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我相同又不太相同。


    我好歹是蛟珠借命出生的,命格肯定不一般。


    再者我有白蛇姑娘的指導,嚴格意義上來說我的師傅就是白蛇。


    有了白蛇的幫助我才能取得今日地藏的成就。


    可楊芳華居然是自學成才。


    太厲害了吧......


    這是天才吧。


    “你自學多久了?”我接著問道。


    楊芳華放下筷子,思索了一會兒:“嗯......應該有十多年了吧。”


    豁,這麽長時間。


    那道行應該肯定不低呀。


    就是無法知道具體道行,要不,哪天我和她比試比試看看?


    但還得先問問她有沒有這意向,若是她道行不錯,但卻不願幫忙,那也白扯。


    “就是,我這裏可能需要你幫一個忙,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說這話還挺不好意思的,居然要一個女孩幫忙。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另眼看待我。


    但又想到這事不僅僅是為了我個人,而是為了青陽城所有人,我心裏那點不好意思也就淡化了。


    “沒問題,你盡管說就是。”


    楊芳華大手一揮,全然不放在心上,也不問問具體什麽事情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行吧,就先這樣吧,好歹找了一個。


    “行,那等之後我通知你。”


    話閉,我們又開始喝起酒來。


    喝得酣暢淋漓,酒精也開始上頭,腦袋暈乎乎的。


    腦袋裏劃過一條亮光,我又想起了另一件事情來。


    既然楊芳華是青陽城為數不多有點道行的除魔師,那她應該也知道青陽城其他道行不錯的大師吧。


    我何不問問她?省得自己一抹兩頭黑。


    我一把拍在楊芳華的肩頭上:“老妹啊,你知道青陽城有哪些道行比較高深的風水師或者之類的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楊芳華多大歲數,看著也就和林雲差不多。


    叫個老妹不是能拉近距離嗎?


    楊芳華學著我的樣子,一拍我的肩膀:“老哥啊,那你可真是問對人了,青陽城裏我還真認識兩個道行不錯的。”


    “一是元君子,不過我已經很久沒看見她了,不知道她現在還在不在青陽城。”


    “第二個就是.......就是那個什麽,哦,一個老銀匠,大家都叫他瘋老頭。”


    馮老頭?


    馮朝?


    不對不對,馮朝是雕刻大師,不是老銀匠。


    “那老妹可知這馮老頭住哪?”


    我話剛說完,楊芳華醉意熏熏的擺擺手:“不對,不是馮老頭,是瘋,瘋老頭。”


    她打了一個酒隔,我被熏醒了一半。


    哦,瘋老頭啊。


    原來是我聽錯了。


    她停頓了一會兒再次說道:“這個,恕老妹無力,還真不知道這馮老頭住哪。”


    楊芳華已經醉得不行,滿嘴胡話,嘰裏咕嚕說了什麽也聽不出來。


    索性也酒足飯飽了,我扶起她往聚財齋而去。


    聚財齋居然是開著的?


    剛剛出來時我確實看到楊芳華已經鎖了。


    難道.....是小偷?


    可是......這是賣陰間用品的。


    你一個小偷偷什麽不成,非得偷這東西,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我扶著已經昏睡的楊芳華躲在一旁,半個身子探出去查看。


    啊嘞?


    楊醫生?


    我扶著楊芳華走了出來:“楊醫生,你怎麽在這?”


    楊醫生第一時間看見了掛在我身上的楊芳華,連忙從木櫃後走出來。wap.


    “哎喲,我的姑奶奶,你怎麽喝成這樣啊。”


    “來,老哥,咱們再來喝,今天我們要不醉不歸!哈哈哈。”


    楊芳華突然抬起手,說著胡話。


    這醉得可真不輕。


    楊醫生扶過楊芳華向我道謝:“多謝先生,不知先生怎麽認識我的?”


    他一臉疑惑地看著我,還帶著濃濃的防備。


    糟了,露馬甲了。


    一喝酒就忘記自己還是地藏,不是薑九。


    嘖,這可咋整。


    “啊?你說什麽?”


    我裝作醉酒的樣子,舌頭都捋不直了,腳步虛浮,歪來歪去。


    反正也喝得上頭了,不如就裝作喝醉胡說算了。


    楊芳華現在整個人靠在楊醫生身上,他也沒多餘的心思來懷疑我。


    隻說了聲多謝我送她女兒回來。


    為了不露馬腳,我隻是說了聲不客氣便出了聚財齋。


    不過這下我總算知道為什麽楊醫生也會點術法了。


    估計是楊芳華教的。


    沒想到他兩竟然是父女,這算一個意外驚喜了。


    天已經黑透,月明星稀時我回了林家。


    劉紅路過聞到我一身酒氣,不免又說了很多不堪入耳的話。


    但我此刻頭痛欲裂,也不想與她口舌之爭,快速回了二樓臥室,倒頭就睡。


    第二天,下人叫我下去吃早飯。


    我隻覺頭昏昏沉沉,疼得想爆粗口。


    沒辦法,隻好爬起來打了一會兒坐,這股疼意才慢慢淡了下去。


    下了樓,劉紅正陰沉的看著我:“薑九,你出息了啊,現在都敢出去喝花酒了。”


    我捏捏鼻梁,劉紅真的太煩人了。


    能不能閉上嘴啊。


    為了讓這場謾罵盡快結束,我忍下怒意,道歉道:“對不起阿姨,昨晚是我喝得太多,下次我注意。”


    林壽轉頭瞪了一眼劉紅,見狀,劉紅才又不甘地咽下了要說出的話。


    吃了早飯,頭也不疼了,我決定去看看馮老頭,順便問問他認不認識什麽煉器師。


    得把鬼嬰從香爐中煉到一個比較便攜的器具上。


    不然我每天抱著一個香爐出去,人家會以為我腦子有病的。


    要是放在林家我也不放心,萬一什麽人進去我的臥室把它當成廢鐵扔了怎麽辦。


    想來想去,還是煉個小巧的東西隨時放在身邊最把穩。


    依舊是那條小巷,那扇破舊的門。


    我敲了敲門,等待了一會兒,木門開了。


    可是......


    這是......什麽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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