加油啊!”


    他的號召果然有力,接下來四把,雷燕立刻脫得隻剩胸罩和內褲,雷燕急得臉都紅了,嘟著小嘴說道:“你們都不是好人,聯合起來鬥我一個。”


    “嗬嗬,那你們都聯合起來鬥老公吧,”唐睿明笑嗬嗬地說道,“誰能把老公的內褲脫掉,我允許她等會兒騎在我臉上。”


    她們三個當然都知道騎在他臉上是什麽意思,不由異口同聲地啐他道:“切……”


    啐雖然是啐了,但唐睿明的懸賞效果還是很明顯的,因為接下來的幾把,三個女人就把他弄得隻剩內褲了,而且最後在幾個人心照不宣的聯合下,讓雷燕贏得了這個權利,唐睿明瞟了她一眼,臉上露出一個色色的笑容,雷燕的臉頓時脹得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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