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長著一雙丹鳳眼,頭發盤的老高,薄嘴唇,從她的樣貌衣著來看來看,很是潑辣的樣子。


    經趙霞介紹,她就是趙霞的妹妹照樣,互相點下頭後,我便和唐依穿著鞋準備離開。


    “姐,你也別太傷心了,那個吳迪死了也好,省的你年紀輕輕的守活寡,你這麽漂亮,肯定還能找更好的。”


    我們剛出去,門還沒關,就聽到那個女子的聲音,她似乎並不避諱我們是否能聽到。


    我停下腳步,轉頭看過去。


    “陽陽,你說什麽呢!那可是你姐夫。”趙霞臉上的寒氣逼人,顯然是非常的生氣。


    “好好好,我錯了行了吧。”那女子連忙的求饒。


    “看什麽呢,走吧。”這時唐依在我身旁就要去關門。


    我連忙拉住她,對著趙陽問道:“你剛才說的是什麽意思。”


    “什麽什麽意思。”她的臉上有些驚慌。


    “剛才你說,你姐守活寡的事,是怎麽回事。”我問道。


    “這。。這。。”她為難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趙霞。


    “這可是關於你姐夫的一條人命,你還要隱瞞嗎。”我逼問道。


    “怎麽了。”唐依也走過來,問道:“怎麽突然這麽嚴肅。”


    我沒有說話,死死盯著她看。


    這下子趙陽更急了,趙陽也不知道說什麽好。


    “我來解釋吧。”趙霞突然開口說道:“這也不是什麽不能說的事。”


    我點了點頭,又跟她重新進了去。


    趙陽進去後一言不發,就那麽的氣鼓鼓的坐在一邊。


    沒等我開口說話,趙霞率先說道:“剛才不好意思說,這確實有點難以啟齒,其實我先生有病。”


    “什麽病?”我身體往前一傾。


    心裏納悶著,在警察局裏,吳迪的病史裏也沒說他身上患有疾病啊。


    “我先生有脖其障礙。”


    聽到這話,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道說什麽好。


    “就是陽痿。”趙陽心直口快的插嘴道:“那玩意根本不行。”


    趙霞回頭瞪了她一眼,她擺了擺手,“我閉嘴,我閉嘴行了吧。”


    唐依見我還在發愣,在旁邊推了我一下。


    我輕聲說沒事,開始低頭思考起來,唐依無奈隻好,開口詢問吳迪的病史。


    脖其障礙這柄本身並不稀奇,讓感到我奇怪的是,吳迪他怎麽會患上這病。


    今天在吳迪的屍檢報告裏,很明確的說了,吳迪並不是隻打一次飛機就意外死掉的,而是一直連續不停的打飛機,也就是精盡人亡。


    這樣的人,還是陽痿,這已經足夠奇怪了。


    唐依在那還在詢問,我突然開口說道:“趙姐,我有一個問題,希望你能如實的回答我。”


    “你問。”趙霞見我嚴肅的樣子,也緊張的點了點頭。


    “您跟你先生最近的房事還多嗎。”


    趙霞也是一愣,沒想還會問這樣的問題。


    “哪有什麽事啊,不早說了嗎,那人根本就不行,都五六年沒辦事了。”


    “你閉嘴,這沒你的事。”趙霞低吼了聲,轉過頭向我歉意道:“張警官,真是抱歉,我妹妹這麽大的人了,還沒個正形。”


    我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


    過了好一會後,趙霞才猶豫的開口說道:“確實,最近一段時間,吳迪的那裏確實有長進了。”


    “那你知道是怎麽回事嗎,這幾年你們應該沒少去過醫院看過病吧。”


    “沒錯。”趙霞點點頭道:“這些年去醫院就沒斷過,但都對這病沒什麽療效,就是前段時間他突然有效果了,我問他怎麽回事,他不說,我也沒太細問。”


    “好,我知道了,你丈夫的案子,我們會盡快破掉。”說完我站起來轉身就走。


    唐依在後麵跟上來,出來後她急忙問道:“你發現線索了?”


    “不確定,但已經有了調查的方向,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兩起案子都是他殺。”


    “他殺?”唐依疑惑的問道:“你不是說跟張小雅沒關嗎。”


    “是另有其人。”


    “另有其人?那會是誰,怎麽作案”唐依便走邊低著頭想了會問道:“難道是跟吳迪那個病關?”


    “容我賣個關子,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的,李古他也是這種病。”我笑道。


    隨後,我們去了李古家裏,他們也是今天才得知消息,李古的案子已經重新開始調查。


    不過,我們到的時候,李古的妻子並沒有給我們什麽好眼色。


    這也難怪,自己的老公出軌不說,還是死在小姐肚皮上,說出去怎麽都不好聽啊。


    盡管李古的妻子的不是很配合,但我們還是問出了,李古的身體確實有問題,他跟吳迪的病情差不多,不過時間要比他長點,有七八年的曆史,由其是最近這一兩年,連房事一次都沒有,兩人的矛盾也漸漸的起來了。


    巧的是也是最近,李古竟然慢慢開始碰她了,效果還不錯,不過還沒等她高興多久,就傳來那種醜聞。


    從李古家出來後,唐依也明白過來,這裏麵不對勁了,問我道:“你是怎麽知道,李古家也是會隱瞞病情的。”


    “其實很簡單的。”走到外麵後,我笑了笑;“這雖然是病,但對男人來說是很恥辱的,他們的妻子,也不好對這警察說,這種事,瞞下來也是很正常的。”


    “那這病根案情有什麽關係,雖然現在兩起案子有了相同點,但還不知道凶手是怎麽殺人的。”


    “藍色小藥丸你知道嗎。”


    唐依的臉微微一紅,點了點頭後道:“但這也不治病吧,像他們這兩個死者,去了不知多少醫院了,應該不至於不會用那種藥的。”


    “我知道,但有種藥叫搞完酮,這比小藥丸,更強力,有強烈的催情效果,一般是給動物催情用的。”


    “我知道了。”唐依突然大叫道:“凶手用這種藥讓來死者脖其,產生依賴,最後隻要加大劑量,就能讓他們腎衰竭而死。”


    “沒錯,如果我的推斷沒錯的話,屍檢報告裏必然搞完素超高。”


    “不對啊。”唐依打斷我道:“那為什麽,報告裏沒有說出來。”


    唐依的話還沒說完,就站在原地不動,震驚的看著我。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既然報告有問題,那就是驗屍官也有問題了。


    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到警局,盡管我們跟郭誌起了衝突,但拿到詳細的屍檢報告還是沒問題的,一看裏麵果然沒有寫搞完素升高,隻有高鉀血症和酸中毒,但這都是腎衰竭的正常現象。


    問清楚驗屍官的所在地後,我們沒有通知任何人,直接衝了了。


    趕到時,那名驗屍官正在驗屍。


    我還好,從小就跟爺爺接觸這些東西,但唐依卻有點受不了這些,扶到牆角幹嘔起來。


    “這是怎麽回事。”我直接把驗屍的報告扔到了他麵前。


    這個驗屍官很年輕,看起來隻有二十多歲,他脫下手套後,拿著報告問道:“什麽怎麽回事,我的報告有問題嗎。”


    “還裝蒜。”我直接打斷他道:“為什麽你要隱瞞死者血液裏,搞完素升高的事。”


    驗屍官一臉迷茫的抬頭看著:“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聽不懂,話說回來,你們倆又是誰。”


    “裝的還挺像。”我冷笑了一聲,便把剛才的推理關於他的陰謀,怎麽跟凶手勾結的事完完整整的說了出,並仔細的觀察他的反應。


    沒想到驗屍官竟然沒有慌張,而是十分憤怒的說:“你這是汙蔑,就算是按照你說的我的報告作假了,可第一個死者的屍檢並不是我做的。


    總不能我跟他同樣也是串通好了吧。”


    他的樣子有點意外,確實不是在說謊,我隻好硬著頭皮說道:“第一個死者發現是已經死亡好幾天了,自然檢測不出什麽。”


    驗屍官更加激動了,急著拉著我走到一邊,在冷藏的櫃子裏拿出一小瓶血液來:“這就是吳迪的化驗血液,你要是不信,自己來化驗這個。


    你要是再不信,懷疑我這血也是造假,那你可以自己去,吳迪的屍體就在冷庫裏,你自己重新化驗。


    否則,你現在就要給我一個說法來,憑什麽這麽的汙蔑我!”


    驗屍官激動的拉著我的手,就要去找他們的局長。


    這下子,我徹底傻眼了,沒想到這個驗屍官的脾氣如此的暴烈,就算我從小跟爺爺接觸這些,但現在讓我用這些緊密儀器來驗血液成分,我也是懵逼啊。


    更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推斷竟然是錯的,他的反應表現的很對抗,這是被冤枉的正常現象,而且他信誓旦旦的要我重驗,也不是心虛的樣子。


    難道我真的推斷錯了?


    一旁的唐依看到我們倆都快打起來了,連忙走過來拉架,說了好半天才讓這個驗屍官消氣,我也給他道歉後,他才肯放我們離去。


    這一折騰就是將近一個小時。


    出來後,我苦笑的對唐依說道:“剛才真是謝謝你了,要不然這下子真的麻煩了。”


    “你也別灰心。”唐依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著我道:“就算這條路是錯的,總會能找到凶手的作案手法的。”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既然驗屍官沒有造假,那凶手到底是怎樣殺人的。


    回到賓館,我重新翻閱著卷宗,這兩個死者的共通性,肯定不是沒有緣由,一定是我的切入點錯了。


    查了一下午,腦袋都痛了,還是沒查到什麽線索。


    下午五點時,唐依從外麵回來帶了外賣,正巧我也餓了,放下卷宗,準備先吃點東西再說。


    剛吃幾口,電話響了,隨手接起來,電話裏siri的聲音再次傳來。


    “還記得我嗎,張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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