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能治了麽?”那男人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之色,但臉色很平靜,似乎經受這樣的打擊太多了。


    “誰說不能治?”唐睿明忙說道:“隻不過麻煩一點而已。”


    “真的嗎?”那男人嘣地一下跳起來,抓住唐睿明手道。


    那男人從下車時起,一直顯得從容淡定,點塵不驚,但此刻卻象受了精的母鹿,不但歡快地跳動,而且眼中全是星星。


    “我說能治就能治,”唐睿明一臉傲氣地說道:“但你這傷拖得太久,要想完全康複,大約要兩個月的時間。”


    “時間不是問題。”那男人又恢複了冷靜。


    他從器械箱裏拿出一枚金針,那是他仿照書中的樣子和尺寸特地到金鋪裏打的,和現在用的鋼針大不一樣,他沒學過針炙,不知道鋼針是怎麽插地,但是拿著現在的這根異形針,他卻得心應手。


    他拿著這根金,先是用較鈍的一端在睾]丸袋袋的根部輕輕地壓,一邊壓一邊用手揉著那男人的蛋袋,說也奇怪,那男人的小**在他又壓又揉地情況下,居然悄悄地把頭抬了起來。


    大約過了一柱香的功夫,唐睿明用手指點住男人的會陰,然後將金針倒過來,用尖利的那一端,慢慢地從蛋蛋下麵斜刺進去,一邊刺一邊撚動金針。那男人覺得又麻又癢,居然慢慢硬了起來,但尺寸還是很小。


    又過了一柱香的功夫,唐睿明將金針撥下,叫他把褲子穿上,然後對他說道:“你這病除了每天來做紮針,還要配合藥物治療,我今天先給你開三付藥,每天吃一付,吃完再調整。”


    男人點點頭,他這幾年硬的時候越來越少了,但今天居然硬了十幾分鍾,看來這個年輕人確實有點真功夫,但能不能真地讓自己過上性福生活,現在還不敢肯定。


    唐睿明隨手在藥櫃裏抓了幾味藥,分成三包包上,遞給那個穿西裝的人道:“一天熬一付。”


    那男人也不提給錢的事,轉頭向門外走去,西裝男遲疑了一下,緊緊地跟在後麵,兩上人上車後,悍馬一抖,一溜煙走了。


    此後數天,那男人都準時來接受治療,他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好,黑色慢慢淡去,皮膚也漸漸有了光澤。當治滿一個月時,他的已經能夠象正常人一樣硬起來。


    這時唐睿明叮囑他說,一是要繼續接受治療,以鞏固效果,再就是現在絕對不能在外麵打野食,不然要是再痿了,那就真地沒得治了。那西裝男似是嫌他說話太難聽,瞪了他一眼,但那男人卻鄭重其事地點點頭。


    好不容易兩個月滿了,男人現在已經變得紅光滿麵,精氣十足,聲音也粗豪了很多。現在他的**已經能夠硬得象根棒了,這是他一輩子都夢寐以求的啊!所以他內心裏對唐睿明真是無限感激。


    唐睿明鄭重其事叮囑他說:“雖然你現在已經堅挺,但精元初複,所以房事不能做得過於頻繁,一個星期最好不要超過三次。還有就是不要經常到外去打野食,如果染上性病,那就很麻煩了。”


    這次那個西裝男再也忍不住了,喝道:“你說什麽呢?滿嘴胡言亂語,首長能去做那些事嗎?”


    唐睿明不屑地瞟了他一眼,暗道,你誰呢,在我麵前大呼小叫地裝b,首長了不起啊,首長的褲頭又沒上鎖。那男人揮了一下手,攔住西裝男的話頭,然後執著唐睿明的手誠懇地說道:“小兄弟,大恩不言謝,今天多餘的話我就不說了,以後我會經常來看你,如果你有什麽事,千萬要記得打電話給我。”


    說完衝著西裝男一伸手,西裝男愣了一下,從口袋裏掏出一張名片,放在那男人手上,男人將名片遞給唐睿明道:“喏,你把這個收著,這上麵的電話是我的私人電話,二十四小時有人接聽。”


    唐睿明接過名片一看,不由一愣,這名片也太簡單了吧,一共才兩行字,第一行是姓名,第二行是手機,然後什麽都沒有了。他隨便看了下名片上的姓名:楊成宇。好象在哪裏聽過,但是記不起來了,唐睿明也懶得多想,隨手把名片往兜裏一揣,對那男人道:“醫者父母心,這是我應該做的。”


    他現在已經把這句話當成了自己從醫的經典,所以每次對人說出來都煞有介事,讓人不得不信,尤其是後來麵對很多漂亮妹妹的時候,這句話更是脫衣服之前必不可少的台詞。


    楊成宇衝他一伸大拇指道:“小兄弟,你真行,藝德雙馨,以後必成大器。”


    說完對西裝男一擺手,西裝男忙從懷裏掏出一個大號的信封,裏麵塞得鼓鼓地,恭恭敬敬地遞給唐睿明道:“這是一點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唐醫師賞臉收下。”


    西裝男跟著楊成宇已經二十多年,凡是他給過那張白卡名片的,最後都會成為楊成宇的座上賓,所以他對唐睿明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唐睿明也不客氣,接過信封,看也不看,往懷裏一揣,對楊成宇道:“我要是不收就是瞧不起你了。”


    楊成宇對他欣賞地點了點頭,不再多說話,轉身往悍馬走去,西裝男忙緊步跟在後麵。


    其實這兩個月裏唐睿明還接了兩樁生意,一個是患梅毒的那個女人帶來的,一個是用狼毫筆自娛自樂的那女人帶來的,但都不是什麽大病,前麵那個不知怎麽回事,裏麵長滿了蟲蟲,整天爬來爬去,把她煩得要死。


    唐睿明估計是她把什麽生東西,比如魚片,蛇尾巴什麽的,塞在裏麵時間過長造成的,他給她開了兩付殺蟲的藥,要她回去後煎水反複衝洗,那女人很快就擺脫了蟲子的煩惱。


    後麵那個有些搞笑,和用狼毫筆自娛自樂的女人如出一轍,她是將一個小型的電燈泡塞進自己的裏麵,不想用力過猛,燈泡在裏麵碎了,許多碎片刺進了裏麵。


    他不由有些感歎,現在的女人越來越會想,也越來越敢想了,什麽東西都敢往自己的那地方塞,不出問題才怪呢。


    現在老醫師看他的目光已經大為不同了,尤其是老中醫,看唐睿明的眼色幾乎都有幾分嫉妒了,自己拒絕了的病人,居然讓這個什麽都不是的年輕人治好了,在感到自己麵上無光的同時,也對唐睿明的醫術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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