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辯是麽？”
我站起身來，走到王強麵前，將四名死者的照片擺在王強麵前。
“13日晚，你駕駛著24293在出租車公司附近，等待交車的劉一水，劉一水上車之後，你就控製住了他，從14日淩晨，一直到晚上八點三十二分，都沒有讓他休息，在如此疲憊的情況下，你強迫他服下強心類藥物，導致他心肌急耗氧量劇增，心肌梗死，林天和霍華也是死於同樣的手段。”
麵對我的推測，王強麵無表情，身體倚在椅子上，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繼續說道“不過殺死他們並不是你的真正目的，因為他們三個人和你無冤無仇，你的真正目的是報複出租車公司，你想通過這三個人的死，引起出租車公司的恐慌，而這件案子最精彩的地方應該就是如何讓報案人相信是死人在開出租車。”
我從證據資料中拿出了前兩名報案的女孩照片，以及她們的資料解釋道“這兩個人李玉和張梅分別是發現劉一水和林天屍體的報案人，也是你整個作案過程中最為關鍵的兩個人。”
唐依一驚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人是王強的幫凶？”
我擺了擺手道“如果真的這麽簡單，那這個案子就不會這麽麻煩了，這兩個報案人是讓我們最為混亂和迷惑的地方，也是王強此次連環殺人案中最為精妙的地方。”
“一開始我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報案人的身上，畢竟報案人不過是與本案毫無關係的路人，隻要沒有犯罪嫌疑，警察一般不會過多的調查報案人的情況，但是直到我見到這三個人，發現他們身上的某一種特質之後，我慢慢開始明白，這幾個報案人才是本案的關鍵。”
“我看到這三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覺得這三個人都十分膽小，叫他們來審幾個問題都會害怕的不停打顫，這種性格的人十分容易受到驚嚇，一旦受到驚嚇之後，觀察力會比平常低數倍，而王強正是看中了她們這一特點，才選中她們作為報案人。”
唐依急道“到底怎麽回事，這兩個人和王強到底有什麽關係？”
“這個問題要結合王強的作案手段來解釋，就拿第一件案子的死者劉一水來說，劉一水被強迫服下強心類藥物心肌梗死之後，王強將劉一水的屍體放在車的後座，開著出租車來到第一名報案人李玉的公司附近，等候李玉下班，因為李玉下了晚班之後沒有公交車，她隻能打車回到租的公寓，於是便打了載有劉一水屍體，由王強駕駛的出租車。”
“王強開著車緩緩停到李玉麵前，李玉上車之後告訴王強目的地，但是王強卻假裝死人，一動不動，李玉發現異樣之後，迅速下車逃離，王強見李玉離開之後，便快速下車，將劉一水的屍體放到了前座，讓李玉誤以為她看到的死人就是劉一水，隨後自己駕駛著早已安放在附近35274出租車趕往出租車公司，等候第二位受害人林天。”
唐依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報案人李玉看到的死人，實際上是王強偽裝的？可是這不對啊，王強和劉一水長的也不像，就算李玉受到驚嚇之後看的不清楚，也不會看錯他們兩個人的長相吧，但是李玉一口咬定她看到的就是劉一水，這種解釋會不會太牽強了？”
我搖了搖手指，繼續解釋道“這也是王強為什麽在眾多出租車司機中挑選出這三個人的作為下手目標的原因，還記得我說過這三個人的體症特點麽，這三個人的右臉臉頰上有個十分明顯黑色東西，就拿劉一水來說，他的右臉臉頰上有個很明顯的痦子，這個痦子就是讓李玉判斷自己看到的是劉一水的依據。”
“王強在報案人李玉上車之前，經過了相當程度的化妝準備，當然，除了把自己的長相盡量遮擋起來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這個痦子，這樣當李玉上車之後，由於王強的腦袋會稍稍往左偏，長相看的並不會那麽明顯，但是臉上的這個痦子卻是看的十分清楚。”
“李玉膽子本來就小，受到驚嚇之後除了這痦子，其它的根本就記不清，所以當李玉再看到劉一水屍體上的那顆痦子時，她便一口咬定，當時在出租車上看到的死人就是劉一水，其實他看到的不過是化了妝的王強罷了，林天的死以及他的報案人張梅同樣屬於這種情況。”
“這也是為什麽王強把自己的時間弄得那麽緊迫的原因，一是因為他挑選的報案人下班時間本來就晚，二是因為他這種作案手段一定要等到路上沒人了才行，否則很容易被人發現紕漏，而像我們這種小城市，十一點多的時候街上早就沒什麽人了，這樣一來王強的計劃也就萬無一失了。”
唐依驚瞪雙目，不停點頭，顯然她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不是重審了一遍報案人，恐怕真就讓他逃脫法網了。
“警察先生，你說的這些都隻是推測，你有什麽證據麽？”
我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王強的肩膀“在我看來，你這種殺人手段風險性可以說非常高，隻要有一丁點的疏忽，都達不到你想要的那種效果，但是你很聰明，你在這幾個人公司附近蹲點，通過觀察她們的舉動，判斷她們的性格，挑選特定的報案人，讓她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你的‘幫凶’，這一手段可謂十分高明，可惜你挑選的最後一個人卻是挑錯了人。”
“那個叫藍明的男生同樣十分膽小，你挑選他作為第三個報案人確實可行，但是你沒有想到，藍明雖然膽小，但是他同樣敏感，而且對車頗有研究，他連續幾天晚班都在公司附近發現同一亮黑色邁騰，其它兩名報案人同樣也在公司附近發現了一輛黑色轎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說的應該就是你老板的那輛車吧，就算你不承認也沒關係，隻要查一下交通監控錄像，就能發現這輛車的動向。”
王強的臉色很快陰沉了下來，雙拳緊緊握住。
“等一下。”一旁的唐依驚聲道“第三輛車的報案人不是那個環衛工人麽，怎麽成了藍明了？”
我長歎一聲，略感可惜的解釋道“這也是為什麽第三件案子與前兩件案子不太一樣的原因，謝芳的死可以說完全是一個意外，包括對於王強來說都是一個意外。”
“王強按照這種手法殺死兩個人之後，一切都十分順利，於是便準備殺死第三個人霍華，他本來挑選的第三個報案人是藍明，但是他沒有想到藍明過於敏感，因為總是看到同一輛車，就認為有人跟蹤他，隨後就找到了謝芳，調了一個晚班，所以那晚本該出現在那裏的人是藍明，結果卻變成了謝芳。”
“我猜當王強看到謝芳的時候，心裏也泛起了嘀咕，因為這和計劃的有些不同，但看謝芳是女生，再加上殺了兩個人的王強已經對這種殺人手段輕車熟路，於是王強便打算按照原計劃行事，但是他沒有想到，謝芳雖然是女人，但是她的膽子卻是很大，這一點在她朋友的證詞中已經證實過了。”
我望向唐依，說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大哥拍攝的那個視頻，謝芳上車後不久，然後立刻打開車門，邁出一隻腳來，準備下車，就在這個時候，謝芳的身子頓了一下，而正是她頓的這一下要了她的命。”
唐依不解道“為什麽這麽說？”
我解釋道“我猜她頓這一下，是為了想回頭看看駕駛室上的王強是不是真的死了！”
“謝芳上車之後，和前兩個人一樣，在告訴王強目的地後，王強並沒有反應，而是在裝死，謝芳發現這一異樣之後，便準備下車，可是萬萬沒想到，謝芳的膽子確實是大，她竟想回頭看一看駕駛室上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死了，而這一舉動卻是徹底激怒了王強，因為他知道，一旦謝芳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計劃就會泡湯，之前的兩起殺人案也會因此告破，所以不得已的王強決定用繩子勒死謝芳！”
“殺死謝芳的王強十分慌張，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便開著車來到了市北郊的某個地方，等到心情平複了之後，再在霍華的手上留上謝芳的指甲印，好讓別人相信殺死謝芳的人是霍華，如果你想狡辯也沒關係，我相信你的手背上或是胳膊上一定有謝芳反抗時留下的痕跡。”
王強縮了縮手臂，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剩下的就不需要過多解釋了，偽造好一切之後，你便開著載有兩人屍體的出租車回到了原處，你害怕再出意外，不敢再偽造鬼開出租這一假象，於是放下了兩具屍體就離開了，直到環衛工人看到屍體報了案，這就是你殺害四人的整個過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王強沉默了半響，隨後點了點頭道“沒錯，你說的沒錯，是我殺了他們。”
唐依冷聲問道“你為什麽要殺死他們？他們和你有什麽冤仇？”
王強低著腦袋，默不作聲，我微微皺眉，隨後說道“除了謝芳這個意外，你殺的人都有共同點，體型中偏下，是因為這和你的體型很像，可以防止因為體型問題讓報案人起疑，臉頰上有明顯的黑色東西，是幫助你誤導報案人認定死者，剩下的就是出租車司機這一特征了，我知道你父親原本也是出租車司機，也是死於心肌梗死。”
王強猛地頓了一下，原本平靜的眼神中泛起一股恨意。
“不光如此，你為了殺死這三個人，每天休息時間都很少，況且要等到劉一水，林天和霍華這三個人正好連續排在三天班也並不容易，恐怕你等這一天不是一天兩天了吧，若沒有特別大的仇恨，你不會有這麽大的執念，你為什麽這麽恨出租車公司，這跟你父親的死有關麽？”
王強緩緩的抬起頭來，腦海裏回憶著，語氣淡漠的說道“因為他魏東不是個東西！他該死！”
我微微一愣，轉頭對唐依小聲問道“魏東是誰？”
我站起身來，走到王強麵前，將四名死者的照片擺在王強麵前。
“13日晚，你駕駛著24293在出租車公司附近，等待交車的劉一水，劉一水上車之後，你就控製住了他，從14日淩晨，一直到晚上八點三十二分，都沒有讓他休息，在如此疲憊的情況下，你強迫他服下強心類藥物，導致他心肌急耗氧量劇增，心肌梗死，林天和霍華也是死於同樣的手段。”
麵對我的推測，王強麵無表情，身體倚在椅子上，眼睛都不眨一下。
我繼續說道“不過殺死他們並不是你的真正目的，因為他們三個人和你無冤無仇，你的真正目的是報複出租車公司，你想通過這三個人的死，引起出租車公司的恐慌，而這件案子最精彩的地方應該就是如何讓報案人相信是死人在開出租車。”
我從證據資料中拿出了前兩名報案的女孩照片，以及她們的資料解釋道“這兩個人李玉和張梅分別是發現劉一水和林天屍體的報案人，也是你整個作案過程中最為關鍵的兩個人。”
唐依一驚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人是王強的幫凶？”
我擺了擺手道“如果真的這麽簡單，那這個案子就不會這麽麻煩了，這兩個報案人是讓我們最為混亂和迷惑的地方，也是王強此次連環殺人案中最為精妙的地方。”
“一開始我並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報案人的身上，畢竟報案人不過是與本案毫無關係的路人，隻要沒有犯罪嫌疑，警察一般不會過多的調查報案人的情況，但是直到我見到這三個人，發現他們身上的某一種特質之後，我慢慢開始明白，這幾個報案人才是本案的關鍵。”
“我看到這三個人的第一反應就是覺得這三個人都十分膽小，叫他們來審幾個問題都會害怕的不停打顫，這種性格的人十分容易受到驚嚇，一旦受到驚嚇之後，觀察力會比平常低數倍，而王強正是看中了她們這一特點，才選中她們作為報案人。”
唐依急道“到底怎麽回事，這兩個人和王強到底有什麽關係？”
“這個問題要結合王強的作案手段來解釋，就拿第一件案子的死者劉一水來說，劉一水被強迫服下強心類藥物心肌梗死之後，王強將劉一水的屍體放在車的後座，開著出租車來到第一名報案人李玉的公司附近，等候李玉下班，因為李玉下了晚班之後沒有公交車，她隻能打車回到租的公寓，於是便打了載有劉一水屍體，由王強駕駛的出租車。”
“王強開著車緩緩停到李玉麵前，李玉上車之後告訴王強目的地，但是王強卻假裝死人，一動不動，李玉發現異樣之後，迅速下車逃離，王強見李玉離開之後，便快速下車，將劉一水的屍體放到了前座，讓李玉誤以為她看到的死人就是劉一水，隨後自己駕駛著早已安放在附近35274出租車趕往出租車公司，等候第二位受害人林天。”
唐依疑惑道“你的意思是說，報案人李玉看到的死人，實際上是王強偽裝的？可是這不對啊，王強和劉一水長的也不像，就算李玉受到驚嚇之後看的不清楚，也不會看錯他們兩個人的長相吧，但是李玉一口咬定她看到的就是劉一水，這種解釋會不會太牽強了？”
我搖了搖手指，繼續解釋道“這也是王強為什麽在眾多出租車司機中挑選出這三個人的作為下手目標的原因，還記得我說過這三個人的體症特點麽，這三個人的右臉臉頰上有個十分明顯黑色東西，就拿劉一水來說，他的右臉臉頰上有個很明顯的痦子，這個痦子就是讓李玉判斷自己看到的是劉一水的依據。”
“王強在報案人李玉上車之前，經過了相當程度的化妝準備，當然，除了把自己的長相盡量遮擋起來之外，最重要的就是這個痦子，這樣當李玉上車之後，由於王強的腦袋會稍稍往左偏，長相看的並不會那麽明顯，但是臉上的這個痦子卻是看的十分清楚。”
“李玉膽子本來就小，受到驚嚇之後除了這痦子，其它的根本就記不清，所以當李玉再看到劉一水屍體上的那顆痦子時，她便一口咬定，當時在出租車上看到的死人就是劉一水，其實他看到的不過是化了妝的王強罷了，林天的死以及他的報案人張梅同樣屬於這種情況。”
“這也是為什麽王強把自己的時間弄得那麽緊迫的原因，一是因為他挑選的報案人下班時間本來就晚，二是因為他這種作案手段一定要等到路上沒人了才行，否則很容易被人發現紕漏，而像我們這種小城市，十一點多的時候街上早就沒什麽人了，這樣一來王強的計劃也就萬無一失了。”
唐依驚瞪雙目，不停點頭，顯然她沒有想到這一點，如果不是重審了一遍報案人，恐怕真就讓他逃脫法網了。
“警察先生，你說的這些都隻是推測，你有什麽證據麽？”
我淡淡的笑了笑，拍了拍王強的肩膀“在我看來，你這種殺人手段風險性可以說非常高，隻要有一丁點的疏忽，都達不到你想要的那種效果，但是你很聰明，你在這幾個人公司附近蹲點，通過觀察她們的舉動，判斷她們的性格，挑選特定的報案人，讓她們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成了你的‘幫凶’，這一手段可謂十分高明，可惜你挑選的最後一個人卻是挑錯了人。”
“那個叫藍明的男生同樣十分膽小，你挑選他作為第三個報案人確實可行，但是你沒有想到，藍明雖然膽小，但是他同樣敏感，而且對車頗有研究，他連續幾天晚班都在公司附近發現同一亮黑色邁騰，其它兩名報案人同樣也在公司附近發現了一輛黑色轎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們說的應該就是你老板的那輛車吧，就算你不承認也沒關係，隻要查一下交通監控錄像，就能發現這輛車的動向。”
王強的臉色很快陰沉了下來，雙拳緊緊握住。
“等一下。”一旁的唐依驚聲道“第三輛車的報案人不是那個環衛工人麽，怎麽成了藍明了？”
我長歎一聲，略感可惜的解釋道“這也是為什麽第三件案子與前兩件案子不太一樣的原因，謝芳的死可以說完全是一個意外，包括對於王強來說都是一個意外。”
“王強按照這種手法殺死兩個人之後，一切都十分順利，於是便準備殺死第三個人霍華，他本來挑選的第三個報案人是藍明，但是他沒有想到藍明過於敏感，因為總是看到同一輛車，就認為有人跟蹤他，隨後就找到了謝芳，調了一個晚班，所以那晚本該出現在那裏的人是藍明，結果卻變成了謝芳。”
“我猜當王強看到謝芳的時候，心裏也泛起了嘀咕，因為這和計劃的有些不同，但看謝芳是女生，再加上殺了兩個人的王強已經對這種殺人手段輕車熟路，於是王強便打算按照原計劃行事，但是他沒有想到，謝芳雖然是女人，但是她的膽子卻是很大，這一點在她朋友的證詞中已經證實過了。”
我望向唐依，說道“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個大哥拍攝的那個視頻，謝芳上車後不久，然後立刻打開車門，邁出一隻腳來，準備下車，就在這個時候，謝芳的身子頓了一下，而正是她頓的這一下要了她的命。”
唐依不解道“為什麽這麽說？”
我解釋道“我猜她頓這一下，是為了想回頭看看駕駛室上的王強是不是真的死了！”
“謝芳上車之後，和前兩個人一樣，在告訴王強目的地後，王強並沒有反應，而是在裝死，謝芳發現這一異樣之後，便準備下車，可是萬萬沒想到，謝芳的膽子確實是大，她竟想回頭看一看駕駛室上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死了，而這一舉動卻是徹底激怒了王強，因為他知道，一旦謝芳看清了他的臉，他的計劃就會泡湯，之前的兩起殺人案也會因此告破，所以不得已的王強決定用繩子勒死謝芳！”
“殺死謝芳的王強十分慌張，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便開著車來到了市北郊的某個地方，等到心情平複了之後，再在霍華的手上留上謝芳的指甲印，好讓別人相信殺死謝芳的人是霍華，如果你想狡辯也沒關係，我相信你的手背上或是胳膊上一定有謝芳反抗時留下的痕跡。”
王強縮了縮手臂，明顯是心虛的表現。
“剩下的就不需要過多解釋了，偽造好一切之後，你便開著載有兩人屍體的出租車回到了原處，你害怕再出意外，不敢再偽造鬼開出租這一假象，於是放下了兩具屍體就離開了，直到環衛工人看到屍體報了案，這就是你殺害四人的整個過程，你還有什麽好說的？”
王強沉默了半響，隨後點了點頭道“沒錯，你說的沒錯，是我殺了他們。”
唐依冷聲問道“你為什麽要殺死他們？他們和你有什麽冤仇？”
王強低著腦袋，默不作聲，我微微皺眉，隨後說道“除了謝芳這個意外，你殺的人都有共同點，體型中偏下，是因為這和你的體型很像，可以防止因為體型問題讓報案人起疑，臉頰上有明顯的黑色東西，是幫助你誤導報案人認定死者，剩下的就是出租車司機這一特征了，我知道你父親原本也是出租車司機，也是死於心肌梗死。”
王強猛地頓了一下，原本平靜的眼神中泛起一股恨意。
“不光如此，你為了殺死這三個人，每天休息時間都很少，況且要等到劉一水，林天和霍華這三個人正好連續排在三天班也並不容易，恐怕你等這一天不是一天兩天了吧，若沒有特別大的仇恨，你不會有這麽大的執念，你為什麽這麽恨出租車公司，這跟你父親的死有關麽？”
王強緩緩的抬起頭來，腦海裏回憶著，語氣淡漠的說道“因為他魏東不是個東西！他該死！”
我微微一愣，轉頭對唐依小聲問道“魏東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