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有人向他們這桌走了過來。蘇留白這才移開粘在莫如期身上的目光。


    同時,莫如期也就看到蘇潮。


    《替嫁豪門》的正牌攻。


    這本小說中的另一個男主終於登場了。


    蘇潮有著正牌攻應有的長相,一身灰色的西服三件套,包裹著他修拔的身材。


    隻是對著蘇留白時眼睛裏有著太多的陰霾。大約緣於那次車禍事件。


    莫如期垂下眼簾。


    如果按照小說套路來的話,男主與蘇潮能走在一起,大約是因為蘇留白這個助攻的存在。


    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所以,兩人都因為不喜歡蘇留白,而有了共同語言,然後互生情愫?


    現在,莫如期唯一好奇的是,不按劇情走的自己,對這個故事有什麽影響,對自己又有什麽影響。


    再或者……其實這不過隻是個矩陣。


    莫如期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嫂子。”蘇潮先對莫如期欠了欠身。


    蘇潮的眉骨也深,看起來很深邃,但也顯得陰鬱,但對著莫如期時,眼神卻很清朗。


    莫如期衝蘇潮微微點了點頭。


    “有段時間沒見了,怎麽忽然想通了?”


    蘇留白的問題也是莫如期想知道的。


    他從宋文和那裏知道,蘇潮這三年那兒都沒去,基本一直在療養院裏陪蘇俱來。


    蘇潮也不客氣,從旁邊拉過一張椅子,對著兩人坐了下來。“今天過來是為了給爺爺看幾樣東西。上次你不是說不要老在療養院呆著嘛。後來我想了想,也是。畢竟我也是蘇家的一份子,不能什麽事都推給哥,你說是不是。”


    “行吧。如果想出來,明天到公司到報道。” 蘇留白說。


    “十二樓分店據說一直沒有店長,我就去那兒吧。”蘇潮直視著蘇留白。


    十二樓分店雖然不是公司總部,但有著特殊的地位。而且,最主要的是,那裏有著一套完整的經營模式,擁有相當大的靈活性與自由性。


    蘇留白輕聲一笑,“明天我會開會研究。”


    “那我就等你通知了。”蘇潮說。


    蘇留白也不看蘇潮,隻是拿起酒瓶給莫如期斟了一杯酒。這一杯下去,瓶子已在見底了。


    “要再開一瓶嗎?”蘇留白問。


    “你是不是存心把我灌醉?”莫如期忍不住說出了一直悶在心裏的話。


    “我又不知道你能喝多少。而且,你想讓我把你灌醉嗎?”蘇留白的視線落進莫如期的眼睛裏。


    過了一會兒,兩人才發現蘇潮走了。


    不僅是莫如期,連蘇留白都不知道蘇潮什麽時候站起來走的。


    大概是他對著莫如期微紅的臉頰,以及潮濕的眼睛,開始走神的時候。


    服務生過來又給開了一瓶酒。


    莫如期就有些著惱,但蘇留白隻是奇怪,他並沒有點。


    莫如期現在喝得剛好,有些醺醉,還有些興奮,但是清醒的。再喝下去可能真要倒下了。


    雖然他挺歡迎莫如期能夠不清醒,卻不屑用這種手段。


    他要讓莫如期心甘情願,死心塌地地留在自已身邊。而不是身在曹營心在漢。


    然後服務生給了答案,說是金總送的。


    金總,就是剛才過來的基金會主席。


    莫如期一笑,大概是給今晚最大的冤大頭蘇留白來點安慰獎。


    酒已經開了,莫如期的甜點還沒吃完,於是又喝了小半瓶。


    喝的時候,蘇留白心情複雜,既不勸酒,也不阻攔。


    而拍賣已進尾聲。


    蘇留白已不想呆了下去。莫如期的耳朵尖已紅透,嘴角的笑容也開始無所提防。蘇留白站起來把羊呢大衣給莫如期披在身上,輕聲問,“能自己走嗎?”


    莫如期是有點醉。但也不是就醉到頭暈目眩,連路都不能走的地步。


    自己多大的酒量,他自己清楚。


    不過,今天確實有點過量。


    “不能走怎麽辦?”莫如期輕哼似的說。


    “不能走就抱你走。”蘇留白說。


    莫如期立即說,“沒事。”


    他相信蘇留白這事做得出來。


    的確沒事,因為莫如期穩穩地走在蘇留白旁邊,腳下連個磕絆都沒打。


    上車的時候,蘇留白剛想把莫如期抱進車裏,但他已自已鑽進去了。


    隻是一上車沒一會兒,莫如期頭便歪在一邊睡著了。


    蘇留白怕他著涼,開了暖氣。一路行駛到家,莫如期也沒有醒來。


    蘇留白隻有讓陳敏學給他先開了門,然後抱著莫如期進了屋,上樓,然後把他放在了床上。


    蘇留白先解開了他的外套,又鬆了襯衣扣子,讓他先舒服點。然後才坐在床頭,看莫如期。


    他看了這人一晚上,還是沒有看夠的感覺。


    相反,因為現在莫如期緊閉雙眼,讓他的注視更加露骨直接。


    醉酒的莫如期一動不動,沒有警覺與鋒利,看起來更軟,也更好欺負。


    但蘇留白就有些懷疑莫如期其實是故意喝醉,以避免與他同床共枕時的尷尬。


    不過,他怎麽就這麽確定自己不會趁火打劫?


    蘇留白的喉嚨動了動。


    曆次與莫如期接觸的感覺像潮水一樣,一波波蕩漾。


    從他把莫如期抱起來那一刻氣,就開始鼓蕩。


    說是曆次。不過也是一個月前的那次早晨。


    就是那次以後,眼前的這個人脫胎換骨,變成了一個全新的,他所不認識的莫如期。


    蘇留白俯下身體,湊在莫如期的耳背上深嗅一口。晚上他不喝酒,是因為他對自己的定力並沒有信心。


    兩個人總要有一個保持清醒。


    他要的是兩情相悅的水乳交融,而不是醉酒後的原始本能。


    蘇留白親吻了一會兒莫如期的耳垂,脖子,然後站了起來,直接進了浴室。


    解決後,從浴室出來,才發現自己幹了一件蠢事,他還沒有給莫如期脫衣服。


    還有一次更大的煎熬與考驗在等著他。


    蘇留白揉了揉額角苦笑。才又去給莫如期脫衣服。


    先把六翼天使的胸針給摘了下來,擱在床頭櫃上,然後半抱起莫如期,一條袖子一條袖子地脫。


    雖然蘇留白小心翼翼,莫如期卻忽然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看了蘇留白一會兒,認出了他,聲音含糊,低小,“你在幹什麽?”


    “給你脫衣服睡覺。”蘇留白小聲哄他。


    莫如期便又閉上了眼睛。


    蘇留白又托著莫如期的腰,給他脫了褲子。當他把被子拉蓋在莫如期身上後,全身已是汗涔涔的。


    阻止他的理由很多,但混合了愛慕的欲望卻是洶湧澎湃。


    其實最後的一道防火牆,卻是這裏沒有準備潤滑劑。而上次莫如期的出血又讓他印象深刻。


    蘇留白便再三提醒自己,一定要在這裏備齊了這些東西。


    安置好了莫如期,蘇留白又進了一遍浴室。


    於是第二天莫如期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窩在蘇留白的懷裏,而蘇留白的胳膊攬著他的腰。


    莫如期強忍著要跳起來的衝動。


    畢竟,想來蘇留白平時也挺忙,睡個好覺也不容易。而現在不到六點。


    接著莫如期的注意力又被另一件事件所轉移,他的衣服被脫了,當然內褲還是有的。而蘇留白卻整整齊齊的穿著睡衣。


    於是莫如期腦子裏又無數循環著,是要發作,還是不發作。


    他自認是個理智的成年人。為這種事發作實在是有些幼稚,也小提大作。


    自己這副樣子,大約是因為喝醉了,蘇留白才給自己脫了衣服。


    總不能讓自己穿著衣服睡覺不是。


    醉酒的換成蘇留白,自已也會做相同的事情。


    而且,晚晚也是自己一時貪杯。


    這樣一想,莫如期冷靜了下來。


    並自我感受了一番,沒有什麽疼的地方,也沒有酸的地方。


    再保險一下,就要伸手去確認一下,看看那裏是不是也幹爽清潔。


    但手剛碰上去,就被一隻大手一下子捉住,並緊緊地攥住,“一大早起來,就這麽精神,要不要我來幫你。”


    蘇留白的聲音慵懶中帶著笑意。


    莫如期咬著唇,向剛才過於理智的自己道了個歉。然後抓起蘇留白的手腕一口咬了下來。


    他也不想這樣咬人。


    如果是以前,他很願意來場男人間的較量。


    但現在這個嬌軟柔弱的身體,在蘇留白麵前根本就是螳臂當車。


    蘇留白不提防,被咬了個正著,忍不住低哼了一聲,“下次咬的時候,你能換隻手嗎?”


    上次也是這隻手腕。被咬的傷疤才好得差不多。


    “不是說了睡覺時不能挨著我嗎?”


    莫如期掀被子坐了起來。


    這覺是睡不成了,莫如期下床披了件衣服,就往浴室裏走。


    昨夜上就這樣睡了,現在他要去衝個澡。


    “如期,”蘇留白在後麵叫住了他。


    莫如期回過身。


    坐起來的蘇留白吮著自己的手腕,“這次咬得比上次輕很多。”


    莫如期愣了片刻後,在心裏又對剛才一瞬間心軟的自己道了個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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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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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鄭老板第n次表白時,周昀沒好氣地把他腦袋推到一邊去,嫌棄道:“你、你是屬狗,的嗎?怎麽,那麽黏、黏人呢?”


    【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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