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萬川氣籲籲,怒火中燒,擰著眉頭說:“我怎麽會有你這樣的兒子!”


    陸執滿不在乎的看著他,一副任爾東西南北風的模樣。


    陸萬川大口喘息著,轉向何斯言責備的問道:“小何,他帶回來的什麽人?你也不給我打個電話?”


    陸執在陸萬川背後對何斯言緩慢的眨了眨眼睛。


    何斯言膽戰心驚,心簡直要跳到嗓子口,這樣反倒突然冷靜下來,一手給陸萬川慢慢的順氣,柔柔的說:“老爺,我知道你愛子心切,少爺在你眼裏還是個孩子,可是少爺已經成年了,孩子長大了由不得我們,老爺你也放寬心。”


    陸萬川清楚他說的對,作為男人也能理解這個年紀的需求,但心裏還是覺得有些膈應,何斯言還在家,陸執怎麽就能帶別的人回來幹這種事?


    簡直是沒有任何的羞恥心,陸萬川像陸執這個年紀是不會幹出這樣的事。


    晚上的時候陸萬川總算消氣了,何斯言抓緊時間說了給陸執過生日的事,給陸萬川看了手機裏拍的房間照片,陸萬川一陣長籲短歎,說是可惜何斯言有心了,可惜攤上陸執這麽個孩子。


    生日派對已經準備好了,這生日還是要繼續過,陸萬川第二天傍晚帶著陸徹到了何斯言租的平墅裏。


    陸徹提前在網上訂了一副限量款的耳機,看著外形很酷,陸萬川打電話讓秘書準備了一百萬,淩晨零點的時候轉給陸執當生日禮物。


    何斯言從廚房裏切了一盤水果,端著盤子走了出來,陸萬川神色凝重的和陸徹說些什麽,隱約提到了什麽抓痕。


    陸徹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眼何斯言,有些莫名的笑了一下,何斯言麵無表情的把盤子放在了桌子當中,“老爺和二哥吃點水果,小執應該馬上就來了。”


    陸萬川一提到陸執,一瞬橫眉冷對,“你們兩能想起給小執過生日我很高興,但下回別整這些了,為他浪費什麽精神。”


    陸徹笑了笑,“大哥別生氣了,今天是小執的生日,我們都開心點。”


    兩人轉了一個話題,開始聊起公司的業務,何斯言支著下顎在旁邊認真的聽著。


    不得不說,陸徹說起工作時十分有魅力,全身上下散發著成熟男人的魅力,穩重又從容不迫,又長的好,一副溫文爾雅的做派,特別的吸引目光。


    可惜是個切開黑,何斯言想起原著裏做的事,真佩服這位二叔的心狠手辣。


    陸執來的時候吊著一張臉,看著坐在桌子上的三人,環視了一遍裝修華麗浪漫的房間,眼神停在屋子裏巨大的happy birthday的氣球上,冷冰冰的問一句:“整這些幹什麽?”


    “小執坐下吃點東西,今天是你的生日。”趁陸萬川還沒有發火之前,陸徹快速的說道。


    陸執睨了他一眼,一屁股坐在了何斯言的對麵,眼神嘲弄的看著桌子上的巧克力蛋糕,還有各式各樣的小玩偶,“我是十九歲又不是九歲,騙小孩呢?”


    這些都是何斯言準備的,被陸執當麵埋怨,何斯言臉色不太好看,難堪的低下了頭,看著腳下的地板。


    “怎麽說話的?”陸萬川沉下了臉。


    陸徹咳嗽一聲,拿出精心準備的耳機禮盒遞了過去,“這個是送給你的,可不是騙小孩的了。”


    耳機這個東西陸徹懂一些,這一款在音樂發燒友裏屬於一物難求,他找了國外的朋友托關係才買到。


    陸執睨了睨,雙手慢條斯理的抱著手臂,自打飛機上的事對陸徹看不順眼,自然也不會給麵子,“二叔你還是留著自己用吧,我都是去現場聽音樂。”


    陸萬川眉頭一豎,氣不打一處來,看著陸執生日的麵子上勉強壓抑住怒火,鼻子裏哼了哼,“何秘書和你二叔這麽貼心的為你準備派對,這間房子何秘書布置了一整天,你不感謝也就算了,在這連句好聽的話都不會說!”


    陸執怔愣一下,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何斯言,嘴角彎了一下,“這房間是你布置的呀?”


    他的聲音溫柔,有種情人之間的親昵感。


    何斯言生硬的笑了一下,瞥了一眼陸萬川,後者並沒有察覺到這句話裏的柔情,稍稍放了心,“是二哥和我說的要給少爺過生日,我隻不過是盡一點綿薄之力。”


    陸執仔仔細細的掃視一圈房間,原本看不順眼的氣球和彩帶,一下變的非常可愛,透著一股浪漫的氣氛,就連桌上的油膩的巧克力看上去都變的清新可口。


    自己媳婦做什麽事肯定都是最好的。


    “我喜歡這裏,很漂亮。”陸執眼睛裏的光閃了閃。


    陸萬川沒料到他的轉變這麽大,以為陸執是聽進去自己的話,知道感恩別人的勞動成果,心口的怒氣消散了不少,“這不就對了,吃蛋糕吧!”


    陸徹若有所思的在兩個人之間掃了幾個來回,笑吟吟的拿起切蛋糕的鋼刃,“小執看來很喜歡何秘書,看到你們處的這麽好我真高興。”


    他說“喜歡”這兩個詞語嘴角輕輕的彎了一下,一雙眼睛輕飄飄的看著何斯言。


    何斯言一陣頭皮發麻,佯裝聽不懂話語裏的暗示,“二哥別說笑了,這個派對全是你的功勞。”


    陸萬川這會心情不錯,看著一家人其樂融融,心思沒往其他地方去,沒琢磨出話語裏的暗刃。


    飯桌上陸徹繼續和陸萬川談工作上的事,陸執的目光時不時的看著何斯言,兩人目光相撞之間何斯言仿佛能聽到耳旁細微的電流聲。


    何斯言坐不住了,拿著水果盤假裝去廚房切水果,借機透一口氣。


    【何斯言:加了多少好感?】


    【8848係統:整整20%!陸執現好感75%,離成功更進一步!】


    【何斯言:不錯,沒枉費我的精力。】


    【8848係統:為什麽一個派對加了那麽多?】


    【何斯言:因為我是第一個用心給他過生日的人,而且是他喜歡的人,我讓他第一次嚐到了感情甜蜜。】


    【8848係統:(撓頭)人類的感情真複雜。】


    【何斯言:還好,他以後就沒那麽好騙了,苦了主角了。】


    何斯言切了一盤芒果,一手握著水果刀將芒果粒一顆一顆的剝盡水果盤裏。


    輕微的玻璃門推拉聲響起,伴隨著一點煙味,陸執伸手從背後摟住了他,手臂一點點收緊,在他耳側細碎的輕吻著,舌尖專注的舔了舔白皙的皮肉,嘴唇慢悠悠的蹭了幾下,“我好開心,謝謝你幫我過生日。”


    在得知房間是何斯言親手裝扮時,原本低落的心情仿佛突然陽光明媚,仿佛春風如散了濃霧,漫山遍野都是喜悅。


    何斯言讓他舔的輕微抖了抖肩膀,側著頭往屋外看了看,隔著一層薄薄的磨砂玻璃,還能聽見陸萬川在和陸徹聊天,壓低了聲音:“你小心點,我們一會再說。”


    陸執慢慢的抬起眼睛睨他一眼,眼神暗了暗,湊過去快速在嘴唇上快速的親了一口,一手扶著何斯言的腰,一手發力托著臀讓他坐在了櫥櫃台上。


    何斯言嚇了一跳,手臂向後撐著牆壁才勉強坐穩了身子,還沒說出製止的話,陸執壓著他深深親了上來,迫不及待又熱情如火的吻著,仿佛要把拆開吃進肚子裏一樣。


    兩人挨得太近,貼著何斯言腿部熟悉又陌生的家夥急不可耐的迅速膨脹,溫熱的呼吸交織,燙的何斯言肩膀微微顫抖幾下,用力的推了推陸執的肩膀。


    陸執卻不為所動,幾乎是半強迫的吻著他,一手順著背部緩慢的往下滑,指腹和布料細微的摩擦著。


    何斯言又不太敢咬他,陸萬川和陸徹談話的聲音仿佛就在耳邊,連呼吸都要抑製著,生怕喘息的聲音被外麵的人聽到。


    他狠狠的瞪了瞪陸執,廚房的窗戶半開,鹹濕的海風吹著陸執微長的黑色碎發,那雙清亮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何斯言,伴隨著濃密的睫毛伏動,惡劣的眨了幾下。


    陸執終於放開了他的嘴唇,微微喘著粗氣,有些激動的在他嘴角親了親,“我好喜歡你,你別跟著陸萬川了,給我當老婆吧。”


    說完這句話,兩個人都愣了愣,空氣裏靜默下來。


    陸執是讓情~欲燒的腦子發熱,不經過大腦考慮直接說了出來,以前說過類似的話,但那隻是調侃,這一次卻是真的有這個想法。


    他無法想象何斯言和陸萬川在一起,他們結婚,他們走上紅毯,他們躺在一張床上,這些畫麵隻要想想就覺得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絕對不能發生。


    何斯言輕輕的在他臉頰上拍看拍,輕輕笑了一下,“別說胡話,這樣不是挺好的嗎?”


    陸執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一點一點冷靜下來,越發清楚剛才的想法不是一時興起,是真情實感的不準別人奪走何斯言,“我沒說胡話,我是認真的。”


    何斯言推開他,立空的雙腳踩在了地上,將方才切好的的芒果放到了水果盤裏,頭也不回的說:“少爺,你別和我開玩笑了,你連法定結婚年齡都不到,我怎麽給你當老婆?”


    陸執愣了愣,何斯言瞥了他一眼,端著水果盤走了出去。


    【8848係統:剛才是刷好感的機會啊~!宿主為什麽放過!】


    【何斯言:為了方便踹了他,給我造一個人設,“我”是一個隻喜歡錢的人,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願意和他上床是為了進陸家的門,簡而言之,我把他玩了。】


    【8848係統:qwq看宿主的表現,我還以為宿主很喜歡陸執呢。】


    【何斯言:喜歡啊,他長的多好看,但喜歡就不用做任務了嗎?好好幹活,別瞎想。】


    【8848係統:嗚嗚嗚,宿主大魔王!】


    陸萬川和陸徹聊的挺開心,何斯言坐在了餐桌上,陸執若無其事的坐在了他的對麵。


    陸徹瞥了一眼何斯言,青年嘴唇有些異樣的紅,泛著輕微的腫,看上去頗為的香豔。


    “何秘書在廚房偷吃了?”陸徹笑吟吟的問一句。


    陸萬川也注意到了,訝異的問道:“你的嘴怎麽了?”


    何斯言的臉騰一下紅了,瞥了一眼陸徹,明白對方不是那個意思,或者就是那個意思,輕輕咳嗽一聲,“可能是菠蘿在鹽水裏泡的不夠久,吃著還是有點刺嘴。”


    陸徹恍然大悟的樣子,端著手裏的酒杯喝一口,慢條斯理的說:“那你可真貪吃,一個人在廚房裏吃獨食。”


    何斯言幹笑了兩聲,聽的懂雙關語,看來陸徹猜疑兩個人的關係,何斯言怏怏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陸執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陸徹,眼神不善,恨不得這會撕爛陸徹這張嘴。


    陸徹視線和他對碰一瞬,目光挑釁,得意一樣揚了揚手中的酒杯。


    他到不怕何斯言被捷足先登,在感情這方麵,陸執的戰鬥力在陸徹的眼裏不值一提。


    何斯言是個聰明人,選擇一個不成熟的男人,就意味著用漫長的歲月等待他的成長,何況這個男人還是陸萬川的兒子,他們敢光明正大在一起嗎?


    陸徹對於何斯言勢在必得,胸有成竹。


    假期的時光過的很愉快,一轉眼到了回程的日子。


    飛機上陸萬川身體不太舒服,吃了些感冒藥先去休息了,何斯言一路和陸執陸徹這叔侄兩大眼瞪小眼,如果油鍋上的螞蟻,十分的煎熬。


    陸家的私人飛機停在了郊外的停機坪上,時間已經是晚上,周圍天光黑暗,隻有路兩旁的路燈散發著乳白色的光暈。


    何斯言走下飛機,將手中的行李交給司機,一抬眼在路燈下看到一道嫵媚的身影。


    那天在陸家見過的那個女人,陸萬川的情人,深秋的天氣穿著一件薄薄的紅色短裙,緊腿的黑色皮靴到膝蓋上,臉上擦著一層厚厚的粉用來遮蓋細紋。


    離的老遠就能聞見一股濃鬱的甜膩香味。


    職業習慣一時半會改不了。


    女人看到了何斯言,討好的笑了笑,“我找董事長先生。”


    何斯言麵無表情的點了點頭,轉身上了車,心裏沒有失望也沒有心寒,隻有惡心反感。


    陸萬川看到了女人,兩人說了幾句話,陸萬川敲了敲何斯言的車窗,笑嗬嗬的說:“我唱越劇的朋友找我,今晚我們去聽戲,今晚回來晚點。”


    “好的,老爺玩的開心點。”何斯言坦然的說。


    陸萬川觀察了他的神色,看不出情人臉上任何的情緒,稍稍有些心慌,壓低了聲音曖昧的說:“你等我晚上回來,怎麽折騰你。”


    何斯言害羞似的低下了頭,眼睛裏清冷,一點波瀾也沒有。


    但陸萬川這一晚並沒有回來。


    淩晨的時候一記電話吵醒了何斯言,陸徹的聲音疲倦,何斯言外套顧不上穿,風塵仆仆的跑到了醫院裏。


    深夜的走廊長長的空無一人,陸徹坐在手術室外,雙手交叉,額頭困頓的靠在拇指上。


    “到底怎麽了?”何斯言急促的問道。


    陸徹看了看他,皺著眉,神色悲涼,長長的歎了一口氣,“大哥在會所暈倒了,他吃了感冒藥又去喝酒,早知道我就跟著他去了。”


    何斯言愕然,雙腿無力的坐在了他的旁邊,眼睛定定的看著“手術中”三個字,呢喃一樣說:“老爺的身體很好,以前經常這樣,從來沒有出過事。”


    陸徹別過臉,不忍心看青年失神落魄的模樣,對青年的確有所隱瞞,但是善意的謊言,總不能告訴青年陸萬川是倒在女人堆裏不行了,即是為了陸萬川的麵子,也是為了讓青年好受些。


    “你也別太擔心,現在還在做手術,實在不行我們一會去國外看看。”陸徹輕聲安慰道。


    何斯言搖了搖頭,喉結慢慢的動了動,整理一下不安的情緒,強顏歡笑的看著陸徹,“二哥,這個時候是我安慰你才對。"


    陸徹怔了怔,眼前是青年眼圈微泛紅,像是玫瑰似的顏色,黑漆漆的眼眸因為情緒輕微的抖動著,自己都擔心成這樣了,還要溫柔體貼的關心別人。


    陸徹都不知道說這個小傻瓜什麽好,抑製不住憐愛之心伸手抱住了何斯言,感覺到懷中的身體一僵,那雙發紅的眼睛難為情的看著他。


    陸徹心裏一動,柔聲安慰道:“好了,你要是害怕就靠在我的肩膀上,出了什麽事有二哥在。”


    何斯言往後躲了躲,陸徹卻沒有撒手,溫厚的手掌輕輕拍著他的背部,像在安慰受驚的小動物一樣。


    “謝謝二哥。”


    “不要這麽客氣,我們是一家人。”


    【不可攻略人物:陸徹好感+20,現好感55%】


    何斯言心事重重的等著,手術進行到了天亮,紅色的手術燈終於變成了綠色。


    陸萬川被護士推出來時昏迷不醒,何斯言連看都沒看一眼,又進了icu病房。


    穿著醫護服的醫生摘了手套,從眼鏡後麵看著兩個人,“你們誰是家屬?”


    “我是。”陸徹說一句,一手在何斯言的肩上拍了拍。


    醫生打量一下他們兩,自顧自的說:“我看你們也是有身份的人,有的話我和你直說了,病人情況很不理想,你們要做好思想準備,你們要轉院也盡快抓緊時間。”


    陸徹怔了怔,臉色唰的一下白了,“好,我們現在轉院。”


    他說完從口袋掏出手機,神色凝重的接連打了幾個電話。


    半個小時之後陸萬川轉到了本市最好的私人醫院,一下救護車再一次進了icu,靠著呼吸機維持生命跡象。


    陸執知道消息趕來已經是第二天的八點,醫院的特地為陸家準備的家屬休息室坐滿了人,烏壓壓的一大片,全是陸家的親戚朋友,一個個麵麵相覷,鴉雀無聲。


    他們是來等陸萬川的生死消息的,陸萬川活著的時候沒少照拂這幫親戚朋友,現在陸萬川眼看著要不行了,這幫人來找新的靠山。


    陸執一進門就被前前後後的圍住了,又是獻殷勤,又是哭哭啼啼的賣慘,像禿鷲一樣等著分食了陸執。


    但陸執不是陸萬川那種樂善好施的人,脾氣上來了幾下粗暴的推開眼前的人,徑直向何斯言走來,兩人眼神對視一下,一起出門到了醫院的露台上。


    現在是早上,露台上空無一人,溫熱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


    陸執靠在欄杆上,抱著手臂,神色平靜的說:“醫生和我說陸萬川沒救了,最多再撐三天時間。”


    何斯言有些茫然的點了點頭,肩膀輕微的抽了抽。


    陸執往前湊了湊,勾住他的肩膀,在耳邊低聲說:“你現在不用和他結婚了。”


    何斯言悲涼的閉了閉眼睛,輕聲說:“你現在別說這個了,我現在什麽心思都沒有。”


    不喜歡陸萬川是一回事,讓陸萬川死是另一回事。


    陸執盯著他看了幾秒,抿了一下嘴唇,“我知道他是你的恩人,他也是我爸,雖然我恨他,但不至於想要他死。”


    陸執想過很多次陸萬川是怎麽死的,死的如何淒慘,但當真正聽到陸萬川危在旦夕的消息,卻並不高興,但也說不上難過,隻是有些惶然。


    原來陸萬川也會死。


    何斯言心底歎一口氣,摸了摸陸執的頭發,修白的手指在發絲之間拂動,“接下來幾天你會特別忙,董事會已經知道老爺的事情了,一直給我打電話想確定他的安慰,平常老爺在的時候他們不敢造次,如果老爺不在了,公司的事情會很棘手。”


    陸執眯了眯眼睛,眼神發狠,手掌慢慢的握成了拳頭,從容不迫的說:“如果誰想在這個節骨眼搗亂,那他就死定了。”


    日後殺伐果斷,叱吒商界的陸總現在就可以看到端倪。


    何斯言心裏有些感慨,這個可愛的陸執很快就要看不到了,順著頭發摸到了陸執的臉頰,臉頰的皮膚冰冷冷的一點溫度也沒有,“我會陪著你度過難關。”


    我會陪著你度過難關。


    原本在陸執心中的蓬勃的戾氣被這句樸素的話吹的一幹二淨,陸執一把抱住了他,腦袋埋在何斯言脖頸裏用力呼吸著,“謝謝你,謝謝你願意陪著我。”


    他說的很慢,帶著戀人之間撒嬌的呢喃,何斯言心底軟了軟,想到馬上要發生的事,有些於心不忍,“如果我以後背叛了你呢?”


    “你會背叛我嗎?”陸執抬起眼睛來,烏黑的眼眸清定。


    何斯言聳了聳肩,漫不經心的說:“誰知道呢?你知道我特別喜歡錢。”


    陸執伸手把他抱的緊緊的,在耳邊輕聲說:“我給你錢,不要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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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有兩件事特別不好意思,一直有小夥伴給我砸雷灌溉營養液,海豹一直有注意到,今天看別人的文才後知後覺發現其他作者會在作話裏感謝,(雙手合十)感謝給我砸雷灌營養液的小夥伴,原諒菜雞的新手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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