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中不由微微一沉,他掌握的症療手段並不多,其中遙感手法是重中之重,現在這項重要手段失靈,他就有些束手無策了,如果這裏隻有熊耀輝一個人,恐怕他早就會說慚愧慚愧,在下能力有限,你們另請高明吧。但是現在旁邊還有魏雅芝,要是這樣草草抽身,責任倒是推幹淨了,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也就從此推得沒有了。


    男人生在世上圖個什麽?也就是兩個“巴”而已,一個是嘴巴,一個是雞~巴。現在自己吃穿不愁,有房有車,嘴巴是已經滿足了,接下的問題主要是雞~巴,所以遇到中意的美女,那是萬萬不能放過地。既然死者身上找不到什麽缺口,那就隻有從死者周圍的環境來尋找原因了。


    “因為死者的生機已絕,用普通的診療手段恐怕無法查出死者的死因,”唐睿明歉意地笑了笑,“但我想死者生前一定會露出一些蛛絲馬跡。”


    “你能想到的我們都想到了,我們當刑警地也不是吃幹飯地。”魏雅芝冷笑道。


    她先還對唐睿明抱有一絲希望,所以對他還算客氣,這時見他揭開屍體後一無所獲,便失去了耐心,開始對他冷嘲熱諷了。


    唐睿明直接忽略了她的挑畔,他知道一個男人要想征服自己喜歡的女人,光靠嘴巴說是沒用的,還要靠自己的實際行動來折斷她的棱角,讓她心甘情願地給自己跪下唱征服。


    於是他轉頭對熊耀輝正色道:“你們是以一個警察的角度去尋找線索,而我是以一個醫生的角度去尋找線索,所以即使在同一個地方,我們搜集的信息也可能是完全不同的,你認為我說得有道理嗎?”


    熊耀輝心中一震,對呀,針對同一個事物,當不同的人以不同的身份去觀察時,結果絕對是完全不同的,我原來以為這個姓唐的隻是浪得虛名,為了照顧推薦人的麵子才去找他,現在看來他肚子裏確實裝得有料啊!


    他對魏雅芝揮了揮手道:“小魏,我認為我們很有必要隨唐醫師走一趟,你說呢?”


    魏雅芝把嘴一撇道:“你是隊長,我是一切行動聽指揮。”


    因為這個魏雅芝來曆不凡,上麵才讓她和熊耀輝這個刑偵大隊長搭檔,所以她有時發點小脾氣,熊耀輝都讓著她,幸好她還算個有自知之明的人,在工作上絕對服從熊耀輝的指揮和安排。


    “那我們走吧!”熊耀輝把手一揮道,又轉頭問唐睿明:“先去哪一家?”


    唐睿明想了想道:“就按死亡的先後順序吧,或者這中間會有什麽關聯的線索。”


    第一個死者名叫劉建成,他是死在自己家中的,在人趕到死者家中時,隻見門上貼著大大的封條,唐睿明看了看門上的封條,皺眉道:“難道他家再沒有別人了麽?”


    熊耀輝道:“他是孤兒院長大地,參加工作後一直崇尚獨身。”


    唐睿明暗暗罵了句,變態,接著問道:“那你們是怎麽知道劉建成死了呢?”


    “因為他沒有去上班,打電話也沒人接,公司派人來找他,後來就發現他死了。”熊耀輝說道,又補充一句:“這方麵的情況我們查得比較詳細,應該沒什麽問題。”


    唐睿明點點頭,熊耀輝啟去封條,三人魚貫而入,不知道是因為剛剛死過人,還是因為房間裏太久沒人居住打掃,他們一進門,一股陰寒之氣便迎麵而來,唐睿明覺得自己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熊耀輝告訴唐睿明,劉建成死在臥室裏,但不是死在床上,而是死在地板上。唐睿明站在臥房裏四處打量,看來死者生前有攝影愛好,所以在臥房的牆壁上掛了很多幅擴大的照片,有人物,有風景。


    唐睿明的眼光忽然停在一張照片上麵,那是一張用老式的底膠相紙衝洗出來的照片,照片上最先入目地是一幢老式的a字形房頂的草屋,很矮,屋頂上已經穿了幾個洞,看起來象是搖搖欲墜的樣子。


    草屋的周圍是一片碧綠地草地,在離草屋大約三十多米遠的地方還有一條小河,河上有一座古老的獨木橋。最難得地是,攝影者捕捉到了夕陽西下的場景,給整幅照片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


    這個劉建成攝影的技術倒是不錯,唐睿明暗暗點頭道,碧綠的草地,這是靜態美,小橋流水,這是動感美,破爛的草屋,這是滄桑美,而黃昏斜照更是給人留下無盡的遐思。


    除了這張照片,房間裏再沒有什麽東西引起唐睿明興趣,當三個人從劉建成家出門時,魏雅芝冷冷地問道:“唐醫師找到什麽可疑的線索了嗎?”


    “暫時還沒有。”唐睿明笑道,不過這一次笑得有些勉強,看己不該淌這一腳渾水啊,他暗暗後悔道。


    第二個死者名叫覃康,三個人趕到覃康家時,開門的是一位二十六七的少婦,熊耀輝介紹說這是死者覃康的妻子,他們還一個五歲的女兒,唐睿明奇道:“既然覃康家有人,覃康是怎麽死的怎麽會沒人知道?”


    熊耀輝苦笑道:“根據覃康妻子的陳述和我們的查證,覃康死亡時,他的妻子正好帶女兒去jx娘家探親。”


    “那麽覃康的死也是他公司裏的人報告的嗎?”唐睿明問道。


    “不是,他死的第二天,他的妻子剛好回家了。”熊耀輝說道。


    “這麽巧啊?”唐睿明隨口說道。


    “我們也覺得很巧,可是我們仔細查過了,情況就是這樣,而且根據目前的線索看,他的妻子沒有任何嫌疑。”熊耀輝苦笑道。


    “覃康死在哪個房間?”唐睿明想了想問道。


    “死在書房。”熊耀輝回答道。


    可能是為了記念死去的丈夫,覃康的書房裏還保持著原來的樣子。房裏的東西比較簡單,一台電腦安靜地躺在電腦桌上,一張書櫃裏稀稀拉拉地擺著幾本書,唐睿明隨手翻了一下,除了電腦設計方麵的書以外,還有兩本業餘攝影的教材。


    唐睿明坐在電腦桌前打開電腦,隨意在盤裏亂點,偷窺別人的**是每個人潛在的**,唐睿明也不例外,但是他的愛好隻有一樣,就是看電腦裏有沒有存著黃片或者美女的裸照。所以隻要看見電影或者圖片的文件夾,他都要點開仔細看看,但令他失望地是,裏麵除了一部任達華拍的三級片,其它的電影都不是他喜歡的電影。


    他退出資源管理器,正要關上電腦,忽然發現桌麵上有一個文件夾。看文件夾的名字,應該是從數碼相機上下載的圖片,他隨手點開,看到其中的一張照片,咦,這個地方好麵熟噢,他仔細在腦海裏搜索,啊,這不就是第一死者劉建成拍的那個破草屋嗎?


    覃康的攝影技術顯然遠遠不如劉建成,無論是拍攝的角度還是取景的範圍,都不能體現出很好的美感,所以剛才唐睿明看了半天,才想起他和劉建成拍的是同一地方。


    他呆呆地看著照片上那幢破草屋,忽然覺得它有些妖異的感覺,這時,他的腦海內浮起一個念頭,兩名死者都死在家中,而兩名死者的家中都有這幢破草屋,這倒底是一種暗示還是一種巧合?如果是一種暗示,那麽在第三個死者的家中或許也能找到相似的圖片?第三個死者家中的線索很關鍵,唐睿明告訴自己。


    “我們去第三個死者家中吧!”唐睿明對熊耀輝說道。


    “是不是在這裏找到什麽線索了?”熊耀輝急忙問道。


    “暫時還說不準。”唐睿明含糊地說道。


    “什麽意思?那是有一點頭緒了?”熊耀輝激動地問道。


    “你來看。”唐睿明指著那張破草屋的照片對他說道,“能看出點什麽嗎?”


    “看不出來。”熊耀輝很幹脆地搖了搖頭。


    “仔細看。”唐睿明說道。


    “啊,這不是劉建成家裏掛的那個破草屋嗎?”魏雅芝驚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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